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开始在猜测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关于他那复杂的过去也有很多危险的推测,可是在某一天一个赫夫帕夫的女学生绘声绘影的说她看到了斯内普的袍子上有口水和奶渍!流言立刻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第一,斯内普养了个危险的动物,比如还在吃奶的猛shòu。
第二,斯内普养了个孩子。
两种猜测都让大家不寒而栗。之后斯内普更是找我谈话,我当他的面斩钉截铁的说:“不是我!”那个传话的赫夫帕夫女生不是我,虽然我当时就坐在她旁边,而在她嘀咕了句:“斯内普校长的袍子上怎么有口水印和奶渍?”
我接了句:“他有孩子了?”只是随口一说,我有了三个仍在幼儿期的小妹妹,就下意识的这样猜。但我保证,我的本意不是这个。
餐桌沸腾了!到了下午,赫夫帕夫沸腾了!到了晚餐时,霍格沃兹沸腾了!
我缩着脖子装傻。
斯内普最后冷笑着放我出去,他yīn冷恐怖的视线几乎没把我的背she穿。
我通过双面镜告诉妈妈会在明天下午到家,她问我:“德拉科会跟你一起来吗?”
我一听就觉得有点不自在,说:“……可能不会,他最近很忙。”
妈妈接下去什么都没说,把妹妹们一个个抱起来给我看,然后说爸爸可以到车站接我。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提着行李下楼,吃过早饭后没什么事做,gān脆提着行李坐上城堡前的马车直奔霍格沃兹特快。
十一点发车,而我坐到车上时刚九点半。无聊到快长毛时掏出双面镜骚扰别人,我先找了金妮,结果这姑娘居然还在chuáng上,看她肿着眼泡蓬头垢面的从被子里爬出来拿着镜子打哈欠:“……啊……哈……欠,你放假了?”
我捶胸顿足:“你也太颓废!”她颓废的好幸福!我也想这样颓废。
毕业后金妮曾经想过要到普通人的大学去读书,可是扎比尼正忙着作生意,已经没办法陪着她去念书了,就左劝右劝发动韦斯理一家一起劝,金妮本来也有些惰xing,三养两不养的,这去报名的事就越推越远,结果她在家宅了一年。每天中午才起chuáng,小jīng灵会服侍着她在chuáng上吃早餐,然后读一会儿书,发一会呆,下午出去逛街或访友,多数是去骚扰她的那几个哥哥,扎比尼陪她吃晚餐后再送她回家。
金妮揉揉眼睛说:“……我早上已经起不来了。”她打了个哈欠又缩回被子里:“急什么?再过一年你也可以这么舒服啊。”
让我惊讶的是韦斯理先生,他好像也不急着让金妮去找工作,我常听金妮给我学他说的话,居然是:“女孩子不用那么辛苦,在家享享福就行了。”这好像跟韦斯理先生给我的一贯印象不怎么符合,不过他也说要金妮在家多跟韦斯理夫人学学怎么当人家妻子之类的,比如做饭采购打扫,可是有了小jīng灵,这种事也不必由金妮自己动手,结果她就彻底当米虫了。
金妮陪我聊了一会儿,眼皮子直打架。我又翻出课本看,都快成qiáng迫症了,有事没事就拿着要考试的几科的课本读啊背啊,时间过得很快,车厢很快就坐满了。几个赫夫帕夫的女生跟我挤了一个车厢,然后大家一起拿起课本或读或背。
“回家就不能复习了。”有人这样抱怨,按说我们还没有成年,所以仍然不能在校外使用魔杖。
我倒是从来没有遵守过这一条,听她们这样说,我也不好告诉她们德拉科告诉我的怎么骗过魔法部的未成年法。几年以来我已经明白了,在赫夫帕夫面前绝对需要谨言慎行!他们的想像力是无穷的!
下了火车后,爸爸就站在车站里等我,我从水泥柱中钻出来时看到他举着报纸在旁边等我,一见我出来就过来帮我掩护。结果倒让人多看了两眼。
回家路上,爸爸告诉我在我上学时马尔福一家也常来拜访,也常请他们去庄园或城堡游玩,两家人倒的确是亲近起来了,德拉科更是一个星期能来两三趟,每次都带着礼物。这让我不由得反省,好像我从来没想过要送东西给马尔福夫妇。
回到家后,我先换了衣服陪三个妹妹玩,天色渐暗,妈妈说今天一家人出去吃饭,可是过一会儿后她悄悄走上楼来说:“贝比,你跟德拉科说过你今天回家吗?”
我愣了下,说过吧,我说过今天从学校回来。
她担心的说:“他在楼下。”过了会儿小声提醒我:“看样子很生气。”
我跟他说了今天放假,可是当时他在说学习的事,我们没有聊到今天回家的事。难道……
我想到一个恐怖的可能!立刻奔下楼,他就站在一楼的门厅前,拿着手杖,冰冷又严肃。
我咚咚咚的跑下来,气喘吁吁站在他面前时,他平静的转身看我,脸色yīn沉苍白。
难道,他一直在学校等我?
他对着我点点头说:“你回来了就好。告辞。”说完戴上帽子转身就走,我跟着他追到大门外,一晃眼他就幻影移形了。
我看着空dàngdàng的大门发了阵呆,妈妈出来把我拉回去,跟我聊了会儿说:“贝比,把你的心事告诉他。有时你也可以跟他发一发脾气的,别什么都闷心里,然后觉得自己已经很克制很忍耐很为对方着想,期待着他会领你的qíng。事实上你不说出来,你们永远想不到一块去。”
我愣愣的听妈妈的话。她拍着我的肩说:“你告诉过他,你对成绩如何根本不在意吗?”
没有。虽然他为我制定了目标,可是我给自己定下的是另一个目标,我认为自己已经完成了自己的目标,而他的被我放弃了。
我没有告诉他。因为我认为这是我自己的事。
我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我必须跟他说清楚。一想到这里就让我坐立不安,妈妈拉住我回到一楼客厅的壁炉前,拿出一个小瓷罐给我,里面是满满一罐的飞路粉。
“去找他吧。”妈妈鼓励我说:“谈恋爱你也是个新手,出错不可怕,这是正常的。可是发现错误就要及时纠正,我支持你去跟他聊。”
我抓了把飞路粉扔进壁炉,壁炉中腾起碧绿的火焰,我走进去到了马尔福城堡,满身炉灰的从壁炉中走出来,空旷昏暗的客厅中灯火渐次点亮。
难道家里没人吗?我正奇怪,托托啪的一声出现在我面前恭敬的说:“小姐好!小姐要用晚餐吗?托托立刻去准备房间。”
我连忙问它马尔福夫妇在哪里,德拉科回来了没有?托托告诉我马尔福夫妇俩人好像有约,下午就出去了,德拉科则是早上出的门,现在还没回来。
越听越心惊,既然他没回城堡来,那会去哪里?
我一时束手无策,托托给我端来了热茶,我端着杯子问它知道不知道德拉科可能会去哪里?
它想了想说:“托托不知道,托托只在庄园和城堡里服务过。“
马尔福庄园?那里现在应该没有一个人,而且托托说已那里已经空了一年了。
我掏出双面镜叫他也没有回答,没办法,让托托给我准备饮料和餐点,我提着野餐篮子再次走进壁炉,这次的目的地是马尔福庄园。
据说这座庄园是德拉科成年时卢修斯准备给他的礼物,不过在他六年级时,卢修斯被关进阿兹卡班,礼物就没有送给他。等他七年级时卢修斯被放出来后,才带着他们一家人住进来。
我从庄园的壁炉走出来时,客厅的灯是亮的,我松了口气,他果然在这里。
这座庄园的主人是德拉科,没有他的允许,就连卢修斯也无法进来。做为他成年的贺礼,这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城堡。可能在卢修斯的眼中,成年的德拉科在拥有这座城堡的同时也拥有了属于他自己的生活。
庄园没有拒绝我。
有时我会想,在德拉科准备接受我之后,他到底在我背后做了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而我只能慢慢去发现。我又能为他做什么呢?
我放下篮子掸炉灰,客厅的门突然被推开,他脱下外套穿着宽松的巫师袍站在门外:“你来了?”他手中端着半杯酒,笑着走过来,揽着我的腰亲密的吻在我的脸颊上。
我发现德拉科在成年后很多场合都愿意用亲吻来表示关系。比如不管在哪里,他只要见到我绝对会有一个颊吻,跟朋友暂时去一旁聊天把我放下也会有一个告别的颊吻,要分别时也会有一个颊吻。在他这样不停的亲吻中,我们的关系慢慢被大家接受,似乎不必用语言什么的来证明,行动说明了一切。
我本来是抱着需要大吵一架,或者会遭遇冷战的准备前来的,可是当他走过来亲吻我的时候,这一切准备就都làng费了,我们刚才彼此之间的隔阂好像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他亲了我一下,手仍揽着我的腰,看着我放在脚边的篮子说:“你带了晚餐来?”边说边弯腰去提篮子。
我拉起来,他不解的看着我。
我踮起脚尖凑上去吻他的下巴,如果我能再长高三英寸就可以亲到他的嘴了。
他笑着配合的弯腰让我吻,我顺势伸手抱着他,把他拉低,轻轻贴在他的唇上。
他两只手抱着我把我托高,贴着我的唇含糊道:“你在道歉?”
我说:“不,是你欠我一个吻。”
他一怔,似乎想生气可又气不下去,笑道:“……真是。”
他靠上来,舔了圈我的唇,我张开嘴含了他的舌头一下,他加大力气亲了下,然后把舌头伸进来,我迎上去,卷着他的舌头吸,两人的舌头绞在一起,柔腻缠绵。
半天后我气喘吁吁的回神,他已经抱着我坐到沙发上,我窝在他怀里,他端着剩下的半杯酒在小口喝,我摸他的胸口,仍起伏不已。他抓住我的手放下说:“……再有一年,你就成年了。我们是先订婚,还是直接结婚?”
我惊讶的看着他:“……这件事,需要先问过我们双方的父母吧?”
他放下酒杯,认真的看着我说:“贝比,有很多时候我不知道要怎么去理解你的想法。你这样说是不打算嫁给我吗?”
我闻言从他怀里坐起来,几乎被他吓得说不出来话:“……为什么这么说?”
他探究的看着我:“结婚是我们两人的事,为什么需要问过父母才能决定?”
我结巴了。在我的印象里,结婚这种事是大事,大事是由父母决定的,但我很快从他的话里反应过来,我又拿以前的事来衡量现在了。我马上道歉说:“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刚才是想说,我认为结婚是两个家庭的结合,所以需要父母的意见,毕竟他们比我们更有经验。”我想了想,努力把自己的意思告诉他:“但不管是订婚还是结婚我都愿意。”我又加了句:“我听你的。”
他抚额叹气:“……梅林。我有了一个听话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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