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老师了,她说也许是流传、记录、出版商的问题,各版本(以她现在的能力来说)说不清对错,但意思基本一致,她建议我把我查到的版本发上来,由你们自行判断认知。
以下为我查到的版本,仅写出不一致的段落:
“两地相悬”
“只(知)说(道)是三四月”
“有谁知五六年”
“八行书无可传”
“九(曲)连环从中折断”
“千挂念”
——
作者君从昨晚烧到现在,小绿字没精力写了,先暂停一下。
☆、Chapter.35
饭后韦书漫抢着去洗锅:“午餐是你做的,洗锅就由我来,总是公平些。”
叶迟宣拗不过她,便由着她去洗,自己擦了餐桌。
韦书漫洗完锅,把餐具一一归纳整齐,洗了个手后回客厅,叶迟宣盘腿坐在沙发上,拿个靠垫放在腿上,低头看上边铺着的纸,时不时拿笔做标注。
韦书漫怕打扰到她,蹑手蹑脚走过去。叶迟宣抬头看一眼,向她招手:“过来。”
韦书漫悄声走过去坐在她旁边,声音放低问:“看剧本呢?”
叶迟宣把剧本往韦书漫那边转转:“《纯白之间》的台词,没事就陪我对戏?”
“怎么突然又对台词?不是已经拍完了吗。”
“有些台词现场收音效果不好,还有些情绪不对,咬字吐音不清,需要重新再后期配音。”
韦书漫凑过去仔细看台词,“你这次回来也是为了这个吗?”
她说着,想起昨夜远在他国的叶迟宣突然出现在广场上,烟火璀璨夺目映衬她笑面如花,仿佛一位尊贵的女王重返她的国度,她的臣民拥簇着她,点燃烟火为她举行盛大的典礼。
“虽然我很想说是因为你,不过,是的,是为了它。我在美国的拍摄还未结束,这边也是当初进组时谈好的。”
说完看韦书漫的脸色,后者被她的反应逗笑:“看我做什么,我脸上又没写台词。”
“但或许会写‘我不开心’四个字。”
韦书漫抬起脸:“那写了吗?”
叶迟宣故作认真研究半天,“看不出来。”
韦书漫:“我觉得它写了‘我很开心’四个字。”
“此话怎讲?”
“嗯……”韦书漫皱起脸埋头苦想,“在跨年夜看见你,我很开心;新年第一句祝福给了你,我很开心;新年第一天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你能顾虑着我的心情,我很开心。”
“可是,我不开心。”叶迟宣听后,回道:“跨年夜还要工作,我不开心;新年第一句祝福差点不能当面告诉你,我不开心;新年回来不是因为你,我不开心;你把自己放在工作之后,我不开心。”
韦书漫笑道:“接得挺快。”
“跟谁学谁。”
“伶牙俐齿。”
“岂敢岂敢。”
“不过我并不感动诶。”韦书漫苦恼道:“感觉像琼瑶。”
“倒不如说像许适。”
“许老师听后会哭的。”韦书漫拿起剧本,“就对这一段吗?”
“嗯。”叶迟宣看一眼,“从第一句开始。”
韦书漫大致扫一眼这页的对话,“嗯,来。”
“……”
等了半天不见叶迟宣开口,韦书漫抬头:“?”
“书漫,你这样,我怎么念。”叶迟宣颇为无奈地开口,语气还带着些怨念。
“说要对台词的人是你,没背台词的也是你。叶大影后,您这业务能力不行啊。”
“只是后期配音,念熟就好,不需要背的。”
“呃……”闹了个大红脸,韦书漫把台词本重新放在叶迟宣腿上平铺的靠垫上,自己凑过去些,“不准笑,敬业点。”
叶迟宣握拳抵在唇上掩去笑容,几秒后入戏。
“怎么不坐去篝火旁边?”她一开口便是陈镜予的语气,声线清冷,官话很好,谈吐皆优,这在那个饭都吃不饱的乱世年代中实为罕见,一看就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大户子弟。
韦书漫愣了半拍,急急跟上:“篝火前都是士兵们,我去恐怕他们不能尽兴。”
“照你这么说,我坐在你身边,你也不能尽兴咯?”
韦书漫看见剧本上不知谁的笔记,小小写了挑眉,便也下意识跟着挑:“我还没同意你能坐我身边呢。”
叶迟宣唇边浮出笑意,刚好剧本中陈镜予的话也带着忍俊不禁的轻笑:“好吧,尊敬的女士,请问我有这个荣幸坐在您身边,与您共享这星光晚会吗?”
“当然。”
韦书漫念完这一句后,叶迟宣翻了一页,韦书漫拦一下,“哎别别别!我能看一下剧情么?算不算剧透?我不透露出去,就只是好奇……不行就算了。”
叶迟宣重新翻回去,“我们临场发挥很多,不一定跟着剧本走,剧本只是大纲而已。”
这页其余台词大多属于是陈镜予的副官,一大长串俄文挂在上面,底下还有几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士兵群演的台词,韦书漫瞄了一眼:“这是在唱什么?”
“这一场我没参与,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歌。”叶迟宣示意韦书漫翻页,“你若是好奇,可以在剧播出时看看他唱什么。”
“难不成是《喀秋莎》?”韦书漫再要从脑中搜刮苏联民歌,却悲伤地发现一首都没有,根本不存在。
“可以开始下一场了吗?”叶迟宣问。韦书漫赶紧点头。于是叶迟宣又恢复成陈镜予的语气:“你说你,在英国这么多年没学好数学,他们的拿腔拿调到学个精。”
“拿腔拿调的不该是你吗,还有,我现在数学很好的!”
“但愿如此,教授说你是他的希望。”
还是陈镜予的台词:“这首歌以前教授也唱过。他后来还唱它吗?”
“一直到我回国前。”
叶迟宣的声音有点伤感:“我还以为他想明白了。”
韦书漫知道这不是真的,但是听见叶迟宣的声音,却还是有点莫名难过,她见不得对方有一点痛苦。
叶迟宣催她一声:“该你了。”
韦书漫回过神:“明白什么?”
陈镜予诧异,声音也高了些:“我还以为你知道!”
这一段是陈镜予低声跟陆安解释说,导师的妻子在他离开苏联时就过世了,那首歌是他妻子生前写的最后一首歌。他妻子常跟导师说:“不论你走到哪里,只要唱起这首歌,我就在你身边。”
这首歌的内容是讲战士离开家乡去打仗,临行前与心爱的姑娘许下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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