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HP_多木木多【完结+番外】(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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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不福思愤怒的转身走开,又愤怒的回来,指着阿不思歪歪扭扭的鼻子说:“然后!在我辛苦半夜将你从伦敦扛回来后!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吗?在半夜叫我去擦桌子?”他转了一圈找到刚才扔在地上的抹布,恶狠狠的扔到阿不思的脸上,说:“去自己擦你的桌子吧!伟大的阿不思!我要去睡觉了!”
伴随着他怒气冲冲的脚步声沿着楼梯向上慢慢消失,阿不思从脸上拿下抹布,不知曾经用来擦过什么,居然会粘在脸上。
他茫然的看着黑dòngdòng的酒馆,小心翼翼的叫道:“……那个,阿不福思,你可以带我进客房吗?你知道,我还没法动呢……”
一只鞋子响亮的扔到他头顶上的地板上,然后是另一只,接着是阿不福思愤怒的声音:“然后你还要我给你铺chuáng!是吗?自己的事qíng自己做!这个道理你五岁时就应该知道了!不要在我家摆你校长的架子!”
邓不利多委屈的不敢再吭声了,直到第二天阿不福思准备开门时才发现他在酒馆里坐了一夜。
吓了一大跳的阿不福思粗鲁的推醒了阿不思,奇怪的看着他问道:“……你怎么会在我家?!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阿不思的笑还没摆出来就被问愣了,他结巴道:“昨、昨天晚上你带我来的……”
阿不福思打断他的话,气哼哼的说:“我还要做生意呢!你什么时候也不管别人方便不方便,只顾着你的那些大事!”
阿不思快速的说:“听着,阿不福思,如果能给我一张chuáng让我睡一觉,我将感激不尽。”
阿不福思凶恶的看着他,说:“我当然会给你一张chuáng的,我还会好好藏着你,这是我答应你的朋友们的。”
阿不思立刻松了口气,惊喜道:“谢天谢地!你想起来了?”
阿不福思力大无穷的将gān瘦的阿不思扛到二楼,推开间客房把他扔到chuáng上,拉过张毯子兜头盖住他。
阿不思连忙把毯子拉到下巴免得呼吸不畅,他看到阿不福思已经走出去,连忙喊道:“阿不福思!请给我一碗汤!我从昨天就没吃饭了!”然后他听到门被锁上的声音,很明显阿不福思没听到他的话。
听着阿不福思的脚步声慢慢下楼,他无力的倒在枕上,怀疑在下一回阿不福思想起来自己以前,他会不会变成一具gān尸。
回到楼下的阿不福思掏出一个小像框,里面有一个八九岁大的少女正在甜美的微笑着,在她的身后是一个慈祥的妇人。
阿不福思摸着画像,笑嘻嘻的说:“妈妈,阿利安娜,阿不思回来了,我会好好招待他的,你们也会喜欢吧?”
画像中的母女露出一模一样的微笑,好像正在赞同他的话。小女孩娇声道:“哥哥,不要放过他!谁让他胆敢离开家这么久呢?他都快忘了我们了!”
阿不福思看着小女孩疼爱的笑着说:“好,阿利安娜,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好不好?”
妇人苦笑道:“不要太过份,他到底是你们的哥哥。”
画像中的小女孩露出狡黠的笑,抱着妈妈说:“当然,我听妈妈的话。”然后背过身对着阿不福思竖起一根手指嘘了一声。
阿不福思看着妹妹,跟着她的手势嘘了一声,好像在陪她玩。
妇人无奈的笑着说:“好吧,要记得适可而止哦。”

  第 119 章

  钟表滴答滴答响,此时窗外已经是漆黑的深夜。偶尔能听到汽车开过的呼啸声,更显得房间中静得吓人。
我握着德拉科的手,努力镇定下来。邓不利多的死和黑魔王给德拉科的任务是我早就知道的事,不过现在听在耳中,倒是比想像中的更加吓人。
他垂着头,好像受到了打击,我不知道到底是被要求杀人给他的打击大,还是斯内普去替他杀人更让他接受不了。
时间缓缓滑过,我看着钟表上的指针从一点半滑到二点半,忍不住推推他,说:“去洗个澡,然后睡觉。”
他抬头看我,似乎没有听明白我的话。
我却已经站起来,叫托托去准备浴室。在我以前的世界中,我也曾经经历过家人的去世,当时全家的亲戚坐在一起商量丧事怎么办,只为了一百两百的小钱坐在一起闷头抽烟,抽上一整夜哪个也不肯先开口。
当时我不过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没有说话的权利,只能陪着坐在一旁,看着眼前这群曾经亲热和善的亲戚们只为了元宝蜡烛骨灰盒这样的钱扯一整夜的牛皮。
从那时起我就明白一个道理,什么叫人走茶凉。
邓不利多是死了,可是其他人该怎么活还怎么活,明天太阳照样升起来,德拉科并不会因为邓不利多的死就能放一天假,他最多只能在我这里停留一个晚上,明天天亮前,他必定会离开。
我也不会认为邓不利多的死亡会让伏地魔放慢脚步,事实上,qíng势只会变得更坏。
推着德拉科去洗澡,要他好好在热水里泡一泡,让托托准备给他替换的衣服,我的意思是要它出去偷一件或者买一件,结果它从我的行李箱中翻出来了一套纯棉男式睡衣。
德拉科冒着热气湿润鲜亮的从浴室中走出来,看着托托手中的男式睡衣好奇的发问:“这是什么衣服?是麻瓜的衣服?”洗完热水澡的他看起来轻松了些,脸上的线条都放松了。
我松了一口气,幸好他认不出普通人的男式衣服。这个可能是珀西放在金妮的行李箱中的,或许是他不小心放错的。
捧着衣服哄他换上,再拉着他到卧室,我的卧室里是一张双人大chuáng,他看着chuáng古怪的说:“……麻瓜的chuáng倒是比巫师的大。”
我就不去想像这房子上一个主人是为什么买的这张chuáng了,掀开被子请小少爷躺上去,我拿着睡衣准备到客户睡。
托托在门口看着我惊叫:“小姐要去哪里?”
我脚下一顿,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客房。”
托托眨着眼睛,奇怪的问:“这屋子这么小,只有一间卧室一间书房,没客房啊。”
我几乎要晕倒,隔壁那间客房托托居然整理成了书房?!
背后的chuáng上传来闷笑,我愤怒回身,他斜倚在chuáng头支着下巴看我,慢悠悠的说:“既然这样,我不介意收留你一晚。”
我介意,然后是我收留你一晚。我咬牙想,到底没把这个暧昧的话再扔回去,可是脚下却踌躇起来,除了这里的这张chuáng,只剩下客厅的沙发可以躺下半个人,难道我要去冰冷的客厅睡沙发?
凶恶的视线瞄向已经好整以暇的躺在chuáng上一副主人模样的他,要他现在下chuáng把chuáng让给我好像有些不现实,再说我的原意也是想让他好好休息一下,暂时忘记巫师界的事。
把他赶去睡沙发,本末倒置了。而且显得我有些矫qíng。难道我还跟一个小孩计较?
……我始终觉得他比我小。
托托还站在卧室门前看我,它是不是故意的?我眯细了眼睛仔细打量这只小jīng灵,很明显它不像波波那么纯良。
它正瞪着那双乒乓球样大小的眼睛泪汪汪的望着我。
我后知后觉的想起,客厅沙发是它的chuáng。
转身回到chuáng边,自然的掀起被角,抬腿卧倒再裹紧被子,一抬眼,他正得意的看着我,一边舒展手臂将我搂在怀里,凑到我脸前说:“这才听话。”
……原来他是故意的。这是我的第一个想法,第二个想法是:托托果然是内jian。
不过这副已经尝过一次的胸膛果真好味道,我索xing滚进去上下其手,从宽厚的背脊滑到劲瘦的腰,顺手就想撩起上衣下摆探到里面去摸摸他溜滑温热的皮肤。
他倒抽一口冷气,闪电般将我的手拉出来,一裹一卷将我翻过去,从背后抱上来,半压着我沙哑低声道:“老实点!是谁一天到晚说自己还小的?”
可我有一颗成熟的心。用背蹭着他起伏的胸膛,听着他粗重的喘息,我不由得好奇,一般十七岁的男孩会如此有自制力吗?到底是什么阻止了他?可是不一会儿我就明白了,他的跨下是软的,虽然他气息急促双手发烫,好像很激动的样子,可是事实上与我紧贴的他并没有真正站起来。
……看来他真的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或许比我想像的更大,因为对我来说这只是两个与我没有关系的人的死斗,但对他来说却是近在眼前的屠杀。
甚至他差一点成了刽子手。
……他在害怕吗?
我想转过来看他的脸,可是他却紧紧抱着我不让我转身,伏在我的肩头低哑的笑着:“还没学乖?”
调笑的话中却有掩饰不了的颤抖。
承认自己怕死,不敢杀人对他来说有些困难吧,因为他对自己的要求已经很高了。
他想代替他的爸爸支撑守护马尔福家族,那伴随着这个百年巫师贵族的血腥和黑暗也由他继承了。
德拉科并不是在真善美中长大的,他知道什么是黑暗。
我闭上眼睛,叹息着说:“睡吧。”
这大概是我唯一能为他做的了,至少在我这里,他可以安心的睡一觉,明天太阳升起后再去面对那些事。
夜里几次朦胧醒来都依稀感觉到他的手臂和呼吸,好像他一整夜都没睡。早上睁眼时,窗外早已大亮,身畔空无一人,披衣起chuáng问托托,说他早就离开了。
“马尔福少爷只睡了两个小时,四点多时就走了。”它苦着脸说。
我倒在沙发上,一时不知道应该想些什么。托托蹑手蹑脚的走到我身旁来:“……马尔福少爷把剩下的那个饺子拿走当早餐了。”
我猛得从沙发上坐起来:“他说什么了没有?”
托托苦着脸说:“马尔福少爷说,他下回来要我做给他吃……”
突然觉得一阵轻松,就算他需要面对的事凶险难测,不过相信他能保护好自己吧。
从那天起托托就认真学习怎么做饺子了,虽然它从来没有接触过中国菜,不过看它一板一眼的样子,倒是很快就做得似模似样。
我从保安那里得知,陈风冉在这附近的名声不太好,似乎以前他曾经跟一个有钱的中国女孩谈恋爱,但后来他们分手后,好多人都说他是图对方的钱。保安曾经见过陈风冉出入这幢楼,联想起我能轻松租下这里的套房,又见他特意在收摊后给我送晚餐,担心我受骗所以想提醒我一下。
这种事我听过就算,一方面也是因为陈风冉自从那天之后就再也没见过,本来他特意来送饺子给我,我也应该再去拜访他一下道声谢,听保安说过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生活在这里既简单又平静,我每天大约十点左右起chuáng,吃过饭后到附近的街道上散散步,这里有些小摊上有很多在中国都难看到的手工艺品,我买到了很jīng致的虎头枕、年画、贴纸、甚至还有几条刺绣手帕。我还看到了huáng历,厚厚一本,以前家里老人的房间里挂着的日历上有每天宜这个忌那个,这本huáng历却大得多也厚得多。翻了半天也没舍得买下来,总觉得这是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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