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浅揉着曲亦梵的长发,曲亦梵也没打开她的手,只是回过神来,抬眸意味不明的看着她。
杨清浅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伸手越过圆桌揽住了曲亦梵的肩头:“老婆,我会养你的。”
曲亦梵没动,挑了下眉头。重生测试的结果就是失败,很失败。杨清浅根本就不是什么重生者。重生的话,一样的场景,避之不及才对。就像自己一样。
所以这杨清浅到底是什么毛病?
“因为我爱你。”对上曲亦梵的眼神,杨清浅很淡定地解惑。
作者有话要说: 很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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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泰迪精吗?
事到如今, 曲亦梵不相信“因为我爱你”都不行了。
杨清浅这样子, 分明……往轻了说, 叫恋爱症候群。挖空心思改变自己迎合对方的需要, 心里想的只有爱你爱你爱你……也不管客观条件变成什么样。往重了说,这都已经从病态发展为变态了。不管破产, 不管官司缠身,总之一件事, 我爱你。
没有喝咖啡的曲亦梵, 被口水呛得一阵乱咳, 单手捂嘴的动作看着杨清浅。
杨清浅赶紧给她顺背,遭遇她这怀疑人生的眼神, 杨清浅淡定地飞她几个白眼:“就不许我爱你?”
“我……”曲亦梵张了张嘴, 竟是什么话都不合适说。
曲亦梵觉得自己的“哑口无言”很正常。历经若干年的“友情”,突然发酵成爱情。没有一个合理又键钥的契机,突然爱得这么“厚重”, 任谁都要怀疑一下好吗?
杨清浅在曲亦梵身边坐下,手搁在她膝头, 头搁在她肩头, 整个人往曲亦梵身上努, 凑到几乎贴合的距离:“过去是我有眼无珠。”
曲亦梵被杨清浅挤贴到墙根,脖子梗得远远的:“……这就完了?”
按曲亦梵心里的那杆秤,至少是一万五千字的血书。手血写的。这轻飘飘的四个字,完全不等价。
“那你想怎样?”杨清浅破功了。这女人太难担待了。
我的爱如滔滔江水,她的心却“油盐不进”。连日来好说歹说的杨清浅, 有点烦躁地努了下曲亦梵。
“干什么?”被努的曲亦梵也很烦躁。我说什么了吗?她挑眉什么意思?
“你。”杨清浅把手埋进曲亦梵两腿之间:“干你。”
说好的爱情是温柔细腻,缠绵缱绻呢?这特么都是床笫之欢的暗示。
姓杨的爱情,除了干你,就是干你。
“走开。”曲亦梵抵住了杨清浅:“你是有肌肤饥渴症吗?我对你这种饥渴症很惶恐。”
“我总觉得……”杨清浅话也不说完,站起来就去关门。包间没有门锁,只有门栓,杨清浅拴上门就回到曲亦梵的大腿上。
这就坐上了?曲亦梵心口如一,很惶恐。
杨清浅的大腿分着,跨坐在“惶恐”的曲亦梵身上。杨清浅看着曲亦梵,轻轻地搭住了她的肩头:“我总觉得,嗯……如果我不好好拥有你,你一定会暴戾的离开。”
“我什么时候暴力过了?”
“你天天在暴戾。”
“……瞎了。”
曲亦梵坐直了身子,手指点着杨清浅:“不要为自己的色·情找借口。”
杨清浅打掉她的“指责”:“你没觉得自己口是心非吗?”
曲亦梵的目光在杨清浅脸上盯了会儿,有点儿“哑口无言”。
“你跟我睡完以后,明明心情非常好嘛。”杨清浅笑了笑。
“呸!!”因为不好意思,曲亦梵狠狠地啐了她一口。
杨清浅只当她傲娇:“那我吻你了哦。”
“……”
这就“正式”接吻了。杨清浅也不专心,边吻边笑气:“你不是也没推开我嘛?”
姓杨的,没玩没了了。
曲亦梵一掌拍在杨清浅的侧臀肌上:“干就干废话那么多!”
也是。杨清浅决定好好“开垦”曲亦梵。
初夜的回忆,杨清浅至今想来,仍然觉得亏待曲亦梵。这些天良心不安,想着寻个合适的契机,把这初夜的罪行弥补一下。若是不弥补,杨清浅想到了自己的初夜。以彼之道,还彼之身。对象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说她不拖地,她其实也拖了,拖得不干净,被自己骂了两句,后面再也没动过拖把。非常记仇的对象。
这“记忆”是从哪来的?杨清浅已经习惯了镜像的自行穿插。招呼不打,自由穿行。不觉得突兀,倒挺自然的。像是生在根处的感觉,由浅入深的发芽。想一想,竟非常贴合右脑的潜意识。
杨清浅将头挤入曲亦梵的下腹。泰迪精吗?才不是。总觉得在床事方面亏欠曲亦梵。站着、坐着、躺着都很受的曲亦梵,“自己”冷漠地走开了。来到客厅,盯着沙发久久不语。在这一张沙发上,曲亦梵睡了几个月,昨天喝醉占了床。杨清浅躺到了曲亦梵的沙发上。内心其实很挣扎,强烈的想拥住对方,但拼劲全力的抵挡自身。为什么?没有缘由只有碎片的镜像,问谁去?左右不过是个镜像,但挂住了自己的心。想着弥补曲亦梵的感觉强烈,以至于见不见面都想……
曲亦梵打了个哆嗦。这杨清浅的舌头真是……下面一缩一缩的。嘴也很会嘬,聚缩嘴唇吸取的感觉,越是挣扎越是沉甸下快感。越积越高,一浪塞过一浪,浪打浪,波连波,前所未有的刺激席卷而来。
上回还不是这般,这回体验感就不一样了。杨清浅一定是练了“车技”。夹紧杨清浅的头,曲亦梵还是很想说一句“你走开”。可是这种时刻怎么张得了口?曲亦梵的两臂搭在两侧柔软的坐垫上,抓着、卷着遮尘布,看着底下耸动的杨清浅。
骗也骗了,做也做了,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苏爽发笑。这几日曲亦梵和自己走得近,问税的事情,问到自己这边。问了易溪,易溪说没辙,那自己能怎么办?
曲亦梵也就是找个心理安慰。钱能要回来当然好,要不回来……就让国税扣着呗。
“你缺这个钱吗?”苏爽坐下来,手挨在曲亦梵的膝头:“我看是正好,趁机倒了你哥。你想啊,你哥要是倒了,那集团的年轻一辈,谁说了算?不就是你吗?”
苏爽又拍拍曲亦梵:“你是不是还有别的烦心事?”
曲亦梵觉得痒,缩起肩膀,捻了一根脖颈上的发丝,放入脚边的垃圾桶:“没有,我就是……”
苏爽并拢起两指,弹了弹曲亦梵脖颈的肌肤:“哟哟哟,痒得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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