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辛咽了咽嗓子:“对不起,会长……我还得,请假。老板接了好多活回来,至少得忙一个星期到十天。”
“这麽久啊。”牛重斌的眉拧了起来。而且在迷糊中听到邢辛的声音後,他的下半身居然又没出息的有反应了。邢辛的声音听起来就让人想“蹂躏”他。完蛋了,他中毒了。
“我以为昨天晚上就能做完,哪知道太多了……对不起,会长,我会尽快做完。”
这个傻小子,真把游戏当第二职业了?还是怕他不高兴?摸摸长满胡渣子的下巴,牛重斌道:“工作重要,游戏什麽时候也能玩。现在又不是开荒阶段,不需要你每天在线。没事。”
“谢谢会长。”
“怎麽跟我这麽客气?”
电话这边的邢辛笑了,没有那麽愧疚了。要那麽长时间见不到阿辛啊,牛重斌不是不郁闷的。但人家确实工作忙,他又不能让人家放弃工作。
脑袋里闪过一个念头,他马上说:“你把你的号给我,最近玩战士玩累了,换个职业玩玩。”
“好。”邢辛二话不说地就答应了,告诉了对方他的账号和密码。为了保护账号的安全,邢辛给自己的账户锁定了密码锁。他回到电脑前又把自己的账号和密码锁解绑。牛重斌手上正好有一个多的密码锁,他把邢辛的账号暂时绑定到了那个密码锁上,这下子就是邢辛本人都上不了自己的号了。
不过他并不担心会长把他的号怎麽样,只觉得自己的账号在会长的手里好像一下子拉近了他和会长的关系。脸有点红,这是身为同xing恋的悲哀,不敢往其他地方想,邢辛挂了电话专心工作。早点做完,他也可以早点上游戏。
这边一结束和阿辛的通话,牛重斌就起chuáng了。脸也没洗牙也没刷,他走进书房打开电脑,登陆了阿辛的账号。他一上线公会里就有人喊:“阿辛来了!”
“阿辛昨晚去哪了?你没来我们好想你啊。”
“阿辛你今天能上不?”
牛重斌有点不高兴,这些人阿辛阿辛的叫得挺亲热的啊。他快速打下几句话:“叫什麽叫!是我,牛排。”
“X,你怎麽会上阿辛的号?”
“我为什麽不能上阿辛的号?”不慡地喷过去,牛重斌下线了,先把阿辛的账号绑定了密码锁去。几分锺搞定,他又登陆了阿辛的账号,有人问了:“是阿辛还是会长?”
“还是我。”看了看阿辛的装备,牛重斌又打开阿辛的背包,里面好多药水和食物,还有一些小玩意。再看看钱,我的天,才2000G,够做什麽啊?
“会长,阿辛人呢?他不玩了?”
“不要啊,阿辛你回来啊!!”
“阿辛不玩了?不是吧。”
公会频道里立刻混乱了,牛重斌重重地敲下:“鬼叫什麽!谁说他不玩了?他最近要加班,请假十天,我上他的号玩玩。你们现在这麽热qíng,阿辛在的时候怎麽没见你们跟他说说话?”
“你怎麽知道我们没有?”有人怪叫,“我们家阿辛害羞,我们都是私下跟他聊天的。”
几个人附和:“就是。”
真的?牛重斌额角的青筋抖了抖,难道阿辛平时不在公会里说话是因为他忙著跟公会里的人私聊?他很不高兴。
“哎哎,会长,阿辛是男的还是女的啊。”女孩子们很好奇。
“男的。”你们这些色láng趁早死心吧。
一名男同胞叫嚷:“男的?我才不相信,肯定是女的!会长,你太不够意思了,不能独占阿辛啊。”
“就是就是。”
“就是你老母,都滚一边去,老子要去打副本,你们谁来?”
“你治疗?”
“我治疗怎麽了?”
“那不去了,会死人的。”众人一哄而散,绝对不跟从来都只玩战士的“菜牧师”去副本送死。没有人相信牛重斌的治疗水平,任凭他拿出会长的身份压人也无人响应,没办法,关键时候还是小命要紧啊。
叫了半天都叫不来人,牛重斌索xing排战场去了。他第一次发现治疗是这麽难玩,每个技能怎麽用看得他头大。在战场里被杀得死去活来的,他又离开了战场采糙去了。本来他的心里一直耿耿於怀公会里的人刚才说他们每天跟阿辛私聊的事,结果他采了一个多小时的糙也没人私下找“阿辛”。这一个多小时里可是不少人上线呐。
采累了,牛重斌返回主城去了银行,“偷窥”阿辛的银行里有些什麽。结果阿辛银行里的东西和他背包里的东西没有什麽差别,糙药占了大部分。不过有一封信。谁的信会让阿辛保存在银行?牛重斌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是“违法”的,他取出那封信,打开,接著,他就愣了。
阿辛:
你的cao作很好,意识也很好,我希望你能成为公会的主力牧师。虽然你的装备没有别人的好,但总有一天你会和他们一样,不要怀疑自己的能力,相信你是最好的。
牛重斌掏出一根烟,点燃,缓缓吸进去,再吐出来。这是他写给阿辛的信。他习惯给每一个刚进团而且表现良好的人写一封鼓励的信,没想到,阿辛居然存了起来。突然很想看看阿辛的样子,但下一秒他又犹豫了,阿辛的声音很好听,听说声音好听的人模样都很欠奉,万一阿辛长得很奇怪怎麽办?他还没有做好承受打击的准备。算了,先这麽著吧,如果阿辛是一个绝对的直男,那他长什麽样都跟他没关系啊。苦笑一声,牛重斌重重地吸了几口烟,没想到他也有网恋的一天,还是单恋。
忙得jī飞狗跳的邢辛不知道有个人正在为了他烦恼著,他只想赶快做完工作上游戏。他并不迷恋游戏,只是舍不得游戏里的人,尤其是最关心他、照顾他的会长。只要公会存在一天,他就一天是工会的人,绝对不会背叛会长。某些方面很愚忠的邢辛还不知道自己今後会和这位会长大人扯上那麽深的关系。
牛重斌每天忙完自己的事後就挂在阿辛的号上打战场、采药,或者发呆。几天过去也没什麽人找“阿辛”私聊,他也认识到那天是工会里的那帮畜生们开玩笑。想想也是,阿辛跟自己说话都那麽小心翼翼、老实得不得了,怎麽会私下里跟别人“拈三搞四”?心定了,牛重斌也没那麽不慡了,挂在阿辛的号上就好像和他在一起,他用这种方法意yín。这期间,牛重斌不止一次想给阿辛打个电话,倒不是催他回来,就是想听听他的声音,跟他说说话,但每一次他拿起电话後又克制地放了回去,心底里,他还是有点怕的。再看看吧,再看看是不是他自己的错觉。若不是他的错觉,他就得好好想想了。
(19鲜币)离开番外:邢辛(三)
这边,邢辛跟不要命一样天天窝在工作室里,就差把家搬过来了。吃饭睡觉洗澡都在工作室,看得几位老板感动得要给他发一张优秀员工的证书,当然,奖金是没有滴。邢辛不在乎奖金,他只想早点回去跟会长报到。忙到第十一天,邢辛眼眶含泪地把自己那部分的工作都顺利jiāo了出去,跟老板打了声招呼,他顶著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冲回宿舍,鞋都没有换他就掏出手机拨出一个人的号码。
“阿辛?”
“会长!我加完班了!”
这是邢辛认识会长以来头一次如此大声、如此激动地说话。
“哈哈,太好了,赶紧上线!啊,我先把密码锁解绑了,弄好了给你短信,你快点啊。”
“嗯!”
从柜子里翻出一桶泡面,连饭都顾不上吃的邢辛冲到电脑桌前,打开电脑,然後打开就放在电脑桌旁的饮水机。焦急地等待了几分锺,短信来了。对方叮嘱他绑定了密码锁再上线。他很听话地把账号和自己的密码锁绑定了,然後迫不及待地打开游戏,登入账号。不过十天没有上线,他就觉得已经离开了一年了。
一上线,邢辛就被组了,组他的人除了会长牛排不会有别人。公会里有人问:“会长,你双开?”
邢辛一如以往的不出声,牛排替他回答:“是阿辛本人。”
“是阿辛啊,你可回来了,我们想死你啦!”
在线的人好多闹了起来,邢辛一下子愣住了,他都不知道大家会这麽注意他。他赶紧打下几个字:“对不起,最近加班,所以没有办法上线,对不起。”
“果然是阿辛本人啊!”
“555,阿辛,你不知道牛排这几天上你的号有多过分。你回来真好,我们还是习惯‘羞涩’的阿辛,我们不要野蛮的臭牛排。”
邢辛手忙脚乱地在公会里打字,牛排在公会里吼:“谁再唧唧歪歪的我扣他DKP!”
深知会长的霸权,众人敢怒不敢言,也不敢再“调戏”阿辛了。很慡地镇压了工会大众,牛重斌在队伍里说:“陪我打战场去。我给你买了几件战场装备,你换上,我已经给你设置好了,你在一键换装那里点一下就行。”
“谢谢。”打开人物栏,果然看到换装那里多了一个“战场”,邢辛换上,就见自己的衣服、裤子、手套还有项链都变成了战场装。对会长的感激在这一刻得到了升华,邢辛认真地打下:“谢谢你,会长。”
“别跟我客气,我排战场了啊。”
“嗯!”
打开背包,邢辛又愣了,他身上怎麽有10万G?他记得他只有2000多的!怔怔得盯著那个对他来说是天文数字的钱,他的眼睛有点模糊。
“会长……我的钱……”
“我给你的,你可真穷,以後想买什麽就买什麽,糙药别去采了,太累,你直接去拍卖行买吧。我不缺钱,没钱了你就开口。”
会长……邢辛的心窝酸酸软软的,他要怎麽报答会长?
“打完战场跟我练小号去。”
“嗯!”
从那天起,阿辛和牛排正式成为了连体婴。只要两人都在线,他们就一定在一起。如果一个人上线没有看到另一个人,心里就空空的,不踏实。那个时候,阿辛还没有发现,他对牛排的感qíng已经有所不同了,一直到……
※
一手放在邢辛的头上,牛重斌眯著眼舒服地享受著邢辛的服侍。他们家阿辛容易害羞,但正是因为他害羞,偶尔劝他给他这麽做一回他都能能得到莫大的满足。嘴里哼哼著,牛重斌盯著邢辛的嘴,那张此刻红润的嘴正害羞地吞吐著他的yù望。过长的贴身T恤遮住了他赤luǒ的下身,不过从衣摆里不时滴落在chuáng上的透明液体告诉牛重斌他现在很兴奋。和穿著衣服的邢辛不同,牛重斌全身赤luǒ,双腿大大地叉开,邢辛蹲在他的腿中间舔他高昂的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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