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HP_多木木多【完结+番外】(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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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要他来找我?我脚下一顿,我们刚才分手,德拉科难道刚才回教室时又把我来的事告诉扎比尼了?
他急步向我走来,我只怔了一下,抽出魔杖向他she了道石化咒,就见他侧身一避立刻反击!
我用铠甲护身挡住他的咒语,从魔咒的光芒来看,应该是剥皮拆骨。扎比尼是真的想攻击我,这下我反击起来就不必手软了。一道道魔咒在走廊上she来she去,我跟他堪堪打个平手,很难说我们两人谁更惊讶。
我是没想到,在我完全不留手的qíng况下居然还无法伤到他,这是不是表示我的能力仍然只能跟一个一般学生打成平手而无法有更大的用途呢?那我还提什么帮助德拉科,又怎么能妄想对抗食死徒?
我一直认为魔咒发挥能力的关键在有没有伤人的决心,有很多伤人的咒语如果没有伤人的决心,那么魔咒的力量就会打折扣。
其他无非是速度和咒语分别,但观察看来,扎比尼跟我使用咒语的速度差不多,唯一能造成差别的地方就是他似乎总能小小侧下身躲开咒语,而我却必须使用魔咒来抵抗,这样我就比他更花功夫。
现在很明显,我处下风,而且会越来越糟。
扎比尼看起来不太高兴,他不停的注意着楼梯,我发现到现在四楼都没有人经过,也没有人从下面下来,难道这边的教室都废弃了?
如果德拉科能快点过来就好了,可我立刻想到他喜欢经秘道到有求必应室,那么他现在可能已经在那里了,等到他发现不对头的时候,我估计已经被扎比尼抓住了!他抓我gān什么?
我想到这一点,立刻喊道:“布雷斯!为什么攻击我?”
他目光凶恶不发一语。
我只好继续在躲避的间隙对他喊:“为什么?告诉我!”
他抓到一个机会把一道咒语扔到我身上,顿时我半边身体都麻了,歪倒在地,他冲过来踢走掉在地上的魔杖,拖着我躲到旁边黑暗的空教室中。
借着走廊里的光,我能看到他焦急不安的模样,他用魔杖抵着我的下巴说:“贝比,我也不想这么对你的!我需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金妮在哪里?”
我不解的问:“金妮不在学校?”
他咬牙切齿道:“别糊弄我!!她圣诞节后就消失了!!我根本找不到她!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我找不到她!!她在哪里?你一定知道!!”
我摇头避开,他看起来有些失控了,我说:“……什么意思?韦斯理家难道……”他打断我的话,嘶声喊:“别转移话题!!我当然找过韦斯理家!他们也不知道她到哪里去了!她失踪了!连韦斯理家也不知道她的下落!!”
他凑近我,目光凶猛狰狞,努力微笑着哄我道:“来,贝比,我知道你一定知道,她喜欢你,你们很要好,你一定知道她在哪里?快告诉我,我一直想找你,快说,你去哪里了?你是不是跟她在一起?”
他抓住我的领子摇晃,我被咒语击中变麻木的身体无法反抗,呛咳道:“……等,等等。”
我不能说不知道,可是或许他有办法检查我说的是不是实话,所以最好先拖一下,等德拉科来。
可能扎比尼也知道德拉科很快会找来,他不再追问,刚才可能只是一时急切,他站起来架起我向教室外走,刚踏出一步,一道白光she中他!他把惨叫吞回去后歪倒,但仍然用手紧紧掐住我的脖子,看他痛得说不出话却仍然记得制住我的样子,我虽然痛恨他伤害我,却也不得不佩服他对金妮的用心。
德拉科从旁边冲出来,凶狠的一拳击在他掐住我脖子的手臂上,我听到一声脆响,扎比尼的手臂骨被击折了。
扎比尼的手并没有放松,而他也还没有从魔咒中恢复过来。
我卡着他的手,努力争取呼吸的空气。
德拉科用魔咒力松劲泄也没用,他冰冷的看了眼不肯放手的扎比尼,对我说:“闭上眼睛。”
我闭上眼睛,然后就感觉到一股温热的带着血腥气的液体溅在我的脸上,然后是让人从骨头fèng里发寒的切开ròu和骨头的声音。
脖子一松,我被德拉科拉远,他对我用了几个清洁咒,我仍然不敢睁眼,转头扭身,眼角瞄到扎比尼捧着手臂在血泊中挣扎颤抖翻滚不休。
德拉科却在冷笑,他站在扎比尼面前,说:“布雷斯,我应该佩服你的勇气吗?”

  第 135 章

  扎比尼苦笑道:“哈哈,我的胆子是有点大,对吗?马尔福?我问过你贝比有没有见过金妮的,我也不想直接来找贝比,只是从你那里得不到足够的qíng报我不得已才来找她的,我也不想伤害她啊,我怎么可能会想……跟你作对呢?”他哀求的望着德拉科。
德拉科冰冷的说:“我帮你问过贝比了,我说了她不知道金妮的下落。”
我保持镇定但心中已是翻江倒海。德拉科没问过我金妮的事,自从我离开凤凰社后一共见过德拉科两回,而两回我都没有从他嘴里听到一句关于金妮的事。
他当着扎比尼的面说谎这我可以理解,但为什么我觉得有些古怪?
德拉科对金妮有看法吗?
回忆中他好像没有特别的注意过金妮,所以也不会有特别的恶感吧?
但是我却觉得在这件事上似乎表达出他的一个倾向:他要我跟金妮保持距离。他……不喜欢我继续跟金妮有关系。
我捂着脖子爬起来,对扎比尼艰难的说:“扎比尼,我是真不知道金妮到哪里去了。我离开的时候,她跟家人在一起的,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得到她的消息了。”
扎比尼脸色苍白的站起来,他左手捂右手,血像小溪一样从指fèng间流下,他的半边袍子都沾上了血,看起来很可怕。
德拉科回头看我,我知道他其实也不想真的跟扎比尼撕破脸,现在的德拉科已经不会像以前对待克拉布和高尔那样对待扎比尼了,所以我对他点头,示意我没事。
德拉科低声说:“滚!”
扎比尼踉跄走远,德拉科一直到他沿着楼梯上楼到看不见为止都拿魔杖指着他。
我靠在墙壁上喘气,现在才觉得脚发软。
德拉科清理掉血迹后过来托着我经秘道到有求必应屋,里面的摆设居然跟我在家里的房间一模一样。
我的眼睛都快要不够用了,四处张望时他将我放到chuáng上,打开chuáng头灯抬起我的下巴看脖子,我只觉得脖子好像肿起来了麻木一片,完全没有痛觉,还烫烫的发热,筋一跳一跳的。
他扶着我上chuáng,从身上拿药给我擦,暗绿色的药膏厚厚涂了一层,苦苦的药香直冲鼻端,涂完药他说:“最好还是喝点药,你在这里等我。”
我乖乖点头,他离开又回来,带着大包小包的,除了食物饮料以外,还有坩锅,然后就见他在屋中央支起坩锅给我熬魔药,不到二十分钟,他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黑苦黑苦的药汤给我。
我接过来chuī了半天的气,实在无法下口,张嘴想问能不能吃过东西再喝药,却发现根本无法出声!这下可吓出一身冷汗!
他让我张开嘴,仔细看过后严肃的说:“皮上的青肿是退了,可是里面的伤却发起来了,不喝药你连水都咽不下去!”
我吞口水,果真咽不下去,喉中有梗似的痛。连忙把一杯药灌下去,再开口,喉咙就轻松多了,顿时大喜,看德拉科也高大起来。
他这才让我吃晚餐喝果汁,然后让我去洗澡刷牙换衣睡觉,我看表,不过八点钟而已,他推我上chuáng,说:“说不定你会发烧,先睡吧。”
我扯着他的袖子上了chuáng,不忘问:“一会儿你回去吗?”看来我是要住在这里了,说实在的,来之前我可没考虑过要住下的问题,当时是想看德拉科有事没,他有事我帮助,没事我就再回去。不过我认为他是有事的,谁知来了以后不说帮不上忙,倒把自己弄伤了,再一次发觉自己眼高手低的现实,实在让我痛心。
他侧躺在我旁边,靠在chuáng头半拥着我答道:“等等看,如果你不烧,我再回去。如果你烧起来,我就不回去了。”
他这样一说,我倒不知道是烧好,还是不烧好,扯着他的袖子不撒手,慢慢睡去。
再醒来时,是被身上一阵qiáng似一阵的钝热闹醒的,这热度让人不痛快,不像出汗那样舒慡,倒像是热闷在身体里,然后折磨我。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热度惊人,少说也有华氏100度,也就是摄氏39度左右。
德拉科不在chuáng上,屋中昏暗,我向发出光亮的地方看,他正弯腰站在坩锅前全神贯注的搅魔药,十分钟后他把魔药盛了出来,赶紧端过来放在chuáng头,再把我扶起来,一出被子我就冷得直打寒战,被子里面既热又闷,被子外面虽然空气清新,但冷得我受不了。
他像灌鸭子般给我喂药,我得出这是他第一次给病人喂药的结论,热烫的汤药一到胃里,顿时热热的四肢都暖起来,人也轻松了,我也有力气笑,于是笑着对他说:“我没事。”一开口声音沙哑得吓人,不光吓着了我,也吓到了他。
我摸摸脖子,不觉得痛,于是说:“没事,发炎了,我发烧都这样,扁桃体一定会发炎肿大。”
他皱眉问:“扁桃体在哪里?他发炎关你什么事?什么是发炎?”
我指着喉咙说扁桃体是我喉咙中的一个器官,身体不舒服时它会像卫士一样发出警告并用它的力量治疗我的身体,然后我就会发烧了。
看我解释的多么浅显易懂,还特意拖着病体为他扫盲,结果他愤怒的瞪着我说:“真是落后的麻瓜医疗!生病就要吃药,!乱扯什么扁桃体!我管他是谁!”说完呼得一声潇洒转身回到坩锅旁,看我还靠chuáng头坐在那里,怒道:“还不躺好!我继续给你熬药!看看是那个扁桃体厉害,还是我的魔药厉害!”
我哧溜一下缩回被子里,闷头继续睡,不知道时间又过去多久,只记得一整夜间他把我拖起来喂了四五回药,结果等到早上我起来时身体健康神清气慡,他面色困顿神色萎靡,一副睡眠不足劳动过度的模样,我深深的觉得,这chuáng上躺的人应该换一下。
他打着哈欠jiāo待我继续睡觉,准时喝药,他要去上课了,一上午的药和食物都给我准备好了。
我目送他离开,等他出去了才想起来,他gān嘛要去上课?我可不记得他是那种从不缺课的乖学生。
溜到浴室对着镜子看脖子,仍旧纤细颜色微huáng,看起来简直健康的不得了,再扯着嗓子吼了两声,还学京剧拉了两个高音,音岔没岔我听不出来,反正嗓子是真不痛了。看来德拉科的手艺不错,另外也是实在没想到扎比尼的手那么狠,他昨天晚上握着我的脖子时,手劲大得像钢浇铁铸,如果他想掐死我,估计倒是不难。
金妮应该是真的失踪了,而想起昨天晚上在扎比尼面前的德拉科,我百思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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