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抱养的孙子,我要亲孙子。”
“这不难办,现在又不是以前那个时候,要亲孙子还不简单。”
“他要娶然儿就得先给我孙子,没有孙子他甭想娶然儿!”
这不为难人麽。柳恩庭在心里无奈地摇头,他这个大哥是想著法子要折腾风啸然了,不过罢了,总得让他出了这口恶气,谁叫风啸然以前做的事太混账。这就叫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种下因子得下的果。
车在苏行海和龙天行位於上海的别墅前停下。风啸然直接抱著柳暮然下了车。龙天行给两人打开门,看著两人上了楼。关了门,龙天行又上了车,给陆文哲打了一个电话:“我现在去你那边,这里留给啸然他们吧。我们下午要不要先去拜访一下柳老先生?”
“你已经和柳恩庭取得联系了?好,你在中天那里等我,我马上去和你会合。这件事我们帮啸然解决吧,最近他应该都抽不出时间。”
挂了电话,探出车窗看了看楼上,正好看到一间屋子的窗帘被人拉上了,陆文这发动汽车,小然能否想起前世已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该开始筹备婚礼了。
怔怔地躺在chuáng上,看著面前的男人脱掉上衣,解开裤子的皮带,柳暮然的心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可是身体却没有半点逃走的yù望,腿间的某个部位反而因为联想到即将发生的事qíng而有了反应。看著那个比自己qiáng壮了许多的男人上了chuáng,看著那个男人脱掉自己的鞋袜、脱掉自己的体恤衫、剥下自己的长裤还有内裤,柳暮然的身体在炎热的七月微微颤抖,皮肤因为极度的羞涩而粉红。他没有去想自己为什麽不逃走的原因,反而有些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身体被qiáng壮炙热的身躯贴上,呼吸瞬间被对方夺走,柳暮然放在身侧的双手没有过多的挣扎,缓缓抬起,然後抱住了那副滚烫的身体。好渴望,他的身体从内到外都渴望著这个人的抚摸与体温。他们的吻是如此的契合,他甚至知道这个男人哪个地方比较敏感,甚至知道这个男人不喜欢他压抑自己。
“然儿……”一道好似从天际传来的呼唤,震碎了柳暮然的心。眼泪再次涌出,他抱紧身上的人主动分开双腿。好痛苦,好痛苦,从未识过qíngyù的他此时却极度的渴望这个男人的进入。无暇去思索自己的xing向,柳暮然哭著出声:“抱紧我……抱紧我……”体内似乎有一个灵魂在控制著他,让他说出他根本不应该说出的话。
“我想你……我好想你……”
“然儿,我终於找到了你。”
泪水宣泄,随著男人更深入的抚摸和亲吻,他抬起双腿夹住男人的腰,渴望著。“宵……抱我……抱我……”
风啸然的身体猛地一震,就见身下的人紧紧闭著眼睛无声地哭泣著。舔去这人苦涩的泪,他的手指探入这人的股间,并不怎麽温柔地撬开这人的身体。果然,下一刻,他就听到这人说:“让我疼……让我知道,是你……”
这是他说的话吗?疼,好疼,可是又为什麽不愿意让这个男人停下?为什麽他会喊这个男人宵?宵……这个男人叫宵……他没来由的肯定。乱了、全乱了,脑中闪过一幕幕模糊的画面。亭台楼阁、假山清池,一个装扮古典、看不清模样的男人站在拱门处朝他伸出双臂:“然儿,过来。”
他走了过去,又似乎不是他。那人同样穿了一身古典长衫,长发在身後松松地绑著。他走到那人的身前,被那人搂在怀里,然後他仰头,那人低头,两人的唇贴在一起。他好像听到自己喊那人“宵”。接著画面混乱,时而清楚时而模糊,但都是他与那名男子。有时他叫那人“宵”,有时,他又喊那人“爹”,他们两人究竟是什麽身份?
“啊!”被进入的痛唤回了柳暮然的神智,这一刻,他真真切切地意识到他被一个陌生却又万分熟悉的男人占有了。很痛,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渗出了疼痛的汗珠。双手下意识地更紧地抱住侵犯他的男人,柳暮然的眼泪持续不停地流淌。很伤心,不是被侵犯的伤心,但他又说不清楚。
“然儿,疼吗?”但你可知,哪怕我现在抱著你,我的心仍是疼痛难忍。
点点头,接著又摇摇头,柳暮然疼得抽泣:“不,不知道……抱紧我,你,抱紧我……”下一刻,他的身体被牢牢地锁在对方的怀里,在他体内缓缓抽动的硬物带出阵阵的钝痛,柳暮然咬紧唇,放任了对方的侵犯。思绪混乱,眼前一会儿是这人的脸,一会儿又是脑中束著发髻的男人的脸,柳暮然要被这混乱bī疯了。
“抱紧我……宵……再紧一点,再紧,一点……”
泪眼朦胧,体内的qíngcháo渐渐压过痛感,初尝qíngyù的柳暮然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至於事後被老爹知道的话会不会痛宰了“欺负”他的男人,他也更是想都没有想过,他只想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哭求对方慢一点、哭求对方放过他,可换来的却是对方更为激烈的侵犯,双手被困在身侧的柳暮然毫无抵抗之力地任人品尝。
腿间粉红稚嫩的分身在对方手法熟练的挑逗下很快she了,接著他就听到身上的男人低吼了两声,在他体内快速律动的硬物速度慢了下来。彼此的汗水沾染到了对方的身上,男人she出的液体灼烫了他的肠道。他和一个刚刚见面的男人上chuáng了。眨掉眼里的泪,柳暮然双眼一眨不眨地盯著男人严肃的脸,看了一会儿,他的眼圈红了,又要哭了。
唇被温柔地含住、舔吻,柳暮然抽出被男人钳制住的双手,环住男人宽厚的臂膀,无声地哭泣。男人没有说话,腰部又缓缓律动了起来。曲起无力的双腿,这一次柳暮然仍没有拒绝男人,不想拒绝,也不愿拒绝。
做了多少次,柳暮然根本无心去数,他只知道男人一直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体。昏昏yù睡中,柳暮然抱紧男人,似乎生怕醒来後男人不见了。耳边有水声,有人异常温柔地擦拭他的身体,柳暮然全然放松地在男人的怀里入睡,安心,好安心,好想睡。而至於他什麽时候被男人抱上chuáng的,他就不记不起来了。
搂著在他的怀里已经酣然入睡的人,风啸然不停地啄吻对方,内心三十年来第一次真正平静了下来。怀里的人睡得很沈,他累坏了这人,但这人的手脚却紧紧地缠在他的身上,怕被丢下。前世,他的然儿很喜欢窝在他的怀里睡;这世,他的然儿同样如此。手指轻抚柳暮然的眉眼,风啸然的眉头紧蹙,他的然儿如此出众,又在上海,还在内地知名的大学读书,为什麽他却找不到然儿?
然儿没有恢复前世的记忆,这可以解释为什麽然儿没有主动来找他;但以然儿的家世,他的父亲是医院的院长,没有道理他的人查不到半点然儿的消息。
他想到然儿会从医,所以旗下的产业中就包括医院,哪怕柳家开的是中医院,那也不应该让他一点察觉都没有,除非……风啸然的眼里she出寒光,除非有人不让他找到然儿。等等,欧阳提到过然儿的父亲叫柳恩世,叔叔叫柳恩庭,庭……庭……难道说!
手机正巧在这个时候响起,风啸然放开柳暮然从chuáng下的衣物中找出自己的手机,立刻按下接听。chuáng上的人有醒来的迹象,风啸然快速躺好把伸手寻找他的人搂紧。
“啸然,是我。没有打扰到你吧。”
“没有,然儿在睡。”
“哦,那我声音小一点。”
电话是陆文哲打过来的,他立刻放低声音说:“我和天行下午到小然的家去拜访了,你猜小然的父亲是谁?”
“谁。”
“说了吓你一跳。是古怀意!”
风啸然瞬间握紧手机,然後陆文哲继续爆料:“小然的叔叔竟然是伊庭!还有一件更匪夷所思的事,小然今年才26岁!”
风啸然的呼吸有片刻的凝滞,陆文哲在那边道:“这样算下来的话小然比你晚了4年才转世。之前我们一直把目标放在和你同龄的人身上,难怪我们找不到小然。啸然,小然根本没有忘了你,古怀意什麽都说了,是他锁住了小然的记忆,所以小然才没有来找你。”
风啸然的脸色瞬间冰冷,陆文哲在电话里详细地告诉了他古怀意是怎麽跟他们摊牌的,还有古怀意的要求。听著听著,风啸然脸上的冰冷退去,心疼地看向怀里的人,然後在对方的额头上印了一个温柔的吻。说了近40分锺,陆文哲才算汇报完毕,然後问:“啸然,你打算怎麽办?”
风啸然想也未想地说:“我不会让然儿为难,古怀意要怎麽做都听他的。你告诉他,我三天後带然儿去见他。”
“啊?古怀疑说了,他今晚‘一定’要见到他的儿子。”
“他抢走了然儿近三十年,我只不过是三天。他是然儿的父亲,我不想和他起冲突,但也不要bī我。”
“啊,好。小海让我告诉你,冰箱里有吃的。”
“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风啸然的嘴角多了一抹满意的笑。他的然儿并没有忘记他,其实,他还是介意的。关了手机,躺下,搂好孤然,风啸然闭上眼睛。三十年了,他可以安心地睡一个好觉了。
孤然随风番外:暮然回首宵阑珊(七)
醒来的时候身体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全身酸痛不说,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更是胀痛不堪。拉过毯子,孤然盖住自己的半张脸,双颊通红。还好那个人现在不在,不然他真不知道该怎麽面对那个人。他甚至连那个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就跟那个人上了chuáng,被老爹知道一定会打死他吧。啊!老爹!柳暮然立刻起身,然後痛呼一声摔倒在chuáng上,腰好痛。
屋里很暗,应该是晚上了。艰难地爬起来,柳暮然四下看了看,他的衣裳呢?打开台灯又找了半天,他拉高毯子盖住自己赤luǒ的身体,他好像把手机和提包都丢到路上了……怎麽办?老爹会担心的。门开了,柳暮然慌乱地看过去,看清来人是谁後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发热。垂眸,他很羞赧地把自己缩成一团,他还没有想好怎麽面对这人呢。
“然儿,饿了吗?”
听到对方的声音,柳暮然的眼眶热辣,他是怎麽了?又想哭了。走到chuáng边坐下,把要哭的人抱到腿上,风啸然抬起对方的脸,让他看著自己。凝视男人的双眸,柳暮然的嘴动了动,他想知道这一切是怎麽回事,可是心里又有个声音告诉他不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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