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你又赖皮_小爷是枫子【完结+番外】(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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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晗长吁短叹:“阿姐可辜负了这般的良辰美景。”

  “莫胡说,本来就与我无关系,何来辜负之说。”今晚这事只怕明日又要满城风雨,白玥本来就不待见简巾,而昨日简巾更是在她家门口与苏弘大打出手,不知苏弘可有受伤,思及此,心中对那大将军的厌烦更是多了一分。

  “大将军先是赏百金只为寻觅你的踪迹,后是为了阿姐与那苏弘争风吃醋才打起来,今日又为你献上如此多的美灯,换了我,我都要动心了,你怎么还跟个石头似的,没有一丝的开心。”白晗叨叨念念,阿姐真是不开窍,反正她只愿相信看到大将军好的一面,而不信外面的传言,是以对简巾的好感升了许多。

  “你不是我,怎知我想要的是什么?”白玥红唇轻抿,长长的睫毛下面一道暗影,“就算他做得再多,不是我心中想要的,又有什么意义?”

  白晗若有所思:“那阿姐说说,你想要的是什么?”

  “你个小孩子家家,知道这么多做什么,你只需要知道,我对那大将军没有任何的关系,所以你也不用白费心思说他的好话了。”白玥捏着她圆嘟嘟的小脸,浅浅一笑,“难道我家姑娘,莫不是也开始思春了?”

  白晗撅着嘴:“阿姐你莫欺负我。”

  白玥屈指弹了弹她的额头:“好戏看完了,就回房休息去吧。”

  寂静明亮的庭院,白玥坐在石凳上,从衣袖掏出一张宣纸,皎洁的月光洒在纸中所写表达爱慕的诗句的上,心中默念,意味不觉情深意切,温情脉脉,而纸下角落款人正是苏弘。

  白玥来了回回瞧了好几遍,这才折叠好放回袖中,默了许久,终是抬头望了黑暗的天际一眼。

  而此刻西街苏府,苏弘听完眼线的汇报,怒气难忍,红着一双眼把桌子上的茶具悉数扫在地上,就在适才,那简巾竟是敢集合了那么多的人去丞相府旁放天灯,打得什么主意人尽皆知,是他先去跟左相提亲,简巾这么做,无疑是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

  想起昨日那事他便气的牙痒痒,今日朝会阿爹去参那简巾一本,欲逼太后就范定她一个殴打大臣子嗣的罪名,更何况他身负功名,乃是圣人门生,她简巾如何敢对他动手,没想到太后竟然对她偏袒到了如此地步,随便寻了个借口打发了他们父子。

  太后扯出左相,竟说他跟简巾打架的原由是那白玥,还说是为了搏女子的欢心而出手,算不得光彩,太后便不理会这种事,随意搪塞了过去。

  苏弘又怎会不知,这太后明明就是偏袒,有了太后给她撑腰,简巾才如此蔑视王法,从不顾忌何人的面子,因此在同京城无人敢去招惹。

  “弘儿怎么生如此大火?”苏越刚从门口经过,听到声响,便过来看看。

  苏弘脸色极其难看:“阿爹,简巾真是欺人太甚,士可忍孰不可忍,我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方能泄我的心头之恨。”

  儿子昨日在简巾那里受了委屈,老子今日又在太后那里受辱,苏越心中也是怨恨,但他却最为清楚,现在却不能逞一时之快,而误了大事。

  所以苏越语重心长道:“先别急,再忍忍,只要我们与白家联姻,把左相拉到我们的帐营,用不着多久小圣人便可以亲政,到那时,太后不过是一介后宫妇人,她还能护着简巾一辈子么?”

  “阿爹说的是。”苏弘嘴角露出一抹狞笑,“等太后跨台之时,便是简巾的死无葬身之日!”

  “孰轻孰重,你明白就好。”苏越很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就等着左相的点头,可惜这老家伙太过狡猾,啃不动他这块老骨头,那你便将目光放在他女儿身上,切不能让简巾捷足先登,否则左相一旦站在了太后那边,我们的处境就不妙了。”

  对于白玥,苏弘倒不太担心,凭他的相貌才华,对她施点小把戏,随便哄哄,足以让她怦然心动,这个女子,苏弘本是志在必得。

  没料想突然出了个简大意外在搞事情,近几日做出这等无赖的行为,却是白玥最为不喜的,因此不怕简巾能翻出什么大浪来,转念一想,拖的时间越久,就越对他不利,苏弘暗暗想着,该与白玥见个面,谈谈提亲之事。

  只要她愿意,还怕左相不应?

  若是不应,他便先斩后奏,与白玥生米煮成白饭!

  第9章 大将军,你又赖皮

  同京城外有一座溪谷,青山绿水,却因常年烟雾弥漫,寻常人进入,便会被扰乱方向,失踪在溪谷之中,久而久之,这处地方极少人迹,突起的溪谷半腰山隐蔽着绝忧阁,绝忧阁落于悬崖峭壁之间,唯有一条小路通往。

  悬空的石块上有二人盘腿对坐,在二人不远处便是汹涌的瀑布,滔滔不绝直流而下,激起无数的水花,风声鹤唳,鸟语花香,宛如世外桃源仙境。

  颜卿手执一枚黑子,笑吟吟的望着眼前之人,在他愤愤的眼神中黑子落于棋盘上,薄唇启齿:“忘忧,你又输了。”

  忘忧看了他一眼:“再来!”

  “再来你也是输的。”颜卿捡起一颗颗黑子,放回盒子,“都下五盘了,每一次赢不过我。”

  “算了,不下了,今日是你运气好,不然我能输给你。”

  颜卿笑了笑,并不揭穿他。

  “你不是帮小十五监视外邦么,怎么有如此闲情逸致,今日你寻上我这绝忧阁,该不会只为了跟我下几盘棋吧?”

  颜卿手一顿,笑道:“许久未见,你就不想我?”

  忘忧脸色嫌弃:“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说出如此肉麻之言,也不嫌害臊。”

  “没关系,你又不是第一次听我说。”

  忘忧语塞,说起来还真不是首次听,从认识他开始,总会从他嘴里听到些惹鸡皮疙瘩的语言,那时极其不习惯,后来交情深了,才知晓他就是这个性子,改也改不了。

  “对了,我从外邦回同京,一路上都能听到十五的流言,你这徒弟委实爱折腾,当年她的名声是何等的显赫,可如今呢,在同京城才待了多久,名声都臭了,我这才刚回,也不知她又闹出什么事,你这师父当得太轻松,也不管管。”颜卿望向他,后者却是笑了笑。

  忘忧起身,负手望着空旷的溪谷,风吹起他的衣袖噗噗作响:“就她那性子,我怎么管。”

  “不管怎么说,简易把她托付给你,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就要时时护着她,教她行正事,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模样,她这几年还不如与外邦交战那时过的舒心,虽苦虽累,至少舒坦,能做有意义的事,就连我都不得不佩服她小小年纪就已经磨成了将帅,比她爹还更上一筹。”

  颜卿略微理顺衣裳的皱褶,起身走到忘忧的身旁,并肩而望着同京城,隐隐的看见那经历沧桑岁月依旧磅礴大气的圣宫,耳畔突然响起一只箜篌曲,听不大真切,曲子却又很是熟悉,颜卿眺望细微声响的来源,旋即笑着摇了摇头,大抵是哪户人家寻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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