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实际上还是很谦虚的不是吗?
是真正的谦虚,而不是虚伪。
我停下来,看着她,我问:“你冷不冷?”
“还好啊。”
我抿了抿唇,说:“你低头。”
她不明所以地看着我,但却听话地低下了一点。
我站近了一点,看着她的低垂的眉眼,又听见了自己的心跳。
我莫名地紧张了起来,加快了速度地把围巾系在了她的脖子上。
“诶?”邹云端抬眼看着我。
“这样就不冷了。”我尽量淡然地说,系好以后就放下了手,转过身继续往前走。
走了几步,回头看见邹云端还在原地,手捏着围巾。
在发呆?
怎么傻fufu的?
我扬起嘴角:“不是要去学校?”
邹云端顿时眉开眼笑,跟上了我的脚步。
“来了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卫学姐也会撩的啊!
之后心理描写会多起来了
还有需要别人的推动嘛
双向暗恋23333
小悸动~
PS:日万 我die了
☆、32.
双十一买的东西陆陆续续的到了。
因为在外读书,我妈他们给的生活费不少,他们觉得我一个人独在异乡的,如果钱还不够那就太可怜了。
我知道这个原因的时候简直哭笑不得,我爸妈也是单纯的关心我,也完全不担心我要是乱花钱怎么办。
不过想想,确实不用担心嘛,我从小都挺听话的,很少惹是生非。
而且跟姜俞禾一做对比,我真的属于很乖的那种了。
因为我平日里花钱不算大手大脚的,所以自己也有些存款的,而趁着这次双十一,我买的东西有点多。
虽然我之前收藏的东西大部分都失效了。
都怪邹云端,我一想到双十一早上看着购物车里的东西都失效的时候,真的欲哭无泪了。
学校里有快递街道,校外没有,而且派送的时候我一般都在上课,要是快递员给我打电话发短信让我拿快递的话我是没办法的,而小区那个安保室也不会帮忙收快递,这点我无力吐槽。
所以快递地址都是填的学校,放学后我再去拿。
不过也可以找代拿,但我又不是不方便,最多会因为排队而有点不耐烦而已,而且要是代拿的话,一件物品就要五元,要是超重了还得论斤来算,财经大学的学生有的特别会打算盘。
我一个刚过双十一后的穷人,过不起这么奢侈的生活。
而拿快递大多数时候都是邹云端跟我一起的,最近那些比赛也都渐渐的结尾了,她也得了空。
不过还有另一个女生也跟我们一起。
就是之前邹云端提过的那个张安佳,她俩一个班级一个部门的。
此刻我们正在排队,快递街拿快递都是报提货码,我是16开头的,邹云端17开头的。
16至20的在一列,张安佳现在在另一列,隔得有点远。
排队真的会让我有点烦躁,我无聊的玩着手机。
邹云端站我前面,她那天也在醒来后买了不少东西。
“学姐,你这次拿的什么啊?”邹云端微微偏头看着我。
我最近跟她相处,嗯……怎么说呢?大概就是越来越让我觉得舒心了。
不过偶尔,也就偶尔而已,会不想离她太近了。
一近我就觉得自己有点紧张。
我也不清楚这个源头是哪儿来的,反正保持适当的距离就好了。
我抬起头,回答:“袜子。”
我补充了一句:“非常好看的袜子。”
“……”邹云端摸了摸她自己俏挺的鼻子,面露不解,“我记得你好像昨天取的快递也是袜子?”
“对啊。”我点头,看着她,“有什么问题吗?”
前面有人取好快递了,我们往前进了一小步。
“没问题。”邹云端轻笑一声,“你猜我这次取的是什么?”
“裤子?”
“不是。”
“衣服?”
“不是。”
“不会也是袜子吧?”
“不是。”
“……”我泄气了,又低下头,“猜不到。”
“待会儿就知道了。”
“行吧。”反正她会告诉我的。
邹云端把她的书包肩带紧了紧,正过头。
她披着头发,头发不算长,过肩了大概一分米左右,看起来很柔软。
前面又有人取完快递了,我们前进了一小步。
我抬眼看着邹云端的头发,我问:“你上次剪头发什么时候?”
邹云端没看我,但头往后了一些,她说:“忘记了。”
我忍不住笑:“这也能忘?”
“嗯。”她应了一声,又站直了身体。
另一边张安佳已经把自己的快递拿了,站我们旁边。
张安佳脸圆圆的,看起来很有福气的样子,比我矮一些,穿的比我还暖和。
我系着围巾,她的围巾比我的厚很多。
而她好像真的是我的“小粉丝”,一口一个卫凝学姐,眼里真像冒着星星一样。
张安佳抱着自己的快递,她问:“卫凝学姐,你等下要拿的是什么啊?”
我笑着回答:“袜子。”我看着她手里的袋子,又问她,“那你取的什么?”
“秋裤……”她凑近我,声音放小了一些。
邹云端闻言“噗嗤”地笑了一声,“你已经与时尚无缘了知道吗!”
我憋着笑,给张安佳说:“挺好的,要温度不要风度。”
“哈哈哈毕竟老了老了,风度?不存在的。”张安佳瞪了一眼邹云端,接着对我笑,她笑起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我抿唇笑了下,目前就认识两个大一的,一个邹云端,一个张安佳,就给我的感觉都挺好的。
罗沁男朋友也只是见过而已,我觉得不算认识。
当然了,邹云端跟我最熟了。
过了一会儿,终于轮到邹云端了,她报了提货码,然后工作人员给她拿了出来。
外面有着黑色的包装袋,里面应该是长方形的盒子。
等到工作人员扫码以后,邹云端拿着东西站一边。
在等我。
我拿了我的袜子后,也退出了排队的队伍。
张安佳要回宿舍,跟我们道再见:“拜拜。”
“拜拜。”我东西很小件,我挥了挥手,邹云端扬了扬下巴当作招呼。
我跟她邹云端往校外走,地上的银杏叶已经清理过了,但又新掉了一堆堆,凋零后的枯黄色有种别样的美丽,而树上的还在因为风吹而摇摇欲坠。
“所以你到底买的什么?”我问。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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