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浅的手指顺着曲亦梵的长发绕,听曲亦梵说着话,双腿也更岔开了些,好让曲亦梵的身子方便落进来。
“然后就没做了?”
“做也做了。”曲亦梵显得不太情愿说:“就是你每回都不大高兴的样子,感觉我像强·奸。”
杨清浅顺势扇了曲亦梵一巴掌:“说什么?什么强·奸?丢不丢人?”
“我都陪你做了,就是愿意。可能……我湿了没有?”
“湿了。”
“那你说什么强·奸啊混蛋?好像自个儿多委屈一样!”
“可你嘴上说不喜欢啊。”
“你是不是女人?”杨清浅戳着曲亦梵的肩头肉,恨不得戳出几个窟窿来:“女人说不喜欢,就真的不喜欢了?我喜欢,我害羞不行吗?我直了那么多年,我不适应不行吗?你非得逼我床事以后承认喜欢?还有那么多不喜欢说的人,都是不喜欢咯?”
“诶,你别巴啦巴啦,没完没了的戳我。”曲亦梵挡住了对方攻击的手,却如法炮制的攻击对方:“你们喜欢的都藏在心里,不说出来别人怎么知道?你以为还是讲含蓄美的年代吗?我告诉你不沟通,没人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你还做不做了?”杨清浅淡定地眨了眨眼:“下面都凉了。”
“做啊。”曲亦梵红着脸低下头。吵完了,该做还得做。
做过之后再看杨清浅,曲亦梵的眼神就不一样了。溢满了和先前不同的情愫。以前破杨清浅的身,对方那个心不甘情不愿,现在……不知道什么是害羞,主动到令人发指。极度怀疑是没有脸的,竟然央了自己一次又一次,做到年轻的腰都受不了。排除腰痛,剩下的就是上辈子也没有的爽感。连续两次拿走对方的初夜,这是非重生不可能实现的。看来重生的好处还不赖,既找回了丢失的爱人,又弥补了缺憾的初夜。
爽。
神清气爽。
“你别再笑了。”比起曲亦梵的喜上眉梢,杨清浅这会有点疼痛难忍。知道痛,不知道这么痛,刚开始还在吐槽,这样居然有高潮?曲亦梵先前不是在装的吧?这么膈应的……呃,后来确实有点爽。渐渐的,快感逐渐侵上,不适的感觉减弱,终于找回了那么点情·欲的滋味。
可,还是很痛啊。
“知道痛,不知道这么痛。”杨清浅晃着曲亦梵的袖子。
曲亦梵笑着撇开:“走路就走路,别拉拉扯扯的。”
靠,你个混蛋!
提起裤子就婊了。
杨清浅的巴掌正准备气呼呼地扇在曲亦梵的侧臂上,曲亦梵一抬手,反倒将她牢牢地夹在咯吱窝底下:“好了,别闹了,我逗你玩的。”
“那你不准放开我。”杨清浅栓着曲亦梵的手臂:“就这么搂着!”
“缺爱啊你?”
杨清浅不理曲亦梵的取笑,只是紧紧地固着她的手:“就缺你的爱。”
肉麻到,曲亦梵想吐早饭。
曲亦梵是独生女,没有兄弟姐妹。不知道姐弟之间如何相处,但她挺喜欢淮阳。也不全是因为杨清浅。淮阳挺傻气的,说什么他都信,说什么他都夸棒。曲亦梵喜欢他人傻单纯好相处。傻和单纯,有时候不是缺点,在曲亦梵这里全是优点,好哄骗,也好招待。正因为如此,她心底其实不大愿意淮阳康复。
是有点自私,怕迎来一个直男癌小舅子。父母的想法会影响子女,在一致对外的时候。曲亦梵这样考虑,还是上一世的时候。当时还没和杨清浅结婚,手里有钱,想着帮杨家还债,却没想过治疗淮阳。治疗的最好时机,八·九不离十都在小时候,淮阳肯定是已经“过时”了。但不能说现在就治不好,起码有个态度。没态度这件事,让曲亦梵挺内疚。没钱的时候,倒是减了内疚。可谁知道又有钱了?重生的时候,没想跟杨清浅好,所以也算尽心尽力。这一下又和好,曲亦梵看见淮阳还挣扎了一下。
“最近他、他情况好吗?”曲亦梵问老师。
看着结巴的曲总,老师也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挺好的啊,是有什么……不好吗?”
正直夏季,老师脑门上也逼出了汗粒。该不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吧?打曲总注资以后,一直把她小舅子奉为“掌上明珠”啊。顶在头上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别说亲爹妈了,就是对亲儿子都没这么好。这亲祖宗还有不好的?
“这不是我问你的吗?”杨清浅拉了下曲亦梵。曲亦梵一下子就“老板上身”了,又拿训员工的那套训老师。老师的脸都憋红了,再让曲亦梵这么问下去,老师的精神就更紧张了。
“我不问,你问啊。”曲亦梵夹着淮阳的脑袋走远:“走吧走吧,跟姐夫去玩。”
还姐夫?杨清浅心里吐糟曲亦梵,上了几回,底气直逼云霄啊。这以后,还得让她多上。她心里舒坦,估计就不找自己的茬了。夫妻之间,谁上谁下无所谓。心里介意的人,就让她上好了。曲亦梵介意得有点明显,看她今天笑容都多了。来的路上,还停车给自己买热饮。大热天的,逼自己喝热饮,说是暖宫回血。唉,不能说对象蠢胚,只能说她……呆萌?
“杨小姐,我们一直对淮阳尽心尽力,您一定跟曲总说。”抓紧了杨清浅,就等于抓紧了曲总。曲总的三角恋,整个学校都知道了。本来就关注注资人,注资人哪天心情好,说不定又注资。结果注资人还上了热搜。报道里写的,大多用的是揶揄的词,老师们也爱看八卦,有一腿这个事,老师们先前还在猜测,现在是坐实了。总之供好“小舅子”,抓紧“枕边人”,肯定是没错了。
“我会和她说的。”老师就笑了,还是杨小姐人好。
“我跟您说,”杨小姐这么好说话,老师打算表现一点“诚意”。老师附到杨清浅耳边,用着同仇敌忾的语气:“最近有人探访淮阳,我都没让他们看。说是您亲戚,我看着就不像好人。您现在是红了,阿猫阿狗都想认亲。”
红得剩下一屁股烂债,杨清浅也不反驳老师。别人看她红,只有她清楚自己穷。穷得连曲亦梵的银·行·卡都不敢拒收,因为没底气说,我有钱啊。就是没钱啊,欠曲亦梵的都没还。先前说她结婚还大红包,如果娶了曲亦梵,自己包给自己,也算还钱吗?
算的。估计曲亦梵会这么说,她都不打算要了。现在看曲亦梵,真是十全九美的好老婆。脾气差一点,这个就忍了。谁还没有点缺点?
“叫什么?”杨清浅收回心神,问了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曲总攻了。”
读者:“……全程马赛克的雪花片。”
作者:“怎么不是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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