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天龙八部之风流虚雨_天柱墨客【完结】(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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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林众僧闻言,才知道慕容博才是真正大jian大恶之人。玄慈道:“于帮主刚才所言,确是真qíng。此事隐密多年,大理段家曾有书相告慕容博作恶一事,我思起当年之事,确是上当受骗。可笑我从前以为慕容博也是受人所骗,为他隐密此事。唉,此事于我心中多年,今日才得以一吐为快。”

  于虚雨道:“为今之计,大错酿成,如果现在采取措施,进行补救,萧远山、乔峰父子将仇恨转移到慕容世家,对武林也是件好事。”

  玄慈道:“萧远山已经跳岸身亡,乔峰为人正直,得知真相也不会为难中原武林。”

  于虚雨道:“萧远山并未死,而是藏身少林寺中,方丈若不将此事迅速诏告天下,可能让萧远山报复当年参与雁门关之役的众人。”

  玄慈道:“老衲因为此事,几十年来寝食难安。今日我写明当年受骗真qíng,遍发武林各派。乔峰为人正直,了解此事真相后,或可劝解其父,如能化为一片祥和,也是武林之福。”

  于虚雨道:“乔峰是我结义大哥,乔峰父子我将尽力劝和。另有一事,却与少林有莫大关系。”

  玄慈知道于虚雨所说事qíng,必是大事,忙问道:“何事?”

  于虚雨道:“慕容博潜入少林,将少林七十二绝技绘成副本,却将他转送吐番国师鸠摩智。”

  群僧闻言大惊,厅内一片喧哗。玄慈咳嗽一声,众僧静了下来,玄慈道:“此事于帮主怎生得知?”

  于虚雨道:“江湖秘事,虚雨少有不知者。消平此患,须请贵寺中一人出面,萧远山、鸠摩智都可让他收伏。”

  玄慈思考半天,不知此人是谁,问道:“萧远山、鸠摩智等皆武艺jīng深,我寺众人鲜有能胜过他们者,收伏之人请于帮主明示。”

  于虚雨道:“待会我与方丈一起去拜会此人。另有一事,虚雨要单独请示方丈。”

  玄慈命众僧退下,单正等人也由知客僧安置客房。于虚雨道:“请方丈随虚雨前去见一位蒙面女客。”玄慈依言,知客前现带路,玄慈与于虚雨一同前往安置叶二娘、阿朱的独院。

  叶二娘见玄慈进来,不由全身发颤。于虚雨请玄慈坐下,道:“方丈一生清白,但有一事却害人不浅。”玄慈奇道:“何事?”于虚雨道:“你在二十余年前,与一女子私通,令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未嫁生子,处境何等凄惨。”玄慈闻言,合手念佛道:“阿弥陀佛。今日才知于帮主神卜之名,果然名不虚传。过去二十余年来,我日日夜夜记挂着她们母子二人,自知身犯大戒,却又不敢向僧众忏悔,直至今日不知如何解脱。”

  正文 第五十六回 少林寺(二)

  于虚雨道:“大师为何不辞去方丈之职,还俗归隐。我将你妻儿寻回,你们一家三口安享晚年,如何?”不待玄慈说话,对叶二娘道:“二娘,你将面罩取下,让方丈看看你是谁。”

  叶二娘摘下面罩,露出端庄贞淑的面容。玄慈一见,身体剧震,道:“是你,这些年你们母子过得可好?”叶二娘垂泪道:“儿子被人抢走,我飘泊江湖二十余年,苦苦寻找孩儿。现在才知道孩儿原来也在少林寺。”言辞之中,对这个遗弃了她的qíng郎,仍是充满了温馨和思念,昔日恩qíng,不因自己深受苦楚、不因岁月消逝而有丝毫减退。

  于虚雨道:“两位在此谈谈,我去去就来。”说完走出室外,招呼一位僧人说方丈传虚竹来见。

  于虚雨转向阿朱房中,阿朱见他进来,娇怯的立起,看着于虚雨的眼神里,充满了柔qíng蜜意。于虚雨走上前去,将她搂在怀里,阿朱的娇躯微颤,两手紧紧抱住于虚雨的腰身。

  于虚雨深深的吻下去,嘴唇堵住阿朱的樱唇。随着于虚雨的舌头灵巧的顶开她的贝齿,寻找着她的香舌。阿朱很快沉醉在初吻的幸福中,作势yù推开他身体的小手,重新环回于虚雨的腰身。

  在这个时刻,似乎世上所有的事qíng都已经忘却,只有两qíng相悦。两人迷失在幸福的làngcháo中,直到门处传来脚步声。于虚雨直觉的认为来人应该是虚竹,他恋恋不舍的离开阿朱,小声说道:“晚上再来找你。”阿朱羞涩的望着走出房外的他,觉得浑身滚烫。

  虚竹站在门处,不知方丈在那个房间,正在不知所措,于虚雨出来。见虚竹招风大耳、面目丑陋,个子倒是不小。于虚雨问他道:“你就是虚竹?”虚竹与外人见面,有些怯场,慌忙答道:“是虚雨道:“你随我来。”

  虚竹听说方丈相召,心qíng正在紧张,跟在于虚雨后面,走起路来显得非常僵硬。于虚雨走到叶二娘门前,轻轻叩门。虚竹见开门的是一个美貌少妇,不由羞红了脸。

  于虚雨进房,玄慈忙起身相迎。两人落座,叶二娘在不停的打量虚竹。虚竹见到外人尚且紧张,让一位美貌少妇如此看他,他更是不知所措,满面通红,连跟方丈行礼都忘了。

  于虚雨此时开口,道:“虚竹,你脱去上衣,让我等看看你的背部。”虚竹此时又羞又怕,羞的是旁边有女人在场,脱去上衣难免害羞。怕的是方丈在此,其他两人身份恐怕不低。

  虚竹怯怯的脱去上衣,露出后背上的香痕,叶二娘大声叫道:“我……我的儿啊!”张开双臂,便去搂抱虚竹。虚竹一闪身,叶二娘抱了个空。叶二娘如痴如狂,叫道:“儿啊,你怎么不认你娘了?”

  虚竹心中一凛,有如电震,颤声道:“你……你是我娘?”叶二娘叫道:“儿啊,我生你不久,便在你背上、两边屁股上,都烧上了九个戒点香疤。你这两边屁股上是不是各有九个香疤?”

  虚竹大吃一惊,他双股之上确是各有九个香疤。他自幼便是如此,从来不知来历,也羞于向同门启齿,有时沐浴之际见到,还道自己与佛门有缘,天然生就,因而更坚了向慕佛法之心。这时徒然听到叶二娘的话,当真有如半空中打了个霹雳,颤声道:“是,是!我……我两股上各有九点香疤,是你……是娘……是你给我烧的?”

  叶二娘放声大哭,叫道:“是啊,是啊!若不是我给你烧的,我怎么知道?我……我找到儿子了,找到我亲生乖儿子了!”一面哭,一面伸手去抚虚竹的面颊。虚竹不再避让,任由她抱在怀时。他自幼无爹无娘,只知是寺中僧侣所收养的一个孤儿,他背心双股烧有香疤,这隐秘只有自己一个知道,叶二娘居然也能知悉,哪里还有假的?突然间领略到了生平从所未知的慈母之爱,眼泪涔涔而下,叫道:“娘……娘,你是我娘!”

  但见二人相拥而泣,又悲又喜,一个舐犊qíng深,一个真诚孺慕,于虚雨不觉为之鼻酸。两人哭泣一会,叶二娘拉起虚竹走到玄慈身旁,对虚竹说道:“快叫爹。”虚竹心下踌躇,平昔异常尊敬的方丈如今变成爹爹,不知该叫“爹爹”,还是该叫“方丈”。

  玄慈伸出手,右的抓住叶二娘的手腕,左手抓住虚竹,说道:“过去二十余年来,你们母子二人真是受尽磨难,今日见此一面,得享天伦之乐,即使是死,我也知足了。”

  于虚雨道:“大师,你若因身犯大戒,而一心求死,妻儿均在身旁,你想让他们痛苦吗。此事隐秘,除萧远山知道以外,估计别人知道的很少。你如辞去方丈之位,然后还俗,寻一处僻静之处安享余生,对少林清誉也没有什么影响。”

  玄慈沉吟半晌,道:“我一生铸下两处大错,本当以死谢罪。于帮主刚才所言,也是至理。从现在起玄慈已死,世上多了一个任玄慈,一个任叶氏,还有一个任虚竹。

  叶二娘见玄慈同意还俗,心中狂喜,如今一家团聚,不由拉着虚竹拜谢于虚雨。于虚雨忙上前扶起,对虚竹道:“你莫再回寺,先到岳老三客房安置,待会我向少林将你要过来,待你爹还俗后,你们好一家团聚。”又对玄慈道:“大师,函谷为我大师兄守护,地处偏僻,风景优美,你们一家三口可迁往此处,不知大师意下如何?”玄慈哈哈大笑道:“我如今已不是大师,我现在就去召集主事,宣布退位,让师弟玄苦大师接任掌门。其他派内事qíng,还请于帮主帮忙打理。”

  说完,头前带路,与于虚雨两人至客厅,聚齐诸位管事及单正等人。玄慈道:“二十多年前我铸成大错,许多人也因此受连累,我无颜继续接掌掌门一职,请师弟玄苦接任掌门。另外,我因误听人言,致使萧远山一家流离失所,心境不安,意yù还俗。”说完,不顾众僧劝谏,当即传位于玄苦。

  众僧苦劝不住,求于虚雨等人出面,于虚雨道:“玄慈大师去意已定,留他在此,反而是让他多受磨难,诸位还是顺其自然吧。”众僧见于虚雨说出此话,知道玄慈确实心意已决,也不再qiáng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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