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闻到了香糙和玫瑰的气味,但是其中更混杂了一种明显的甜甜的带着诱惑的麝香味。yùcháo更加汹涌,德拉科把她的腿更紧地圈在自己腰上,然后小心翼翼地用手引导坚硬置于她双腿间。当他碰到自己的勃起时感受到了无限快感,但是当它轻轻抵到那cháo润幽密、毛发微卷的紧实,感官更觉美妙无比。
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德拉科之前的爱抚已经让她流出了晶莹黏润的汁液,这让他很轻易地就能滑进她的密地。
而且她还睡着。
德拉科却犹豫了,他轻声地自言自语。他的脑子里冒出很多关于女人的愚蠢、俗气的字眼,但是格兰杰却难以描绘。格兰杰令人难以置信地胀满着,并且紧致得无法形容。手套,丝绒,温室,紧握,拉扯,牵引,摩擦,吸入,这些词全都适用。
记忆闪现,格兰杰闷笑着靠在他肩上,两人匆匆走出大礼堂的夜宴,去到霍格莫德。格兰杰说他是固执己见,làng费了与生俱来的魔法天赋然后推开了他。又几个模糊的片段闪过,这小小的争论结束在双方都乐意的亲吻里,随之而来的就是更激烈的纠缠。
幻影移形的“砰”一声,一种恐惧到要厥过去的感觉,一种狂欢之后的空虚。
又一段记忆冒出来,比其他更加明晰。格兰杰骑跨在那只现在已经断了腿的椅子上,照着他缓慢而沉稳的指示上上下下动着她的头,而德拉科则紧抓着她的头发。他享受着她唇舌的服务,却比对待别的女人更加温柔。
这段画面成功地把德拉科的理智一瞬间驱离了身体,而这足以使他在原本就蓄势待发的qíng况下qiáng有力地顶进了格兰杰的身体里,女孩的背被压到了chuáng上。
“噢!”她发出了愤怒的呢喃,眉头皱起,和德拉科之前一样,她舔了舔自己gān涩的嘴唇,眼珠在合起的眼皮下滚动起来。
德拉科专注地看着她的脸,挺动得愈发用力。
“啊!”她又皱眉,就要醒过来了。
出于某些不知名的原因,一些原不该在此刻想起的原因,德拉科的脑海里突然想起来他母亲的话。
“你尽可以和那些漂亮年轻的女巫厮混,但是不要当真。”纳西莎·马尔福在去年夏天这样对他说:“在你找到一个体面的妻子之前你可以一直游戏人间。”
好吧,他现在正在那么做,德拉科想。忽略接下去可能造成的麻烦,他按着格兰杰的背,坚硬撞进了更深的地方。
在这种qíng况下需要很大的意志力才能不覆在她身上,德拉科捂住她的嘴直到自己攀上顶峰爆发开来。他手臂上的肌ròu鼓起,费了好一会儿才让自己的身体平静下来。
她里面太温暖了,像是有千百根最柔软的丝绸裹着他敏感的整根坚硬时松时紧,要脱身简直是太可怕了,要拔出更加是不能忍受。他只是个男人,而且是被亘古不变的男女qíngyù俘虏的奴隶。
但是放进去的必须拔出来,而且……哦,该死的,拔出来也够销魂的。
他目前正疲软的下身经不起任何挤压,这虽然很趁人之危,可是感觉实在太好,他很想继续进和出这两个动作。
德拉科紧咬住下唇,意志非凡地让自己别被掏空了。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赫敏·格兰杰棕色的眼睛忽然睁开了。
第二章
“走开!”格兰杰怒叫,她的眼睛睁得很大,德拉科甚至能看清她瞳孔里金色的小光斑。
“我已经抽出来了。 ”德拉科说,但是这样的回答失去了他一贯的老练。他现在并不想表现得多有礼貌,这太费jīng力了。
而且他正因为宿醉和纵yù而头疼,他不愿意和易怒的赫敏 ·格兰杰再进行激烈争论。
也许她会同意补个眠……再睡上一两个小时?刚才她躺在他身下,就像他们六年级魔咒课用来练习复活咒的傀儡娃娃。虽然让人喜欢的柔软身段不见了,还好摸起来仍然十分温暖。
但是此刻脸上的红霞出卖了她,她看上去整个人要去找个地dòng钻进去。
“现在,放开我! ”她重复道,比上次更严厉。刚刚那种活像家养小jīng灵的目瞪口呆的表qíng不见了,她又变回了熟悉的女学生会长的表qíng。
德拉科心中叹息,心里并不希望这样。
她的手指甲狠狠地挠着他的肩膀,他应该对此抱怨,可是他只是脸部抽搐了一下。
这姑娘真是个泼妇,却该死的是个好chuáng伴,他从没有哪次像今天这样jīng疲力尽。他的坚硬已经被榨gān了,但是她在他身下疯狂的扭动又引起了令人愉悦的火热的摩擦。
暗骂了声,他qiáng迫自己从她身上翻下去,重重地躺倒在chuáng垫上。
德拉科想,也许应该解释一下。但问题是他也不知道他们俩在一起离开毕业晚会到他宿醉醒来之间发生了什么。另一些记忆混乱得和第一次在霍格沃兹上课一样,每次他试图去挖掘醉酒头脑里的信息都是一片空白。也许那些挑战人类极限的、充斥着酒jīng的和高尔一群人厮混的疯狂夜晚,已经弄坏了他的脑子。
德拉科放弃回忆,他就当自己失忆了。
“格兰杰,我不认为你 ……”
结果他在对空气说话,只看见一条腿在浴室门后一闪而过,然后门猛地被关上,房间另一头的百叶窗也因此震了下。
不一会儿,门重新打开了,一只手闪电一样把挂在门把上的胸罩捞了进去。
然后门又被用力关上。
对此丝毫也不担心的德拉科拉过凌乱的chuáng单盖在自己身上,浴室水声传来的时候他闭上了眼睛。
赫敏尽力不去看粉色墙上那面巨大的心形镜子,花洒打开着,可她没有去冲洗。直到浴室里满是蒸腾的水蒸气,她伸出手抹去了凝结在镜子上的水汽。
赫敏怔愣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女孩眼下是青黑色的,脸色苍白,嘴唇红肿。唇瓣像往常一样微微翘起,但是今天早上,它们红肿得足有平时两倍。她咬住下唇,唇瓣上有细小的挫伤,舌头也撕扯似的很疼。赫敏的嘴角和右耳垂下有gān涸凝结的白浊,她抖着手,轻触颈侧细密的吻痕。又把沾了水珠的头发全部从脸上撩开,她看到自己脸上的妆已经全花了。速效快gān的睫毛膏全掉了,更加深了她的黑眼圈,口红已经不见了,一边的珍珠耳环看起来也遗失了。
赫敏觉得自己的眼神看起来比往常更加麻木,可她也不认为她的眼瞳是一种诱惑xing的色泽。棕眼在她的印象里有一种功利主义者的特色,一点不像哈利那样摄人心魄的翡翠色眼眸,也不像罗恩那样善变而轻浮的淡褐色,更不是马尔福家刀锋般冷厉的银色。
马尔福。
赫敏呻吟了起来,拿手捂住了脸。她意识到他很可能不记得了,她不能肯定她会为此感到松了一口气还是羞愤。也许这个混账已经怀着喜悦的心qíng准备投入到下一场游戏……
嗨!她不能忍受去想象这种qíng景,即使她已经能清晰地回忆起在五六个小时前她是怎么渴求马尔福的。他很霸道,然而她却体会到了从前从未有过的深处肌ròu拉扯的感觉,现在她终于清醒回归现实。下腹钝钝地痛,但这并不是平时月事来临时的那种不适。这可真不幸,她没能忘记这段狂欢后的痛苦记忆。
赫敏不大喝酒,她只和自己的好友喝过三两次,还有在新年的时候和家里的表亲喝过一回。每次和哈利还有罗恩共享一瓶塔巴蒂奥龙舌兰酒后,她总会经历可怕的宿醉和呕吐。
当回忆起所有事后,赫敏反而放松了。她一贯逻辑缜密,面对困境时,她总能通过回忆事qíng的源头和自己的所为来想出解决方法。可是,她的大脑在叫嚣着,和德拉科·马尔福上chuáng这件事可是极度让人进退两难的难题。
“毕业晚会。”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喃喃自语,口气是自责的。
镜子里的女孩用一种绝望的表qíng回望她,自从在二年级时她把自己变成米里森·伯斯特的猫后,她承认这次毕业晚会、酒jīng饮料和尽qíng狂欢使她再一次极度丧失了判断力。
究竟毕业晚会是怎么让她失去理智的这还是一个谜,毕竟没有什么真的值得庆祝。伏地魔的势力还很大,食死徒仍然在对巫师们的住宅进行着零星攻击。奥罗被成批地招聘入魔法部,警戒级别依然很高,鉴于形势,庆祝原不该如此疯狂。
她还记得在正式卸任女学生会主席的仪式前,她用魔法自动套上了礼服袍。在晚会正式开始三十分钟后,她走进了大礼堂,那时庆祝活动正进行到高cháo。
她也被气氛感染了,到处都是成双成对的学生,他们大笑、跳舞、热烈地进行着各种“有深度有意义”的谈话,这从他们丰富的表qíng上就可以看出来。
他们的NEWTS 考试都顺利结束了,再没有考试,再不需上课。不用考虑与邪恶作战,对付狂热的巫师,也不用去想明天一早起来还必须去上算术占卜课。两周之内,她就会离开这个在过去七年里视为家园的地方,再不会回来。她在霍格沃兹做出了很多成就,做出了很多她从前想都想不到的事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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