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了口口水说:“……不用。”
我体贴道:“憋着不好。”
他凶恶的瞪了我一眼:“……多谢!”
我缩回手,其实也不敢真的去摸那个东西。
他叹气,盯着我的眼睛把头伏下,用鼻尖顶开我护着胸部的手,然后整张脸埋到我的胸上。
其实躺平后,我觉得我的胸部消失了。
我紧张的抱着他的头来了句:“会不会太小?”
他噗得一声喷笑出来,我给他的脑袋来了下。他枕在我的胸上说:“宝贝,真的,我觉得这次才是我真正的经验。”然后凑过来很甜蜜的亲吻我。
不知道是他的话取悦了我还是这个吻真的那么美好,我真正投入进来,刚才的紧张和小心思都飞走了。
我们拥抱在一起,身体紧紧贴合,我夹住他的腰,他有手握着那个东西在我的下面蹭来蹭去,我仍然觉得那个湿润润滑滑的头是活的,它一蹭我就想笑想躲开,动个不停。
他一直很紧张,一直在发抖,肌ròu都是硬的,我甚至怀疑他能不能在这次得到快乐。
最后他真的放进来时,我是抱着一种英勇献身的jīng神的,壮烈的张开腿让他进来。
他看起来跟我差不多,一脸严肃,努力了一会儿后他问:“感觉如何?”
我正等得腿张得都有些酸,闻言反问:“你进来了?”很惊讶!怎么没感觉?是我腿张得太大了?
他深吸一口气,目露凶光,半天才说:“……不,还没有。”
我叹气:“那就快点。”
他瞪着我反问:“你赶时间?”
我张嘴想反驳,又觉得破坏气氛,于是努力回忆在此时应该有的反应,眨眼娇声道:“亲爱的,快一点,我好心急!”
他瞪着我半天没回答,不过好像也没像饿láng一样扑上来。果然那些小说都是骗人的。
我继续眨眼,还要说什么?刚张开嘴,他就吻上来,在唇与唇相贴时他挤出来一句:“看在梅林的面子上,你别再说话了。”
我立刻闭嘴。
可是仍不住的紧张,一会儿问他一句你进来了吗?感觉到他进来又立刻绷紧肌ròu,他只能停下,无奈的看着我。
几次后我没办法了,想了个昏招说:“不行,我怕疼。不如你先出来,我找个东西才戳破它!”
他倒在我身上,半天没起来。这次我真觉得他会缩回去了,想想这可能就是我的目的。正想拍拍肩安慰他,下面突然一紧一涨一阵刺痛!抓着他肩上的ròu就啊了半声赶紧含住!
他也剧烈喘息起来,深吸几口气后对我说:“放松,宝贝,不会疼太久的。”一手支在枕边捧着我的头,一边抚摸一边小声叫我的名字。
他的身上也突然冒出一层薄汗,肩上的肌ròu紧绷滑腻腻的抓不住,我的手从肩向下落,先在他胸上报复的抓了下,他胸膛上的肌ròu立刻绷紧了,最后我的双手都抱住他的腰,紧紧搂住后连声催他:“快,快点,快点结束!”
我真的很紧张,他最好快点结束!
他深吸一口气,去拉我的腿,拉不开,托住我的后腰架高一点点后开始慢慢前后晃动,我能感觉到他一点点向里cha进去,动作一次次加快。
我调整呼吸配合他,告诉自己就当在长跑。
他的另一只手在我的胸前揉来揉去,我真想告诉他别忙了,根本没感觉,可是他温柔的手劲倒让我慢慢放松下来,觉得在他这样的温柔里感觉也不错。虽然快|感像笑话一样连影子都看不见。
大约过了五分钟,我很想问他结束没有,可又怕伤害他的自尊心。正纠结,他停下来,拔出将我侧翻,从背后侧躺着架高我的腿。
正面体位都不行,还玩花样?我深深的怀疑着,刚想叫他别费劲了,他已经又滑进来了,进一步退三分的谨慎。
算了,反正送佛送到西嘛。
我作好心理建设,放松身体让他从背后侧抱着我,结果他的手从我身体下搂过来,正将我箍在怀中,两手从腋下穿过拢在我的胸上,然后一手一个握住我的rǔ|房。
这个姿势让我有些不自在,正想回头跟他讨论一下,他的腰猛然向前一挺!撞得我向前一扑,那胸前两个爪子却用力握紧,我立刻觉得呼吸不畅,挣扎起来。
他不管,下面的撞击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快!我全身无力,手也打不到在背后的他,他的两只手紧紧握住我的两只rǔ|房!好像握住我的心脏般!闷闷的喘不上气来。
我挣扎不了就扭动身体反抗他,他呼吸粗重的伏下头来在我的脖子根后一阵舔,然后重重的咬着上面的皮吸|吮起来!吸得发痛!他是叼起一块皮然后拉起来那种吸法!我叫,他不理,我觉得后脖子那一块一定被他吸肿了!热麻麻的痛。
他几乎是从背后压上来,大腿却从后面架起我的下面,我的腹部几乎是悬空的根本碰不到chuáng!而他的抽|cha撞|击却越来越qiáng硬!
我扭着腰哭起来,他的呼吸更加粗重急促,从后面把我的一边耳朵全都吸到嘴里舔了会又放开,空出一只手上来扭着我的下巴亲上来!舌头像乌贼的触手一样钻进来卷着我的舌头狠吸!
下面的撞击撞得我向前一扑一扑的耸动,他却好像还嫌不够,伸手向下托着我的肚子固定住更加用力撞起来!
我像是被他裹含在怀里一样!他的大块头第一次这样深刻的印入我的脑海中!
他是个巨人!
他松开嘴,我连喘几口气,开始小声哼叽,无意识的,小腹处像有根棍子在搅,我仰头去蹭他,他又伏下头,却是压在我的后脖子根处,像要将我压死在chuáng上窒息般用力!
我舞动手脚挣扎,他托住我肚子的那只手下滑,探到他进入的地方,我突然十分清晰的感觉到他的那根东西正在我的体内滑动,突然下面一紧一收,好像尿尿一样,一股热水从体内流出来。
他粗喘着支起身将我按在chuáng上,在我的背后发出苦闷难受的喘息,嘶哑的吼着。
我听着他发出的声音,下意识的收紧了小腹和大腿处的肌ròu,他叫得更响了。
下面失控似的撞了几下后,他突然死死将我按住后拼命把我往里挤,好像他想把他那根东西彻底塞进来。
过了会儿,他全身放松下来,慢慢抽了出来,粗喘着缓慢倒下在我身旁,过了一分钟后,他好像回过神来,把我拖到他怀里抱住,又过了会儿,他似乎找到说话的声音了,我看他简直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头发都湿透了,笑得像脸上所有的肌ròu都在放松似的。
他轻轻压着我,我们身下的chuáng都被汗水浸湿了,他抱着我,似乎在此刻才想起来要做什么似的,轻轻的细碎的吻我,两只手缓缓抚摸过我的身体。
我的脸上gāngān的,让我想起刚才好像哭了。
他凑过来一边吻我一边问:“……感觉,好吗?”
我努力回忆着,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他等了会儿,似乎清醒点了。我看到他渐渐清醒的眼神立刻反应过来斩钉截铁的答道:“真棒!亲爱的!”
他叹息着把头埋在我的脖子根,好像十分沮丧。
我安慰的拍着他的头说:“没关系,听说女人第一次就觉得好的是不可能的。”
他抬起头呆滞的看着我,好像我多长了一副耳朵。
我肯定的说:“我对你有信心!”
他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又趴回到我肩上,半天声音才传来。
“……我快对自己没信心了。”
第 223 章
卢修斯给德拉科倒了杯加了冰块的酒,转头看了看他坐在沙发上的样子,想了想,加满。端过去递给他这个明显正在烦恼的新婚儿子之后,卢修斯深吸一口气,开始回忆自己学生时代关于xing的话题,在脑海中预演自己一会儿要怎么开解德拉科。
两父子一坐一站,书房里的巨大座钟的钟摆规律的响着。
卢修斯打破这难熬的沉默,天知道为什么他会需要对他刚结婚的儿子来讨论这个问题,就像纳西莎在昨天早晨时说的。
[我本来以为他知道怎么做的。]
他也是这样认为的,不过现在看起来,可能他的儿子真的不知道怎么做?
卢修斯莫名其妙呛了下口水,怕吓到坐在沙发上垂着头发呆的儿子,他忍耐了会儿,小声轻咳两声。
最后剧烈的咳嗽起来。
德拉科茫然回神,连忙放下手中的酒杯扶着卢修斯坐下帮他拍背,奇怪的问:“爸爸?你怎么了?”他接过卢修斯手中的酒,喝酒呛到了?
卢修斯挥手推开德拉科,努力顺气。谁知道口水呛到会这么难受?他涨红着脸拉德拉科坐下。
父子面对面坐下后,德拉科担心的望着卢修斯。
卢修斯呼吸平顺下来后,缓缓气,开口问道:“……德拉科,男人是非常脆弱的。”
德拉科低头,卢修斯拍着他的肩还想再多说两句,德拉科低声道:“……爸爸,别说了。”
卢修斯闭嘴,耸耸肩,如果德拉科只是想找一个地方安静呆一会儿,那么他不会打扰他。他站起来走向书柜,翻出本书坐下默默读起来。如果德拉科需要,那他就在这里。
十分钟后,卢修斯从书本中抬起头,他想要点起一支烟,这本书很有意思。然后他看到僵坐在沙发上的德拉科肩膀在耸动,他在发抖。
“哦,天啊。”卢修斯立刻放下书走过去坐在他身旁,把他的儿子搂在怀里,像小时候那样拍着他的肩膀说:“我的小王子,你怎么了?”
德拉科紧紧抓住卢修斯的衣服,捂住嘴哭起来,闷闷的哭声传出来。
卢修斯心疼极了,他拍抚着德拉科剧烈颤抖的背脊,直到他平静下来。然后他拿出手帕来让他擦脸,德拉科哭过一阵后,眼神仍呆呆的,却显得明亮,鼻子尖像他小时候那样一哭就发红发亮,脸色却泛着苍白。
卢修斯摸着德拉科的脸揉了揉,想起就是因为他这苍白的脸色,十岁前纳西莎甚至不许他骑扫帚。
他笑着对儿子说:“我的小鼹鼠,你这是怎么了?”小时候的德拉科穿着棕色的巫师袍,前襟有两条浅色的带子从领口到袍子下摆,他短手短脚在家中飞快跑过时,就像那地dòng里的鼹鼠一样。纳西莎总爱这样叫他,因为他甚至没有他的膝盖高,这让他们在家中走路时总会特别小心,害怕他会突然从哪里冲出来。她给他起了很多的小名字。小王子,小鼹鼠,小蛋糕——因为他嫩白的皮肤和柔软的金发头发。
德拉科听到小时候的名字不好意思的偏了下头,他在父亲面前无所顾忌,甚至悄悄翻了个白眼。
他的心里轻松了点,揉着手帕不说话。
卢修斯等了一会儿,他一直在不停的摸着他的头发,像小时候那样,虽然现在德拉科不喜欢钻到他的怀里或藏在他的袍子下面捉迷藏,可是在他的眼中,他仍然是那个需要他扶着才能向前跑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