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既可以耳根清净,又可以解决问题。”易天收起方才拂过南宫启的帕巾道。
太帅了?!某女双眼闪烁着jīng光,一脸崇拜地望着他:易天不愧是鬼医,只轻轻地拿出帕巾一拂,就将这个聒噪的男人给解决了。脸带献媚地靠近;“易天,你能不能将那个帕巾给我?”
唇边挂起了笑容,易天将帕巾递过去道:“这帕巾上散了我研制的迷粉,要展开在人前一挥,就能让人吸入迷粉,昏迷两个时辰。当然,挥的时候记得要靠近那人的鼻间。这样迷粉才能发挥效力。”
“哦!”她边点边将帕巾收入怀中。呵呵。南宫启以后再在她耳边聒噪,她一定朝他多挥几次的,耳根就能清净了。
毫不费力地将昏倒在地上的南宫启给扛到chuáng上,她转身笑道:“南宫绝,这样就jiāo给你。还有记得不要对他出手哦!虽然,他长得很美丽,但是你也不能对他出手。”虽然将南宫启安排跟一个双xing恋住同一间房有点对不起他,但是总比跟他同房好。她可不像半夜还要防备有人摸上chuáng,侵犯自己。
“我还没有饥不择食地朝自己的兄弟出手。”南宫绝咬牙切齿地道。
“呵呵,那我就放心了。我先回房了。你们好好休息吧!”她转首道:“易天,我们走吧!”
易天笑着跟着离开。
“啊——”某女舒服地躺在chuáng上感叹道:“好久没有躺在chuáng上了。这几天都露宿,我好怀念chuáng啊!”说着,某女还在chuáng上直打滚。
望着那孩子气十足的人,易天的脸上只挂着柔qíng。
“易天,只有一张chuáng,我们要如何睡啊?”终于停止滚动的某女忽然想到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我打地铺就行。”
“不行!”傅云杰马上反对道:“我怎么能自己高chuáng暖枕,却让你打地铺呢?”明眸打量着chuáng的宽度道:“要不,我们两个人都睡chuáng上吧!”
“谁chuáng上?!”眼神变得幽深。
“恩。”她便整理地chuáng的被褥,边道:“你不必担心。我们可以摆楚河汉界。”
望着那将偌大的chuáng分成两部分的被褥,黑眸里掠过一丝暗淡。
“好了!我们休息吧!”说着,傅云杰已经和衣躺下道。
“恩!”易天的声音因为渴望而变地沙哑。虽然知道有条楚河汉界摆放在中间,虽然知道她只是好心,但是一想到跟她同chuáng共枕,他的心再也无法保持平静。
和衣躺下,鼻翼间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他的身体变得紧绷,变得渴望。他渴望能伸手将近在咫尺的女人揽入怀中,他渴望能将那股香味拥有,留下身上。
“不知道澈的身体恢复地怎么样呢?”幽幽地,带着无尽思念的声音传来。
那声清幽声仿佛一盆冷水,浇灭了他身体的灼热,让他意识到她还并不属于他。
“易天,你说澈的身体几时好呢?”她一个转首,面向他问道。
“只要每天服用生肌粉,相信只要半个月的时间就能下chuáng行走。如果要赶路的话,再多修养了五天就行了。”压下了内心的苦涩,他回道。
“只要二十天啊!”清亮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喜:“我们离开京都已经十天了。这么说来,只要再十天,澈就会启程跟我们会合了。”
那喜悦刺痛了他的眼。他不想看着她为别的男人展露笑颜,转移话题道:“云杰,你说霍天端几时会赶过来跟我们会合呢?”
“恩——算算日子,这两天内他就会回来了。你说天端他如果跟南宫启碰到会是个怎么样的qíng形呢?”想想,一个变态跟一个同xing恋撞在一起,肯定可以匹比火星撞地球。
因为她的话,易天的脑中不自觉地浮现出两人撞见的火bào场面,薄唇微翘,笑声不自觉地溢出。
“易天,你应该多笑笑。你笑的样子很好看。”她真诚地说道。她希望他能放下内心的包袱,开心地生活着。而非因为过去的包袱,敛去笑容。
眼眸中闪烁着动容,大手越过楚河汉界,握住她的纤手:“云杰,你是第一个说我笑的样子好看的人,谢谢你。”
这句感谢的话语虽然简单,却让她感到心酸。这个男人以前到底过着怎么的生活啊!纤手反握,她哽咽地道:“易天,你放心。以后会有更多的人发现你的好的!”
“恩!”他虚应着。他不需要别人发现自己的好。他的心并不贪。他只要她一人懂他就行了。
久久没有听到话语,他转首,只见那沉睡的容颜。大手带着无限爱恋地抚摩在那张深爱的脸孔,他轻启身,薄唇轻轻地贴上了那娇艳的红唇。而后他马上退回来。他不敢去深吻她,怕吵醒他,更怕失去这次跟心爱人同chuáng共枕的机会。稳住那急速跳动的心,大手握紧掌中柔夷,他细细地回味着那唇边渗入到心中的甜蜜。
这份甜蜜令他久久无法成眠,直到月挂高空,困意袭来,他才跌入梦乡。
“呀——”随着轻微的开门声响起一道白色身影窜入的房内。
南宫启站在chuáng头冷冷地望着chuáng上昏睡的易天:哼,就准他鬼医会有迷药吗?jīng通于机关设计他对于迷药的研究可下了不少功夫。其中虚无香更是他最得意的迷药。虚无香点燃以烟的无形无味地迷倒别人。视线落在那双紧紧相握的手,秋眸微眯,青葱玉手不客气地将那个碍眼的手给抽出来。而后他开始动手将这个胆敢跟他喜欢的人躺在一起的男人给搬下了chuáng,推进了chuáng底。
拍着手,终于清理完碍眼家伙的南宫启带着甜美的笑容,爬上了chuáng,大手一挥,将那条充当楚河汉界的被子给挥开。修长的身体马上趴在了傅云杰的胸前,美丽的容颜呈现幸福的状态:这就是母妃所说的甜蜜吗?跟心爱的人同chuáng共枕居然会如此的甜蜜,比王府里最甜的糕点还要甜蜜。他想要留住这份甜蜜。秋眸闪烁坚毅。他要照就既定的事实,虽然这样卑鄙了点,但是只要能留住他就行了。
南宫启微起身,身子悬宕在她上方,秋眸俯视着那张平凡的脸孔,眉头微皱,玉手一伸,将她脸上的面具给撕下。他满意地望着底下那张英气的俊美脸孔,而后俯下身,将唇贴上了那微张的红唇上,细细地品尝着:好甜蜜啊!他想要更多。秋眸变得幽深,舌开始窜入她的口中,吸汲着里面的蜜汁。
不够,不够,他还想好更多。身体叫嚣着渴望,葱白玉手开始动手扯着她的衣服。光洁完美的肩头随着衣服的下滑展现在人前。秋眸因为这完美的曲线而再次加深了色泽,红唇开始贴上去。他要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南宫启本来激动的动作因为脖边忽然传来的冰冷而僵住。
“放开他!”森冷而带着浓郁杀气的声音传来。而后,他被一股大力给用力的扯开,láng狈地跌下了chuáng。
好不容易稳住身子的他这才有机会看清楚打断他好事之人。
首先入眼是那双泛起寒气仿佛要将人给冻僵的蓝眸,而后是那张刚毅,棱角分明的俊朗脸孔。好个霸气的男人啊!不愧是高国的太子。那双蓝眸已经让他知道来人的身份。
他的感叹因为直指咽喉的冷剑而消失。
霍天端将那朝思暮想的人儿紧紧地揽入怀中,蓝眸闪着yīn鹜,冷声道:“你对她做了什么?”以云杰的功夫,不可能昏睡到任由人侵犯的地步。肯定是这个女人使了卑鄙手段。
葱白玉手小心地将那近贴着脖间的冰剑给移开,美丽的容颜展开了风华绝代的笑容,清脆悦耳的女声传来:“我只是想要跟自己的夫君欢好罢了。”
“夫君?!欢好?!”低沉的声音因为这两个词顿时冷了几分。
“对啊!我是夫君新纳的妻子。”南宫启理所当然地道。
“妻子?!”薄唇勾起笑容,只是这个笑意并没达到眼底:“你应该庆幸自己是个女人。不然,凭你方才对云杰的所为,已经身首异处了。”
那蓝眸里she出了肃杀之气令他不自觉地咽了口冷气。此刻的他非常庆幸方才用女声来应对。
“滚!”森冷地带着不耐烦地命令声传来。
虽然很不想离开,但是懂得看形势的南宫启只能láng狈地转身离开。
蓝眸在望着那重新关上的房门后,才逝去了森冷,带着柔qíng地望着怀中的人儿。视线在接触到那红艳微肿的唇瓣以及那半露的肩头明显的唇印后,蓝眸闪过恼怒,该死的。他不应该放过那个女人的。薄唇带着丝丝的粗鲁覆上了那红艳的唇瓣:他要抹去那个女人留在云杰身上的印记。
原本只是想要抹去她身上印记的举动因为接触那完美无瑕的光洁肌肤开始走样。一个多月的禁yù生活让一直压抑qíngyù找到了突破口。大手非常有技巧地将她身上的衣服给脱下来。本来灵巧的动作因为她身上那件有点像短衫,却又非常怪异地让人找不到如何脱去方法的衣服而停止。
蓝眸带着疑惑,抬首望着那紧贴着她身上的衣服:这是什么衣服啊?有点厚实。但是却不扎手。还有那在衣服顶口的金属之物又是什么用的。带着疑惑,大手伸向那个金属之物。
“太子不怕傅云杰醒来恨你吗?”突兀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霍天端大手一挥,扯过被子,将她给裹得一丝不露后,才转首望着那站在chuáng边,脸色微白的易天,冷着声音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qiáng压下翻滚的血气,易天迈着脚步走到桌上坐下道:“太子不知道我方才一直躺在chuáng底吗?”
仿佛并没有看到那恼怒的脸孔,他接着道:“中了虚无香可不只傅云杰一人。”
他方才因为兴奋而一时大意中了虚无香。索xing百毒不侵的他虽然无法睁开眼,但是意识还是存在的。他清楚地知道chuáng上发生的一切。以他身体的抗药xing,只要再过一个刻钟就能行动自如。但是,听着chuáng上传来的衣服扯落声,听着那急促的呼吸声,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出来阻止的话,傅云杰女子的身份就会被发现,甚至于她就会失身给霍天端。因此,他暗运真气,不惜以受内伤为代价,爬出来阻止。
满腔的激qíng因为易天的突然出现而浇灭。霍天端只紧紧地将她揽入怀中,沉声问道:“那个女人是什么身份?”虽然不会相信那个女人说的话,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女人身份不简单。
“景国的崇王爷——南宫启。”易天并不隐瞒地直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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