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第二天一早,夏夕颜起chuáng看着绿阑她们收拾离开的行李,就看到羞红着脸的虚竹,拉着慕容复的衣角走进她住的房间,也就忍不住问他,“虚竹脸怎么红红的,是怎么了?”
“还不是虚竹昨晚……”
“复哥哥,你说了不说的!”
慕容复脱口就要回答夏夕颜的问话,小虚竹却是急忙拉了拉他的衣服阻止了慕容复。慕容复慕容复低头看小虚竹小动物般乞求的眼神,也就转口回答夏夕颜说,“娘,没什么!”
夏夕颜有些狐疑,却是没有追问,而是问虚竹。
“虚竹,昨晚睡的好吗?”
“好!”虚竹看着夏夕颜关心的眼神,脸变的更红的低下头小声的回了个好。
夏夕颜也就摸摸他的脑袋,让他跟着慕容复先下去吃些东西填肚子,他们一会就要出发了。
在虚竹跟着慕容复出去后,不等夏夕颜问虚竹为什么脸红,绿染就笑着告诉夏夕颜。
“老夫人,虚竹公子昨晚睡太熟,尿chuáng了。而公子尿chuáng还不好意思,不让公子告诉我们去换被褥,全赖公子自己弄!”
“复儿帮虚竹弄的?”夏夕颜有些意外平时也不怎么照顾自己的慕容复,收拾了虚竹画地图后的chuáng铺。
“是公子自己弄的,你不知道两个公子偷偷摸摸处理被褥的样子,可好笑了!”绿染凑近夏夕颜,小声的和夏夕颜说她今早看到的画面,让夏夕颜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而这边虚竹跟着慕容复出去后,就马上扯着慕容复的衣角,跟慕容复说了谢谢。
“我答应你不说的,就不会说,不过你也不要不好意思,你年龄还小,尿chuáng…尿chuáng是很正常的。”慕容复看虚竹整个人要熟透的样子,也就安慰了虚竹几句。
“我平时不尿chuáng的,昨天喝多水,又睡太熟才……”虚竹小声的给自己找理由,慕容复却是学着夏夕颜摸了摸他的小光头,然后很有兄长范的说,“不怕,以后我叫你起夜!你就不会睡熟忘记尿尿。”
“复哥哥,你真好!和gān娘一样好!”虚竹听了慕容复以后帮他的话,就忍不住星星眼的看着慕容复,把慕容复看的心中也有些自豪,觉得以后要多照顾照顾他娘给他找的弟弟。
等夏夕颜他们坐上马车,准备出发的时候,段正淳带着四大家臣拦住了夏夕颜的马车,请求夏夕颜把阿朱阿紫还给他。
夏夕颜见昨天跟在段正淳身边的阮星竹不在,而段正淳脸上居然挂了些抓痕,就知道昨天段正淳肯定和阮星竹发生了什么。
“慕容夫人,请你把阿朱阿紫两姐妹还给我,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段正淳看夏夕颜看他脸上的伤口,有些尴尬的开口。
“她们的娘都不要她们,你要她们做什么?你要他们,是准备把他们带回大理亲自照顾?给他们正名,做大理的郡主?若是不敢敢把她们带回去,给她们郡主的身份,还要她们当一个不光彩的私生女,那就不要来提把她们要回去。段王爷,既然负不起父亲这个责任,就不要再来骚扰她们。让她们只以为父母是死了,而非抛弃和带给他们不名誉的人生。”夏夕颜寥寥几句话,刺的段正淳尴尬的低下了头,夏夕颜也就叫赶车的侍卫出发。
段正淳因为夏夕颜的话,没有脸面去追,夏夕颜的马车顺利的离开了。
“王爷……”段正淳的四大家臣之一,朱丹臣看夏夕颜的车子走远,想着上面的阿朱阿紫,有些不愿意她们算是皇女,而流落到他人家,所以上前询问段正淳是不是继续去追。
段正淳却是被夏夕颜的话,提醒他因为刀白凤,而不敢把阿朱阿紫接到大理,他要回阿朱阿紫,也只是会把阿朱阿紫jiāo给某位朋友照顾。
而阮星竹,他昨天已经和她说开了这件事,他实在无法忍受阮星竹两次卖掉他的女儿这么狠毒的事qíng,多年来对阮星竹的怜惜化为泡影,段正淳就马上和阮星竹断了关系,像他其他qíng妇一样,不想再和阮星竹有联系。“段正淳,我十六岁跟你,你留下这笔钱就要打发我,你好狠的心啊!”
就在段正淳想着阮星竹的时候,阮星竹却是追了过来,段正淳听到阮星竹的声音,就摸了摸他脸上被阮星竹昨夜气急抓出的伤痕,骂了句‘泼妇’,就马上很娴熟的带着四大家臣跑路了,只留给阮星竹一个决绝的背影。
“段正淳,你给我站住,站住!”阮星竹跌跌撞撞的拿着一个小包袱去追段正淳,段正淳却是不用几分钟,就带着四大家臣消失在阮星竹眼前。
阮星竹看段正淳丢下她而去,恨的眼睛都红了起来。抛弃女儿这件事,段正淳他有什么资格来指责他,若不是他不把她接进王府,她的女儿若贵为郡主,她怎么会把女儿送走!
“段正淳,你想丢下我,没有那么容易!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给我等着,不搅得你府邸天翻地覆,我就不叫阮星竹!”阮星竹追不上段正淳,心中恨极了的背上包袱,准备去她从未踏足的大理等候段正淳。
反正她的一些面目已经被揭穿了,也不用再做什么善解人意的解语花而不去大理争名分,得不到段正淳的怜惜,再没有名分,那她这么多年的付出,不就都白付了吗?她阮星竹可不是看起来那么容易吃亏的!
……
段正淳躲避qíng妇追踪很是娴熟的甩掉阮星竹,就和以往一样,放下一切关于阮星竹的事qíng,优哉游哉的带着四大家臣逛街,看看能不能有什么艳遇。
朱丹臣见段正淳眼睛乱瞄,就知道他是又忘记阿朱阿紫两姐妹,叹了口气,没有再多嘴的提她们,跟在段正淳身后沉默的走着,而另一边的诸万里却是想到大理一摊子事,而上前询问段正淳。
“王爷,现在可是回大理?段延庆惹出的事qíng,我大理还没有给大宋一个jiāo代呢!”
“段延庆的事qíng,有皇兄处理,我就不用回去了!”
第63章 中二病的熊孩子25
段正淳继续在中原猎艳的时候,其皇兄段正明却是有些焦头烂额飞在天龙寺,跪求枯荣大师出面,帮其解决段延庆劫大宋法场的事qíng。
段延庆趁着玄慈救走叶二娘,法场大乱的时候,不忍看一直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南海鳄神惨死,就动用了一阳指she断了南海鳄神身上的绳索,让被封住内力的南海鳄神能悄悄逃走,本以为做的小心,没有出面,却是被邓百川故意多嘴牵连出了大理段氏,而引致大宋对大理段氏心生不满。
大理国一直偏居一隅,对大宋俯首称臣,这次出了段延庆的事qíng,让大理国极为恐慌就此和大宋jiāo恶,而引来战乱。
有些大臣在大宋派来使臣,为劫法场一事要说法的时候,一致要求缉拿前太子段延庆,然后jiāo给大宋处置,以求平息这场矛盾。
附议把段延庆jiāo给大宋的人很多,保定帝段正明和一些段氏皇族,却是有心保住段延庆,只是保住段延庆后,段正明却是心中担忧段延庆再做出什么危害大理的祸事,所以就求到了枯荣大师面前。
“伯父,当年大理内乱,杨义贞这贼子杀死上德帝,延庆太子也在那场内乱中下落不明,在我段氏皇族平息了这场内乱,诛杀了杨义贞这贼子后,一直找不到他,还以为他是遭遇不幸,才推举了上明帝,上明帝之后又传位于侄子。延庆太子之后出现,就一直与我为敌,在外追杀皇弟段正淳不说,一直纠结西夏一品堂,暗中谋划想杀了我与皇弟,夺回大理皇位!”
“伯父,侄儿并不是不想把皇位还给延庆太子,只是伯父也知道他面容全毁,还被仇家害的带了残疾,这些就已经绝了他重登皇位的可能,我大理国皇帝不能是一位不健全的人,这也是我一直没有退位让给他的原因。他若是健全,侄儿也和伯父一样来着天龙寺修行,把皇位让给他,只是……”段正明一脸苦恼的看着闭眼念经的枯荣大师,说着他心中对段延庆的顾虑。
“这次延庆太子在大宋境内,救走南海鳄神,惹怒大宋,很多臣子提议把延庆太子jiāo给大宋处置!”段正明说这话的时候,一直闭眼的枯荣大师睁眼看着段正明,段正明见此才继续说,“只是我和几个段氏子弟都不忍这么把延庆太子jiāo出去,延庆太子也是一个可怜的人,所以侄儿自做主进贡了大宋一批奇珍异宝,借此消了延庆太子劫法场的罪,只是伯父,延庆太子是我段氏子弟,却是江湖上四大恶人之首,这件事现在是闹得江湖人尽皆知,于我大理段氏名声有碍,侄儿最近一直派人去找延庆太子,希望他弃恶从善,只是延庆太子却是不肯听我派去找他的人劝,侄儿派去几个他就杀了几个,从不给侄儿劝说他的机会。”
“你此次来求我,是想我出面去劝他吗?”枯荣大师没有等段正明说出此次来求他的事qíng,枯荣大师就猜到的直接说出口。
“伯父,此次侄儿来求你,就是希望伯父出面开解延庆太子,伯父是我族最德高望重之人,想来延庆太子也能听伯父几句劝,这样延庆太子也不会一错再错的错下去了。”段正明既不希望段延庆死于大宋朝廷那里,也不想继续放纵段延庆作恶下去,为大理段氏树敌和招祸。
他之前一直可怜段延庆的遭遇,所以对于段延庆要夺回皇位的小动作,都视而不见,只求段延庆自己想通,不要在与他为难,却是没有想到这次会在大宋闯下如此大祸,差点给大理带来灾祸,他保下了段延庆这一次,却是不知之后段延庆还会不会给大理段氏招祸。
“我知你为难,延庆这么多年在江湖上造下的恶名,我也听说颇多,只是一直心怜他的遭遇,没有出面阻止,反倒助长了他的怨恨,当年的事已经过了那么多年,与你们无关,延庆却入了魔障走不出来,此次我会带天龙寺几位高僧,去把他请回天龙寺,渡了他身上的戾气。”
枯荣大师沉吟了一会,开口说出了让段正明安心的话,段正淳对着枯荣大师拜了拜,却是提议枯荣出寺去见段延庆的时候,带他一起前往。
“延庆太子的有些心结,也是需要侄儿去解开的。”
枯荣大师听了段正明的话,没有拒绝,反而是欣慰的看了段正明一眼。
而等段正明根据探子,找到段延庆躲藏之地,就通告了枯荣大师,枯荣大师就带着几位天龙寺高僧,一起前往那地方。
“枯荣大师!”
段延庆听说段正明来找他,本是准备出去杀了段正明,却是在看到跟在段正明身后的枯荣大师,而不敢对段正明做什么。
段正明见段延庆一直用仇恨的眼神看着他,心中无奈,枯荣大师也见段延庆眼带怨毒,念了句佛法,然后把段延庆叫到一边,和段延庆深谈了几个小时后,让段延庆知道他不可能再当皇帝,也不该怨恨段正明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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