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蝶舞_铭谣【完结】(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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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指着他,“要你个没学问的小子在这里指指点点?少在那里胡说八道。”终于,鸢鸾站起,“公子,有没有听出琴音你心中有数,我想我也该告辞了。”说着,向帘门走去,巧珠抱琴跟随,男子伸手阻拦,“诶,姑娘,何必这么匆忙的要走。”

  鸢鸾的眼神只看着前方,“公子莫非要食言?我们可是有言在先,唯有公子听出一弦巴音才能提亲,如今公子既没有会出其意,那我离开岂不人之常情。”

  男子顿时语塞,侧头看了一眼清流后说道:“好,今晚我就作罢,但如果我要是有一天明白了你的一弦八音,你非嫁我不可。”招呼着那旁跟随的人离开。

  他这一离开,乔妈妈大呼道:“哎哟,我的叶公子啊,你还是行行好,帮乔妈妈我的忙避了这场祸吧。”清流不解看着她,“嗯?妈妈这是什么意思?”她紧接着言道:“简单呐,你把鸢鸾娶回去不就得了,省得以后他还要再来解这个莫名其妙的东西,你就当积积德,为我省去一个大麻烦。”

  乔妈妈喋喋不休的说着,鸢鸾与清流感觉像是被闷头一棒,互望一眼,清流半晌才恍回神,“可是,我不能娶她啊。”他这一言,乔妈妈满腹疑问,“啊?”

  原本满脸笑意的巧珠转而不悦,鸢鸾的反应是快步走出了帘门,见状,巧珠白了一眼清流,“公子,哪有你这样的?”话落,追随鸢鸾而去。

  亦感到有所失言的清流用折扇在脑门上下搓动,口中嘀咕,“这下可真麻烦了。”乔妈妈发出一声呐喊,“天呐,叶公子啊,你和鸢鸾这郎有情,妾有意的,可你却不娶她,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嘛。”清流更加不解,“郎有情?妾有意?我没有啊。”乔妈妈不禁问起,“叶公子,前两天我听巧珠说你解出了她的那个什么破玩意,对不对?”

  清流眼神无辜的点着头,“是啊,可那又怎么样?”乔妈妈凑上前,“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鸢鸾不是早有言在先,只要解出来的人就可以娶她吗?”说到这,乔妈妈脸一沉,“还是,你嫌弃她是青楼女子配不上你这大家少爷?”

  叶清流瞬时只觉天塌地陷,继续听着妈妈说道:“哼!你们这些男人果然都是一个样,嫌青楼女子下贱,那还来妓院干嘛?那妈妈我开妓院又是为了什么?男人就只会装清高,假正经。什么千金易得,知己难求;什么三世之约、海誓山盟。我呸!我这百花阁的哪个姑娘拉出来不比你们那些身边的女人强,不是世道所迫,谁喜欢沦落风尘?”指着他,“你你你呀,不能娶她你天天跑来听什么琴?解什么音?”说完,毫不犹豫转身离去。

  原本看着她不停抖动的手指向后退让的清流,待乔妈妈不见后,仍然尚未恢复思绪。口中小声嘀咕道:“嗯?怎么回事?”也知无法再听琴的清流抬步离开了百花阁。

  鸢鸾房中,乔妈妈出现,看着坐在桌边一言不发的鸢鸾,她竟语出安慰之言,“那个,鸢鸾,今天晚上的事你可别放在心上,妈妈我就是嘴太快,没想到这叶公子他……”后面的话被鸢鸾打断,“妈妈,不要说了。”

  她硬着头皮笑了笑,“好,不说,那你休息。”唤着巧珠,“好好伺候鸢鸾。”乔妈妈离开后,巧珠一跺脚,“这个姓叶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看他一副清秀的外表,竟然也是天下大负心汉。”

  鸢鸾起身轻出一息,走向床边,“巧珠,不必这样说人家,他并没应承什么,何来负心一说。”巧珠跟着走来,“鸢鸾姐,他是没有明白的应承什么,可是你这许亲之事谁都知道,他三番四次来找你,解开琴音不为提亲不是负心汉是什么?”

  走在回府的路上,清流前思后想,只是惜琴爱音之举惹来令他如此揪心之事。心中徘徊千万,轻叹一气快步前行。

  这日未时光景,申云裳依旧走在去往叶府的路上。迎面有两名男子走来,其中一人是晋阳,正与身边之人谈天说地,“廖安,我们今晚约清流一起去百花阁怎么样?”他这里应承着,眼神却无意间瞥到了申云裳。这一刹,他的脚步定在原地,发觉到的晋阳回转身来唤他,“廖安,廖安,你在发什么呆?”半晌,廖安恍回神,“没、没有。”

  第6章 同出游,遇异事。

  只见对立的两方人同走进那一道大门,晋阳与廖安好奇的看着申云裳。她上下打量一番二人,不作理会继续向院中走去,小桐亦是跟随申云裳。恰时,清流从中走出,一遇两方人,笑脸相迎,“你们怎么都来了?”申云裳三步两步上前,“清流哥哥。”晋阳与廖安先后唤道,“清流。”应过大家,清流问道:“晋阳,你们俩个找我有事吗?”

  晋阳正欲开口,申云裳打断,“清流哥哥,你怎么光问他们俩个,也不问问我。”清流侧头看向她,“你来找我还能是什么事,当然不用问了。”

  晋阳将他拉向一旁,轻声说出,“是这样的,我和廖安想约你今晚去百花阁。”听到这个地方,他一脸为难之色,“这、还是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他不解的盯着清流,“怎么?不想听琴了?”

  不想这一句被申云裳听到,她掰开紧凑的两人,“听琴?听什么琴?”清流眼神闪烁不定,闭口不言,只见廖安走来,“清流,你身边的这位姑娘你还未曾介绍。”应过的清流刚抬手,申云裳便开口,“清流哥哥,告诉我,你们要上哪里?去听什么琴?”

  三人无声,唯有清流回应,“没有,我们只是在说中秋节去赏花灯,那里肯定会有文人雅士操琴,借此机会刚好去听琴。”

  申云裳这才放心的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那清流哥哥,今天要带我去哪里?”一旁的廖安接言,“姑娘要上哪里去?我们共同陪伴。”

  申云裳如同没听见他说话,只问起,“清流哥哥,他们是谁呀?”清流与她介绍,“云裳,这位是徐晋阳,这位是廖安。”侧身看向申云裳,“她是我爹多年好友的女儿,申云裳。”

  廖安发出赞叹,“哎呀!原来是云裳姑娘。不知云裳姑娘想去哪里?金陵这地方的好山好水没有我不知道的。”申云裳上下一打量他,毅然去拉住清流的胳膊,“清流哥哥,你刚刚说中秋节去赏花灯,到那天你一定要带我去看看,好不好?”清流爽快回了她,“好。”

  一番来去,由于廖安执意跟随清流与申云裳,晋阳也不得不一起同往。一路上,无聊的人们东看看,西瞧瞧。正经过一条河边,忽然间,晋阳看见河面上漂浮着衣布,停下脚步,他唤着众人,“诶诶,你们看,河中间。”

  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皆有几分狐疑之色。申云裳说道:“咦?一件衣服?”清流看着随波缓缓移动的衣服,口中吐出,“什么衣服,是人。”来回观望一眼,“快救人。”话出,他扔掉折扇,“噗嗵”跳下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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