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再怎么老谋深算,在绝对的势力面前,他也只不过是渣渣罢了。
云九心中冷笑。
这会儿仇冕也看到了云九的真面容,见她面容娇妍,甚至比妖域第一美女金芜还要漂亮,他晃了晃神,但这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只见他噙着笑容,慢慢踏步进客厅。
他还以为是什么大能呢,原来也只不过是一个小丫头片子。
可这也不会让仇冕放松警惕,毕竟这个女人还让金芜受了重伤。
“不知阁下是何人?”
他立在云九不远处,淡淡地看向云九,仿佛就是在看像一个小辈一样。
这样的目光让云九极其不爽,就连青丘的长老都没有拿这种目光看自己过,他一个千年狼妖有什么资格这样看着自己?
云九一不爽,看向仇冕的目光都不善了几分。
“我是谁,与你何干?”
仇冕浓密的眉毛狠狠地皱了皱,自从他成为了狼族长老之后,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自己说话过,他眼中精光一闪,浑身的威压悉数往云九身上压去,想让她看看在自己面前放肆的下场!
云九对此是无惧的,只见她轻轻一笑,那强劲的威压就被她简单地化解掉了。
仇冕大惊失色,云九噙着笑意,黑眸寒芒闪过,“怎么?妖域的长老就这么点本事?”
还想教训自己?
也不看看他够不够格!
还不等仇冕发威,云九便把自己隐蔽起来的威压悉数放出,她的威压了比仇冕的强了不止一星半点,所说当初压制金芜只有了三分力气,那么现在她可是用了十足十的力气。
仇冕瞳孔猛地一缩,只见他也维持不住笔挺的站姿,猛地单膝跪在地上,忍不住翻涌的血气,哇地一声吐出一口浓稠的黑血。
云九见状,黛色的柳眉轻轻一皱,这最近是怎么回事?
一个两个的都在陆弥晚客厅吐血,要不是自己每次都用清洁术清理过,要是被陆弥晚发现可不把她给吓死喽?
想到这,她稍稍收回了点威压,好整以暇地看着仇冕。
“敢问阁下来此所为何事啊?”
仇冕艰难地抬眸,轻轻擦掉唇边的血迹,眼眸深处带着深深的忌惮。
原来这个女人真的是狠角色……!!!
可是为什么从来都没有见到过???
难道是狐族,鸟族的残留下来的势力???
不!不可能!
实力与他不相上下的狐族长老,鸟族长老都被他铲除了!
不可能还有人比他还厉害,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他拼着最后一口气,哑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只闻一声冷笑,云九目光冰冷,“你没有资格知道!”
为了掌控妖域,这个人居然不惜杀害了那么多妖怪,若是把他放走,想来也是一个祸害!
自己来到了这个世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到青丘,既然这样,自己就为这个世界除害吧?
这么想着,云九笑得更加灿烂,“你只要知道,今天是你的死期就对了!”
这么说着,云九黑眸骤然变幻,闪烁出暗红的光芒。
只见她青葱的手指在半空中划了一道,周围瞬间升起一丝白雾,白雾化为一只红眸狐狸。
仇冕大骇,“你是狐族后人?!”
狐族后人?
云九微微眯眼,对仇冕所说的话不置可否。
仇冕见状心中更加懊悔,当初他明明把狐族后人都清理了一干二净,为什么还要残余?!
为什么?!
仇冕赤红着一双眼,想要反抗云九,可云九怎么会放过他?
冷哼一声,那只由白雾化成的狐狸就猛地扑了上去,那利爪就像是化成了实质一般,插。进了仇冕内丹所在处,并使力一掏,那如同婴儿拳头大小的内丹就被狐狸给挖了出来。
没了内丹的仇冕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人形,一缕轻烟冒出从头顶冒出,化为了原型。
“你……还我内丹!”
内丹到了她的手上,怎么会还回去?
“做梦吧。”
云九意念一动,小狐狸嘴巴里的内丹就飞到了她的手里。
“如今,没有了内丹的你,该如何呢?”
云九忽然就不想这么简单地杀死仇冕了,没有了内丹的仇冕压根就像是人类的废人一样,一直高人一等的仇冕怎么会受得了这种刺激?
啧啧,就让他自生自灭吧!
如此想着,她把狐狸给收了回来,运起灵力把已经维持不住人形的仇冕送回了妖域。
做完了这一切以后,她才仔细端详起仇冕的内丹。
仇冕为狼族,内丹黑漆漆的,一点也都不好看。
云九撇了撇嘴,把仇冕的内丹跟着汇灵草放在了一起。
看着地板被仇冕弄得脏兮兮的,云九认命地放出清洁术清理了。
这时,属于纪朗与那只狐妖的气息窜进了云九的神识圈里。
唔,总算是被她等到了。
可她不并不打算让这两个人过来了,眸光微闪,她纤细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客厅里。
……
胡美秋还是想再去看看情况,可纪朗害怕正面遇上夏若离,所以一直想劝胡美秋不要去了,谁曾想一向对待纪朗温柔的胡美秋忽然就严厉了起来,她冷呵一声:“阿朗,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难道不想报杀父之仇了吗?!”
纪朗微怔,脑海里不禁闪过自己母亲整日以泪洗面的画面,一双眼眸再次变化为竖瞳,“杀父之仇,我纪朗一定是要报的!”
“那你就别拦着我!”
正当胡美秋再准备往前走的时候,她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她猛地立在原地,神情警惕。
“胡姨,怎么了呢?”
“嘘……”胡美秋开始侦查起周围的情况,可她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可是直觉告诉她有危险。
这时候,一个淡淡的声音响起。
“你是在找我吗?”
……
陆弥晚起夜,出来的时候发现阳台门居然打开了,她皱了皱眉头,准备去把阳台门给关上,刚走到沙发,她发现了一起不对劲……
原本阿九都会在沙发上睡觉的,怎么刚刚她没有看到阿九呢?
陆弥晚瞌睡虫跑掉了一大半,她连忙打开客厅的灯。
“阿九,你在哪里?”
以往自己一叫她,她都会立马跑到自己的身边的,可现在她都没有看到阿九的踪迹。
在想到刚刚敞开的阳台门,她脸色隐隐有些苍白。
难道阿九跑了?
可是为什么要跑?自己对她不好吗?
陆弥晚心中有些难过,怔怔地坐在沙发上。
阿九到底是狐狸,也许自由才是属于她的吧?
可……
她真的好难过,阿九是她第一次养的动物,还养了那么久,多多少少都是有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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