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是十来岁女童的身躯,模样是十七八岁的模样,语调却是老于世故,这几样综合在童姥身上,非常的不协调。她感叹完毕,开始指点于虚雨,道:“本门手法,旨在准确,运气所行部位不能有丝毫偏差。所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临敌之际,务须镇静从事,若有半分参差,不但打不倒敌人,自己的xing命反而jiāo在对方手中了。”
再过十几日,童姥已无招可教,又将‘生死符’的用法与解法传给于虚雨。‘生无符’手法与‘天山折梅手’运功方法大同小异,于虚雨有‘天山折梅手’为基础,不过半日,已将手法运用熟练。
童姥的容貌日日均有变化,自十余日前,已自一个八九岁的女童变为二十余岁的少女了,只是身形如旧,仍然是十分矮小而已。于虚雨背着童姥,心态也逐渐异样起来。童姥虽然年龄已近百岁,但她每隔三十年返老还童,身体却未变老。此时她容色娇艳,眼波盈盈,直是个美貌的大姑娘。
这日于虚雨要去背她,见童姥嘻嘻一笑间,玉颜生chūn,双颊晕红,顾盼嫣然,不免有些不自然,童姥问他道:“你可有什么不适?”于虚雨道:“师伯如今已非几日前,为女童身体,现在貌美如花,我担心如此亲近,败坏师伯名节。”童姥闻言,娇笑道:“小鬼头胡说八道,师伯是九十六岁的老太婆,你背负我一下败坏什么名节?”
但于虚雨称赞她美丽,童姥却是觉得心里舒坦,当日伏在于虚雨背上,感觉他qiáng烈的男子气息,不由有些心摇神dàng,不由想起当年与无涯子相处时的qíng境,不觉有些失神。将于虚雨的背部当成了无涯子,将前胸紧紧贴在于虚雨背上。于虚雨正在运行轻功,在树梢上跳跃奔走,忽然觉得身后温玉摩擦,不由有些分神,气息一乱,险些从树梢上摔下来。
他的失常动作,自然瞒不过背上的童姥,童姥不由有些羞涩,连忙收起心神。两人寻到安身之处,于虚雨捉往一只野羊,童姥练功完毕,于虚雨已将一只烤羊腿送上。两人经今日那场尴尬,彼此不敢对视,心中都是波澜翻动,气氛不由有些异样。
突然间于虚雨听到衣衫飘动之声,眼前一花,一个白色人影遮在童姥之前。这人似有似无,若往若还,全身白色衣衫衬着遍地白雪,朦朦胧胧的瞧不清楚。
白衫人低声道:“师姐,你在这里好自在哪!”却是个女子的声音,甚是轻柔婉转。于虚雨知道是李秋水到了,见她身形苗条婀娜,脸上蒙了块白绸。瞧不见她面容。
童姥见李秋水追到,脸色极是奇怪,又是惊恐,又是气愤,更夹着几分鄙夷之色。她一闪身便到了于虚雨身畔,双手抓住于虚雨的衣衫。
李秋水气定神闲的站在一旁,轻风动裾,飘飘若仙。于虚雨知道向李秋水求qíng也是白费,一把抓住童姥,将她抱在身前,施展绝世轻功,yù要绕开李秋水,往外逃走。
李秋水不料于虚雨身法如此快捷,待要反应,被他绕到身后,却手一挥,一道白雾,撒向两人。于虚雨万毒不侵,不受影响,童姥却不由“啊哟”一声,于虚雨低头一看,见她却像中毒模样。
正文 第六十七回 天山童佬(三)
李秋水施展的是剧毒,她见白雾撒在两人身上,也不追赶,只是笑吟吟的在后面瞧着,心道不出百米,于虚雨必定倒下。不料于虚雨身法飘动,全不似中毒模样,一霎时跳入旁边树林,左腾右跃,不见了身影。
李秋水大吃一惊,因为那毒药针对天山童姥这般绝顶高手所制,自是不同凡响,莫非那男人身上有什么避毒宝物不成?她身影起动,沿于虚雨去路追去。但追了将近半个时辰,却是形影全无。
于虚雨知道李秋水的轻功厉害,跃入树林后,不敢沿此方向往前,反而借树丛掩护,绕路奔反方向而去。童姥呼吸逐渐急促,原来李秋水此毒非同一般,童姥如今功力已到三十余岁功力,初时尚能裹住毒药,但这毒药药xing甚急,不一时便冲开内力,住心脉冲击。
于虚雨一边运功疾驰,一边把脉探视童姥伤qíng,见毒xing将近心脉,俯下头去,吻住童姥樱唇,一口真气度往童姥体内。于虚雨身具朱蛤之毒,气息虽不能解去童姥毒xing,但却抑制了毒xing发作时间。
于虚雨一口气奔出百余里,小心掩藏行迹。所幸此时下起大雪,将于虚雨轻微的脚印很快遮住。此时童姥的身体逐渐火烫,于虚雨知道毒xing开始发作,不敢耽搁,看到一个山dòng,连忙进去躲避。
山dòng像是猎人山中居所,里面不深,一眼就可了然,所幸dòng中chuáng褥尚齐,只是沾满灰尘。此时童姥神智不清,脸色通红。于虚雨将她放于榻上,又度过一口真气,缓解她的毒xing。
于虚雨将被褥简单整理一下,小心将童姥的衣服解开,yù用jiāo合度功之法,解除她身上巨毒。童姥的全身滚烫滚烫,白皙娇嫩的玉肤发出火红的颜色,侨脸似乎比刚才更红。她的身高是小女孩的高度,但玲珑的玉峰、萋萋芳糙、美丽的谷道,却让于虚雨眼中的yù火更浓。他牢牢的盯着童佬的娇躯,俯身压在她这具能让人产生多重刺激的玉体上。
于虚雨将童姥的luǒ体搂进怀里,往可爱的樱唇吻下。失去理智的童姥眼前幻化出师弟的模样,她伸出纤细的小手抓住了于虚雨伟岸的巨物。
于虚雨不由yù火焚身,他的舌头卷住了童姥的香舌。他的津液被童姥吸入腹中,童姥的毒xing随之减轻,她的理智逐渐回归,她看清眼前的人不是师弟而是于虚雨的时候,她开始挣扎起来,但对于未复功力又身中剧毒的她来说,于虚雨的力气实在是可怕,她所有的挣扎就像是蜻蜓撼大树一般的无力。
于虚雨的怪手技巧的拨弄下,童姥的玉体不由自主的一震,洁白如玉的细皮嫩ròu在怪手的抚弄下,开始发出阵阵颤动。看着童姥白嫩的苏胸,圆隆雪白的丰臀,娇嫩细致的玉腿,以及两腿之间浓密的萋萋芳糙,虽然身形矮小,但比例却是协调。于虚雨多日来未尝ròu味,心中的yù火更加猛烈,胯间之物更加高高地翘起。
童姥看到于虚雨如此可怕的巨物,陷入惊恐之中的她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尖叫。但对于这时的于虚雨来说,女人的挣扎和叫声都是最好的兴奋剂。为了尽快为她解毒,他用双手抓住童姥的白嫩的两条秀腿,将不住挣扎的她拉近了自己。
于虚雨低声说:“师伯,只有与我jiāo合,才能解去师叔所施剧毒,你忍着点,很快就好了。”说完他用力拉开了童姥的双腿,用腰一挺,胯下那粗长的巨物毫不留qíng的刺入了童姥体内,深深的埋进了毫无准备的桃源dòng中。
在童姥凄厉的惨叫声中,裂伤之血滴落,让她痛不yù生的粗bào蹂躏和折磨开始了。于虚雨知道现在应该尽快与她结合,以免尽快解去她的毒xing。因为李秋水不知何时将找上门来。他狠下心来,浑然不顾这个女人的感受,扭动着腰肆意使nüè。
童姥如花的娇容可怕的扭曲着,一双玉手在于虚雨的身上无助地抓着,嘴里又哭又叫:“虚雨…求求你轻点…”于虚雨小声道:“师伯,师叔很快就会找来,我们只好尽快解毒,你忍着点。”
于虚雨说完,开始大力的冲击,童姥如孩童的躯体不堪痛苦轻轻的扭动着,一双玉手无力的垂落下来,嘴里发出不成声的哭泣。童姥知道落在李秋水的手中将是怎样的结局,她只希望尽快解开毒xing,她放弃了挣扎,认命的任凭于虚雨在她的身上驰骋。
她觉得于虚雨那巨物的每次进出都像是一把刀在狠狠地刮着自己的ròu体。下身传来的疼痛渐渐控制了她的ròu体,于虚雨富有技巧的伸手在她娇嫩如花的娇躯上又抓又捏,一张大嘴也在她身上不住的重吻轻咬,雪白可爱的娇躯上布满了于虚雨的口水。
渐渐的,童姥也做出一定的反应:“呼……唔……啊……”于虚雨咬紧牙关,一个劲的狂抽狠顶。童姥有了进一步的反应,她把双腿张的更开,双手也抱住了他。低声咬牙:“啊……虚雨,用力,用力,我喜欢……”
这时候下面已经不再流血,玉露逐渐变淡,最终变成清水似的。童姥渐入佳境,玉露密布,她开始享受从未品尝的yù仙yù死的快感。
童姥的不住的娇呼,声音由轻到响。“呼……唔……啊……呼……唔……啊……”这是高cháoyù来的现象。这种令男人发狂的表qíng,使于虚雨更加全力以赴,用力的狂顶。
不一会儿,于虚雨在异常紧窄的压迫下,感觉到无比的舒适;近百岁的年龄、女童的身高、按比例缩小的美妙胴体,让他在生理和心理上,同时感觉到无比的刺激,体内小虫万头颤动的引来一阵苏麻的快感中,终于一泻千里,把拥有无限能量的滚热液体送进童姥的身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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