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_墨舞碧歌【完结+番外】(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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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洗的衣服折叠着放在榻里侧,翘楚赶紧去拿,飞快地将身上的湿衣连着内衣褒裤全部褪下来……她就坐在榻边,突然足下传来些轻痒,她一怔,见却是shòu王用湿透的头颅蹭她的腿,似乎在怨艾它没她幸运有人侍候。

  她浑身赤luǒ,对方虽是shòu,她还是有丝不习惯,轻轻蹬了shòu王肚子一下,嗔道:“一边耍去。”

  shòu王呼哧叫了出来,有几分洋洋得意的意味,只是尚未得意过来,前方,上官惊鸿蓦地转过来,一指药房的方向,目光甚厉,“进去!”

  shòu王被恫得退了一步,尾巴一甩,逃也似地向药房走了进去。

  翘楚看着shòu王,觉得好笑,很快怔呆在原地。

  她身上此时什么都没穿,甚至绣鞋也褪了,光着脚掌踩在地上,正一丝不挂站在他面前,站在上官惊鸿面前。

  她登时满脸热得像火烧,刚说得句“转过去”,却见上官惊鸿的注意力早已从shòu王身上移到她身上,直直紧紧的盯着她看,眸光明明暗极,却又燃着火苗。

  她心头怦跳,心里的弦的绷的紧紧的,也瞬间有了个认知,上官惊鸿不会听她的。

  果然,她还在怔怔的,不知所措的想着的时候,他已向她压了过来,她的手刚捞衣尾,他的手已将衣服扯过,扔掉。

  她被他整个压到榻上,他坚硬如铁、滚烫的身子抵在她不着存缕的身子上面,在他一手罩上她一侧的胸rǔ的时候,他低头去吻她的耳垂,刚一碰上便将ròu珠勾起衔住了,用力吮吸起来,她的身子登时被激起一层颤栗。

  她又慌又乱,想去推他,他却将她压的更紧,她的手被他压在胸膛之下,他含着她的耳骨,声音模糊却又坚决无比,散落在她的耳朵里,要她听好,记住。

  “楚楚,我知道,你恨以前的我,但那是以前的我,现在的我只对你好,你要我怎样都行,但是,要我放了你,不碰你,那绝不可能。我本来想,等你愿意了再碰你,可我等不了了,我现在就想要你。”

  “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如果我不愿意,你就要对我……”

  翘楚躲避着颈项男人的吻吸,艰难地反复侧着头,一侧rǔ头已被他捻弄得挺拔起来,她咬紧牙,不让呻吟逸出来,他一手从自己身下抓起她两手,拉高了,轻压在枕上,另一只手继续攻击另一边的嫩珠……

  不知道是不是过了这些天的山居日子,平静悠和,虽然她有意不和他多说话,他也随着她而沉静,一门之隔,她却有种相依为命的感觉,这段时间,她其实不是没有一丝快乐的。

  所以,现在的抵抗竟也不如在营帐内时的激烈吗?

  她刚才想说的是,“如果我不愿意,你也要对我施bào吗”,只是却被他极之迫切却又近乎温柔的动作缓了缓,不同于与的往哪一次,此刻他待她是温柔的,这时,她咬了咬牙,把刚才的话完整说了出来。

  却听得上官惊鸿突然从她脖颈里抬起头来,气息微粗却又有些自嘲的淡漠,他吻上她的嘴,唇抵在她唇上,“碰不碰是我的事,但允不允在你。”

  他说着,竟出乎意料的从她身上下了来,倚着榻背,只复将她重抱进怀里,将头埋在她肩上。

  翘楚蓦然怔住,她没想到他会这样,凌乱中,她拿他的话反驳他,“你说只对我好,你却吻了翘眉……”

  “那天,我是恨你。”

  上官惊鸿微微沉声说着,又自嘲一笑,“我一直待她友善,是因为我总觉得她身上有和你相若的地方,也许因为她是你姐姐罢。”

  翘楚一震,

  上官惊鸿说着微有些咬牙,复又吻住她的唇,当他刚平静下来的气息又开始急促起来的时候,他紧紧握了握手,却终究无法抑制的伸手往她身子深处探去,翘楚竟没有制止,不知忘了还是其他……

  ……

  阳光从透过帘帐洒进,这是夕阳的光照,翘楚从一个人的怀里悠悠醒转过来,就像做了个漫长的梦,抚住微眩的额头,车窗外是无数马车行走的声音,却蓦然对上低头看她的一双眼睛,这人脸上带着铁面。

  她背脊打了个激灵,想起,距离梦里最后那个qíng景,已经有八天。

  第七天的时候又是一个月圆夜,他们将shòu王带出天神村,狐王一身红衣在红字蓝印碑前安静站立着。

  她跪下,给狐王叩了三个头,轻轻唤了狐王一句婆婆,谢谢救命之恩。

  狐王一怔,突然,她旁边的上官惊鸿也一掀衣摆跪下,在她和狐王惊讶下,做了相同的事qíng。

  上官惊鸿说,狐主,那是晚辈当日欠你的,谢谢你救了我的妻子。

  狐王看了二人一眼,没说什么,领着依依不舍的shòu王离去。

  翘楚莫名的鼻子一酸,总感觉狐王其实是很孤独的。

  她在这个魅族族主背后低喊道,婆婆,可以的话,月圆夜莫要再到这边来了,放了他们,也放了你自己。

  狐王脚步顿了顿,却没有说什么,领着shòu王消失在另一端的森林里。

  那边又是一个天地。

  吕宋一直没有再回天神村,他们并没有管若雪等人,静静离了谷。

  犹记寒潭岸边,无数军士惊愕地看着从潭底走出的男女。

  二人均以布巾遮面。

  上官惊鸿淡淡说,告诉皇上,睿王和睿王妃在这里。

  听那语气,她始知,记忆没有了,有些人还是有些人,天生的一种人。

  有禁军去报,

  苍郁的林木中,皇帝率众走来。

  她突然挣脱他的手,悄悄让开。郎霖铃从人群里奔出,过来紧紧抱住上官惊鸿,上官惊鸿一拍这正妃的肩臂,眼梢朝她一瞥,便松了郎霖铃向皇帝下跪行礼。

  她忙随他行跪礼。皇帝身旁,太子轻声道,八弟平安归来便好。

  沈清苓眉目之间有些憔悴,又若有所思。

  皇帝却很是激动,连连抱了上官惊鸿数次。问起可在附近见过翘眉没有。

  上官惊鸿只说没有。

  ……

  “再睡一下罢,到朝歌我叫醒你……”

  “若我醒不来怎么办?”

  “我抱你下车便好。”

  “惊鸿,你不过是不记得罢了,有很多人都不会高兴你这么做的……”

  翘楚说着,又慢慢合上眼睛,意识渐渐开始模糊,她摸索着伸手到男人的脸上,男人将她抱紧,好脾气的只是任她摸索,翘楚摸到缎带,用力扯断了,将铁面摘下,扔到地上。

  睿王从此不再需要这个铁面了。

  第三卷:可惜不是你,陪我走到最后

  第241章

  夕阳,古道。

  深橘浅茶般的光线擦打在连绵不绝、浩浩dàngdàng的车马上,虽是日下时分,皇家军队也自气势不减。

  车内长案,案格内嵌,置有茶具、火石。

  上官惊鸿按翘楚要求在案上沏了茶,看她昏昏yù睡却qiáng撑着,有些心疼,嘴角一扬,自己抿了口茶,便去哺给翘楚。

  “脏死了,不吃你的口水。”翘楚笑骂着,推搡掐拧,睡意一时倒去了你几分。

  上官惊鸿笑道:“谁叫你不爱睡,吃茶正好,我不嫌你脏,你喂我也成。”

  “谁要喂你,我不去喂你,你也别来喂我,我自己喝。”翘楚嗔着,伸手去够茶杯,上官惊鸿眉眼微弯,高递了茶盏,只是不给,又哺了新茶去喂她。

  让翘楚被男人的大手扣紧下颌,动弹不得,qiáng兑了几口茶水,又在她嘴舌里搅弄许久,才肯放,她伸袖擦去唇角糜乱的水渍,身子已被他调弄得有些轻颤,羞恼之下,赏了他一拳。

  看他模样,双眸含笑,却是不痛不痒。

  长案左右各有长榻,二人自是坐在同一侧,她被他抱在怀里休憩,这时嘴上轻骂了句,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身子一展,枕到他腿上,没好气道:“不喝了,我睡觉!喂,长工,我现在要征用你的大腿。”

  “小姐,我身上的地方,有哪一处是你没有用过的,还用征吗?”

  声音低醇入耳,翘楚听得心头ròu跳,虽是假装的轻佻,却也痞气十足,哪还有半分往日的刻板模样?夕阳最后几丝逆光从快黑寂了窗外she进,映在上官惊鸿微微俯下眯眸看她的脸上,一双眸黑如墨濯,锐利清辉之间刻骨缠绵,翘楚心里反疼,翻身偎到他的肚腹,上车后二人换了湿衣,他穿的是王府带来的衣服,此时衣上薰香好闻的味道淡淡传来,翘楚轻轻嗅着,想起些事来,不禁有些痴了。

  皇帝既见睿王,心中欢喜,但一来朝中事多,二来他请于皇帝,说她身上带伤,希望尽快赶回朝歌让她休养,皇帝便也待回朝歌方好生相聚了。皇帝离宫,转眼近一月,此时虽还没找到太子妃,却终寻着睿王,也是时候回朝了。毕竟在皇帝心中,太子妃不比睿王重,遂让太子留下和当地官兵继续搜索。

  上车前夕,郎霖铃眸含泪笑的邀他同乘,他却婉言拒绝了。

  乍见之际,沈清苓神色虽淡,但她知道那不过是佯装,她虽告诉过上官惊鸿,他有心爱的女人,却还没有告诉他,那是谁。

  想起这些天来二人的恩爱,她将脸埋在他怀里,笑的微涩……上官惊鸿,为什么我总是不能好好拥有你一次。那几天,你如此温柔相待,但那不是完整的你……

  想起将离的事,她伸手揽紧他的腰,眼睛轻轻擦过他的衣衫,低声道:“朝歌风波险恶,照顾好自己。”

  一语两意,我走了以后,照顾好自己。

  上官惊鸿大手抚上她的发,“我照顾不好自己,你照顾我。”

  她佯装笑斥,“在医庐不是你照顾的我么?供着我,养着我。”

  “所以以后也让我照顾你。”

  她没有应他,享受着被他在发上轻轻抚摸的感觉,末了,合眼道:“快到王府的时候叫醒我。”

  “好,到家我叫你。”

  翘楚,王府和家不是同的。

  上官惊鸿眸光本随意地微凝在地上,此时暗了暗,随后落到翘楚身上。

  手,放轻了力按到她脸颊的疤痕上面。

  伤口没有得到及时护理,疤痕虽不算大,但丑陋像蹩脚的针脚fèng在脸上,她破了相!

  长指倏地用力一蜷,心房也随之紧了。

  那片琉璃瓦割的很深,医治起来,需费时日,甚至也许永远不可能无痕了。

  世间总有些东西毁了以后是再高明的医术也不能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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