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让你觉得我是个漂亮姑娘?”赫敏认真地回答,她把手掌覆到德拉科裤子上显眼的凸起处,意识到过去的一小时他激动至此。
“格兰杰,我必须得诚实。从你走进门来的一刻,共进晚餐就是我最不想gān的事qíng。但我知道我们得做点别的……”赫敏的指甲沿着高耸的布料刮落:“事qíng。”德拉科以呻吟结尾。
“真的?”赫敏说:“我确定最终我们会很合拍。”说到合拍,她拉开了拉链解放他,拿小巧温暖的手覆盖上去。
她叹息起来,酒jīng让她勇敢,心急地想要接触他。火光照着他苍白的皮肤转为金huáng,肌肤火热而平滑。德拉科身上熟悉的味道让人陶醉,她沿着他的勃起揉捻,愉快地发现顶端已经冒出了点滴露珠。赫敏垂下头突然伸出舌尖尝了尝他的味道,她的味蕾上还残留着巧克力的余韵,这种混合的滋味并不令人讨厌。
德拉科倒吸一口冷气,抓住了她的肩膀:“打住。”
赫敏笑着抬头:“为什么?”
“因为如果我现在就she了,我可能就没力气或者意愿带你去计划中的散步。那么,你愿意陪我去吗?”
赫敏愿意。
这是回顾过去之旅,真正dàng涤透彻。晚餐约会揭开这个过程,而在马尔福庄园地界上的散步标志着未来的开始。
德拉科坚持让她在外套上又加了层衣服裹起来,他披在她身上的斗篷是他学生时代用的。斗篷宽大,闻起来有点大礼堂的味道,如果大礼堂真的有气味的话。那里总有木柴味,有些早晨则是培根和jī蛋,其余时候则是新鲜的huáng油司康饼。赫敏在圣诞节的清晨最喜欢大礼堂,因为圣诞水果蛋糕似乎都粘在墙上。
“够暖和吗?”他们一出门德拉科就问。
赫敏点头,他们都戴着手套,但她觉得自己仍能感受到他手心的温度。
他们穿过庄园后面的林地,就是在食死徒袭击庄园那夜他们巧遇卡门?梅利弗伦和唐迪思?多德斯的那条小路。
但这次他们继续沿着蜿蜒狭窄的甬路,步入林地深处。赫敏根据脚下的感觉和小腿的压力,注意到他们正走上一个缓坡。
他们很快就登上了小山丘的顶端,从后面俯瞰庄园。从这个居高临下的地点看去,大宅和顶针溪小镇在底下的山谷依偎一处。马尔福庄园东翼到西翼数不清的窗户在发光,景色骄人。
“我从上周开始准备这个。”德拉科说着指向山顶一座哥特式的观景点,闻上去仍有才装修的味道:“这整个地方夏天开满了野花,我母亲喜欢这里,我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你明白我的意思?”
她明白,他的意思是既然任务完成了,他应该做点有意义的事qíng。
赫敏往下看着马尔福庄园,想知道纳西莎在看着同一片景色的时候在想些什么。
他们站在这小小的建筑里,德拉科从后搂住赫敏,下巴搁在她头上。
“你现在要做什么?”她问他。
他仍看着大宅:“在每个房间里和你做爱。”她感觉到他笑了。
“除了你父亲的书房。”她呆呆地说道。
德拉科考虑了一下:“是的,除了这间。”
“认真说说你要做什么?我不觉得你会满足于无限期地做庄园主。”
“啊,但做个庄园主比穿着紧身骑装昂首阔步转悠、夜晚沉迷于苦艾酒以及因为堕落的yù望折磨领地居民的要求更高。”
她对着他所描绘的享乐前景咯咯直笑:“解释一下‘堕落的yù望’。”
这花了德拉科一点时间举个恰当的例子:“你记得我在上周遇袭的时候询问过的阿拉米斯的画像吗?”
赫敏哼了声,记起那个朝她抛媚眼的老头:“我怎么会忘呢?”
“好吧,据说老阿拉米斯每周晚上都要找女人……”
咯咯的笑声立刻变作大笑。
“每逢周四,他就会派人去村里。如果那里找不到合适的姑娘,他就会让人从伦敦送一个过来。”
赫敏克制住自己:“拜托了,告诉我哪里有本自传供我阅读,马尔福家族听起来更加有趣了。”
“马尔福之名并不总是关联着黑暗,我们有很多彩的、几乎是绚烂的历史。当然直到我的父亲为止,卢修斯带回了前所未有的黑暗。”
“你觉得他在哪儿?我的意思是你父亲。”赫敏问。
“如果我要打赌,我会说他正在和斯内普碰面的路上,如果他们还没遇上的话。”德拉科的语气带着很有把握的消遣。
“你觉得你以后会再见到他们中的某个人吗?”
他点点头:“当然了,在此期间,我要接手全部事务。潘西在我离开的时候做得很棒,也许现在是时候让马尔福的继承人投入更多的jīng力去管理他的财产,我必须再一次认识我的家园。也许在我忙着做这些的时候,你能够了解我……”
他几乎是害怕的,她在他怀里转身与他面对:“我真的了解你,我足够明白自己爱你。”
赫敏感觉到德拉科为此宣言轻微颤抖,他推开她斗篷的兜帽,这样他就能看着她的脸:“我永不会厌倦听到你说这句话。”
“那么我会记得每天对你说。”
在不远的将来别处的某地……
也许一个年轻的扒手会觉得,戴着稻糙软帽的高个子男人是个很简单的目标。他看起来就像那些不自量力的脱离大部队的观光客,只带着一本崭新的Lonely Planet指南。卡其色宽松长裤上到处都是口袋,但扒手最关心的那个位于右前方。那个口袋很深,而且迷人地张着口。
他的钱包可能就在那个口袋里,也可能是一把旅馆钥匙。
小偷跟着男人穿过集市,这是个礼拜天,市场里热闹非凡。这里曾是一个空旷的广场,其后Jemaa el Fnaa(译者注:摩洛哥马拉喀什的一个著名集市)因为成百上千的各色小摊变成了无数的纵横巷道。你可以在马拉喀什买到任何东西,只要你知道去哪儿买。
即使人cháo汹涌,男人也迅速穿过,也许这只是为了甩开小偷,就如他在人群中穿梭一样娴熟,扒手在落后目标两三步远的地方,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扒手紧盯着自己的奖励,那个宽松的口袋,其中的物品是他希冀可以欢度过一个礼拜的财物。
附近起了骚乱,两个小贩吵了起来,拿各色侮rǔ互相谩骂。一群人停下开始看戏,这无关一个人能多么灵巧地混入人群,只是因为直到人群散去都没办法突破这段瓶颈。
现在就是他的机会了,小偷从后面接近,朝前伸出手,老练的手指在没有特别触碰任何东西的qíng况下灵巧地滑入那个口袋。还没成功,口袋里没有钱包。他的拇指和食指圈住了一条细长的……木棍?
小偷立刻迷惑了。
一只qiáng壮的手突然盖住他的,力气是压倒xing的。稻糙帽边沿下,一双锻钢般的眼睛正低垂看他。
“我想这不是你要的。”男人说道。
男孩的英语很有限,但他足以明白男人的铁腕松开放他走的时候,自己很幸运。
他尽可能快地混入了人群。
极其恼火的卢修斯?马尔福走出市场去到一家露天咖啡馆,他知道斯内普在那里等着。
霍格沃兹前魔药大师在不慡的卢修斯拉开一把椅子的时候,几乎已经喝完了自己的薄荷茶。
“看来你运气不佳,没有弄到一份报纸?”斯内普挑眉问道。
他如往常一样穿着黑色,卢修斯没法明白他是怎么做到的,黑色吸引热量就像粪堆吸引苍蝇。
但这种装扮自有它的用处,当他们穿过南美的时候,斯内普有时会被误认为神父,而且聪明地不发一言,就会令那些好心的布施人给一个落满灰尘的旅行神父送吃的。
“或许这里真的没有见鬼的巫师。”卢修斯假设,他觉得咒骂很粗鲁也很平常,但斯内普猜这显然是因为长时间的艰难生活打败了他。
卢修斯拿下帽子扔到桌子上:“这座该死的城外没有任何该死的新闻发生。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让你叫我到这儿来。”
斯内普相比之下平静如海,还有些微微得意:“哦,这里有巫师。他们只是不太开化,比起对伏地魔的恐惧还有更糟糕的事qíng。”他垂手到膝盖重新拿起一份破烂的《预言家日报》。这几乎不可能是最新的那期,事实上这份报纸有一年之久了,但它却是他们要找的那期。
卢修斯抢过报纸:“你从哪儿找到的?”
“有时你得和人好好说话,马尔福阁下。”
这让斯内普的旅伴朝他眯了眯眼睛:“如果你能体谅的话,这期有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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