“好看!”阿絮对着镜子拍手。
蒲牢笑了。这个小鬼,真是越来越自恋了。
蒲牢转过身,屁股靠在桌沿上,说:“你大晚上给我展示买的东西,就是画个女鬼红嘴巴?唔——”
话还没说完,蒲牢就被阿絮拉过去狠狠吻住。
只是四片唇瓣紧紧贴在一起,相互摩擦,并没有更深一步的深入。
磨蹭一会后,阿絮放开蒲牢,抱着她转向镜子,“看你的大红唇,好看吧?”
蒲牢抹掉唇角蹭出来的口红,眉毛挑了一下,“哪里好看了?”
阿絮不理她,拿着口红在嘴上使劲涂,“你涂的不够浓,不行不够用,我还是得自己来。”
“你涂那么多做什么?”
阿絮转头在她脸上响亮地“啵”了一下,指着火红的唇印说:“盖戳!”
蒲牢一懵,摸着脸上的口红印子,脑子有点晕。
阿絮说:“我在彩妆柜台转圈的时候早就想这么做了,想着一定要试一试,现在我要把想法付诸实践!”
蒲牢往后退,“等等,你又要做什么实践?”
嗷~
英勇的小白龙勇猛地把大青龙扑倒在了软绵绵的大床上!
阿絮侧身压在蒲牢身上,握住她的手腕,不断亲吻她娇嫩的脖颈,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圈红艳的唇印。
蒲牢被她弄的痒痒,憋不住轻声地笑,仰着脖子放任阿絮作乱。
阿絮一路吻到蒲牢胸前,被纯黑的真丝睡裙拦住了去路,不耐烦地哼唧一声,把蒲牢肩头的吊带拉了下去,露出一片大好河山。
看到阿絮嘟起的红唇就要落下来,蒲牢说:“身上弄满了等会你给我洗啊?”
阿絮爽快应道:“我洗!”俯冲下去一口含住蒲牢右胸上嫣红果实用力一吸,引得蒲牢身子微颤,不由娇吟一声。
阿絮看着开在雪白乳-峰上口红唇印中的红梅,笑着指给蒲牢看,“秋宁快看,岭上开花!”
蒲牢把她的手打开,“指什么指,不许笑。”撑着身子坐起来,逮着阿絮把她摁到床上,使劲打她屁股,“我让你胡闹!”
“啊~”阿絮抱着蒲牢,把脸埋在她两腿之间,嗷嗷哀嚎。
蒲牢听着她叫声带着股媚劲,知道她又在装怪,手上用力打她屁股,“叫你胡闹!以后还淘不淘气了!”
阿絮眯着眼用力吸取蒲牢身上浓郁的龙息,还有清淡的薄荷味道,一面陶醉地配合大叫,“啊啊~不淘气、不敢了!啊~”
住在客厅水族箱里的珍珍顶着两轮黑眼圈发呆。
老螺蛳香香爬到珍珍睡的陶瓷杯里,拍拍她说:“快睡吧,你学会要习惯这种环境入眠。”
珍珍诧异地看她,“你能睡着吗?”
香香往壳里一缩,“我壳隔音效果好。”
珍珍愁苦地抱住头。明天,就是明天,她一定要跟主人申请搬到楼下池塘去住!
作者有话要说: 嘿,岭上开发!吃我一记鲍鱼捅!绝杀、岭上发发鲍鱼捅!(别管这只废九,拖出去扔了…
☆、葛天长生篇-2
蒲牢问阿絮想要一个怎样的婚礼。
阿絮裹着被子说:“有的神君不是说过,要用十六台大轿把我抬回青宫吗?”
蒲牢说:“我是问问你想要什么样的,如果只是十六台大轿那也好办。”
阿絮转过身子,“你喜欢什么样的?”
蒲牢想了一会,说:“其实我想试试婚纱。”
阿絮问她:“你穿过凤冠霞帔吗?”
蒲牢摇头,“我又不曾许人,哪里会穿那个……”
阿絮说:“你不会因为好奇偷偷收集一套穿着玩吗?”
“不会。”蒲牢撩开阿絮唇边的发丝,“你会?”
阿絮把头闷在被子里笑了两下,“嗯。Cosplay嘛,不过是很劣质的那种。”
蒲牢英文学的不好,在脑子里拐了几道弯才想明白阿絮的意思,说:“那你都cos过什么?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我跟你学学。”阿絮清清嗓子,从被窝里坐起来,理理头发,绷起脸斜着眼看蒲牢,低声道:“龙儿,你又淘气。”
蒲牢给了她一个爆栗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嘿嘿。”阿絮窝进蒲牢怀里,笑了一会,说:“婚纱就婚纱吧,我们明天去市中心的礼服店看看。这样说起来,举行婚礼的话就要去教堂了。秋宁,你知道耶稣吗?”
蒲牢搂着阿絮,下巴靠在她肩膀上,轻声说:“嗯……算是知道吧,在学校的课本上见过,还有十字架,圣经。”
阿絮诶了一声,好奇地问:“那是西方的神,你没见过吗?”
蒲牢摇头,“没有。不知道他们是否存在,或许他们也不知道东方的神。”
阿絮说:“吸血鬼和幽灵那些呢,也没有吗?”
蒲牢说:“这我真不知道,毕竟神族的统治范围也是有限的,就和凡尘的国界一样,都有自己的活动范围,超出的部分都是未知。”
阿絮笑道:“你们神族不行啊,看人类都互联网全球同步了,结果你连上帝都没见过。不行,什么时候我要给你们组织一个全球神族多峰会谈。”
蒲牢揉她脑袋,“你这小脑瓜子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阿絮说:“秋宁我跟你讲啊,西方的传说里有个情-欲巫女叫莉莉丝,她是亚当的前妻。”
蒲牢说:“我记得书里说亚当的妻子是夏娃,他们就像上古末期的伏羲和女娲一样,创造了凡尘和人类。”
“对啊,亚当见了夏娃,见异思迁,就把莉莉丝甩了。”阿絮用手指绞着蒲牢的发丝邪邪地笑。
蒲牢皱起眉,“原来西方传说里也有始乱终弃的雄性。”
阿絮说:“在西方神话里,莉莉丝象征着性,爱情,还有魅力。”
蒲牢说:“你这么一提,我倒想起个老熟人,她在神界也很享用这些‘美誉’。”
阿絮心中暗笑,“哦,还是你的老熟人。”
蒲牢抓一把头发,“她和谁都是老熟人吧。”
阿絮好奇地问:“是谁呀?”
蒲牢说:“九玉面。”
这个名字虽然不熟,但阿絮在梦里还是听过几回的。她猜着问:“金毛玉面九尾狐?”
蒲牢抱着阿絮,亲亲她的唇角,“是啊,她的化身常年在凡尘游乐,变过妺喜、妲己,又去了瀛洲化名玉藻前,被阴阳师封进了杀生石,后来逃出去跑到了摩竭佗国,成了斑太子的王妃华阳天。”
阿絮呲牙,“我在想啊,要是莉莉丝和九玉面撞到了一起,这两个女人的反应肯定很好玩。”
蒲牢一本正经道:“不敢想象,那会是一场古今绝后的狐媚较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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