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侠请随我来。”右边的士兵迎着江余波和白倾城进了城,带着他们来到大厅门口。
“家主就在里面,二位请吧。”说完,这个士兵就原路返回了。
江余波和白倾城刚一踏入门槛,就听到一个浑厚的男音。
“江少侠和白姑娘终于来了啊,可让老夫久等了多日。”
“见过阮庄主。”江余波拉着白倾城一同行了一个礼。
“少侠不必多礼,还多亏了少侠,救得小女一命。”阮鸣天笑意不减,又让人赐了座,上了茶水。
“不知阮小姐现在是否无恙?”
阮鸣天眼眸垂了垂,低低叹了一声,“还未醒来。已经让庄内最好的医师看过了,也吃了些药,只是没有成效。”阮鸣天话音一顿,又继续说道:“听闻江少侠是出自玄医门,符千秋乃是你的师叔?”
“正是。”江余波颔首答道。
“那不知你与符千秋熟识否?”阮鸣天继续问道。
“尚可说的上话。”
阮鸣天听后一喜,“能否恳请少侠,请你的师叔出面来看看小女?”
江余波听后面露难色,阮鸣天似乎也注意到自己的言行有些急迫了,又接着说道:“还是符神医现在抽不开身,不能前来?”
江余波点头,“实不相瞒,我和师傅师叔,还有这几位姑娘以及另外还有两位姑娘,这次出来是寻药的,而且时间紧迫,寻到药以后还要研制,必须在一年内完成,所以确实是抽不开身。”江余波有些歉意地看着阮鸣天,“阮庄主,实在是抱歉,我们也得马上离开,这已经耽搁几日了。”
“不知少侠寻的是哪些药,如果在下有的,必当倾囊相赠。”
江余波将那张宣纸拿了出来,递给了一旁的仆人,由着仆人送到了阮鸣天的手中。
阮鸣天仔细地看了起来,眼角轻轻抽了几下,这上面的草药都是绝世奇珍啊,怪不得会这么棘手。不过好在,这里有一味药他这里刚好有。心疼归心疼,但是自己唯一的宝贝女儿的命更值钱,他还是更心疼自己的这个女儿,这是他妻子唯一留给他的。
“我这里刚好有寒血灵果,只要能救了小女,我就送你们了。”阮鸣天说着又将宣纸还给了江余波,就等着江余波开口答话。
“阮庄主,我这就与我师叔联系,还望你稍等几个时辰。”江余波点头回道。
阮鸣天给三人准备了三间干净的房间。江余波回到房内,就拿出门派专用的灵鸟,用秘法传音给了灵鸟,又将灵鸟放飞出去。
做完这些后,江余波整个人就瘫软在床上了,经过这些日子的奔波,他发现出游也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整日里都在赶路,腿都快走断了。
随后又要了一些热水洗澡,这才舒服地躺在床上,等着灵鸟回来,这期间他还可以舒服的睡上一觉。
符千秋在收好唐彩诗送来的草药时,窗外就飞进来一只灵鸟,这一看就知道是江余波的,于是就将灵鸟拿了起来,解读了江余波传来的声音。真想不到,这混小子运气也不错,也寻到一味药的下落了,只是这药要拿到手还要靠他出手才行。
符千秋又叫来了洛天伊和白倾琦,跟她们说明了一下情况,要去北方一段时日,这边草药的事情就让她们看着点,尤其是典当行那边,多注意一点。符千秋又担心她们弄不清草药的长相,于是又将那些草药的模样给绘了下来,又告诉她们几个草药的特点,说完这些事情后,他才放心的离开。
本以为符千秋已经走了,洛天伊就靠着白倾琦要抱抱。可谁成想符千秋又回来,还撞见洛天伊正死皮要脸的扒着白倾琦不松手,然后白倾琦正红着脸推着洛天伊。
两人齐齐回头,见到符千秋一脸奸笑地看着她们。
“师傅,你怎么又回来了?”洛天伊脸颊通红,居然被她师傅撞了个正着,好害羞啊。
“哦,我是来送一些钱财的,想来我也得走一段时日,你们在这些日子里也是需要用钱的。”符千秋说着就从自己的储物戒中拿出一大袋子的低品灵石,看了看又说:“吃吃饭应该够用了吧,你们住店的钱我已经交了一个月的,我的房间也退了,你们两个就在这等着我回来。还有要时刻注意一下拍卖行和典当行,平日里不要总待在房内,要多出去走动走动,到处打听打听。”在符千秋交代完这些后才离去。
白倾琦轻轻地敲了洛天伊的脑袋一下,“整日里总是没个正行,就知道占我便宜,这回被师傅撞见了吧。”
洛天伊红着脸,看着白倾琦,眼睛眨啊眨的,又傻兮兮地笑了几下。
“打打闹闹很正常的啊,这样说明我们感情好啊。”洛天伊笑着又要去挽白倾琦的胳膊。
第44章 双魂的阮幽香
阮鸣天听说符千秋要亲自过来了,就开始准备迎接起来了。只要符千秋一到飞雪山庄境地,他就出去相迎。
不日后,符千秋就来到了飞雪山庄。
阮鸣天上去相迎,面带笑容,“符神医,远道而来必定是累了吧。我已命人为你准备了晚膳,请随我来吧。”
符千秋淡淡地笑了笑,回道:“阮庄主客气了,还是先去看看令千金吧。”
阮鸣天也不再客套了,带着符千秋来到阮幽香的闺房前。
“符神医,小女就在屋内。”说着,阮鸣天推开了房门。
正对门是一张圆形的桌子,在桌子的左侧是一个木制的卧榻,右侧有一个门栏,还有上头挂着帘布遮掩着。帘布外站着一个婢女,见到阮鸣天后,恭敬地行了一个礼,随后才轻轻挑开帘布的一角,让他们进去了。
里面有一张大床,大床被白色的纱帐包裹着。床边上有两位婢女站着,见到阮鸣天后,皆是行了礼,慢慢退到一旁。
站在离床不足一米处,符千秋望了一眼床,隐约见到一个人躺在里面,还能感觉到对方微微起伏着的胸膛。
符千秋来到床边,坐在了椅子上,“我先把把脉。”
阮鸣天轻轻撩开纱帐,将阮幽香的玉手轻轻拉了出来。
符千秋一手搭在了阮幽香的脉门上,大约过了一分钟才松开。
“符神医,不知小女……”
“阮庄主,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符千秋抬眸望向阮鸣天,一副为难地样子。
“符神医,有什么话你就尽管说。是不是我女儿不好救啊?”阮鸣天满是担忧地看向符千秋,心疼的不行。
“令千金以往是不是得过病,这种病使得她失去了某一段的记忆。你是否用了禁忌之法为她续过命?”
阮鸣天听后,脸色一白,思量了半刻才答道:“不满符神医你,小女确实是得过一场重病,我也确实使用了不当的法子救了她。只是和现在救她是否会有冲突?”
符千秋听后微微叹了一口气,“果然呢,已经开始反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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