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缘:我的温柔暴君_墨舞碧歌【完结+番外】(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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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磨难都过去了,不该从此恬静幸福吗?

  也只是想,她不敢哭,怕引起他的思疑。本来,这两个月的反常,他已不可能不忌。

  贪婪地呼吸着他衣衫上熟悉的气息,头轻轻在他胸膛上蹭着。

  他的身躯微微一震。

  随即,她听得他的斥责传来:“怎么又鞋子不穿就跑出来了?一点皇妃的该有的端庄都没有。”

  她突然想起松风镇的别院里,他赤脚跑出找她——从他怀里抬头,她凝向他深邃的眉眼,哽咽道:“别骂我,我只是想你了,龙非离,我每晚都想你。”

  两个月的抑压和愤怒,原来竟抵不过她一句话。他挟带着bào躁和怒气而来,现在只成一腔快活。下面还有说什么,他竟似乎一瞬遗忘,只在她吃惊的低叫中,把她横抱起,大步走进她的厢房。

  “陆凯,打些热水进来。”

  陆凯忙躬声应了,又微微蹙眉,掠了眼背后还跪了一地的奴才。

  “陆总管,奴婢能不能请您进去的时候给皇上提上一提......这咱们都还在这里跪着呢。”

  轻笑出声的是年妃的大婢蝶风,他一怔,淡淡颔首。

  边城,匈奴营帐。

  “禀左幽王,他来了。”

  士兵进帐禀报,帐中,男人微微点头,“请他进来。”

  士兵应了,施礼告退,稍顷,一声轻笑,一名白衣男子走了进来。

  “幽王,别来无恙?”

  左幽王大步迎上前去,摸摸唇上短髭,大笑道:“白公子,当日年府相援之恩一直苦无机会酬谢,快请坐。”

  “当日龙非离在年府遇刺,下令封府稽查,若非白公子jīng妙的易容之术,本王也无法及时回国向我王禀报qíng况。”

  “可惜日晷一役,你军还是败了。”来人淡淡道。

  左幽王一声长叹,冷笑道:“年永华,温碧仪,以为姜是老的辣,哪知道竟斗不过一个年纪轻轻的龙非离。”

  对面男子勾唇一笑,没有说话。

  左幽王眸光微闪,看了白衣男子一眼,微疑道:“本王此次之行实属机密,公子倒是神机妙算。”

  “西凉与月落已经开战,匈奴出兵攻打西凉是早晚问题,幽王是单于最得力的左右手,来边城早做准备,也并无甚难猜。”

  左幽王哈哈大笑,“公子机智!本王曾向单于提及公子是将相之才,单于说,若匈奴得公子相助,必定如虎添翼。”

  男子轻轻扬眉,低声道:“若子虚说,子虚此次过来,确是相助于幽王呢?”

  此刻,营帐中这与左幽王侃侃而谈的男子正是白子虚。

  左幽王大喜,随即又微微皱眉道:“那白战枫用兵设阵,无一仗不娴熟jīng妙,相当棘手!听说其乃大将军之后,那大将军王可是平生从未吃过一回败仗哪!”

  “那又如何?”白子虚冷笑道:“这一役,你匈奴必赢。”

  左幽王浑身一震,声音激颤,“公子有何良策妙计?他日若功成,我王必予公子最高赏赐,划城封侯绝不在话下,只是这白战枫委实——”

  他话口未完,白子虚冷声打断了他,“幽王,子虚从不打诳言。你可知道子虚是什么人?”

  左幽王正疑虑重重,前方男子微微一笑,伸手往脸上一抹——一层薄如蝉翼的人皮假面被缓缓撕下。

  “这怎么可能?不!绝不可能!”

  一声惊叫,左幽王如见鬼魅,瘫软跌坐在地上。

  439qíng殇烟霞(24)——抵不过她(2)

  P.s亲们,上节,陆恺——应为陆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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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边城,将军府。

  “将军,你回来了。”

  局白衣男子眉宇紧拧,往几名的门将微一颔首,快步走进了院子,管家刚从大厅出得来,看见男子,一笑唤道。

  男子却似乎在凝神想着什么,径直往书房方向走去。

  管家微微一讶,他素知男子温文多礼,从未有过如此qíng况,后者是在凝神想什么东西吗?

  百这男子正是白战枫。

  他走了数步,似意识到什么,转身朝管家歉意一笑,才进了书房。

  书房里,一片漆黑。

  他略慢了脚步,步伐却不乱,走到桌边捻亮灯火。

  灯火把光亮无法透穿的东西拉成影。

  例如,窗户前安静站立的一名男子。

  他也是一身白裳。

  任谁在黑暗里,亮灯一刻,看到不属于原来地方的东西都会大吃一惊,白战枫却只是一声轻叹,“你果然来了!”

  窗前男子闻言,转过身来。

  房中就像平白多了面镜子。

  那男子竟和白战枫的模样相同。

  不同的,只有神色。

  男子朝他微一颔首,拧眉道:“有无应对之策?”

  “流景,你的灵力与白子虚的相比,怎么样?”

  白战枫轻声相询,眸光却紧紧盯向前方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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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鹫宫。

  陆凯想,自己修身的能力还欠奉。

  他出门的时候忍不住微微侧身,眼梢轻瞥看了软榻上的帝妃一眼。

  玉盆置放在软榻下。

  年璇玑坐在软塌上,皇帝离了座,微微俯腰,捉起年妃双足,放进盆里去,又伸手到盆子去绞扭布巾。

  年妃受宠,是众所周知,他跟在皇帝身边也有段时间,早耳濡目染。

  但眼前的qíng景,他心头一跳,不敢再看,赶紧把门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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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足被握在男人的大掌里清洗着,饶是二人有过最亲密的接触,他也替她擦洗过身子,璇玑还是红了脸,微有丝局促不安。

  两人的肌肤磨贴着。

  他指节上的茧轻轻硌着她的脚。

  有点痒,有点刺。

  这两个月,便是在储秀殿多有相伴,二人也鲜少有如此亲密过。

  她再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偎在他怀里陪他看奏章,只是静静坐在一旁伴着。

  这突如其来的接触,她竟紧张起来,心头乱跳,微侧过身子,不敢去看他。

  终于,他把她双脚揩gān,她如获大赦,把脚丫缩到软榻上,整个人微微蜷成一团。

  低垂的眸光,看到布巾如白莲绽展,跌落在盆上,水花颤颤四溅。

  旁边气息一热,软榻一沉,她已被整个抱到男人的膝上。

  她吃了一惊,才无措地抬起眸,双唇已被什么给胶住。

  温热濡湿。

  她脑中昏沉,久违了的躁热挑动着她身~体里的每寸敏感和神经。

  他的唇舌激烈地掠夺着她的,每一下是重重地压落,是噬,是紧窒的吮吸,没有技巧,只有直接的qíng~yù,嘴里漫出一股淡淡的血腥。

  她不知道是他的嘴破了还是她的,她的心很疼,不知为他还是为自己,身体反显得麻木,不辨别痛楚。

  进得来,二人也不曾说上一句话,她听懂了一些什么,她眼眶一热,挣开他,凝上他的眸。

  他的眸又深又暗。

  裹着火。

  双臂环上他的颈脖,像往日一样,她颤抖着拉下他的头,轻轻吻上他的唇。

  她这一动作,立刻招来了他更粗狂的对待。

  肩胛处一凉。

  衣服在他掌下破开。

  他的吻麻密地落在到她的颈脖,她既害怕却又忍不住向他更加偎近一点。

  “小七。”

  男人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随即被拦腰抱起。

  他快步而过。

  她听到玉盆翻侧倾倒的声音。

  这一刻,他也晕眩了吗?把盆子也踢翻了。

  搂着他的脖颈,她怔怔看着水淹过地上砖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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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头目一眩,却是他走到chuáng帷,她被他平放在chuáng~上,他的身躯随即压了上来。

  身上的沉重,男人的粗重的呼吸,那一晚的记忆如cháo水般统统漫上她的身......

  440qíng殇烟霞(25)——夜明光暖

  那股深寒的感觉让她胃里的苦涩又开始翻腾,她猛地用力推向他。

  本沉在心爱女人的芬芳里,胸~膛猝然传来的阻力让龙非离心里猛地一凛。宫变以后,二人重新再在一起以后,她再也没有推拒过他。

  是qíng是yù~也是怒,他眉峰一厉,单手执起她的双手,定在枕上,她的双腿被他紧覆压着,无可弹动。

  吻,毫不迟疑,带着他的凌厉和惩罚,狠狠压落到她的柔软上,另一只手探进了她的褒裙里面。

  局她却挣扎得更厉害,嘴里发出咽呜不清的声音,他心上突然一疼,怒气却随即更深:他今晚就要她!

  大掌一扬,把她的裙子撕破。

  身体却如惊弓之鸟,心里迷迷昏昏都是那晚的丑恶,却仍有一角是薄薄的清醒,璇玑知道这是他而非龙修文。

  百他们不能再这样下去。她难道一辈子都不让他碰吗?她就不渴望他吗?

  紧闭上眼睛,她试图让身~子放松。

  他的怒气,她明白,从他的手他的茧他覆在她身上紧绷的身躯清晰传来。她以为他会就这样进入她的身~体。

  身子却陡然一颤——他的手指滑进她的深幽里。

  她说不清楚那种感觉,快乐还是罪恶的重温。

  随着他的指在她里面开始微微用力,她腹下如烧,有一股什么在肚腹下轻徜,是疼是快意,她的身~体本就眷恋着他,有着自身的意志。

  他的呼息越发粗重,伴着指腹在她身体里进出破出的湿润的声音。

  她微微打开眼睛——室中灯火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捻熄,取而代之是夜明珠柔和的辉笀。帘子已敞,把chuáng帷和外室隔开,半黑,半昼,朦胧咿呀。

  这无碍她看到他额眉上那层薄薄的汗。他的眸玄黑幽深,又沉沉的,那透晰的yù~望和怒气还固凝在眸上。

  他在忍抑着,却在取悦着她。

  她心里一疼,他是皇帝。他何需这样对待一个女人。

  被他桎控着的手,有点疼痛,却是她可以承受的力度。不管在什么qíng况下,他总是顾惜着她。心里越发柔软,身子也慢慢柔软,不似刚才僵硬。被裹在她掌里的手指忍不住轻轻翻动,握上他的指腹,摩挲着他指上的粗燥。

  他的手猛地一震。

  二人的目光再次微微胶上,她眼里所有的迷惘跌落进他深沉炙热的目光里,埋在她身体里的指一挑一捻,她的身子禁不住微微往上一拱,就这样在他的抚爱里达到她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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