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澡。”
“哦。”陈燃失落了,又四仰八叉地躺回去。
打开衣柜,简容朝里面翻了半天,才在一堆衣物的最里层,翻出她在莫斯科经常穿的睡裙。嗯,就是那条像黑天鹅还露着背性感度爆棚的。
望着手中那团轻飘飘像层雾的睡裙,又瞥了一眼倒在床上一直不动弹的陈燃,简容脸红心跳差点把裙子扔掉。
太他妈要命了。
然而她咬了咬牙,依旧把睡裙带进了浴室。
只是穿条裙子,又不是让你裸/奔,鸡冻个毛线。简容心里骂自己。
哗啦啦地将自己洗干净,简容穿上那条睡裙,黑色的绸缎裹着纤细的腰身,胸前的蕾丝犹如一团黑雾,后背……后背的长丝带怎么散了?
简容暂时没管它,任它垂在那儿,露出整个白皙后背。乍一看跟穿着个肚兜儿似的。
拿吹风机吹头发,正吹得半干,陈燃拎着卷子跳进来大叫一声:“容姐,这道题我……我草!”说完“砰”得一声关了门。
简容:“……”
见她这反映,简容反而没刚才那么情绪激动了,她继续把头发吹干,挺淡定地走出来道:“燃姐帮我一个忙好吗?”
陈燃一手捂着眼,一手捧着心,一副受刺激的样儿:“可……可能不行。”
“帮我系个带子。”简容转过身来背对她道。
本来着裙子后面的两条带子应该交叉系着的,可陈燃迟疑了一会儿,硬生生地把它系成了一个蝴蝶结。
瞬间这条高贵性感犹如它本名“黑天鹅”的睡裙,有了地摊上十块钱一条跳楼价促销的围裙的style。
更可怕的是,竟然还迷之像岛国爱情动作片里的某羞耻制服play。
简容心态炸了。
陈燃憋不住笑:“容姐,你是不是嫌热?我可以把空调温度调低点。”
简容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她才不笑了。
“你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勾/引?”陈燃仰着脖子看她。眼睛亮闪闪的。
“嗯哼,”简容道,“有意见吗?”
陈燃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举双手投降,道:“容姐圣明。容姐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的朕知道了。把衣服脱了吧小燃子。”简容一本正经道。
“我草容姐,来真的呀??”陈燃高兴了,利索地掀衣服。
“你还想弄个演习?”简容问。她俯身在陈燃的腹肌上碰了一下。
“不不不,我希望我军天天实战。”陈燃脱完了衣服,顺势就把简容压在身下。
“不过只要能和容姐在一起,演习我也可以接受啊。”
作者有话要说:
简容:想不到我容姐有朝一日也要靠外界手段来争宠。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嘤嘤嘤。
陈燃:争宠?和谁争宠?王佐藤吗?还有容姐你拿错剧本了,嘤嘤嘤不适合你。
简容:我决定连演习的机会都不给你。
陈燃:……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简容被用力地砸在了床单上,洗完吹干的头发四散开来,黑色睡裙也凌乱地挂在身上,遮遮掩掩,欲盖弥彰,反倒有了激发情/欲的作用。
陈燃的目光在简容那张充满期待但又过分冷静的脸上流连了很久,已经不能再心动了,终于,一点一点地往下移。视线每过一寸,都要停留许久,仿佛要把所看到的深深刻在骨髓。
陈燃的眼神发烫,烫得所到之处简容的肌肤都闪着红晕和光泽。
简容知道,此刻的自己在燃姐眼中,就像一道盛在精美器具上的美食。除了香味诱人激发食欲之外,还得趁热吃。
而陈燃,虽然眼沉如水,可心里却异常紧张,支撑着身体的胳膊都在微微颤抖。
她大可不必紧张,可是心里却不由自主地在考虑,如何最大程度地不让容姐受伤挨痛。思前想后,行动踟蹰,自然而然就局促不安了。
简容被她“想吃却不知道从哪儿下口”的呆样儿逗得一乐,往日里说的“我技术很好”,“我天生神技”此刻都化作巴掌无声地拍在陈燃脸上。
“上床还得等到良辰吗?”简容失笑。
她躺着都觉得脖子和腰酸,更不用说陈燃这种俯卧撑的姿势了。两个人一直僵持着,还以为在斗法呢。
唉算了,我先来开个头吧。简容心想。谁叫我比她大还比她不要脸呢。
于是简容眼睛一闭,伸手将被子一掀,笼罩住两个人的身体。
顺便抬手摸索着将床前灯关了。独留一盏书桌前的台灯,淡淡发着白光。
两人顿时陷入被子的黑暗中。
一瞬间两人的心跳,和对方的呼吸一起,构成这一方天地。
简容的手,轻轻搁在了陈燃的腰上。
携着一丝凉意的手,碰到陈燃滚烫的肌肤,游走徘徊,流连忘返。又绕到陈燃的后背,解开了那一排扣子。
就如同打开了大坝的水闸,那凶如猛兽的山洪,就泛滥而一发不可收了。
黑暗的光线中,映入简容眼帘的,是陈燃胸前的黑色十字架的纹身。
几乎是瞬间,简容下意识地就吻了上去。
她不信教,可此刻却是最虔诚的基督教徒。拥抱着至高无上的主。
她的主动自然得到了陈燃的回应。
陈燃的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手不由探进简容的裙子深处。
而简容,则是不断调整姿势,尽量来迎合她。
那一夜,简容很清楚地记得,是她自己先点燃的烽火。再让自己的城,全部沦落湮没。
酣畅淋漓。
两人身上都出了细密地汗。很累,很累。
简容过了许久眼神还有点涣散,神也没缓过来。
陈燃胸膛起伏不定,有点心疼地搂着容姐,看一眼时间,已经一点了。
“容姐,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她轻轻在简容耳边问。
简容被她弄得又累又困,侧身闭起眼,想到没想就回答:“干得漂亮。”
陈燃:“……”
“还有,晚安,我爱你。”简容补充。
直到简容呼吸平稳了,陈燃才小心翼翼起身,拎着衣服去浴室洗澡。
等到凉水淋到陈燃身上,她对外物清醒的感知才渐渐恢复过来。
“我草……”她不由自主地道了句,蹲下来将脸埋在臂弯里,耳根后知后觉地红了。
……
早上陈燃翻身起来的时候,简容也迷迷糊糊地醒了,只是她没有也并不打算起来。
陈燃看了她一眼,尴尬地将目光移开。
“你今天要去城区比赛的吧。”简容揉了揉有点肿的眼睛,慵懒道。
她这慵懒的嗓音让陈燃手一抖,衣服扣子纽错了一排。啧,怂样。
“为什么穿这么正式?不是参加数学竞赛吗。”简容问。陈燃已经穿上了一条黑色直筒长裤,上身是白色的衬衫,还差一双黑皮鞋就可以去参演《放牛班的春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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