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到你眼中对我的厌恶我都无法克制自己的火气,你怎么能对我露·出那种看到什么脏东西的眼神?
你不是爱着我的么?你不是为了我洗手羹汤么?你不是说我是你最爱的人么?
可现在为什么一切都变了?
为什么你看着我的时候眼神那么冷漠,没有了曾经的温暖?
轩辕月明闭了闭眼睛,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中的暴戾消失不见了。
“别想逃开我。”轩辕月明低声呢喃着将床·上赤果果的人抱入怀里,低头就看到对方浑身上下青青紫紫的印子,有的地方还淤血了,看起来好不可怜。
“我不会放开你的。”轩辕月明的声音有干涩。
如果伍偲羽现在是醒着的,她一定会十分欣慰,自己复出的真心,原来还是有回报的,虽然这个回报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当伍偲羽醒来的时候,她心中无比懊恼,自己当初为什么那么执着的让轩辕月明爱上自己,如果不是自己那么努力,那自己现在也不会落到这样的个下场了!
每个人爱人的方式的不同,可是伍偲羽是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轩辕月明爱人的方式竟然是如此的不同啊!她应该感叹人形兵器本来就超出人类范围,所以爱人的方式也不是正常人能接受的么?
伍偲羽看着自己手腕脚腕上为她量身定制的手铐脚镣,不知道自己是应该为自己此刻的无妄之灾哭泣,还是该高兴自己如此被在乎。
她已经被锁在这个地方不知道多久了,屋子里挡着厚重的窗帘,窗户是被·封死的,轩辕月明怕她寻死,屋子里做了软包,就连·锁着她的手铐脚镣都被细心的用柔·软的布料包着。只是这手铐脚镣的长度让伍偲羽很是抓狂,长度可以在屋子里自·由活动,不影响她洗澡上厕所的正常生活,但是唯独距离她能开门只有一点点的距离。
这让伍偲羽彻底体验了一把什么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难道她以后就只能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牢·笼里了么?
每天除了被轩辕月明好不温柔的困在床·上侵·犯,就是被轩辕月明洗澡喂饭……
伍偲羽叹息的将自己无力的身·体狠狠摔在床·上,绝望和长期积存的压力瞬间袭卷而来,彷佛将人的灵魂抽掉一半,身·体里面很空,就连身·体外表也不是那么完整,那些躺在轩辕月明身下,被刻意留下的痕迹怎么洗也洗不掉……每天都在增加。
轩辕月明似乎想以此证明自己是属于她的一样……
双手颤·抖着抚过那些痕迹,闭起的双眸,忍不住掉下泪来……
她身·体蜷曲成一团,不住颤栗着,她只是爱上了她而已,她努力追求自己的爱情有错么?
为什么她都已经有了那么多的人,还不肯放过自己。
自己都已经打算离开了啊!为什么还要这样对自己!
忽然觉得自己好可怜,自己当初不听劝的用了所有能想到的方法让她明白自己对她的感情,并不只是单纯的倾慕,还有爱怜,可是到最后,自己只是她身边的其中一个人而已,好不容易轩辕月明承认对自己也是有感情的了,可是却是将自己囚·禁了起来,不让和外界接·触……
房门再次打开,身上带着风雨气息的轩辕月明走了进来。
看着曾经那么鲜活的一个人,现在因为自己的到来变得僵硬,看着的自己那说眸子中有的只是恐惧和厌恶,她的心一种抽痛。
凭什么她到现在还是这样对自己?
自己已经努力为她去改变可能改变的一切。
也有努力牵就她,满足她的要求,也逼着自己学着温柔对她,学着去感受她的心情。
为什么她还是不肯和自己言归于好?
轩辕月明·心中积压了许久的恼怒爆发了。她走到床前,红着眼睛,将伍偲羽身上的衣服用·力撕·裂,连带把伍偲羽身上的黑色小内内也一并拽了下来扔在地上,强·迫让伍偲羽身·体翻过来,跪趴在床·上,她甚至没有任何爱·抚的,直接就三根手指闯入了伍偲羽那还红肿着的花坛。她几乎是泄愤的重复着手里·抽·插·进出的动作,完全不管自己如此粗·鲁的行为,会不会弄伤本就已经很脆弱的人。
伍偲羽像个破碎的布娃娃一样,任由轩辕月明近乎疯狂的宣誓所有权的占有。
伍偲羽的眼神变得茫然,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为什么已经这么痛苦了,还要坚持的留在这个人的身边?
这个人从来都不需要自己!
伍偲羽面无表情的顺着轩辕月明的意,躺平在了床·上,看着轩辕月明标记所有物一样,在自己已经看不出一块好肉的身上,啃·咬着,留下一排排齿痕。
她忽然觉得自己不那么愤怒了,或许是因为心中已经要了定论,所以她甚至觉得有些好笑。
伍偲羽平躺在床·上,看着房顶,感受着轩辕月明的呼吸,等待着那充满了暴戾和发·泄心中不满的折磨结束。
终于轩辕月明停了下来,好像失去了所有力气般翻身躺在了伍偲羽身边的床·上喘着气。
伍偲羽知道轩辕月明休息片刻,就会又恢复成那个温文尔雅的完美情人,温柔的抱着她去浴·室帮她洗澡,处理她身上被轩辕月明留下的累累伤痕,然后在将她抱回床·上,给她做饭,喂她吃下,然后在抱着自己回床·上睡觉。
伍偲羽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唇,果然自己的唇又一次被轩辕月明咬出·血了。
伍偲羽的动作很慢,好像每个动作都是被放慢了无数倍一样,似乎每个简单的动作都做的十分辛苦,她用手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闭着的眼睛休息的轩辕月明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见伍偲羽只是想坐起来,就再次闭上了眼睛。
伍偲羽现在不只是头疼,身·体也跟被火烧一样,加上轩辕月明今天毫不手下留情的侵占,她浑身酸疼与伤痕,让她整个身·体都被人肢解了一样难受。
不过,她等了这么久,总算是等到了不是么?
最好的报复是什么?
是在对方已经认定拥有的时候,让对方失去。
轩辕月明不要怪我心狠,是你自己逼的。
伍偲羽从枕头下面摸出了她藏了很久的一件衣服别着价签的别针,那根别针已经被她掰直了。唇角的笑容变得安静而淡然,她将手里的那根被掰直的别针以最快的速度扎入了闭着眼睛假寐的轩辕月明耳·垂后的耳根·部,颞骨乳突与下颌骨下颌支后缘间凹陷处。
轩辕月明刚觉得一阵劲风,就陷入了昏睡。
伍偲羽强咬着牙齿,用手里的掰直了的别针为自己解·开了手铐脚镣,然后强撑着从衣柜里找出了一套黑色的运·动服套在身上,在轩辕月明的衣兜里翻出了车钥匙,头也不回的开门离开,留下从沉睡中醒来发誓一定要找到她,打断她的腿,让她再没有力气逃跑的轩辕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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