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空无力地倒在床上,一头柔顺的黑发凌乱地散落在床上,眼中水雾迷蒙,眼神迷离地看着居高临下的林子默,一对白兔随着呼吸不规律地起伏,双腿微微张开,刚好能让林子默将秘密之地一览无余,借着月光,今晚她是最美的□□。
看到林以空的这幅样子,林子默就算是坐地成佛也要为她还俗了,大脑一片空白,她直接扑上去,封住了微张的嘴,两条舌灵巧的互动,也不再逗弄身下的人,中指直接进入,惹的林以空舒服地“唔”了一声,身子微微拱起。
缓慢地□□,依着记忆找到那一点,稍稍用力地顶弄。
“啊啊啊啊……子默……不要……啊……”林以空被突然的快感送上了天堂。
林子默却在并不打算善罢甘休,不给林以空休息的间隙,拿起枕头垫在她的腰下,直接加快了速度,手指□□时不时碰到被冷落地那一点,每碰一次就带来林以空的一阵颤抖。
“啊……慢……慢点……不要……嗯……啊啊……”林以空口齿不清地说着,她感受着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酥麻,抓紧了床单。
完全不听林以空说了什么,或许林子默听到了,她依旧加快着速度,不理会求饶的林以空。
“啊啊啊——”强烈的快感席卷全身,林以空不住地颤抖,伸手想要抓住什么,却只能感受到空气的流动。
林子默抽出手,温柔地划过林以空的每一寸肌肤,从耳畔,到颈侧,再到腰际,所到之处,皆是燎原。
亲吻着恋人的锁骨,不断的向下,没有一处放过,直至这片少女之地上唯一的森林,穿过迷雾,寻到那探出头的花蕊,舌尖轻轻扫动,林以空被林子默的动作吓到了,双手无力的放在在自己下身肆虐的人的头上,随着林子默的□□,林以空也不知道她是想把她推开还是什么。
以手代舌,在那一点慢慢地绕圈,舌头则继续向下,探入幽谷之中,将几点晶莹卷入口中,又上前和林以空接吻。
林以空数不清自己被林子默要了多少次,只记得自己最后昏沉沉的睡去。
——
“你挺厉害啊。”左媤坐在床边挑着眉翘着二郎腿看着在角落心虚地玩手机的人。
“这是个意外嘛……”思琦不断的打开□□又关上,讨好地看着正斜眼看着她的人,“而且现在林子默不是对空空姐这么好么,说明我的计策还是有用的嘛……”
“看来你还挺自豪。”左媤也没怎么生气,她知道林子默有多喜欢林以空,但她就是想逗逗思琦。
“当然没有!怎么会呢!都是我的错!”
说着,思琦可怜巴巴地看着左媤,不断的暗送秋波,或者说明送秋波差不多?
“停,我是服了你了,”左媤被这个人恶心得不行,只能认输,“明天还有最后一天,你早点起。”
“干嘛……你学习还要我陪?”难道最后一天还不要睡个懒觉?虽然自己还有一段时间才开学,果然学霸的思想她这种凡人还是搞不懂啊。
左媤像看弱智一样的看着思琦,“不是你说要逛街的么,怎么,不想去了?”
“去去去!当然去!”没想到左媤还记得这个事儿,思琦在心里偷偷地想,偷偷地认为,也许左媤也是舍不得她的吧。
——
当林以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全身酸痛,习惯性的往旁边人的怀里钻,却发现那人不在,顿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子默?”林以空朝着门喊了一声,想起身去洗澡,没想到自己根本无法自行起床,而且刚刚她只是翻了个身,就感觉下身昨天晚上残存的液体流出来,怎么搞的她像被强了一样!
“来了来了来了!”
林子默刚刚把围裙解下来就听见房间里的人叫她,肯定是以为她跑了,自己想着想着没忍住笑了,昨晚两个人都疯了,要是放在平常,她才没那个胆量呢。
“怎么了?”推开门,饭香自觉的飘进来。
看着人还在,林以空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抱我去洗澡,我全身疼,动不了……”
林子默掀开被子,全身的痕迹让两个人都面红耳赤,“看什么看……”林以空瞪了一眼动作停滞的林子默,恼羞地说了一句。
“来,上来吧。”林子默赶紧摇摇脑袋,这林以空早晚要了她的命,她怕是第一个因为流鼻血失血过多的人。
林以空为难地看着林子默,看她的样子,是想自己考拉抱,可是她现在的情况怎么可能那样抱上去!
“你……换个方式……”林以空害羞地看了一眼眼前的人,别过头。
“为什么啊……”难道每个时间段还有特定的抱法?看来自己都跟不上潮流了!
“因为……因为……”林以空的脸迅速红透,犹豫着该不该说出口。
“因为什么?”
“……会流出来嘛……”说完这句话,林以空干脆从林子默手里抢过被子重新盖上,把头蒙住。
这一句话也让林子默红了脸,脑子里不断重复这昨晚的疯狂,明明知道自己是在吃飞醋,可她就是停不下来,一直做到林以空求饶也不想停。
林子默直接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起来,走进卫生间,把被子扒下来直接扔进洗衣机,自己则搂着□□的林以空准备开水。
“你还在这儿干嘛……”虽然全身都酸痛,但她又不是瘫痪了,自己洗个澡还是没问题的。
“帮你洗啊~”林子默不要脸地说着,手已经探上林以空还带着欢爱过的痕迹的胸部。
“你给我出去!”嗔视着林子默,林以空还没和她算昨晚的账了,这个色狼居然还想耍流氓!
“我要上厕所啊,”林子默直接一屁股坐在马桶盖上,“你洗你的。”
“有你这样上厕所的吗!”
“你现在不是看到了?”
“你!”林以空也没有办法,天气还很冷,自己一直这么站着也是受不了的,逃也逃不出去,距离她上次这样的感受已经过了三年,那是体考跑完八百米转天时的感觉。
别别扭扭地打开水,林以空现在花洒下,任柔顺的水流冲洗自己的身体,用手腕上准备好的皮筋把头发盘起来,完全没有下一步动作。
“你就打算这么站着?”林子默表面上是在玩手机,其实眼睛一直在偷瞄,□□,真不错。
“……你不出去我怎么洗!”听了林子默的话,林以空羞得简直想要顺着花洒的出水口钻进去,或者直接被冲到下水道算了,不是说女人是水做的吗!
林子默也不说话,把手机放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还在花洒下一动不动的人,不自觉地吞了一口口水,自己也站到花洒下,早晨新换的衬衣很快被打湿,她不在意地卷了卷袖口,不断跑出的水顺着林子默的发丝滑下,在林以空有所反映之前便把她拥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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