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夫人你敢应吗_千左【完结+番外】(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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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么一段故事,秦韵登时来了精神:“怎么回事?快跟我说说。”原来她家子衿跟着老头儿也不对付呀,秦韵心里略有些得意,到底是她的人,必须得同仇敌忾!

  作者有话要说:  秦韵:守规矩知道吗?还没大婚呢!

  连砚:我就问一句,什么时候大婚?

  作者君:你拿剑我就怕了吗?哼~

  大爷,我怕了!你把剑放下!我把规矩改了,有事儿咱好商量。

  连砚:哼。

  ☆、枕边话

  第46章枕边话

  在秦韵的眼中, 连砚一直都是好脾气, 进退又十分有度的那一类人, 除了经常在自己面前不怎么正经, 老是逗她之外,连砚在外人眼中还是很端庄的, 尤其她之前那个夫子的身份,不管从哪儿看, 连砚都不像是那种会拔剑削那老头儿胡须的人。

  她家子衿这么儒雅, 就算真是做了那种事, 也是因为那个老头儿实在是太讨厌了!

  秦韵本来还哈欠连天的,这会儿也来了精神, 撑着眼皮趴在连砚的肩膀上, 想知道的意味实在是太明显了,连砚抬眼看着她眼里的血丝,有些无奈的说道:“真的不累?刚才都要倒地上睡着了, 以后再说不行吗?”

  秦韵坚定的摇头:“不困,特别精神, 特别想听。”她想听听连砚以前是什么样的, 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又是什么样的, 想知道更多关于连砚的故事。

  “好,说完就睡。”连砚拉着小姑娘让她重新躺下,被子盖在秦韵的身上,那手顺势的就放在了一片柔软之上,把人往怀里带了带, 放在秦韵身上的手却没有收回来。

  秦韵下意识的一僵,便想躲开:“你、你手!”她与连砚虽说是互表了心意,但也只是亲亲抱抱拉拉小手,这会儿忽然多了个新花样,秦韵真的不太适应,只觉得胸口处被压了一块儿滚烫的物体,胸腔里的的跳动也加快了速度,快要跳出来了。

  这还不算完,秦韵感觉到连砚放在她胸口上的手还不安分的动了动,像是呼应她的心跳一般,脸上腾的一下就红了。

  “喂,你……”秦韵想给她拿开,却被连砚凑在耳边轻呼了一口气:“还听不听故事了?”

  “大婚之前,不能逾矩!连子衿,你在干什么?”秦韵脸上冒着热气,连砚不过三两下的功夫,她就快软成一滩春水,除了再三提醒,竟然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

  “我记得呢,大婚之前不逾矩。”连砚嘴角带着得逞的笑,手上那一片软绵让她忍不住的想要去拥有,她的小韵儿身边并无女性长辈教导,许多事情也只知道个一星半点,大部分还都是从书上看来的,关键她看的那些书,又都太过笼统片面,最多不过几句荡漾的诗句,再无更多。

  连砚是料定了这丫头只知道一个大婚之前不能逾矩,至于这个矩到底在哪儿,还不是由她说了算。

  “没有逾矩,乖,我知道分寸的。”连砚低头亲吻着她的发丝,顺着柔软蓬松的头发一路往下,揉捏着手上的柔软擒住了秦韵的唇,本来是打算讲故事的,但讲故事之前先取一点赏钱,也是应该的。

  秦韵被她一番挑拨,只能仰着头凑近了连砚,一个欲罢不能的吻之后,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连砚的技术越发的到位,唇舌辗转之间勾的秦韵节节败退,只能由着她为所欲为,到最后缴械投降,乖乖的任由连砚上下其手。目的达成之后的连砚颇为满意的揽着秦韵,那只不安分的手也重新安分了下来,老老实实的与秦韵十指交缠,准备开始给她的大小姐讲讲朝堂上的血雨腥风。

  最好能勾起大小姐对她的心疼,那真是一举多得!

  “那位黄大人,是当朝阁老,位高权不太重。承嘉百年来都有言官之职,地位极高,可直接点出皇上的不当之处,主要职责便是纳谏,上至陛下,下至文武百官只要是他想谏的,随时都能谏。”连砚颇有些头疼的说道:“这位黄阁老就是这么一位谏臣。”

  “他是不是说你不好了?”秦韵翻了个身,面朝着连砚,拉着连砚的手与她的一起,放在了枕畔,然后另一只手,顺着连砚的腰身往上,学着连砚方才的样子,按在了连砚的胸前。

  “喂,你……”学的倒快。连砚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一本正经无辜的眨着眼睛的秦韵,并未阻止她,由着姑娘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摸索探究,只是那双柔荑拂过那一点时,她像是好奇又点了点,连砚咽了口唾沫,低头吻在了秦韵的眼睑之上:“还听不听故事了?”

  “听。你接着说,他是不是觉得你不好,老跟皇上告状?”隔着衣料秦韵掌心是软绵绵的触感,跟她自己的很不一样,便忍不住的想再多玩一会儿,怪不得连砚刚才那样摸她,原来真的很好摸呀。

  连砚这会儿才知道什么叫自找苦吃,她眯了眯眼,极力的忍耐着,平息着自己的呼吸,才强压下心头的悸动,默念了好几遍不能逾矩,不能逾矩,不能逾矩,才继续刚才的话题,只是再出声时,嗓音明显带了几分轻易不可察觉的沙哑和压抑。

  “承嘉百年的朝堂,只出了我一个女子,偏还是个女将军,朝中自然会有很多反对的声音,但陛下的旨意,我已经领了职,穿了那身铠甲,便不会轻易退缩。”连砚握紧了秦韵的手:“只要我一日还站在承嘉的朝堂之上,他们便会日日弹劾我,更何况是以谏言为本职的黄阁老?自打有了我,他谏言的目标就从陛下的衣食住行转移到了我的身上,这一来二去的我就不太待见他。”

  连砚笑了笑:“那时候也是意气用事,总觉得没什么是自己做不到的,就想做出一番成绩出来给那帮老臣看看,可我越是用力去争取功劳,他们就越看我不顺眼,这梁子就越结越深。”简单的把之前与黄阁老之间的那点小矛盾跟秦韵讲了讲,又说了点关于澜旭与承嘉之间的边境的纷争,进而导致她与黄阁老直接在朝堂上的翻脸,她实在是气不过才拔了剑,至于那胡须也并非有意的。不过连砚有所顾忌,只是点到为止,并没有说的太多。

  听着连砚的这番话,秦韵虽然不懂她在那个朝廷里形势,但连砚话里那种憋屈的语气她还是听得出来的,她的子衿,在那儿过的并不快乐,还经常挂被人欺负,实在是太过分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女将军怎么了?你这么好,琴棋书画什么都会,还会打仗,武功还那么厉害,还会舞剑,我们不做什么狗屁的将军了,就在掩翠山,自由自在的占山为王,谁的眼色也不看,我看谁敢有意见!”秦韵这番话说的可谓是掷地有声了,那信誓旦旦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要把连砚抢回去做压寨夫人呢。

  只可惜,被连砚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给打散了。

  “我有意见。”连砚拍着秦韵的头:“想什么呢?还占山为王?你忘了我来干什么的?这事儿了了,掩翠山一干人等必须下山安安生生的做老百姓,剩下的那一干山匪,我也会处置了,沧澜绝对不能再继续任由匪类为患,没有例外,你也不要再想什么占个山头的事儿,自由自在不是这么自的,违法乱纪祸乱百姓的事儿,绝对不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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