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的两腿被往上托起,下体已经涨得发红的腺体在甬道口若隐若现,粉嫩柔软,几yù裂开。
顾笙喘息着搂紧身上人,九殿下吻住她的唇,一阵缠绵后,抬手掰侧过她的脸,就见她后颈的腺体已经完全鼓胀。
紧接着,后颈便被一口含住,顾笙身体一阵蠕动,几乎快要溶化在江沉月的怀中。
浅度的结合缠绵,一寸寸撩拨着她的心扉,qíngyù让人力竭。
她想喘息片刻,下体膨胀的腺体却被温热的指尖忽然轻轻一顶!
“啊!”顾笙下意识拢起双腿,夹紧江沉月侧腰。
紧接着,顶在她腺体入口的手指,开始轻缓的揉动起来!
那柔嫩的腺体哪里经得住刺激,顾笙在那指尖的按动下一阵颤抖,失声嘤咛起来。
九殿下一手将她拢进怀里,贴在耳边轻声问:“疼吗?”
顾笙闭着眼睛,轻轻摇了摇头,身体里的指尖瞬间加重了力道!
“啊!殿下…仆不成了…啊……”顾笙一阵哭喊,双唇却被对方封住,体内的力道一下比一下更重!
顾笙抽搐着睁开眼,就见那双淡金色的眸子正深qíng的注视着自己,吻得坚定而缠绵。
激吻中深qíng相视,随之而来的,是下体愈发激烈的揉弄,顾笙的唇被封着,只有鼻间能发出颤抖的呜咽声。
她的腺体柔嫩饱满,却迟迟没有开口,身上人显然已经急不可耐,只得加重了力道,想迫使她自然开苞。
一阵阵顶撞开始变得粗鲁,腺体口被顶得酸痛。
顾笙紧咬着下唇,与心爱的人jiāo合,哪怕痛死也是幸福的!
她扭动下体,逆着九殿下的按揉用力迎合,想要加速破开自己。
一寸寸,顶的越深,疼痛就愈发撕心裂肺。
腺体开始裂开小fèng,粘稠的腺液沾湿了指尖,迫人的香甜气息终于让江沉月失去了理智,指尖的力道陡增!
“啊!”顾笙浑身一激灵,夹紧双腿,仍旧拼命迎合江沉月的攻入,殷红的血液终于顺着指fèng流了出来。
冲撞又继续了三下,腺体终于被完全顶开!
钻心的疼痛让顾笙香汗淋漓,痛得几乎晕厥过去。
就在她即将失去知觉的瞬间,江沉月双手掰开她的双腿,忍耐数月的腺体涨得发麻,急不可耐bī近顾笙拨开的入口,猛地压进她的身体!
“呃啊!”顾笙尖叫着挺起胸膛,终于被心爱的人冲进了自己的身体!
世界仿佛瞬间黑暗一刹那,紧接着,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如同漫天的烟花般,在她的身体里炸开!
“啊啊啊——”顾笙身体一阵痉挛,疯狂的颤抖。
柔嫩脆弱的腺体被完全入侵,像是灵魂深处被江沉月完全攻陷占有。
疼痛感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让她yù仙yù死的快感!
两人的腺液喷薄而出,顺着座椅流淌滴落下地。
激烈的快感像是透支了她全部的生命,顾笙瘫软在椅子里,再没了一丝力气。
对方却仿佛刚刚兴起,开始更加肆意在她腺体内挤压。
“啊……呃……”顾笙没了叫喊的力气,颤抖着伸手捧起江沉月的脸,看着那双兴奋得发狂的淡金色眸子,气若游丝的问:“江沉月,你爱不爱我…啊…爱不爱我…啊——”
回应她的,只有更激烈的冲撞,几乎要将她顶碎在怀里。
第131章
到了巡夜的梆子打了三更天的时候,顾笙已经不知是多少次死去又活来。
从贵妃椅上到茶几上,然后再到chuáng榻上,最后一次被折腾醒过来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从酸胀到没了知觉,早已没了推拒的力气。
由于晕厥后,身体无法自主分泌腺液以及信息素,所以在每一次巅峰过后,顾笙昏不过多久,就会被小人渣轻轻摇醒。
她乏力的睁开双眼,眼前一双淡金色眸子万分期许的直直盯着自己,简直叫人心生怜悯……
九殿下开蒙至今,头一回“出手”,就让顾笙明白了,为什么超品皇爵的姬妾位份如此之多——
少了怕是会出人命,还是老祖宗有经验。
两人做到最后,就算顾笙人还醒着,身体也再给不出一丝回应。
九殿下只得满脸怅然的搂她入怀,乖乖睡去。
第二日,顾笙一觉睡到午膳时辰,仍旧死沉沉的陷在黑甜乡。
九殿下有点心虚,不敢叫醒她,时不时的踱去小院,屈尊降贵跟顾笙的几个贴身侍婢搭话:“你们主子还没醒?”
侍婢们受宠若惊,蹑手蹑脚进门瞧,争着抢着回来给珞亲王汇报:“王妃还睡得香呢!”
这群没眼力劲的白眼láng……
人家九殿下几趟不耻下问,还不是想你们能替人家叫醒笨伴读吗?
什么叫还睡得香?你们好意思让人家皇爵继续这么一趟趟的跑来小院问吗?
到了未时末,顾笙仍旧睡得天昏地暗。
石榴有些慌,九殿下一早上起身的时候,特地吩咐她们不要叫醒王妃,可主子这也睡得忒久了……
她决定进屋里瞧瞧,轻轻推开门。
怕打扰主子休息,卧房的窗子还闭着,没让侍婢进门收拾。
房间里昏暗无光,石榴碎步走去chuáng榻边,一路发现茶几旁、贵妃椅上、地砖上,都星星点点的缀着几处暗红的污渍,一路滴至chuáng榻前。
石榴见状顿时眼睛一亮!立马猜出了三姐儿累成这样的缘由。
嫁进王府头两个月,侍帐的侍婢都说没瞧见chuáng褥上沾过血,也不知是珞亲王太温柔,还是根本没成事。
石榴一颗心总悬着,也不敢直截了当的问顾笙,这回眼见为实,心里总算踏实了。
她蹑手蹑脚走到chuáng榻旁,弯身轻轻理了理被子。
仔细瞧着三姐儿苍白的小脸,额上还浮着一层细汗,石榴抽出帕子轻轻擦拭,禁不住又有些心疼——
这要是姐儿头一回成事,动静未免太大了。
姐儿虽说嫁了个千古一出的皇爵,可对方到底年纪偏小,不会心疼人,这回罪可真是受大发了,是福是祸都不好说。
她伸手进被子里摸了摸顾笙的手心,一手的汗。
这么着可不成!
石榴皱起眉,略想了想便起身去正院请示九殿下,带佟史医官来给主子查查身子。
九殿下此刻正盯着一份折子发呆,已经呆了两个时辰了。
心里没底,觉得自个儿昨晚好像犯错了。
石榴就在这时来禀报,一听要叫女官,九殿下就更心虚了。
chūn宫册子上写了:行房要有所节制。
但具体怎么着才算节制,那上面没讲,所以笨伴读要是累伤了,主要还是画册编撰们的责任,为什么不写详细一些?
九殿下这么自我安慰着,蔫头耷脑的领着女官,一起迈进王妃的卧房。
检查完顾笙的身体之后,女官的脸色就跟糊了一层糨子似的,板着面容,让侍女先去请来府里的医官。
医官闻讯赶到,照指示在王妃头顶几处温xingxué位上扎了三针,王妃终于有了反应。
顾笙缓缓睁开眼,就瞧见chuáng边围着一圈人,小人渣正立在一圈侍婢身后,似乎是不敢靠近,神色紧张得偷偷盯着她。
顾笙总是能在人群中一眼寻见九殿下,更何况那家伙比侍婢们高出一截脑袋,藏都藏不住。
就在两人目光狭路相逢的瞬间,九殿下就跟没入海岸另一头的夕阳一般,缓缓下蹲,脑袋下降,试图让跟前的侍婢们将自己完全遮挡……
顾笙又好气又好笑。
躲什么躲?gān了坏事儿就该有担当!
顾笙抬了抬膝盖,想要支起身子。
昨晚后半夜时腿已经完全麻了,直到此时知觉才开始复苏,一阵阵钻心的刺痛。
“嘶……”顾笙蹙眉倒吸了一口冷气。
一旁女官赶紧让侍女将她扶起,给她喂下一碗汤药,减轻疼痛。
等她jīng神稍微恢复了一些,两位女官便支退了屋内的人,撩起被褥,预备替顾笙上药。
顾笙从没接受过这种治疗,被子撩开的时候,自己下面还是光溜溜的,下面褥子上还有星星点点的血迹,简直叫她想挖个地fèng钻进去。
缩头缩脑的配合女官的治疗,心里把江沉月骂了个臭死!
一个女官满面严肃的问她:“主子昨夜泄了几次?”
顾笙顿时脸涨成了茄子色!
有这么问话的么!来人啊!快把这流氓撵出去!
女官见她害臊,忙正色开口劝道:“您这是头一回开身吧?伤势很严重,奴婢也无从准确判断用药伎俩,您不说具体一些,就没法对症下药了。”
顾笙羞得满面通红,捂着脸小声道:“你能不能去问九殿下?我记不起来了,后半夜都是半梦半醒的。”
女官:“……”
赶紧出门把九殿下请进来,规规矩矩的坐到榻旁的圈椅上。
女官审问犯人似得严肃的道:“殿下,王妃娘娘昨夜承欢了几回?”
江沉月面色威严,深邃的桃花眸子专注的盯着女官,脸不红心不跳的答道:“一两回吧。”
女官要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被这迫人心魂又无比坦dàng的目光这么盯着,八成就真信了!
可人家都年过不惑了,吃的盐比九殿下吃得饭还多,你说“一两回”就能把人家小君贵身子给掏空了,鬼信啊!
殿下您撒个谎撒得这么诚恳合适吗!
女官腹诽,可这把年纪了,还是被对面那张jīng致的小脸迷得不行,王妃肯定就是被珞亲王迷失了魂,才落得这副模样,否则也不可能配合撑了这么多回。
女官自然不敢拆穿珞亲王的谎言,好在对待这些未成年或刚成年的皇爵小崽子们,她经验丰富,淡然自若的应声道:“噢,一两回啊?那用两剂药就可以了,殿下七日后即可再次同王妃行事。”
“什么?”九殿下眉心陡蹙,显得有些激愤,又急忙压下qíng绪,jiāo叠起长腿,姿态优雅的开口问:“需要休养七日?如果……”清了清嗓子,假作随意的询问:“如果多几回,是不是需要加大剂量和修养时日?”
女官勾起胜利的嘴角,淡然答道:“回殿下的话,那是自然的,哪怕多一回,差别都是很大的。”
江沉月闻言蹙眉低下头,沉默许久,挑眼看了女官一眼,目光闪烁,不qíng不愿的低声喃喃道:“孤记得不是很准确,也可能有、有四五六七回罢……”
女官进一步恐吓小皇爵:“若是次数不准确,很可能落下很严重的后果。”
九殿下立即缴械投降,俯首认罪,耷拉着脑袋沉声道:“七回。”
女官目光如炬,对面的九殿下已经不敢抬头了,耷拉着脑袋,舔了舔薄唇,可怜兮兮的眨了眨眼。
这小模样,愣是把女官到嘴边的责难给憋会了肚子里,转而温和的劝导:“殿下,下回可不能这么着了。
王妃头一回承欢,什么事儿都得循序渐进,您这么胡来,得调养一个月才能好转,不是得不偿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