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她有问题!”陈风冉冲上来把她拉走后,不停躹躬道歉,然后对着艾德琳大吼:“跟你说过多少次!没有杨果这个人!”
艾德琳根本不听陈风冉的话,推开他过来拉着我的手开心的说:[你乱跑瞎蹿的!是不是那里太贵了你钱不够了?一定是中介忽悠你让你租了那么贵的房子!现在还缺钱吗?你搬到哪里了?回头再来找我玩吧。]然后在包里翻来翻去翻出废纸写了行字塞到我手里说:[这是我的地址,你现在还缺钱吗?我可以先借你些,我们去银行!]姑娘说风就是雨,扯着我的手就抬头四顾找银行。
我当时……让公寓警卫失了忆,让陈风冉失了忆,却把当时被送到医院的她忘了……这样想的话,曾经见过的陈风冉的同学们好像也都还记得我,不过怎么陈风冉那么确定我不存在呢?他就没有去问他的同学们?
金妮此时cha进来,口齿不清的说:[你好你好!我叫陈莉!]可能久不说中国话,她的口音有些不清楚的地方,又很激动,可是一会儿就扭转过来了。
德拉科和扎比尼走过来,扯着我们这一堆人站到旁边,艾德琳赞叹的对着两人chuī了声口哨后拉着我说:“能gān!这男人够帅啊!”为了让德拉科能听懂,她还特意说英语!
我gān笑两声,可是一直cha不进去嘴,她太能说了。
[你知道吗?我私奔了!]她兴奋的喊着,好像她是中大奖了。我目瞪口呆了一秒后,陈风冉冲过来面红耳赤的纠正说:[不对!我们打算结婚的!今年……明年结婚!]
最后陈风冉连拉带拽的把艾德琳哄走了,她热qíng的邀请我参加她的婚礼,我正想问教堂订在哪一间了,已经看不见他们的影子了。等这两位消失后,我转身就看到身旁的金妮捧着脸晕陶陶的说:“婚礼……好棒哦……”
十分钟后我们的话题发生了诡异的转变,半小时后我们四人坐在婚纱店里准备拍照,扎比尼到前台和经理室坐了一会儿,婚纱店今天所有的预定都取消了。
两位女店员正在帮我和金妮穿婚纱,金妮动来动去,在三面镜前拖着八层金鱼尾的大后摆美滋滋的照来照去。
她兴奋的对我说:“贝比!我们和马尔福他们私奔吧!”她冲过来拉着我的手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都不管了!我和布雷斯,你和马尔福!我们逃到别的地方去幸福的过一辈子!”
我把她推回去让女店员继续给她调整裙子下摆,她不能克制的扭着头对我说:“你不觉得这样很棒吗?”
幻想一下是很兴奋的,不过认真想一想就会知道这是个馊主意。
将头发高高挽起,戴着假珍珠做的花冠,几缕卷曲的假发垂在脸颊边,化妆师用好几种油啊粉啊的涂我的脖子,还用喷剂,皮肤像玉一样温润洁白,镜中的我头一次这么漂亮。
德拉科看到我时第一眼明显也很惊讶,当我站到他身旁时,他古怪的看了眼我的胸小声说:“……你用了膨胀咒?”然后看到我的脸色马上改口:“很完美!”
我恶狠狠的哼了声,是假胸垫,化妆师认为我的胸太小肩太薄撑不起这件低胸婚纱,结果这家伙又这么说,反正我还会再长大啦!
摆了各种姿势,似乎德拉科看起来太贵族了,摄影师一直让我们在巴洛克式的家具装饰旁拍照,沙发或壁炉,或站或坐,最后他甚至要求德拉科坐在沙发上,而我坐在他脚边的地毯上趴在他膝盖上,还给他端来杯红酒当道具。结果这张照下来,金妮在旁边尖叫道:“太漂亮太合适了!!”
什么话!我qiáng烈要求下一张他要跪在我的脚边,我要像女王一样坐在王座上!摄影师为难了半天仍是按照我的要求拍了,金妮皱着眉说:“……贝比,你没那种气势的,拍出来好像个傻……”她不敢说了,德拉科顺从的跪到拍照结束,然后捂着肚子到一旁闷笑起来。
晚上十点时结束了拍摄,主要是我和金妮都累了,我们换了衣柜里所有的衣服,扎比尼和德拉科不管怎么换都是黑色的西装或燕尾服,看起来实在没什么差别,我喜欢德拉科穿一套小立领的黑西装,看起来gān练而帅气。
结束时扎比尼拿走了所有的胶卷并一忘皆空了店里的人,我提醒他最好连监视器的记录都拿走,不过监视器的电脑我们都不会用,德拉科只好用恶咒烧了监视器的线路,我和金妮掏出了口袋中所有的英镑当酬劳给他们留下。
跟金妮他们分手后我们回到马尔福庄园,胶卷德拉科拿去洗出来后,居然也能像巫师世界的照片一样会动,不过很遗憾的是黑白的,我qiáng烈要求再去洗一套彩色的不会动的出来,照片中的人就像另一个世界的人一样,我都觉得不像我了。
纳西莎捧着照片看了后,问了德拉科这间店在哪里,吃过午饭后,她温柔的问坐在上座的马尔福先生:“亲爱的,你下午可以陪陪我吗?”
马尔福先生挑着眉冷淡的说:“当然,亲爱的。”
第三天我看到了纳西莎和卢修斯的照片,似乎只有寥寥的几套,可是他们明明拍到半夜才回来。悄悄问了德拉科后,他对此并不奇怪:“母亲的眼光很高的,我也认为父亲不会喜欢那间店粗陋的装饰风格。”
——
“可敬的女士,请你把下巴抬高,表qíng再高傲些,像个女王一样。”
“这位先生,请你微微低头,表qíng胆怯些。”
“对,那个鞭子是道具。”
“看镜头!”
啪!
第 184 章
在七月的预言家日报上刊登了一则启事,正式宣告霍格沃兹校长西弗勒斯·斯内普失踪,并以沉痛而怀念的笔调形容了这件受人尊敬的校长在学校里兢兢业业的工作,对学生严格要求,对同事信任有加,是一个值得人敬佩的教授。
救世主哈利·波特先生身为他的学生,在他的教育过度过了七年的学生时光,他曾经这样评价这位魔药学教授:“他是一个要求严格的人,不过这样的他让大家都有些害怕,可是每一个人都十分尊敬他渊博的知识。我以有这样一位教授为荣。”
他曾经的同学,现在著名的凤凰社勇士小天láng星·布莱克说道:“他是一个神秘的男人,我无法用我贫瘠的语言来形容他。”让我们为这位可敬的先生祝福和祈祷,希望有他的线索的人尽快与我们联系,魔法部将不胜感激。
刷!一个坐在咖啡厅外面椅子上包着头脸的男人把报纸狠狠掼在地上,气喘吁吁的。坐在他旁边的一位女士戴着墨镜穿着露出整片背部肌肤的紧身小短裙,看到他这样只是放下手中的茶杯说:“……别这么没风度,是你天天说要出来逛街的。”
男人剧烈咳嗽了起来,撑着桌子弓着腰颤抖。
女人平静的喝完杯子里的茶才拿起手包起起来上前挟着他说:“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再不把呼吸器cha上我看你会直接去见上帝。”
男人无力的想挣开她的手,可惜这个女人的力气比男人也差不多,就连她的身高也像座山似的。
男人嘲讽道:“……放开你的手!我没要你来帮我。”
女人可不管他说什么,招手叫来计程车后把男塞进去,告诉司机地址后才对他说:“如果你能挣开我的手,再来说这句话。”
“你这个愚蠢的麻瓜!”男人吼道,苍白的脸上直冒冷汗。
女人打了个哈欠,白了他一眼。
计程车停下来的地方是一座位于郊外的别墅,就算在炎热的夏季也穿着整齐的三件式西服的管家早就等在门外,躬身开门后说:“夫人,欢迎你回来。”然后伸手把窝在车里的男人拖出来友好的说:“先生,也同样欢迎你回来,需要chuáng还是沙发?”
男人从牙fèng里挤出来一句话:“……一块墓地就可以了。”
男人重新躺回到chuáng上,医生和护士都围了上来,把他身上胡乱穿上去的衣服都脱下来,换上病号那种大罩衣,然后给他接上心电监护和点滴,医生对着女人抱怨道:“夫人!如果你希望他能活到圣诞节,就不应该把他带出去!他现在病的很重!”
被称为夫人的女人坐在沙发上,好像并不在乎那个男人的死活般说:“……反正你也找不到医治他的办法,所以我是不是带他出去跟他能不能活到圣诞节也没多大关系,还是我带他出去的这一会儿时间里你已经找到怎么医治他腰上的那道伤口了?真让我惊喜!”女人赞叹的鼓起掌来
医生的脸扭曲的红了,半晌才说:“……不,任何抗生素都对那道不肯愈合的发脓的伤口无效,我甚至没办法在伤口处找到病菌或毒药,就连我把它fèng起来,线也会很快腐蚀掉。他的伤口简直像个qiáng酸dòng。”
女人站起来把医生扔到身后gān脆的说:“那就去找医治这个qiáng酸dòng的办法。”
她走到男人身旁,这个男人的脸苍白的像个死人,他虚弱的连呼吸都要依靠机器的帮忙,却不肯对她说一句求救的话。
他就是那种宁愿自己痛苦到死也绝不肯叫一声苦的傻瓜。
女人给这个男人下了个结论,伏下身趴在他耳边说:“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沉默以对,偏开头回答她:“……你身上的味道比我闻过的最恶心的蟾蜍身上的脓都臭!”
女人挑眉:“那你gān嘛要去闻最恶心的蟾蜍身上的脓?”
男人闭上眼睛好像在睡觉。
女人坐在他chuáng边,压住他的点滴针,他眉头紧紧皱起却仍是不肯睁开眼睛,而旁边的护士着急却毫无办法,毕竟她才是付钱请他们救这个男人的人,如果她想这样折磨他,没有人能阻止。
女人知道这样会痛,可她却喜欢看这个男人忍耐痛苦的神qíng,这比任何一个男人陷入高|cháo的神色都更诱惑。
他不会求饶。这就显得更有价值。
他就像以前的修士,以痛苦的折磨自己的修行来服侍上帝。
gān嘛这么自nüè?女人好奇的看着他,伸手摸他的脸。
他猛的睁开眼睛瞪着她的手,好像那手是条正在吐信的毒蛇。
女人平静的说:“你会死。”
男人不为所动。
女人也像并不在乎:“你不肯告诉我名字,不肯告诉我来历,甚至不肯告诉我救你的办法。可是你的伤一直不停的在加重,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死,不过看起来应该要不了几天了。”她伏低身,诱哄道:“哪怕为了让我能在你的墓碑上刻几个字,你最少要把名字告诉我。”
男人毫不在乎的说:“你可以把我扔出去。”
女人冷笑:“这个要由我来决定。”她转身离开。
晚餐时她坐在办公室里听着秘书的汇报,批阅着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