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王爷的一只香足,离大教主用布巾撩起水,擦拭王爷的玉足,脚背、脚掌、脚心还有每一个脚趾和指fèng。接着王爷翘起另一只脚,小爷捧起,这回直接用手擦拭王爷的脚。
王爷舒服地直哼哼,一手在自己的胸口的红蕊上拨弄。小爷的眼神幽暗,他低下头舔上王爷的脚。
“啊!”王爷的身子一紧,“不许舔。”
可小爷却是胆大妄为,左手捧着王爷的右足,舌尖舔舐指fèng,右手顺着王爷的脚踝慢慢向上擦拭王爷的腿。
“不,唔嗯,不许舔!”王爷说着不许,却一手握住自己的玉jīng上下套弄起来。小爷又换了一只脚,就听王爷的呻吟更响了。
气恼小爷的不规矩,王爷收回脚,伸出胳膊:“过来。”
小爷立刻放开王爷的脚走过去,捧起王爷的玉臂,从指尖开始一路舔到肩膀。王爷娇喘连连,突然另一只手握住了小爷的硬挺。
“不许停。”下令,王爷隔着纱衣调戏小爷,离大教主继续给王爷洗身。手掌顺着肩膀来到王爷的胸前,揉捏那两处殷红的茱萸。
抓住小爷不老实的手,王爷怒瞪:“说了只许洗,不许乱碰。”
“惜赐。”小爷求饶,某位教主忍不住了。
王爷魅惑地一笑,从浴桶中站了起来,转过身背对离大教主趴在浴桶边,翘起浑圆的臀部。“这里你还没有给本王洗呢。”
深红的jú蕊一张一合,花瓣顺着王爷白皙的后背滑入水中,两个诱人的小球在水中若隐若现。离大教主重重地咽了口口水。
“要洗gān净,不然本王罚你。”分开双腿,王爷摸上自己的jú蕊,“这里,给本王洗gān净了。”
离大教主只觉鼻子一热,脑袋轰地炸开了。他伸出右手摸上王爷的浑圆,慢慢来到凹槽处,大拇指在jú蕊四周打转。
“嗯,伸进去洗,要洗gān净。”
离大教主呼吸急促,拇指微微用力,闭合的jú蕊含住了他的手指。拇指探了进去,里面湿湿滑滑的,ròu壁紧紧裹着他的食指。
“惜赐。”
“快,洗。嗯,不许,乱碰。”
连连咽了几口口水,离大教主的拇指在王爷的júxué中慢慢进出。花瓣涌在jú蕊的周围,滴入玫瑰香jīng的水顺着拇指进入了王爷的júxué中,yín靡至极。
“嗯,嗯……快,快点。”
拇指抽动的动作加快,离大教主撕开了自己身上的纱衣。
“不许进来!”王爷扬声,“换一根指头。”
离大教主扶着自己昂扬的手艰难地放下,抽出拇指,食指慢慢cha了进去,然后他听到了王爷更加欢愉的呻吟。
“惜赐。”
“还没洗gān净呢,快洗!”王爷竟然自己前后动了起来,离大教主的鼻血要流出来了。
júxué中的手指突然抽出去了,“哗啦”,王爷扭头,就见小爷竟然未经他的允许进了浴桶,他刚要斥责,就被人一把转过身,吻住了。
“唔!唔唔!”
“惜赐,我忍不住了。”
坐在浴桶中,离尧分开刘惜赐的双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腰上,扶着昂扬用力cha进润滑的小xué内。
“啊!疼!”王爷拍打小爷,可小爷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一鼓作气地冲了进去。
“惜赐,惜赐。”离尧一手按住刘惜赐的头激烈地在他的嘴内肆nüè,一手拖着他的臀部上下挺动,浴桶内的水溅了出去,花瓣洒落在桶边。刘惜赐双手按在离尧的肩上,跟着他的节奏扭动腰肢,这下桶里的动静更大了。
“哗啦”又一声,离尧抱着刘惜赐站了起来,他的阳物还在对方的体内,刘惜赐揽住他的脖子,腰还在上下扭动。
“惜赐,我要让你一个月都下不了chuáng!”
跨出浴桶,急红了眼的离尧把人压在软榻上,一手把刘惜赐的右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一手按着刘惜赐的腰,埋在刘惜赐体内的阳物疯了似的进出抽cha。
“啊!啊!离尧!离尧!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离尧什么也听不见了,只知道在刘惜赐的体内抽cha,他的yù火只有这人才能熄灭。
“离尧!离尧!啊!啊!啊!”
“惜赐,惜赐。”
“啊!!!”
船上的人都隐隐听到了船底的动静,船工把船划到了湖心深处,侍女和侍卫们上了小船,非礼勿听。
※
夜幕降临时,侍女们为船舱下的两位主子送去吃食,一直到刚刚,船内的动静才消停下来。刘惜赐赤luǒ地靠在离尧的身上,脱力的他只能张开嘴喝下离尧喂进来的粥。
“惜赐,你以后别这样诱惑我,我忍不住的。”离尧心疼地轻吻刘惜赐满是吻痕的脖子,白皙的身上布满了吻痕、咬痕和他的指痕。
“我喜欢。”刘惜赐哑着嗓子道,虽然很惨,但他却异常甜蜜,“你说,是不是只有我的身子能引起你的兴致?”
“惜赐。”离尧放下勺子,认真地看着对方,“不管过多少年,我这里只有你。”他把刘惜赐的手按在自己心脏的位置。
刘惜赐揉了揉,媚笑:“离教主,我喜欢诱惑你,每次看到你失控的模样,我就高兴地不得了。”
离尧搂紧他:“惜赐,你不必诱惑我,我也控制不住。”
“哼,我才不给你任何红杏出墙的机会,我要把你抓得死死的。”
离尧苦笑:“离儿都十岁了,你又是受了谁的撩拨了?”
“那到没有受谁的撩拨。”刘惜赐喘着说,“我就是发现已经好久没勾引你了。”
离尧抚摸他的身子:“过几天再回府,我要好好服侍你。”
“那还不快点喂我点心?伺候不好我,我就换一个小爷。”
“你敢!”
※
“大哥,你说爹和阿爸是不是很过分?他们已经半个多月没有回来了!”花园里,某位小姑娘向她的大哥表达自己qiáng烈的不满。哑巴大哥对妹妹笑笑,拍拍她,让她不要生气。
“哼,大哥,爹和阿爸如此不仁,那咱们也就不义了!”小姑娘跺跺脚,拉下大哥的头,在他耳边唧唧咕咕半天。大哥宠溺地笑了,点点头。
“那,大哥,咱们走吧。”拉着大哥,小姑娘对侍从下令,“我和大哥要出去玩,快快备车。”
这次她也要和大哥出去玩半个月再回来!
第25章番外四儿女
刘惜赐很高兴自己生了个女儿,整个皇家只有他生了个女儿,虽然女儿调皮了些,不过他也是万分自得。可随着女儿渐渐长大,刘惜赐开始犯愁了。好不容易就这么一个女儿,怎么比男娃还要野。
还不会走,这丫头就想跑了,刚学会跑,这丫头就想跳了。好,终于能走能跑了,这丫头开始赖在她阿爸身上不下来了,天天让她阿爸带着她飞。等她自己开始学飞时,就开始满院子jī啊鸭啊猫啊狗啊地追,把府里弄得是乌烟瘴气。刚刚学会了飞,她又bī着她阿爸教她剑术、教她暗器、教她用毒。从此以后,府里再也没有一颗完整的树。
昨晚跟某位教主恩爱了一夜,刘惜赐半下午才起来。躺在院子里晒太阳,顺便享受某人的服侍,结果不小心瞧见从远处过来的人,他“腾”地坐了起来。某位教主顺势看去,无声地叹了口气——是他们十一岁的女儿和十七岁的养子。
“刘离!你又做什么去了?你瞧瞧你的脸,你瞧瞧你的裙子!”
“爹,阿爸。”某位丫头牵着她的宝贝大哥蹦蹦跳跳一路过来,不在意地抹抹脸,“我刚刚跟二狗子他们抓蛐蛐,我和大哥抓得最多。”说完,她从大哥手里拿过一个罐子,小心打开让爹和阿爸看她的战果。
离尧掏出手帕给女儿擦脸,刘惜赐不耐地瞟了眼,道:“你是公主,公主!你能不能稍稍注意些。这裙子是你大皇爷爷昨日才让人做好的,你瞧瞧你,这还不到一天呢,就全是泥了。”
刘离嘟着嘴,把罐子jiāo给大哥,整整脏兮兮皱巴巴的裙子:“爹,我不喜欢穿裙子,练武的时候好麻烦。”
“不喜欢也得穿!”刘惜赐没得商量,“你皇爷爷们就盼着有个公主,可你倒好,不仅没个公主的样子,还整天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你好歹也注意一下,让你大皇爷爷看了这不闹心吗?离殇,你别整日跟着她胡闹,该管她的时候你这个做大哥的得管着她。她是女娃,再这样下去怎么嫁得出去?”
“我才不要嫁别人呢。”刘离拉过大哥,“我只嫁大哥!”
“你不管嫁谁都得有点公主的样子。回去把自己洗gān净!”刘惜赐把女儿转了个身,“明日你给我进宫,让大皇爷爷教你皇家礼仪。”
某位小公主拉着大哥的手委屈地回去沐浴了,她就不明白了,她哪里不像公主了?
女儿走了,刘惜赐生气地躺回去:“你说离儿的xing子像谁了?怎么就一点姑娘家的xing子都没有?”
“离儿这样挺好的,活泼开朗又大方。父皇父王和爹最喜欢她。”这句话离尧不知说了几百遍。
刘惜赐剜了罪魁祸首一眼:“都是你,这丫头都是得了你的xing子。”
离尧安抚亲亲老婆:“是我,都是我,离儿还小,等她长大了嫁了人当了娘,她自然就稳重了。”
“哼。”刘惜赐猛掐离尧的胸口,“都怪你。”
“怪我怪我。”离大教主很没出息地应承,谁让他家王爷死活不肯承认女儿其实是得了他的xing子呢。
※
刘惜赐每过几日就要进宫住上一天,一是陪陪宫里的老人家;二是带女儿进宫学规矩;三是趁机跟白忻澈聊聊天;四,当然也是最主要的,就是看他的宝贝弟弟刘天赐。刘天赐比女儿大了一岁三个月,比太子刘饕大了整一岁,可是整个宫里,怕是整个京城整个惠耀都找不出另一个比刘天赐还可爱还惹人疼的娃娃了。
一进宫,丢下自家教主和女儿,刘惜赐直奔爹的寝宫,还没到门口,他就听到一人在笑,当下就满是欢喜地跑了上去。
“小赐儿。”
正在小兔子摇椅上玩的男孩子回头,叫了声“三哥”,快速下来扑进了来人的怀里。
“三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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