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光正色道,“是,就如同我对郡主您一样。”
沈清爵:“……”。
“您画的非常形象,她便是这个样子,武功高强,与我看的并无二致,她对魏千羌一定很重要。”
“她既然对魏千羌重要,那我便非常高兴了。只是她如果够机紧,今天回去,想必也要换张面皮了。不过无碍,我知晓她是谁了,她便换一百张皮也没有用了。”
沈若光一点头,“听郡主吩咐。”
“其实,我早见过魏千羌了。”
“?什么?”
“上元节那天,我和媛媛去长街灯市,看到一个白衣女子,当时我没在意,只觉得白衣女子长的有些像魏千羌,用余光扫了一眼她的侍女却没记住模样,直到今天看到这个姑娘,我才知道我那日并不是眼花,而是魏千羌真的是她。”
沈若光想了一会儿,终于消化了沈清爵这长长一段话。
“等等,您怎么会知道魏千羌的模样?”
没等到回答,沈清爵面色便即刻变冷,似乎数九寒天突降玄冰,像无声地在说往事休要再提。
将军背着自己有小秘密了。
还是不一般的小秘密。
想到这一程度,她脑海里又浮现出之前在满武州城外,女帝一身大红/龙/袍来战,对着两国将士说要纳沈清爵为妃。
沈若光再看向沈清爵的时候,神色有些复杂,不知道他自个儿想了些什么。
“……”沈清爵面无表情,内心却非常暴躁,有些想杀人。不要在自个儿瞎想了好吗?!
每次提起她和魏千羌,总会有人想到,魏千羌要妃她。
姿色不够!做妾也不够!哪里比得上她的媛媛?!
沈清爵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了。
天下人都忘了她说的那句话了么?这么古怪的神色,做什么!
两人相顾无言了一会儿。沈清爵周身气场才勉强缓和了点。
沈若光松了一口气。心想下次真是不敢再提,想来将军那般的人物,一定很在意敌国女帝对她的出言侮辱。只是每每想起两位时间最尊贵女子的对话,沈若光还是如同大部分人一样。
“若光,去过青楼么?”
沈若光呆若木鸡:“啥?”
“想来你也没去过,还是本将军带你去,明天好好收拾梳洗打扮一番,不要告诉媛媛,我们去倾星楼去。”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又哈哈哈我,真的,自从我开始了日万,媳妇儿怒了,姬友炸了,基友团也不安分了。我总是消失。一整天和外界唯一沟通渠道也只有夫人了。父上给我打小钱钱我也懒得理他了。
他这才出此下策,要拿十个鱼雷诱惑我。【我也不知道为啥他一把年纪了还知道晋江有鱼雷。】
真的,自从日了万,我不是我了。明天是最后一天!
再去青楼搞一波事情吧。还有那个说我被雒枫控制的,再这样我真被她控制了啊!拖走被殴打】
还有百合作者是弯的还是直的,怎么说呢,我身边的作者,直,弯,双都有。百合作者并不一定是弯,同理,读者也不一定是弯。
么么
第58章 青楼之上人面如钩
第二天下了早朝,沈清爵一如既往地走在前面,身后文武百官依次跟着。
正殿前石阶长而宏伟,汉白玉雕刻成的长龙铺摊在石阶中央,慢慢显示着朝代的更迭。萧泰凉入主皇宫之后并没有怎样大费周章命人修改扩建,也没有刻意抹去前朝的模样,只是废掉了一些阴气过重的冷宫,重新修建了一些供太监宫女与侍卫住的新院。
所以一眼望去这里还是昔年旧楚宫的模样。
萧离央站在石阶之下,远远看见沈清爵便眼露精光,直把沈清爵看地一个激灵,她并没有像之前一样提着裙摆冲上来,只是耐心站在那里,比之前多了不少公主气度。
沈清爵慢悠悠地走下来,觑着公主殿下开口道:“微臣见过殿下。”
在众人面前恭敬地有模有样,甚至还行了个礼。
百官看见沈清爵这副里里外外都敷衍的样子,心中波澜起伏。
您可真会装。不知道之前让公主撑着伞把公主的拥抱推开的是谁。
“将军客气了,本宫不敢当。”
“何事?”两人并排往前走着,沈清爵边走边问她。
“下个月我生辰,清爵姐姐记得叫师傅来哦。”只怕不仅是师傅来,最好连带着她的贺礼也一并来。
“你也说了是下个月,何况殿下生辰陛下一定会隆重庆祝,到时候宫宴一经举报谁还不知道您的生辰,还用殿下这么早便亲自过来拦住我?”
沈清爵明知道她的心思,却依然忍不住起了捉弄一下她的心思。
“嘿嘿,清爵姐姐,我这不是让你和师傅有个准备的时间么?宫宴父皇会发请帖,可终归是发给众人的,我通知清爵姐姐与师傅不正是因为我们亲密地紧?”
听到这儿,沈清爵嘴角勾了勾,拉出一个有些复杂的弧度。
萧离央看她神色,觉得沈清爵有些难为情,又赶忙补充了一句,“嘿嘿,你和师傅不用费心,随便送点就好。”
笑着送走了萧离央,沈清爵无奈地叹气,坐了马车便直直往府中赶去。
她不习惯坐八抬大轿,她觉得有些矫情,可她的身份又不允许她骑着马抛头露面,所以沈清爵出行一向是坐着马车。
午间吃过饭,谢冰媛一如既往地霸占了沈清爵的书房,披着外袍坐在铺着貂皮的椅子上卷着书,露出一截白花花的胳膊。
沈清爵无处可去,只好搬了笔墨纸砚和一些要紧的信到了自己的卧房,把这里当作一个临时的书房用。她阅读一些书信的时候很慢,斟酌字句要一个一个分析,回信时候却很快,往往落笔字数并不多,却简明扼要。
沈清爵惯常写龙飞凤舞的簪花小楷,许是因为从小训练的缘故,她的字画均是一绝。
谢冰媛坐在书房里修养身子,每每回神休息走动都觉得惬意无比,书房厚重精致却没有铜臭气,地上铺着的毯子让她可以赤脚行走,她最近都只穿里衣,外松垮披着滚着流苏的大袍,如玉的小腿经常晃荡在袍子下,沈清爵觉得房中春景昂然,让她心猿意马并不敢多待,所以才搬了工具到了自己的卧房处理事物。
自打昨日沈清爵扛了一垛冰糖葫芦回来后,将军府今天便有极有眼色的管事下人出去又买了一垛冰糖葫芦回来,拆下来放进装满冰块的盘子里冰着,丫鬟轻轻推开门把盘子放到谢冰媛面前的桌边,谢冰媛毫无知觉。
惟有丫鬟看着静坐着的谢冰媛,清雅贵气浑然天成,丝毫不比将军的赏心悦目来的差,换谁占了将军的位子她都觉得不配,除了这个与将军关系极好的谢夫人她是服气的。
冬日日短,过了晌午之后,不出三个时辰,天色便黑了下来。
沈清爵终于放下桌上公文,起身望了望窗外,到了时辰,也该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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