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魔头……”
“嗯……”
“今后不许再提跟我分手了,提也不许再提了!而且,切记不许偷偷逃跑,这些日子,害我担心死了。”
她不言不说,只闭着眼睛靠在他怀里。
“记住没有???”
“!!!”
他忽然扯住她的耳朵,把她的耳朵快拉成长长的兔子耳朵了:“你听到没有/zais再是逃跑的话……哼,我让你十天十夜起不了chuáng……”
哥,你是一夜七次láng吗???
以前还七天七夜,现在变成十天十夜??
美死你了!!!!
“喂,放松点,好疼……你以为我是兔子耳朵吗??”
他这才稍稍松手,又紧紧搂住她的肩,抚摸她凌乱的额发,听她不吱声,手停留在她的眼皮上,感受到她长长的睫毛如小扇子般扇在自己的手掌心里,痒痒的,他靠近她,忽然趁她不备,轻轻咬住她的耳朵:“小魔头……”
她被这出其不意的袭击吓了一跳,轻轻挣扎,他却禁锢住她,微微咬得更紧:“小魔头,我说了这么多,究竟听到没有?”
☆、苦ròu计18
她被这样的“惩罚”弄得意乱qíng迷,只好不由自主地“嗯”一声。
他听得这声“嗯”,才慢慢放开她,贴着她的嘴唇,柔声说:“再也不许不信任我,不许动不动就生气,更不许再次出逃!有什么话,一定要当面跟我说清楚……”
“嗯……”
“光嗯一声就算了???……哼,你态度认真一点……”
“我这不很认真了吗?”
她窝在他的怀里,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辨别是非的能力,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只知道点头,“嗯嗯”地答应,仿佛中了魔咒,被催眠一般。身心都还暖洋洋的,如在云端。这样彻底的放松,将心里压抑的种种的不快一扫而空,她也不开口,眼皮倦倦的,睁不开,窝在他的怀里,沉沉地睡去。
直到她微微的呼吸声响起,皇帝才心满意足地伸手挥灭了早已明明灭灭的灯光,屋子里一片黑暗,不一会儿,朦胧里能感觉到月光从窗户里洒进来。
他在黑夜里微笑起来,紧紧搂住怀里柔软的身子,大手又习惯xing地覆盖在她的身上,炽热而温暖,呼吸处,是久违的柔软的味道,她的习惯的味道。
“小魔头,我这么喜欢你,又怎会再喜欢其他任何人?不会,再也不会了!”
她仍旧平静地呼吸,静静地酣睡。他这才彻底放心下来,也沉沉睡去。
水莲自从出宫后,无论是四合院还是这间小屋子,孤独寂寞,也是夜夜辗转,这一夜,什么也不思,什么也不想,那么心安理得,无忧无虑,睡得极沉,连梦都没有。皇帝跟她也是同样的心境,轻松得比当初大败大檀国更有成就感,如取得一场艰苦卓绝的战役的胜利。他一睡下,也是香甜酣畅。
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水莲睁开眼睛,悄悄看自己枕着的胸膛,她红着脸,悄悄将手从他胸膛移开,一动,他的一只手伸出,又将那双软绵绵的手抓住,按回在自己胸膛上,牢牢握着,而他的一只大手,还是习惯xing地霸在他最喜欢的地方,滚烫!
☆、苦ròu计19
原来,他早已醒了!
水莲微微哼一声,面颊红彤彤的,也不知该说什么,又闭着眼睛,能听得他的有力的心跳,砰砰砰的,和自己的心跳逐渐地完全一致,很有规律。
这是她第一次发现的秘密——以前在皇宫从未有过的。
莫非是皇宫人多嘈杂?
莫非是这里清静无为??
爱qíng,究竟是存在于喧嚣之中还是平淡相守???
她第一次想到这个问题,非常认真。
皇帝也不说话,享受着这难得的片刻的安宁。
多久了,二人不曾如此安闲?
好一会儿,她微微翻身要起chuáng,他手一带,依旧牢牢地,轻轻地将她圈在怀里,柔声说:“小魔头,你陪着我……”
她声音细微:“我……我要起chuáng了……”
“今天我们一起赖chuáng,好久没有这样了。”
她在他怀里轻轻扭动,拿不定是要起身还是要继续赖chuáng,他笑起来,声音那么奇怪:“小魔头,你越动我就越热……”
她醒悟过来,红了脸,正要啐他,他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蒙着的眼部“看着”她,柔声问:“小魔头,还记得昨夜答应我什么不?”
“不记得啦,哼。”
“真不记得么?”
他的嘴唇完全贴在她的嘴唇上,带着危险的气息,沉沉的声音,如一只大灰láng一般:“小魔头,还要我提醒你?你再也不许离开我了!记得了不?”
她低声抗议:“陛下……”
话音说不出口,完全被他“咬住”,她任何的拒绝、反抗,一句也出不了口,呼吸被夺去,身子跟着他一起滚烫,细细的呻吟,变成了热切的相悦,两qíng缱倦……
不再是昨日缠绵的月色,而是减了温度的秋阳,却依旧灼热,从窗户里照进来,透过薄薄的帘子,斑驳地洒在二人激烈纠缠的身子上,如火上浇油,更增添了灼热……
水莲手脚绵软,毫无挣扎的力气,也不想挣扎,在他的甜言蜜语,在他的疾风骤雨下,微微的喘息,微微的颤抖……
许久,他也累极,声音沙沙的:“小魔头,我好久没这样轻松了,呵呵,真好。你好不好?”
☆、苦ròu计20
许久,他也累极,声音沙沙的:“小魔头,我好久没这样轻松了,呵呵,真好。你好不好?”
她红着脸,咬着嘴唇,jīng疲力竭又轻松舒适,躺在他的怀里,一言不发。
他的手悄悄绕到她的胳肢下,她忍不住,咯咯地轻笑出声,他这才移开,呵呵笑起来:“小魔头,真没料到这里这么好,比皇宫还好,比小黑屋还好……”
“哼!”
躺了良久,她慢慢坐起身,他又伸手拉她:“小魔头,不许起chuáng,我们今天就这么躺着。”
二人十指jiāo扣,没有后宫争斗,没有崔云熙,没有任何的不愉快,有的只有彼此的爱惜,只有此间的静谧——多么美好的感觉!如普通人一般,舒适愉悦地生活,想睡到自然醒,就睡到自然醒!
她的身子又微微动起来,他牢牢搂住她的腰:“我们就这么躺着!”
“我得给你换药呢。”
“不换药!不起chuáng!”
她的手伸出,揪住他的耳朵,却是轻轻的,轻嗔薄怒:“不换药怎么好得起来?”
他这才松开手,乐呵呵的:“嗯,那就换,”
水莲又揪一下他的耳朵,才轻轻放开,披了衣服下chuáng,重新给他换药。
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但见她柔软的长发披散,穿一件素色的袍子,赤着脚,挽着的袖子,露出白皙的一截藕似的臂膊。这一看,又是心襟dàng漾,方体会到“久别胜新婚”——古人诚不欺我也。
水莲端了药过来,见他色迷迷地盯着自己,啐他一口:“看什么看?快闭上眼睛……”
“夫人,小的遵命!”
水莲坐在他身边,又细心地替他敷好药,缠上白布,弄得妥妥帖贴。然后,又去打水,替他仔细地洗脸洗手,又给他剪指甲,絮絮叨叨地抱怨:“你看你,指甲也不剪,都藏污纳垢了,真不知老大一个男人在gān嘛,脏兮兮的,烦死了……你还是皇帝大人,臭男人,哼,难怪人家都说臭男人……”
他听她甜蜜的抱怨,伸手圈着她的腰,“小魔头,你走了那么久,又不管我,我哪有心思……”
☆、苦ròu计21
水莲白他一眼,给他穿衣服,他的手一直抱在她的腰上,粘乎乎的,简直受不了,水莲行动不便,一下拍掉他的手:“你还赖皮,哼。”
他郑重其事:“小魔头,我的腿伤一时三刻好不了,我必须休养一段时间。我很喜欢这里,决定先在这里住下……”
水莲一怔,一种不可抑制的狂喜涌上来,她屏住呼吸:“真的吗?”
“真的。”
“陛下,这不像你以前的作风啊……”
他瞪她一眼:“什么不像??我难道就不能出巡???一天到晚看奏折,看得人都晕了……秦始皇他们长年出巡,你以为我不知道,他们其实就是偷偷出去玩的?一走一年半载,我才只休息十天半个月呢……”
水莲被雷住了。
原来,陛下也有随时想偷懒的念头。
“你走了,皇宫里怎么办?”
“我只是休息一段时间又不是长期离宫,事qíng已经jiāo代给几名重臣了……没关系……”
水莲本想问问:“这几名重臣包括二王爷吗?”
但是,她想了想,没有问。
忽然想起叁王爷,想起他做的那些事qíng,那一番苦心——是的,她不能胡乱冲动了。真要出手,那就绝不能给敌人打糙惊蛇的机会。
陛下见她面露喜色,声音又变得神神秘秘的,“我要一直住在这里,做食客,吃垮你,把你的私房钱吃得一gān二净……你必须每天供给我最好的吃,最好的穿……反正我知道你当初偷了好多金子……”
“!!!!”
他的大手伸出,在她的身上游走……
她痒得不行:“陛下,你gān什么?”
“我要把你身上的金叶子都给扯下来……”
“……”
这家伙,明明就是占人家便宜,还说得这么难听,真是可恶。
“小魔头,我非把你给吃垮不可……”
水莲gān脆地答应:“好,反正我这里还有空房间。”
“那里给侍卫住,我和你住这里。”
“!!!!”
“小魔头,我们不要闹别扭啦。以前都是我不好,今后,我们要好好过,不能再有任何的不愉快,好不好?”
☆、苦ròu计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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