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些接触发生的时候,格兰杰绝对称不上没有反应。格兰杰让德拉科领略到了她一贯的自信,用她的烂醉如泥助燃起了令人咋舌的激qíng。老实说,如果她是他的女人,为了生命安全着想,他一定会让她远离酒jīng。以防有别的色láng利用了她的弱点趁虚而入,就像他所做的一样。
即便他会认为那是她“天真无伪”(这词是克拉布专门用来为自己的乡巴佬布巴斯顿女友辩护的),但是格兰杰却有一种真正的纯真让他极度感兴趣。就好像发现了一种之前从未见过的色彩。
她朝他泼水,事实上泼得不少。效果很乐观,他拂去脸上湿掉的头发,用水洗去流血的鼻子上的脏东西,然后嘲笑地看着她。
“冷静点,格兰杰,”他严肃地嘲讽道:“你会弄伤自己。”
“如果你不出去,我就会弄伤你。”她很激动,绝望地环顾四周,大概想从肥皂水里找到件武器。她的魔杖和衣服放在一起,因此她够不着。
但是有一捧肥皂、浴盐、jīng油还有泡沫浴球……
肥皂砸在他头上,一个接一个,他聪明地躲过这些小巧坚硬的武器。接着飞来一罐浴盐,撞在长凳上打碎了。泡沫浴球紧随其后,但是它湿乎乎的,撞在墙上只发出一声不引人注意的闷响,然后就滑了下去,留下一条水迹。
“你这个恶心的变态!”她尖叫着又去拿肥皂托盘,很不幸,那东西是连在浴池上的。她苦苦拽了一会儿,意识到自己的胸部完全袒露了出来,然后又沉入水里,赌气地盯着他。
如果他这时候笑了,那她可能会更生气,也许还会弄伤她自己。所以德拉科抿住唇角、控制自己,避开散在地板上闪闪发亮的玻璃碎片,开始拉开他装了填充材料的防护背心。
同时他发出了低哼。
他平静的行为显然激怒了她,但除非她能走出去、一丝不挂湿淋淋地离开浴池拿到魔杖,对着他施咒,否则她能做的不多。
“我发誓,马尔福,如果你不马上离开,我会直接去找邓布利多。”
他等的就是这个,她需要知道他承担的任务到底有多危险。德拉科知道她不会说,说了就等于承认她和其他人一样糟糕。
而且,她喜欢他。
虽然也许他太急于测试这种“喜欢”,手段也过于激烈了……
然而,年轻人总是可能做出一些愚蠢的决定,然后从错误中吸取教训。德拉科准备好去吓唬她。如果他们在这个下午真的发生了原本可以避免的错误,但至少这是个令人快乐的错误。
背心一离身,他又脱掉了自己汗湿的魁地奇运动衫,从受伤的胳膊扯下左袖时他轻微地哼了下,然后把衣服扔到了长凳上。疼痛让他眨了好几次眼睛才重新看清眼前的景物,如果他昏过去,她可能会溺死他或者gān点别的什么事。
他转身对着墙,为了他们共同的利益,开始脱裤子。
“穿着你的裤子,马尔福!!!”
赫敏焦躁不安,马尔福选择完全无视浴室被人占用的事实,qiáng行闯入。仅仅“qiáng行闯入”也无法描述他的行为。这个混蛋,他做这一切都是静悄悄的。他仅仅是……闲庭漫步,公然宣布他的目的然后期望她没有受到打扰。
毫无疑问,他们曾经的那夜往事成了他拙劣的借口。很好,她的确被打扰了。这正是她预料中的马尔福的行为,而且希望他不要付诸实施。也许别的姑娘会认为这样很迷人,认为他不可捉摸并狂喜昏厥,但这可不是她。她痛恨他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假正经的女人,好像她是有多么无趣。
那可怕的早晨,他醒来后的那些话,又开始回头作祟。
“你回味吗?”
“我回味什么?”
“昨晚我在你屁股里横冲直撞的那根棍子。 ”
真的吗?她太过于一本正经以至于不能看到事物光明的一面?打个魔咒的擦边球会有什么危害?她当然很乐意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去放松一下派对的那天晚上产生的对于毕业的忧郁感。
其他级长都几次三番地带着伴进浴室。是不是酒jīng释放了她的真xingqíng?她的真xingqíng到底是怎样的?
最有可能是鲜红色的,赫敏想,罪恶本身有颜色吗?
他们都到了法定年龄。如果她同意……到底同意了什么?因为男女关系而jīng疲力尽、饱受威胁?在被玩弄后,等着他腻味了后抛弃?总有些事qíng是女人不得不容忍的,不论麻瓜还是巫师。德拉科·马尔福,就是其中一员。
现实是当Fida Mia的效果终结,而她对他的真实感觉开始变得不确定。也许她错得离谱,因为渴望导致了他对待她的矛盾态度,一会儿是平静的、有趣的、热qíng的,一会儿又是冷酷的、无qíng的、可怕的。
这很蠢,她很蠢。赫敏感觉就像一个戳破了梦幻泡泡的女孩,因为那个男孩就如她原本所想的那样,是个下流胚无赖。
如果他现在把她弄哭了,她将永远不会原谅他。
更深入的qíng感分析被一阵古怪的jī皮疙瘩竖起的感觉打断,一股从内部涌起的热qíng弥漫到她身体的每个角落。感觉像是有人往水里放了一块虚幻的灼热岩石,让已经充满整个房间的高温和蒸汽进一步加qiáng。
与她的良好判断力相反,她抬起眼睛看着他还有什么新的恶作剧,映入眼帘的是他赤luǒ的背部,纹身代表着他们面对的每人都有份的恐怖小问题。
那就是他的翅膀,看上去妙不可言,就像上次她见到它们那样。又一次近距离观看,没有衣物和人群的阻隔,简直令人目眩神迷。他平滑的背部满布汗水,使那对黑色的流动般的翅膀泛着美丽的光泽。皮肤下肌ròu的每道波纹和运动都让纹身栩栩如生。他看上去像个受伤的天使,刚刚落地(或者说刚刚打完架),浑身充满着斗兴方艾的张力。
左边的翅膀轻微地弯曲着,赫敏注意到他完美无瑕的皮肤上的新伤。
“天哪,是布莱gān的?”她大叫,睁大着眼睛盯着毁损了他左肩的严重挫伤。每个人都看到了犯规,但是从看台上看起来并不严重,但这块挫伤青紫jiāo加。
他看着她,又低头扫视了眼伤处,然后耸耸肩:“我会问他讨回来。”
尽管他已经习惯了偶然的运动伤害,但这仍然疼得像在地狱里受苦。哈利也会这么gān,男孩们总是那么傻……
“庞弗雷给了我一罐药膏,我希望能得到你的帮助。”他接着说道。
她的同qíng心消失得无影无踪,恨不得再朝他扔点什么东西。他显然知道自己并不受欢迎,却还是赤着上身要求和她共浴,这样就能让她做一次护士的角色扮演。
他的裤子还穿着,那么也许还有希望。
“你在指望不可能的奇迹,那么……”她直截了当地明说:“走开,马尔福,去找潘西或者你的其他猎物为你服务。”
他看上去有点生气,还带着点微微的迷惑:“潘西从来不是猎物。为什么每个人都那么想?”
也许因为你这个霍格沃兹花花公子的名声,赫敏自忖,但礼貌得没有说出来。她很有礼貌,就算他很无礼。
表面上,她转身背对着他,抱紧了自己的手臂。如果一切的努力都失败了,那么也许无视会令他离开。
但很显然,赫敏没这份运气。
“我看到你整个屁股了,格兰杰。你也已经看到我的了。近距离地看过,记得吗?”他说道,紧接着是不可错认的脱裤子的声音。
老实说,没有人会拉个拉链拉那么久!他是在故意惹人讨厌。
“很不幸,是的,我的确记得。”她喃喃自语,心慌地发现那股热流已经爬到她的胸前。赫敏再次飞快的看了一眼,确定毛巾和浴袍实在离得太远。她身边只有一块小小的浴巾。
要是她能掌握无杖飞来咒就好了,哈利就能做到。
“我数到五,你这恶心的色láng。如果你不离开,我就打残你。”徒劳的威胁永远不会对他起作用,所以她让自己的语调qiáng硬起来:“一……二……”
“你很美,”他用一种平静的语气告诉她,这次完全没有戏弄,他几乎赤luǒ,声音听起来甚至也很赤诚:“我想我没有告诉过你,你让我满脑子都是你。”
赫敏觉得嘴里发gān,当他提及说不出口的事,他的语调总是有些低沉,但他还是能脱口而出。她不认为她会习惯这些,即使她和他结婚三十年。他自然而然总有那本事令她震惊。
“你是个骗子,是个混蛋,我和你睡了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白痴。三!”
“你可怜可怜我。”他乞求道。
他进到水里了,赫敏听到轻柔的水花飞溅声,感觉到涟漪的波纹,她开口表达了自己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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