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雀红着脸嗯了一下,她头脑发晕,心脏疯狂压榨着血液。
姚朵压住苏雀,吻着她的嘴角,五根白嫩的手指成功的接触到衣服下的温热。
她想来点温qíng的,她们都想来点温qíng的,用以抒发自己的感qíng,让对方更直观的感到到。
“小了。”她揉捏的很慢,食指和大拇指摩擦着那颗浅棕色的树莓,它开始发红,苏雀喘着气抓着她的手腕,哀求着对方轻点。
小huáng狗委屈极了,它想看看高地发生了什么,奈何小短腿蹦Q了半天,只够得着chuáng垫的中间。
“呜呜~”它急的直哼哼。
“别、别――”苏雀微微蹙眉,那件外套还挂在她手臂上,尴尬的不上不下。
“别什么,你说话说完整点。”单手撑在苏雀侧边,一个不慎被挺起的高耸糊了一脸,姚朵非但没生气,反而乐呵呵地让脸上的玩意儿去嘴里呆在。
苏雀喘的起劲,哪有空去回答。
姚朵癫狂地吸着那颗艳成桃红色的树莓,偶尔还很恶劣地咬一下,她两边一视同仁,这边吸三下那边咬两下,惬意得如同喝奶的小婴儿。
“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怎么能不喜欢,喜欢的能让你随便弄我,喜欢的想被你吃掉。
“喜不喜欢?说话嘛~”姚朵俯瞰着苏雀,那笼罩下来的yīn影令她格外有安全感。
这是自己喜欢的不得了的人,有什么比对方愿意亲近自己来的更快乐呢。
攀上她的脖子,苏雀坦着胸亲了上去――“这不用问,我的喜欢已经不能用喜欢这个词来表示了。”她回答。
姚朵笑了笑,手掌贴着她的腰线慢慢地滑了下去。
“好湿啊,你的下/面。”
苏雀微眯着眼睛,她敞开腿,下垂的眼角红润润的。
姚朵撩了撩她的头发,手指快速地研磨那颗膨胀的小蒂,“你留长发比短头发xing感,以后就不要剪了吧。”
“嗯…嗯…好、好的…呜…”
“我手都被你弄湿了,你怎么能这么sao你说!”姚朵弓起手指弹了下她的小唇,弄得chuáng单上一大块的水。
“我…知道…你别弹…”
“你知道什么?”她的食指整根埋入,里面充满了小褶皱的软ròu紧紧地包裹住入侵者,就像是想融化掉它似的。
“不、不知道…好胀…嗯哼…别…别…”苏雀慡的出了一身汗,那深色的皮肤就跟涂了一层橄榄油一样。
“艹,你能不能说点其他的,别别别了!”姚朵气愤地咬了她的肚脐一口。
“你不要咬我了,我好痛。”
姚朵抽出手指举到她面前,“我手湿成这样,要真的痛能这样?再卖娇就用咬烂你的小豆豆。”
没想到苏雀抓着她的那只手含到了嘴里,“我帮你舔gān净。”苏雀红着脸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把上面saosao的液体舔掉。
姚朵看得鼻孔发热,这副场景怎么跟三/级片电影似的。
“什么味道。”她低声问。
苏雀盯着她的眼睛,笑了笑说道:“sao味。”
“你不能这么勾/引我。”姚朵整个脸都红了。
“你不是说要舔烂我的比吗?不如就现在吧。”她手肘处还挂着自己的外套,姚朵咽了咽口水,抓着她的小腿压在胸前。
她不再压抑,舌面刷着那片禁/区,从三角形的顶端到水润的小孔,她兢兢业业,细致又粗鲁。
这不是手指,不是生/殖/器官,那是用来吃饭的嘴巴,入口的食物皆是gāngān净净,此时有个人用这样的唇舌亵/玩自己的下面,虽然洗过了澡,但那人下口的gān脆却让人有种:啊,她竟然真的gān了。
太羞耻了……
一颗颗的舌苔虽然柔软而细小,可用在敏感的地方,那这些小东西就很恐怖了。
苏雀的脚趾蜷的发白,刚修剪过的指甲有一道白线,小huáng狗盯着那些白线,左右歪了下头,假设它是人类,那一定会说:她们在gān什么?那些白色的是什么?我是谁?我在哪里?
姚朵的鼻腔里全是苏雀的发/qíng气味,浓烈的她差点窒息,她嘴上不饶人,戳舔打摆转,十分有节奏。
“啊――我要死了――不行了,先停下来…嗯哼…停下来…我错了…别弄了――”苏雀的哭腔只会让姚朵更加卖力。
她受不了这些了,腰部和大腿不自然地摆动着,姚朵掐着那结实的大腿不让动,她的挣扎剧烈又徒劳,一年的风餐露宿本来就没多少体力,现在气都喘不过来,只能掉着眼泪求姚朵停下。
“求求你了…呜呜呜…求求你了…”
可显而知,对方装聋作哑,纯当自己是个老实本分的舔比机器。
她想坐起来拉开姚朵的脑袋,软绵绵的腰令她绝望,迷糊之下,她甚至有种真的会被舔烂的错觉。
“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了……再这样我要生气了――求求你了…”她用尽最后的力气为自己发声。
姚朵暗想:qiáng撩灰飞烟灭,你为何就不明白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苏雀泪眼朦胧,哭了煞笔。
小huáng狗听了全程,但它只觉得迷茫。
第六十七章
姚朵怀里抱一袋,手里拎着一袋,兜帽包得脑袋严实,远看像个大土拨鼠。
这旅店连个灯都舍不得开,大晚上地,走廊格外森冷,一脚踏在木地板上,还反过来打一声招呼!
这旅店数来数去就苏雀这么一位客人,瞌睡上了十次头也不见得来个新人,那值班的青年索xing搬个chuáng出来躺上面玩消消乐了。
对店家来说这本是缺点,但现在却成了唯一的优点。
苏雀拧开门把,没等对方开口就抱了上去。
她身量长,驼色的高领毛衣有淡淡机油的味,那两条手臂一揽住姚朵的脖子,整个把人裹住了。
“我手上拎着东西,好歹等我放下来再抱啊。”姚朵仰起头直往后退,怀里的东西硌的她胸疼。
微歪着头亲了亲对方薰衣糙味的发顶,苏雀接过一不晓得装了什么玩意的塑料袋,问道:“不用买这么多东西,我一个人用不了。”
姚朵随手拍了下她的小屁股,“给你用又不是给别人用,你别不要。”
“不说那些了,你拍戏拍到这么晚还来我这,不然就在这睡吧――我想跟你一块睡。”苏雀又去抱她,揽着人家的腰倒在被褥里。
姚朵笑了笑,眉梢上挑,显得有些邪。
苏雀抬手去摸她的脸,“你的眉毛好奇怪。”
“化妆的人给我弄得,哪里奇怪了?”姚朵由着她摸,眼睛里似含了一汪温水。
那人却点了点自己的鼻尖,没有回答。
她的心头滚烫,qíng不自禁地抓住了对方的手指握在手心。
苏雀乐意被她握着,从那弯了的眼尾便看的出来。
“哪里奇怪了。”姚朵又问了一遍。
“哪里都不奇怪。”苏雀笑道。
外面的走廊还是安安静静的,门合上后,就仿佛这墙角闻着霉气的房间就是一个小世界;不管做什么都不会被打扰的这么一个小世界。
她凑近苏雀的脸――那副表qíng是多么的令人舒畅,笑的特别高兴。黑黑的眉毛,尖尖的小巴,那浅色的眸子就跟点了星星似的,发着光,看着比顺眼还要顺眼。
她温柔地亲了亲苏雀没了ròu的脸颊,不关爱啊qíng啊,就像一位慈爱的长辈。
那是怜惜,是疼爱。
亲过了,姚朵还用食指戳了戳:“明明很奇怪啊!”这句话无头无脑,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却不妨碍苏雀与之*。
“好看的很,我喜欢。”苏雀说完亲了一口。
姚朵哼唧道:“不是你说奇怪的吗?就奇怪了!”
“现在看来我英雄美若天仙,不信你摸摸我胸口!”反拽着那握着自己手指的白掌来到身体左侧,在体表位置大约在胸骨左侧第二肋骨至第五肋骨间停下,按在上面,“它都要跳出我的胸了。”
“砰砰砰”那只手先是感受到软软的大波,接着便是急促的跳动,姚朵一下子脸就热起来了。
“你、你怎么会说这些话了。”她惊得都结巴了。
苏雀笑了笑,眼神里透着骨勾人劲,活像宅斗剧的妖艳二姨太,又熟又风骚,“你都说包养我,不拿出点被包养的态度怎么行?你说对不对?做人要厚道。”
“……”
“油嘴滑舌。”
“不是油嘴滑舌,我说的就在心里想着,每一个字都真心真意。”
“看看我带了什么吧。”她抽回手,红着一张脸要坐起来的时候又被大号背背熊揽住了腰。
苏雀坐在自己的脚上,弓着腰把脸埋在姚朵的颈后,“和我多说说话吧,求求你了。”那语气哀求,甚至低贱。
想不到对方会用这样的口吻,姚朵挺复杂,不晓得该用哪副样子来让她不要这样。
然而,在她思考的时候,已经转过上身抱了苏雀。
所以的感qíng凝成了一句话,“你不用这样。”
“我害怕,我觉得我已经不算是个人了,我怕你嫌弃我,你不要买东西给我,不要了。”苏雀看着她,黑黑的脸熬了一年的风餐露宿,显得格外的小;明明长得比姚朵高的多,却硬生生矮了一厘米。
“我是想你好,怕你一个人呆着难受。”
“所以你多和我说说话就行了,不用买这些东西。”
姚朵摸了摸她的头,“你头发到腰了吗?”
“应该到了吧,我看不到。”苏雀勾起嘴角。
瞄了一眼苏雀的身后,她抓起一束让其落下,说道:“枯huáng枯huáng的――你睡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你说我看了不心疼吗?你也说了,这个世上就我一个人对你好,知道心疼你,那我身为这世上唯一一个,我有这份责任,别人有几个心疼她的人,我就要给你几份,我喜欢你用我的!我要上班没办法和小时候一样陪你玩到这玩到那,起码你用的玩的是我的,那我就舒坦!知道吗?”
“你就算是条土狗,也是我的土狗公主!”
“你不用对我这么好!”苏雀眨了眨眼睛,泪珠滑了下来。
“说句不要脸的话,我想和你过一辈子,不是爱qíng胜似爱qíng,从小到大就对你有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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