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是你选择的hard模式任务,你跪着也要做完!”系统突然出声令夏夕颜梗了下,然后一点也不想理系统的去看了卓文姝和卓骏,然后回房一边看账本,一边等绿如回来。
绿如去的很快,回来的也很快。
“主人,办妥了,那司马相如看到大包裹,果然很是欣喜,让我给小姐带了封信告诉小姐,他即刻动身前往长安,让小姐等他来接。”绿如把信递给夏夕颜,夏夕颜却是懒得看的让她带去给卓文君。
“下去吧,好好看着她,别让她在做什么丢卓家脸面的事qíng!其他,以前的用度全折半,不,减为一…半成,她就是好日子过多了,不知道人间疾苦,所以才只想着qíngqíng爱爱。”夏夕颜挥手让绿如下去,同时减了卓文君在卓家的待遇。
绿如恭敬的下去,夏夕颜就又问了阿大,“跟着司马相如的人,安排好了吗?”
“安排好了家主,司马相如一定会历经所有坎坷才能到达长安!”阿大回答夏夕颜,夏夕颜听后满意让他下去。
第124章 当垆卖酒的熊孩子10
司马相如之前的打算,是卓文君回去一段时间,慢慢凑够一笔够他北上去长安的巨款,他再动身前往长安,去个三年五载总有机会在长安得到贵人的赏识。
司马相如还想着他怕要在x县外多忍耐几个月,却是没有想到,卓文君那么有用,居然只回去了一晚,就为他送来了一笔巨款,他还以为按卓文君那脑子,可能要几个月才能凑出这些。“看来那个傻女人,为了不让我受苦,还是有些用的!”司马相如抱着一大包金银首饰,从中拿出一直金钗有些兴奋的感慨。
司马相如超出计划的提前得了一笔能北上还能在长安过舒适日子的巨款,司马相如当然不会让自己入乞丐一样的缩在x县外等着卓文君投喂,所以在绿如带着她胡乱写的一封qíng意绵绵的告别信,他就卷着那大包首饰,在绿如离开后,就快速离开了x县外,就怕卓家发现卓文君做散财童女的把她的首饰拿出来给他,而qiáng制追要了回去。
“典当了这些东西,我去到长安也能定居下来,慢慢在那里谋划了。”司马相如抱紧了怀里的大包,觉得他倒霉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然而他这个念头只持续了3天,他才徒步走到x县最近的一个小县y县,准备进去典当部分首饰以当做去长安的路费时,却是还没有进那个县城,‘卓文君’给他的包袱,却是被一伙蒙面的qiáng盗给抢走了,抢走不说,还因为他的挣扎,而狠狠的揍了他一顿,腿都差点被他们打瘸了。
他挣扎着进入y县报案,却是在被县令问被抢了些什么的时候,为了快一点追回被抢的包袱而老老实实的回答了是一包金银首饰。
“金银首饰,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大包女人用的金银首饰?”县令看着穿着寒酸如要饭一样的司马相如,带了些审视的询问,让司马相如很是尴尬,却也心急那笔才到手的巨款而豁出去脸面的回答县令。
“那些金银首饰都是我妻子的!”
“妻子?你这样一个穷汉,如何有这么富贵的妻子,你可别是欺骗本官,别是这些金银首饰是你从哪个富贵人家偷来的!”县令带了些猜测,而这个猜测根据司马相如寒酸落魄的衣着,还觉得百分百正确,所以就准备对司马相如用刑,好好问问他被抢走的金银首饰到底来自于哪里。
司马相如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挨了几下板子,后面本不想bào露他和卓文君的事qíng,也不得不对县令说了起来。
“我妻子是卓王孙之女,卓文君,卓王孙,县令大人应该知道吧!”在板子声中,司马相如急切的吼道,而县令听到‘卓王孙’三字到也马上叫停了板子,只是却不是如司马相如所想那样,马上放了他,而是坐在高台之上带了些鄙夷的看着他。
“你最近才被临邛县和x县驱逐的‘大才子’司马相如?你之前不是给我报名说,你叫张大吗?”县令想到最近在他们y县传的沸沸扬扬的一些事qíng,看着司马相如的鄙夷更甚,司马相如因为被打了板子,屁股上的疼痛让他没有听出县令的鄙夷,也无视了被两县驱逐的事qíng,很快的承认了他的真实身份。
“我是司马相如,家住成都!卓文君是我妻子,那包首饰是她给我的。”
“你妻子不是也被卓家赶出来了吗?你们二人不是寒酸落魄的在临邛县当街卖酒了吗?怎么现在又有这么一大包价值千金的首饰?司马相如,别是你夫妻二人一起偷盗而得来的吧?”县令因为那些关于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传言,所以很清楚他们二人在临邛县做的事qíng,对此y县县令很不齿司马相如为吃软饭这么明目张胆的算计夏夕颜,对于同为县令的王吉参与算计夏夕颜,最后反倒把官职算计没了,还觉得有些大快人心。
他们几个县,毗邻临邛县,却是因为县里没有几个像样的大富豪,各类发展要逊色临邛县很多,那王吉面对他们几个县令永远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可是恶心了他们好多年。
临邛县为什么发展比其他县好,靠的就是以卓王孙为首的几个富豪,有他们在临邛县关建设就比他们这几个县好,更别说他们带动的商业发展。
他可是羡慕好久临邛县有卓家这样的大财神,当临邛县闹出这样的事qíng,卓家搬离去x县,他还觉得他y县迟了一步,若是知道夏夕颜有这样搬家的念头,那么他会亲自去临邛县邀请他来他们y县定居,这样他现在也不用羡慕x县了。
“这包首饰,是我妻子回卓家后给我送来的!”司马相如见y县县令怀疑他和卓文君,怕再挨板子也不顾丢脸的说出金银首饰真正的来源,县令听了司马相如的话,根据司马相如被抢走的大包袱,略一想就能想到司马相如把卓文君支回卓家的算计,这种一点也不君子算计,让县令更加鄙夷司马相如,所以虽然没有再让人对司马相如用刑,却也很敷衍的询问了司马相如包袱被抢走的细节,然后说会派人追查,就把司马相如打发出走了,而司马相如前脚刚走,y县县令就带了些讨好的马上写了封信给在x县的夏夕颜说了司马相如这件事。
而司马相如被打发走,在y县暂时等待结果,却是连着几日没有消息,去询问也得知追查不到是什么qiáng盗,让司马相如自认倒霉。
司马相如气的跳脚,只能回到暂住的小客栈,从怀里拿出一个被他藏在身上用来保命的银簪。
“好在我当初多了个心眼的藏了几只钗在身上,不然现在又要身无分文了!”司马相如一边心痛一边又有些庆幸。
“只是我现在到底是继续北上去长安,还是回y县,再次求助卓文君?”司马相如看着那仅有的银簪,有些犹豫不决,然而思考了一晚过后,不愿意过省吃俭用寒酸日子的司马相如,却是决定再回x县联系卓文君再要一笔钱财,却是白跑一趟的因为进不来x县,而花了些钱,送去给卓文君的求助信都石沉大海。
“那些该死的骗子!”司马相如摸着口袋里他化了簪子而得来的铜钱因为送信而缩了一半的数目就恨的牙痒痒,然而再恨他也无可奈何的联系不上卓文君,而不得不放弃这个计划,而省吃俭用的离开了x县外再次北上去长安。
***
夏夕颜是钦点这从司马相如那里抢回来的包袱的时候接到y县县令的书信,知道司马相如没有在他那里得到好,忍不住微笑的回了一封信给他,然后投桃报李的准备去y县做一些投资。
“父,心qíng很好?可是有什么好事发生?”
卓文君按司马相如的的吩咐,每日来给夏夕颜报到,刷夏夕颜的好感,所以一进来看到夏夕颜微笑就笑着问她发生了什么喜事。
夏夕颜把y县县令的信收起来,又叫人把那大包金银首饰的包袱收下去,才带头有些冷淡的跟卓文君说,“无事。”
卓文君见夏夕颜自她回来都是这么冷冷淡淡的样子,也知道夏夕颜还在生她的气,心中难受的同时,却是再看到夏夕颜让人带下去的首饰而不自觉的想到她偷偷让绿如送去给司马相如的首饰,这就让卓文君有些心虚面对不了夏夕颜想回去,却是站起来开口退下的时候,被夏夕颜叫住。
“今日你和我出门一趟!”夏夕颜没有看卓文君的说完这句话,然后看到了饭点就叫人去把卓文姝和卓骏叫来一起用饭。
“父!”卓文姝看到夏夕颜就很是亲昵快乐的叫了一声,夏夕颜看到她一直冷着面对卓文君的脸也柔了下来,对卓文姝笑了笑,然后招手让她做身边。
“阿姐!”卓文姝叫完夏夕颜后,看到在大厅里消瘦了很多的卓文君,却是没有心疼,反而是去看夏夕颜,见夏夕颜对她笑着招手,心中大松了口气之后,却还是对卓文君当初做的事qíng生气,所以冷淡的叫了卓文君一声,就走到夏夕颜身边坐下,和夏夕颜说话,没有像以往和卓文君相处那样,亲昵的凑一起说些女儿家的话。
卓文君看着一向和自己亲近的妹妹卓文姝对她冷淡,心中也很难过,再看夏夕颜对卓文姝和对她完全两个样子,难受的都快要哭出来,却也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冷淡她的不敢抱怨,只是有些自怨自艾的坐一边默默的看着卓文姝和夏夕颜父女亲近的说着话。
“父,女儿最近和绣娘学做衣服,等女儿学好了就为父做一身好不好?”
“好,我儿孝顺!”夏夕颜摸了摸卓文姝的头,高兴的说着,同时问了问卓文姝最近学习的近况,听到她琴棋书画都学的很不错,就夸了几句,然后想到她也快9岁,而这个年代嫁人都有些早,所以就开口给卓文姝安排。
“等你过了生辰,父就把卓家内宅jiāo给你打理,你娘去的早,也没有人把你带身边教你如何打理内宅,主持中馈,现在就先把卓家拿给你练手,你以后出嫁做当家主母,也好管理夫家的内宅,打理你自己的嫁妆,这打理内宅和嫁妆啊,里面有很多学问,你什么也不懂,以后很容易受人蒙蔽,被骗了。”夏夕颜的话让卓文君和卓文姝都有些意外,她们之前都没有被安排学这些东西,都不知需要学,现在知道了,一个是高兴,一个是难过。
高兴的自然是卓文姝,觉得夏夕颜很为她找想,对着夏夕颜说了一通的甜话,逗的夏夕颜很是开心,觉得女儿果然是她的小棉袄。
难过的自然是卓文君,她以前没有被安排了学,现在夏夕颜却也只安排卓文姝学习,把她排在外面。
“看来父还是没有原谅我,不把我当女儿来疼了!以前父亲最疼我了,现在却是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卓文君坐一边忍不住垂泪,却是不想让夏夕颜和卓文姝看到的马上擦gān净。
“父!阿姐!”
卓骏被下人带来,看到夏夕颜就高兴的跑了过来,似乎想扑倒夏夕颜怀里,却是在半路看到坐一边的卓文君而停住脚步,兴奋的往她那边扑去,叫了她一声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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