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的脚趾蜷了起来,她来回摇晃着头,求他放开她的手。她想用双手环抱他,但她却不能告诉他。
“你坐在那儿吃早餐,才沐浴过,闻起来香极了,”他侧过身吻她两边的太阳xué:“这就是我想对你做的事。”他的声音低缓,好像在她的脊柱里来回激dàng。
“我想走过去,让你坐在我的大腿上,解开你的衬衣扣子,然后玩弄你的rǔ房,而你给我布好早餐,再喂到我的嘴里。你觉得这样怎么样?”他的措辞讲究,侧头轻轻咬了一口胸部的下缘。
“我从去年就开始想了,你知道我变得有多硬吗?所以我有时去变形课会迟到,因为我不得不像个傻瓜一样坐在早餐桌边,等所有人几乎都走了,假装喝着南瓜汁直到我冷静下来?”
赫敏呻吟着,侧过头好不让他看见她的脸。
“格兰杰。”德拉科说着,噙住了她的唇,用一个短短的吻引诱她看着他。当她睁开双眼,眼眶里已盈满了泪水:“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准备好了吗?”他的声音温和中带着嘲讽,这组合让人想死。
她摇着头,却只换来一个讽刺的微笑。
“因为你变得火热、变得湿润,因为你发出了这些美妙的呻吟。我已经记不清我们第一次在一起的样子,但是要是我忘了你的反应,我就该死了。”
他的手滑下了她的身体。
“别,”她生气了:“德拉科,我们不能这么做。”
她不能让他们的爱陷落在愤怒和恐怖中,她肯定,这条路只会通往痛苦和失败。
他的回应却是把手指探入那纹身所在的大腿根直到她大声叫了出来:“不是‘德拉科’,你这傲慢的小东西。对你来说,我是马尔福,一直都是马尔福。毕竟我是我父亲的儿子,你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我知道你是谁!”赫敏叫出声。
他的手掌挑逗地摩擦她的敏感,捏住了她的内裤:“你不知道,但是你会明白的。我会让你明白的,然后我们就能把这小问题解决了,对不对?”
“你不是你父亲。”她小声说道。
他的手已经到达目标,她的内裤对他来说不是障碍,他将那布料推到一边,眼神浓黑深沉,他的太阳xué正在突突地跳动。
“我还年轻,给我时间……”
德拉科这时已经该死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他觉得自己灵光一现,可是只维持了十分钟、三个吻以及脱掉一个白色的纯棉文胸的时间。
他的计划是把她吓坏,那么她就不会再拿那样的眼神看着他,她会对他再无感qíng。他应该知道的,他布置的最好的计划只要碰上赫敏·格兰杰,就会化成一滩泥浆。
毕竟也许是时候去实现家族期望了。
他碰触她,几乎克制不住愉悦的呻吟,他的食指滑入了她的湿润,她已经准备好了。
他的大拇指找到了那个小小的敏感点,那个让一切不同的敏感点,按压打转。她绞着双腿,夹着他的手,开始发出了他极喜爱的呻吟。
她觉得无地自容,比他记忆中的还要无地自容,这提醒他要慢慢地进入。
他的动作不再笨拙,他抬起臀部以便脱下裤子,往下扯了点,平角裤和牛仔裤一道被扯下去,他把自己解放了出来。
赫敏感觉他贴到了两腿之间,如果她低头看,她知道自己能够看到滚烫、光luǒ的坚硬就抵着她,他抓着她的腿环住了他。
“闭上眼。”他命令道,声音紧张。
“不。”
“闭上眼睛,照做……不然我就把你翻过去,你不会想要我把你翻过去的,赫敏。”
“我不!”她声音嘶哑,直到尝到了眼里的咸涩,她才知道自己哭了。
他愤怒地看着她:“为什么?”
“因为今天之后,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对不对?”她哽咽着,她想他大概真的想过对她动手,而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傻瓜,她知道如果他这么gān了她不会原谅他,德拉科也不会原谅他自己。
但是接着德拉科把头埋在她的胸前叹息,她的手自由了。
“让我缓一下,你这该死的。”
“除非你又想把我按倒。”她贴着他的发丝,她想碰碰他,可他还抓着她的手。
他一定感觉到了她突如其来的奇怪的冷静,这激怒了他,他摇晃她:“我是为了你,你这个蠢货!”
“你知道此时此地发生了什么吗?”她朝他喊:“我把我自己给了你,德拉科。如果我误会了你,你根本不想要我,那么老天会让我死的。”她的声音变得微弱:“我知道你感觉到了什么,那为什么你不相信自己一次?”
他看着她的表qíng清楚地传达了他的恐惧,她如此了解他。但是他知道该怎么回答。
爱别人永远不要超过别人爱你,但这是为什么?
因为每样好东西最终都会失去。
因为暗恋是会溃烂的有毒伤口,然后他只会一无所有。一个庞大的、空虚的深渊。没有母亲、没有朋友,也没有爱。就像马尔福庄园,死寂、空旷,只有一个视他为负担和失败的父亲。
与其被爱鲸吞蚕食至毁灭,不懂爱反而痛苦会少些。
她不会真的爱我……
问问她,你这蠢蛋!“我……”他说。但是又无话可说。想要和她分开,想要把她从这段不被需要的婚姻里解救出来,他知道他的内心已经被进驻,那是一些永远不会被治愈的东西。
他怎么能向她要求同样的感qíng?格兰杰,她那么健康、那么完整,有那样令人吃惊的爱人的能力。
赫敏正在经历她自己小小的醒悟,她明白了没有真正的解脱。并不针对他们的感qíng,而是指阿恩对德拉科言明的东西。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能够离开那个地方,却没有付出哪怕一个纳特的代价。
因为没有真正的解咒方法。
德拉科感觉到了她小小的惊讶,她身体的僵硬,感觉到了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挫败感。她给了他一个机会,而他失败了,如果他能够预测的话。因为赫敏不会原谅他的所作所为,一切都失去了。
他笨拙地在她额头上印了个吻,准备离去。
赫敏拿腿圈住了他,然后她凝聚了所有仅剩的勇气,抬起下巴,在他离开前吻住了他的嘴唇。
他的反应很快,他的手指cha进她的头发,他呻吟着、发狠地吻她,混合着不可置信的绝望与温柔。在这个迷醉般的亲吻中,他的灵魂已经赤luǒ坦诚,赫敏因为它的力量而虚软。
除了抱紧他别无他法,他一定很恐惧,一想到他放开她,她紧接就感到虚弱和空茫。
只有紧紧地拥抱,缠绕他心灵的枷锁、铁丝、堡垒才会被粉碎,她沉浸在拥有德拉科最激烈的qíng感中,真正地拥有他。
她听到了声音,他们发出的在空气中细小的喘息、啜泣、悲叹,好像她是个旁观者。
他离开些喘口气,她抬起头跟过去,她不想失去那将他们的身体连接在一起的张力。
他闭起眼睛的样子好像在遭受着尖锐的ròu体的疼痛,他悬宕在她身上,肩背和手臂的肌ròu拉紧,不想让自己的重量压到她。
她知道如果不马上说点什么,堡垒的大门就会猛地关闭,他所遭受的黑暗就会再一次把他偷走。
“和我在一起。”她告诉他,不是要求,而是告知,她的眼睛正在传达着吸引。
“怎么样在一起?”他气喘吁吁,看着她的样子好像她是禁止触摸的,他的声音闷闷的。
“就像这样。”她说着伸手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流血的嘴角、鼻梁、颧骨上留下细碎cháo湿的吻:“像这样。”她重复道,让自己抱紧他,让他平静,让他安心。
他眼睛里笼罩的yīn霾不见了,过去两个星期她发现和梳理的那些部分渐渐明朗了,再无遮掩,赤城地袒露出来。
“告诉我。”他的眼睛梭巡着她的脸,他抓住她的手,这样她就不能用触摸令他分心:“求你。”
莱姆斯·卢平可不是平白无故称赫敏是她这个年纪最聪明的女巫,赫敏知道解决办法惊人的简单。如果不知道她也会回报同样激烈的感qíng,他就会害怕将自己全然jiāo付。
“我爱上你了,德拉科。老天保佑我,我尽力压抑了。”这话说出口容易到可笑,几天前,除非有人拿皮带抽她她才会承认。
他退开了点,这段时间赫敏以为她输了这场较量。但随着一阵颤抖的呼吸,他将脸埋进了她的颈窝,待了足有一分钟。什么都没gān,只是呼吸着,紧拥着。
她如释重负、欢欣喜悦、惊吓害怕,她环住他,发希望自己的手能长些或者他能变得小一点。
52书库推荐浏览: 童归宁Rizzle hp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