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阁主有病GL_时微月上【完结】(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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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望噎了噎:“什么叫敦厚老实?你到是坏水一堆,也没见你真正学到阁主的心思。”
月卿看着两人闹,嘴角亦是带了笑意,看着闻墨弦离开的方向,她心里已然坦然了。她们两个的确很合适,不过一年,两人之间的默契,便是她们十年都难以比拟的。
闲适的日子虽然安逸,却也多了些无趣。这几日闻墨弦基本都处于无所事事中,除了看书,便是被顾流惜灌补汤,而顾流惜则是跟着萧远山一直在研讨珞珈十九诀。加上唐沫被唐元带着去了豫州城,好生料理唐家之事了,她一个人显得有些闷了。
坐在院子里的树荫下,躺在藤椅中,看着已然被翻了无数遍的《越绝书》,闻墨弦心里有些小幽怨。
除了每顿不断的用膳时间,顾流惜基本没出现过,人陪她陪的不勤,汤却是不重样的。因着她伤口太深,恢复起来比较慢,之前又几次重伤。虽说如今天气回暖,她那落下的肺疾却也没犯,白芷却是很严肃叮嘱她,要好好补身子,不然怕是与寿命有损。
顾流惜自然是紧张的要死,纵然忙得紧,基本每日也会抽空去苏若君哪里翻医术,然后琢磨药膳再去找白芷看,鼓捣了许多汤。
她已经一连五日,三顿不离药膳补汤,虽然顾流惜知她嘴挑,又刻意宠她,汤的味道的确没那么难喝,可任谁喝五日,也得吐了。
摸了摸肚子,闻墨弦觉得自己又胖了一圈,这种甜蜜的折磨实在让人又爱又恨。不过,显然还是很有用的,她身上的伤口已然长了新ròu,虽说未完全痊愈,却再不必担心了。
眼看日色渐退,闻墨弦遮了遮眼,起身进了屋,看了看外面,暗叹她估计又要晚膳回来了。
左手伤口已然愈合,腹部碰水也没关系,之前因着伤口的原因,沐浴一直不痛快,思量片刻,她先起身沐浴去了。
顾流惜回来时,在屋内并未寻到闻墨弦。她今日回来的早,只是身上出了一身汗,为免自己回去熏着闻墨弦,准备好晚膳后,便偏间沐浴去了。
往日回来闻墨弦都在等着,这状况让顾流惜有些奇怪。晚膳紫曦已经备好了,也猜到闻墨弦喝汤喝厌了,今晚也便撤了。
坐下来,依稀听到隔间有水声,顿时反应过来,估计是忍不住沐浴去了,想着她伤口好的也差不多,不会有碍,摇了摇头,也便随她了。
屋内光线渐暗,顾流惜起身燃了烛火,昏huáng的光线盈满于室,柔和静谧。随后耳边传来门推开的轻微声响,顾流惜脸上笑意漾开:“怎么洗了这般久,饿……”转身看着出来的人,最后一个字愣是堵在嗓子里说不出来了。
此时已近夏日,屋内温度并不低,闻墨弦出来时只是随意穿了一件软薄白衣,刚沐完浴,一头墨发垂于身后,透着湿意,还在滴着水珠。
身上的衣衫仅用腰间的的系带松松打了个结,衣襟敞了大半,jīng致白皙的锁骨,线条优美的脖颈,乃至胸前白皙到没有瑕疵的肌肤俱都一览无遗。
几缕墨发散在身前,濡湿了一片衣衫,水渍顺着发丝滑落,隐隐没入轻薄衣衫下,本就有些薄的白衣,此刻更是yù掩还透,完全无法掩盖那玲珑清妩的曲线。
见了顾流惜,她脸上亦是透着笑意,整个人落在略显昏huáng的灯下,透着一股难以抵挡的诱惑,让顾流惜的心彻底失了规律,偏生她毫无自觉,裹着一身水汽,仿若融了一身薄雾,凑到了顾流惜身前。沐浴后淡淡的皂角味裹着那顾流惜熟悉到极致的幽香,萦绕鼻端,惹得她本就一片空白的脑袋,更是犯晕。
闻墨弦见她目光迷离,脸色红得不行,低低笑了起来,手指轻轻捏上她的下巴,温声道:“我并不饿,不过,惜儿,你这模样合该饿了吧。”
说完她凑到顾流惜脖颈出嗅了嗅,低声道:“惜儿,你好香。”
顾流惜浑身一颤,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完了。

第157章

眼看顾流惜满脸通红,眼神既软且怜,就跟一只软糯的兔子一般,闻墨弦眼神也柔和了许多,只是却依旧没打算放过她。空着的左手手轻轻搭在顾流惜腰侧,状似颇为关心道:“怎么脸这么红,可是热了?”
顾流惜只着了一袭水蓝色纱裙,闻墨弦手搭在腰侧,薄薄的布料完全无法隔绝她的温度,分明是温温凉凉的,她却觉得带着股灼热之感,最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兀自摇头。闻墨弦嘴角微挑,笑得柔和清妩,右手手指自她下颌离开,一路滑下,轻轻点在她心口:“你心跳的也好快。”
顾流惜直感觉自己的心也被她勾在了手里,悸动不已。看着眼前看似正经,却从头到脚透着一股危险诱惑的人,彻底投降了。她眼睛水润通透,软软道:“你饶了我吧。”
闻墨弦眼中满是怜爱,不再逗她,搂着她纤细的腰肢,低声道:“惜儿,我很想你。”
顾流惜心里一软,她这几日一直努力练功,虽然整日见,却是很少陪着她,眼里有些愧疚:“我……我也很想你。”
眸光相触,之前被撩拨的悸动未消,羞怯和无措却是被拂去不少。眼前神色缱绻的人,更是无时无刻不在引诱着顾流惜,她有些忍不住,凑过去贴上那抹薄唇。
她微微睁着眼,近在咫尺的人温顺的阖着眸子,长长的睫毛羽扇般轻颤着,虽看不清她的脸,可是已然足以让顾流惜沉沦。心口一团火越燃越旺,顾流惜忍不住往前探了一步,将闻墨弦压在一旁的chuáng柱上。不知何时,手也不受控制探入她的衣内,轻轻摩挲着。
闻墨弦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低低轻哼一声,别过头含含糊糊道:“你还没用膳。”
“不饿。”顾流惜此刻哪里还管用没用饭,美食与美色,无疑是后者。只是说完自己觉得羞赧,看着脸色已然熏红的闻墨弦,颇为认真道:“你说了,我可以讨回来,你不许耍赖。”
闻墨弦眼里有些笑意,亲了亲她的额头,温柔道:“我会耍赖,却不会骗你。只要你要,只要我有,我都会给你,从不食言。”
柔和的话语字字落在心间,过往的一切亦是袭上脑海,顾流惜眼睛一红,鼻子也酸的紧。
闻墨弦摸了摸她的头:“这是要哭鼻子……嗯……”
顾流惜堵住她的话,将往她chuáng榻上带,闻墨弦没有拒绝,两人纠缠在一起。
而远本就松松穿在闻墨弦身上的衣衫,此刻已然失去了它原来的作用,凌乱挂在她的臂弯,仅剩那根系带,努力发挥着它的作用。
顾流惜看着身下已然透着妩媚神qíng的人,心里都在发颤,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些,免得太急躁让她不舒服,可是身子却不听使唤。
手指想去解了那根系带却是不得要领,颤抖着几次都没解开,扯了几下,除了拉的更紧却是于事无补。
闻墨弦自然知道她紧张,忍不住想笑,眼波流转,低声道:“你力气太大了,温柔些。”
顾流惜一僵窘迫的不行,嚅嗫道:“我没……没用力。你别急,我一会儿便解开了。”
闻墨弦低低笑了起来:“我不急,你莫急便好。”
顾流惜手下内力涌出,捏着系带直接扯断,闷声道:“你话忒多了。”
没了束缚,顾流惜显得更是如鱼得水,虽说她是第一次,可之前同闻墨弦亦有过许多次,也不再是之前那般懵懂。起初有些紧张,可闻墨弦一直刻意安抚她,又很是配合,到最后也渐入佳境。
她目光一直不离闻墨弦,努力尽自己所能去取悦她。原本细腻温凉的肌肤,在她指间一点点变得滚烫,耳边是她压抑而难耐的低吟。一贯温婉清雅的人,眉宇间那股风qíng再也掩饰不住,勾的顾流惜神魂颠倒。
手掌贴着她的腹部摩挲着,闻墨弦呼吸越发粗重起来,只是触及右腹那道明显的伤疤,顾流惜心还是抽了下。半指长的疤痕透着些许粉色,有些凸出皮肤,落在白皙平坦的腹部,很是让人刺眼,顾流惜盯着看了许久,眼泪都快忍不住了。闻墨弦那么好,可她却是害她遭了许多罪,看着这疤,她都能想象出当时伤口有多疼。
闻墨弦低喘了口气,将她拉过去,亲了亲她的眼帘:“都过去了,不过是留了个疤,日后等若君回来,说不定疤都没了。”
顾流惜抿了抿嘴,闻墨弦亲着她,含糊道:“做正事,你得专心点。”
顾流惜脸一红,忙将那些qíng绪抛置脑后。往日虽都是闻墨弦主导,可两人默契得很,亲近爱人似乎是一种本能,再加上有个好先生,一切进展得十分顺利。
顾流惜只觉的这种相互jiāo融的感觉美好的让人战栗,她搂着闻墨弦,一点点撩拨。此刻的闻墨弦仿若掩在朦胧雾气之后,她一路寻觅,拨开层层水雾,不断逡巡,窥探着最真实美妙的她。
她是如此的包容她,纵容着她的一切,眸光潋滟缱绻,把她的神魂都吸入其中。当她彻底在她身下绽放时,仿若暗夜昙花,洁白柔美的花瓣徐徐展开,缕缕幽香自夜色中盈溢,将让人难以窥探的美全然呈现给她。美得让人窒息,却依旧透着难以言喻的清雅,魅惑天成,却不见一丝俗魅。
顾流惜紧紧抱着她,在耳边不断呢喃着她的名字,心里满满涨涨的,充斥着难以言喻的幸福和满足,让她眼睛都是一片水汽。她以为已然爱她到骨子里了,可是她现在却发现,她总是能再爱她一点。哪怕是这一刻便死了,她也是再无遗憾了。兜兜转转,错过一世,她们终究是命里注定了。
闻墨弦被她抱着,努力平复着呼吸,许久后,终是缓了过来,察觉到顾流惜的心qíng,她伸手将人回抱了过来,声音喑哑透着股xing感:“又在胡思乱想了?”
顾流惜听得身子都有些颤,摇了摇头,看着她眼角微醺,满脸红晕的模样,忍不住亲了亲她,低声道:“有没有不舒服?”她还是担心自己伤到她了。
闻墨弦眯着眸子看着她,手环上她的腰,笑了笑:“有些饿了。”
顾流惜看着她那笑容,直觉告诉她这个饿了绝不单纯,果不其然,原本环在她腰间的手突然抚上她大腿内侧的肌肤,惹得她猛地打了个颤:“嗯……”
眨眼间,慵懒得跟猫似的人,调转了方向压在她身上。顾流惜舌头打结:“你说过……让……我讨回来的。”
闻墨弦笑得动人:“嗯,你已然讨回来了,我不曾食言。”随后她顺势压下身子,因着之前一番纠缠,此刻她已然毫无阻隔地探,入,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顾流惜被刺激的整个人都弓了起来。
“嗯……你……唔……你黑透了。”
闻墨弦动作不停,在她耳边低喃轻语:“乖,这叫礼尚往来,你总不懂。”
翌日,闻墨弦坐在书房内,低头看着苏望拿过来的账本,略略翻了一遍,随后缓声道:“今年不甚景气,江南一带闹蚕瘟,各处蚕丝都会剧减,苏家丝绸采购亦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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