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啊。”
秦安在班级群里通知了的,今年校园艺术节跟以前一样,书法,绘画,手工,摄影,这四项里如果有擅长的同学可以参加。
我去年参加的是书法比赛,得了特等奖。
今年照旧,国庆在家的时候在我爸的书房里已经把要参赛的字写好了。
小时候起我就被我爸要求练字,到现在大大小小的奖项我也拿了不少。
绘画我也可以参加,不过这个我得奖的把握不大,我只学了三年,还是在业余时候学的。
而至于摄影和手工,这俩我就不行了,我拍照技术不行,也没系统的去研究学习过,手工的话我有点……嗯,手残,以前捏橡皮泥捏个娃娃都丑的不能看。
吃完饭后,我回了小区。
今天的节气是寒露,我感觉自己已经提前养老了一样,开始关注起了以前从不关注的东西,节气便是其中一项。
我又进了那家超市。
超市虽然不大,但东西挺全面,我买了些柿子和苹果,又买了些银耳红枣还有莲子枸杞,这周可以做银耳莲子羹。
结账后我提着袋子离开超市。
手机在我衣服兜里,到现在邹云端都还没回复我。
会不会其实还没到?但现在已经快八点了,而且就算没有到的话以她的性格,哦不对,应该是以目前我对她的了解来讲,她也会回复我的吧,她那么有礼貌。
我开了门,把袋子放桌上,然后躺在沙发上,把手机拿出来。
所以会不会出了什么事呢?我不无担忧的想。
我咬了咬唇,再次点开与她的对话框。
我:【还没到吗?】
没有显示【对方正在输入】,我有点烦躁地点了返回。
秋季啊,就是容易让人烦躁与不安。
不过现在我知道的,我这是在甩锅。
明明是自己心态的问题,却偏偏又不肯承认。
脑海里一直在播放一些以往的镜头,当时的场景当时的画面,我闭着眼睛叹气,双手放在我的额头上,企图驱走心里的烦闷。
过了会儿,我才打起精神起身准备去洗澡。
手机这时候却振动了几下。
我弯腰拿起,然后点开。
邹云端回复我了。
是三条语音。
我开了扩音,然后点开。
“学姐我下午就到了,一直在补觉,刚刚才醒,不好意思一直没回复。”
“你吃饭了吗?我好饿……”
“好饿好饿好饿我真的好饿。”
她好像还没有完全清醒的样子,声音都还糯糯的。
而且最后一句居然是唱出来的,歌名我知道,是《洛天依投食歌》。
我重新播放了一下最后这句,然后笑了出来,而且越听越觉得好笑。
而且心里那些烦闷好像突然就都远离我了。
我打字回复歌词:【吃呀吃呀吃呀吃呀吃呀吃】
我眯了眯眼,又打一句:【走,学姐带你飞】
作者有话要说: 隔壁小柯小词都要同居了
这边还在了解中!!!?
投食歌真的……魔性
我以前单循过
整个人一天到晚脑海里都是好饿好饿好饿
压力还挺大的
我当初写小柯她们写的比较随心
也没想到会有人会喜欢
而这本我想要有所突破
但好像没有做到……
我写文这块真的不太自信
我自己不敢看
总觉得欠缺了许多
今天开始标签是已签约了
我还是尽力吧
谢谢还在看啦
☆、20.
几分钟后,邹云端开了门,我已经在她门口等她了。
看她现在这样子,我不禁笑出声,我咳了一下,给她提醒:“你头发翘起了一撮小呆毛。”
她披着头发,别在耳后,整张脸全部露了出来没有遮挡,头顶上翘起了一些调皮捣蛋的头发,明明头发那么柔顺,却还能翘起来,大概是睡觉弄的。
“哪里?”她摸着自己的脑袋,笑着问。
我说:“好了,没了。”
她自己已经抚下去了。
邹云端有点雀跃的样子,“那学姐我们走吧走吧。”
“嗯。”我说。
她正要关灯,我又出声了:“你不穿厚点?”
她现在只穿着一件衬衫还有一条紧身牛仔裤,按照现在柳城夜晚的温度,或许会被冷的发抖。
我说:“现在外面很冷的,我都穿了外套了。”
我还抬起手给她看,“还有点厚。”
我可能真的提前开始养老了,我说真的。
“那我也去加件外套。”
“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好的学姐。”她转身进了屋,门没关。
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八点二十七,还差三分钟就八点半了。
不到一分钟,邹云端就出了卧室,边穿着外套边往外走。
她关了灯,锁上门,把钥匙塞进牛仔裤袋里。
“学姐,我们走吧走吧。”她眼睛弯起来,好像为即将吃晚饭而特别开心,连“走吧”都要说两遍。
我点点头,跟她一起迈步离开。
按了电梯键,电梯从一楼上升,我们等待。
我转头看了眼邹云端。
完了,我强迫症又犯了。
我叫她:“云端。”
邹云端很明显愣了一下,就好像我说的名字不是她的一样。
我挑眉笑着说:“啊?叫你云端没问题吧?”
邹云端连忙摆手,脸上挂着略带不好意思的笑:“没有没有,只是还没习惯。”
我只在微信叫过她,面对面还是第一次,她这个反应我也比较能够理解了。
我说:“你外套帽子没整理好。”
是的了,我难受的地方就在这!
她的外套帽子一半外翻了!而她居然没有感觉到!
她伸出手往后,想要自己整理好,我说:“我来帮你。”
她愣了一下,放下手,我站她身后,她配合的微微低着头,我伸手把她的头发撩起来了,期间不小心碰到她后颈的温热的细腻的肌肤,咦,触感很好。
我另一只手把她的帽子整理好,接着再把她的头发放下来。
我又站回她身边,侧头朝她笑:“好了。”
“谢谢学姐。”她自己又捋了捋自己的头发,朝我弯起眼睛。
“不用谢。”我毕竟是一个贴心的学姐!
这时候电梯开了,我们走了进去,里面没人。
我忍不住,问:“你的伤都好了没?”
我这几天几乎都是这么开头的。
邹云端嘴角上扬着,有点无奈地道:“这个问题你天天都在问我,我真的已经好了。”
她摊开手,把右手掌心放在我眼前,就在我下巴位置,她又怒了努嘴,“学姐你看,是不是已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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