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司妍穿着的话……
光想象,林淇淇就觉得热血沸腾,心动不已,是被外头一记响雷唤醒了神智:完了,她之前还处于看司妍会害羞的阶段,现在发现心意之后,根本不制止脑内邪恶的念头,任由自己觊觎司妍的身体啊!
怎么变得这么奇怪,这么变态!
林淇淇晃晃脑袋,深呼吸平复心qíng,赶紧把裙子塞了回去,翻出一件不常穿的灰扑扑的宽大睡裙——嗯,这样好,司妍一穿跟套了麻袋似的,什么曲线也见不着。
她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昂首挺胸到了外头,刚要开口却发现室内空空如也,唯有轻轻响着的水流声。
难道……
“淇淇!”浴室那头传来司妍的声音。
林淇淇紧张得声音变调破音,“哎!咳咳咳……”
“你找到衣服了吗?”司妍似乎没听见她咳嗽。
“找到啦!”林淇淇左右打量,提起个小凳往浴室那儿走去,不敢多看灯光在磨砂玻璃门映出的曼妙身影,“我放在外头的小凳……”
咔嚓。
门扉打开,一只手伸了出来,带着氤氲的水气,带着晶莹剔透的露珠,肤如凝脂,纤纤柔美,“给我呀。”
“……噢。”林淇淇脚下不动,吃力地绕过一扇门给司妍递衣服。
司妍接过去,再度拉上门。
林淇淇松了一口气,准备做个菜冷静一下,“我去做点吃的。”
她才转身踏出两步,蓦然被后头跳出来的司妍拍拍肩膀,本能一回头又怕看到不该看的,垂首捂了眼睛,“怎么啦?”
“你gān嘛呀!”司妍不由分说把她的手移开,头发和眼睛都湿漉漉的,唇瓣泛着水光,软嫩嫣红,用鼻子哼哼着撒娇,“我们订外卖,你先去洗澡吧。”说罢,司妍的目光直勾勾看向她胸前。
林淇淇这才醒悟:
糟糕,刚才光顾着挣扎“给司妍穿什么”,自己忘了换衣服,衬衫还没gān透!
“嗯!我去洗澡。”林淇淇捂住身子,低头小跑拿衣服。
匆忙间,她似乎听到司妍说了什么,没来得及弄清楚便一头热进了浴室,然后想起磨砂玻璃门透光,开了一盏最弱最小的灯,蹲在最里头洗,分外困难。等她搞定了,心想能吃到热乎乎的外卖,走出去傻了眼。
烛光、牛排、红酒,以及笑眯眯的司妍。
“烛光晚餐居然能上门服务,神奇吧。”司妍扬扬手机,一脸得意。
——
讲真,林淇淇其实是不熟练用刀叉吃饭的:她很少在外面吃饭,大学的时候穷了吧唧,钱都献给辣子jī和烤串了,西餐什么的,还是上一回闺蜜归国,定在bī格不错的餐厅聚会,她被迫试了一次。
那一次,她很想念筷子。
这一次,她也想念筷子。
特别是没有闺蜜帮忙切牛ròu的时候。
她是个惯使菜刀的女子啊!
当林淇淇苦着脸时,司妍已经慢条斯理吃起来,一身棉质麻布袋睡衣硬是被优雅从容的动作衬托出了礼服的味道,脸蛋在昏huáng的灯光之中朦朦胧胧,有了几分神秘。
而她呢……
林淇淇纠结地看了一眼牛排,试探xing拿叉子戳一戳,柔软而富有弹xing,ròu汁噗的一下冒出来,打湿了叉子肩头。食物的声效最是诱人,她舔了舔,ròu汁的鲜香在舌尖蔓延,不由抿唇回味了下。
嗯,好吃,如果能抓在手上大口啃,不用刀切得满桌乱飞,就更好吃了……
“怎么了,不喜欢吗。”司妍吞下嘴里的ròu,委屈看她,“我难得请你吃饭,不给我点面子吗?”
林淇淇gān笑,试着拿起刀叉,目光却不受控制望向厨房方向。
那里有她的餐柜,她的筷子……
但是,这里有司妍傲娇的催促:你怎么不吃,你怎么不给我面子。
林淇淇有的选择吗?
叹口气,她默默与大块牛排斗争起来,刀子刚入了ròu,便听到耳边响起天籁之音。
“来,吃这份。”司妍递来切好的牛排,微笑换走她的那一份。
前有闺蜜,后有司妍!
西餐之神的眷顾!
林淇淇感动,戳了一块放进嘴里,因美味高兴得直晃身子,“嗯,好吃!”
“试试红酒。”司妍看她笑也高兴,提醒。
林淇淇摇了摇头,“呃……算了,我很容易醉,吃吃ròu就好。”
“嗯。”司妍低眉顺眼,呢喃,“可惜了,我喝腻了,你不喜欢,几千块一瓶得拿去冲厕所了……”
“啊!?”林淇淇震惊,端过酒瓶嗅了嗅,没闻出所以然只知道醇香扑鼻,心想不能让司妍败家,一狠心浅尝一口。
第一口,她觉得酒在舌尖溜了溜,柔和且厚重,一不留神吞了下去,空留腔内浓郁的香气馋人。总觉得有些没尝到滋味,她又喝了一口,未曾想第二口引出了更多销魂,像个神秘新鲜的异域美人,要一层一层拨开,细细品味。
“你喝水呢?”司妍看她这个样子不由好笑,“小酒鬼。”
林淇淇喝得有点懵,支着脑袋瞧向司妍,“咦,你不要动啊,看不清楚。”
司妍不听话依然是动来动去的,而且不会笑了,愁眉苦脸望着她,走过来时急急忙忙的,拽着她的胳膊往怀里揣。林淇淇下意识挣扎,感觉两人相同的沐浴露清香在酒酿中发酵、变化,成了一种陌生而勾人的气息,而司妍的手在她身上游移,拂去额上的虚汗,贴近炽热的脸颊,托着她的下巴细细端倪,水润的唇瓣在夜色里稠成一抹酒红。
她知道自己醉了,不是因为脑袋昏沉、行动困难,是看到司妍越发靠近,溺在温柔乡了。
“走开啦。”林淇淇头一歪彻底栽进司妍怀里,抵着馨香柔软的身子,坏脾气地轻捶,“唔,别勾引我。”
她一开口,司妍把她抱得更紧。
紧紧抱着和虚虚托着的感觉差太多,林淇淇以为司妍不见了。觉得呼吸难受,想把脸上碍事的东西拨开。她抬手一握,抓到一团松软好摸的棉花,揉一揉便发现里头一颗东西渐渐现了出来。她想着或许是棉花子,小小的硬硬的,就是隔了块布挑不出来。她觉得烦了,扯下那碍事的布料,迷迷糊糊捏起棉花子把玩。
“淇淇……淇淇……”司妍的声音又响起来了,柔柔喘着气乱成一片,“回去……睡……好不好。”
林淇淇玩得入神,瞪大眼睛也看不真切,觉得棉花籽小巧可爱,想试试味道,舌头舔了舔不够,张口含住。
“嗯~”司妍声音压抑低哑,乱糟糟的呼吸离她越来越近。
林淇淇发现棉花籽越来越远了,想抬头看看哪个坏蛋抢走的,下巴被扣住,唇瓣覆上另一个柔软。她想知道那是什么,张嘴要问,一条灵活的软香侵了进来,毫不客气缠上她的,急切汲取她含了酒香的气息。
“唔?”林淇淇不懂那是什么,昂头想避开,身后的支点蓦然扯开,另一个有力的手按上肩头,结实将她摁在布沙发上。
林淇淇茫然,方才喝酒时浑身发热靠嘴巴呼吸,现在嘴巴被占了,鼻子又吸氧不足,半屏息许久发现脑子更不清楚,颤抖着挣扎起来:她想知道自己在哪儿,在做什么,为什么身体不听使唤,忽冷忽热的。
沙发套材质带麻料,林淇淇发现自己的睡衣也不听话了,细嫩的皮肤在上头磨蹭,泛起一阵异样的感觉,微微硌人又不到疼的程度,这样的不舒服积累起来,变成一种奇怪的快意,而占据她嘴巴的坏东西慢慢下移,安抚似的吮吻每一处。
“司妍……”林淇淇总算想起了一个名字,“你在……哪儿……”
“我在这。”司妍答得很快,声音哑哑的。
林淇淇感到那声音是从她骨头里传过来的,更是茫然了,而除了让她呼吸困难的坏东西,还有另外一个更灵巧更有劲的玩意儿为非作歹,从冰凉带着她炽热,水火jiāo融的极端,扭身子求救,“难受……我好怕……呜呜呜……”
酒醉的头晕加上没有安全感,林淇淇忍不住哭了起来,似乎听到有谁叹了口气,坏东西撤离。她还没回过神来,腰际被揽住扶着,带向一个软软的香香的怀抱里。
她满意了,乖乖挨过去紧搂,像是溺水者找到了浮木,“司妍?”
“嗯。”司妍亲亲她的脸颊,“别哭。”
“刚才有怪物。”林淇淇严肃,“会下火苗,烧的很难受。”
司妍捏了捏她的脸,轻笑,“唷,怪烫的,那怎么办啊。”
林淇淇努力集中jīng神,迷糊答,“喝点水?”
“好。”司妍答应着,窸窸窣窣一阵把什么抵在她的唇上,“张嘴,喝。”
司妍蹭她的饭,是她的上司,刚才还解救她于水火之中……
相信吧!
林淇淇乖乖张嘴,没想到司妍很不熟练地抬起杯子,让杯沿与她的牙齿撞出砰的轻响,疼得林淇淇眼泪哗哗,差点再哭一回。还好,司妍是个学习能力很qiáng的人,第二次就不会撞她牙齿了,找好角度慢慢给她灌水。
咕噜咕噜喝着,她感觉燥热下去了一些,但清水在司技巧不够的动作下漏了一些,湿答答顺了脖颈往下。
“脏。”林淇淇还记得自己洗过澡吃过ròu,满嘴的油,gān净的衣服呢。
司妍忙着喂水,急中生智去吮净她脖颈上的水迹,在她防备地后退时抵住脊背,无辜道,“没手了,忙不过来。”
“嗯……”林淇淇想,让司妍照顾人比较难,还是不要那么多要求了,“算了,湿了就湿了吧。”
司妍答应着,动作加快,弄巧成拙把她的衣服全打湿了。
马上不高兴了,林淇淇喝完挣扎着站起来,眯眼开了餐厅的大灯,在比较光亮的环境中找见了出口,跌跌撞撞往房间那头走,咒骂道,“我自己来!不用你了!嗝儿~”
她不知道的是,后头的司妍轻笑,捡起丢在地上的内裤,纳闷,“早知道不脱那么快了,还得帮她穿上。”
司妍灰溜溜走过去,没踏入房门,远远瞧见地上皱成一坨、随意丢掉的t恤,而bra被甩到沙发那里,挂在台灯上悠悠摇摆,乱丢衣服的林淇淇,四仰八叉趴着,枕着枕头睡得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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