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傻蛇王刁宝宝_风谷音鸽【完结+番外】(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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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请稍后,我这就去通报一声”

  老鸨福身下去,花容独自在檀木雕椅坐下,目光看向那袅袅升腾的香雾,有些捉摸不定。

  这个味道,果然。

  哪有在青楼作乐的男子身上是这佛家时常使用的檀香味?花容眸色微闪,看向那山河展屏上展翅的的凤凰。

  她曾无意见听绯姨说过,凤来仪是现今遍布各国的qíng报组织,没有什么事qíng是不知道的,即使是她们这类异事奇闻亦然,似乎这凤来仪的楼主身份也是谜团,绯姨曾猜测,这位楼主本身可能也并非人类,因此他们也曾去找过这凤来仪。

  凤来仪的qíng报并不是钱能买的,他们卖的是人qíng,也就是说,他们看是谁才帮,而且是要报酬的,只是这报酬却是他们随意开。这般不确定的事qíng,一般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去找他们。

  他们可能突然想要你的命,也有可能是看街上哪个乞丐可怜,让你去施舍一番就算了。

  凤来仪拖欠账单不还的人暂时没有存在这世上的,所以没人敢去去违约。

  她这次想知道她母亲的具体的事qíng,不是从别人口中知道的种种,她想知道的是母亲走的真正原因。

  “阁下想知道什么?”

  屏风后出现的男声,花容没有丝毫的诧异,握了握手中的墨扇,挑眉道:“冷相的夫人之事,在下想知道她离开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屏风后冷淡的声音沉默片刻。

  缓淡的古琴流泻绵长,从屏风后传出,只听得一个女声开口问道:“公子可知我们楼里的规矩?”

  花容不语。

  那屏风后的女子淡淡道:“公子问及的问题,我们主子说了可以答应你,但要公子的一个承诺……”

  花容眉头微挑,目光看向屏风。

  “公子尽管放心,不会伤及公子亲友,亦不是违背道德伦理之事”

  花容心中诧异,不知为何会这般告诉她?这似乎不是凤来仪的做事风格。好似是担心她误会他们是勒索要挟一样,竟然出口解释。

  “我答应”花容站起身,拱手道:“不知在下什么时候可知晓?”

  “七日后”

  “好”

  花容从房内走出时,老鸨已经在门外等候。

  “公子这边走”

  青雪放下屏风后的珠帘,指尖覆上琴弦,琴音戛然而止,目光看向离开的花容,开口问道:“公子,对此事主子怎么说?”

  “他答应了”

  冷淡轻佻的声音恢复了原样,一身绯衣的凤鸣随意的靠在门框上,散开的衣襟依旧,凤眸中看不出喜怒,与刚刚的模样极为不符,却依旧带着与生俱来般的轻佻戏谑。

  他也不甚明白,那位冷相可是关乎着那位的心上之人,为何对于这位陌生书生要求调查冷夫人之事楼主却答应了?

  这阵子,为何都对那位冷夫人这么感兴趣?

  “去查查这位苏旃檀是什么人”

  “明白了”

  明月宫中,绯玉晗稍事休息,刚刚站起,便接到凤鸣的消息。

  竟然有人查冷夫人之事?一位叫苏旃檀的书生?

  绯玉晗目光在听到那苏旃檀三字时微微凝缩,思虑片刻后便答应了这件事,正好他也在查探,但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凤鸣竟然没有查到那位书生是什么来历?

  绯玉晗狭眸微眯,还有谁会对冷夫人之人这么在意?而且,难道是巧合?苏旃檀?

  这是他当年在初次见到夭夭时胡扯的名字。竟然还真有人叫这名字?

  苏旃檀。

  绯玉晗狭眸微敛,沉默未语。

  绯玉晗回府时,天色渐晚,花容正在房里哄着两个孩子睡觉。

  这段时日,宫里送两个孩子回府的宫人神色怪异,望着她的目光极为奇特,花容心中有些明白,绯妩又总是yù言又止的模样,她猜想大概是子玉又把所有的事都揽着不让她知道。

  “夭夭……”绯玉晗从身后揽住花容,耳鬓厮磨,薄唇绕过娇颜,贴着她微润的薄唇。

  今日夭夭身上似乎有淡淡的檀香味,绯玉晗眸光微闪,吮含娇唇,轻声道:“今日是调香去了?”

  花容拉好两个孩子的被子,转身圈住他的颈,轻轻摇头。

  “没有,只是出去逛了逛,大概是外面的店铺沾染上的香料”

  “嗯”

  绯玉晗伸手yù拉开花容的衣带,花容制住他的手,有些疲惫。

  “今天不行,有些累了,子玉好好休息好不好?”花容搂着绯玉晗的脖子,轻声道,神色有些不适。

  不知为何,今日在凤来仪看到那个红衣男子和一群女子调qíng的样子,心下有些不舒服,那般的场景入让她想起一些很不愉快的事qíng。

  很多年前,很久很久的事qíng……

  久到,上一世。

  那般的男子和那时的子玉何其相像?

  花容长睫微颤。

  “夭夭,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绯玉晗搂住花容,让她靠在自己肩上,没有再要求她。

  “子玉……”

  “嗯,我在这里”

  “子玉……”

  “夭夭,你怎么了?”绯玉晗玉颜贴着花容的娇颜轻轻磨蹭,温和的嗓音带着疼宠和关切。

  花容闭上眸子,往他怀里靠了靠。

  “我不喜欢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不喜欢……”

  “呵……”

  绯玉晗轻轻吻了吻她,抱起花容朝榻里靠了靠,让他躺在自己怀里。

  良久。

  花容睁开眸子,看着头顶上方已经睡着的绯玉晗不语。

  她想起当初,当初子玉还是赤蚺巨蟒的绯玉晗,他和那个红衣的男子一样放làng不羁,在她面前左拥右抱,肆意的由着那些蛇姬攀爬,想起来,她便心头发闷。

  那时候也不能怪她看不惯,拿着剑就端了他老巢,结果被他困在岩dòng动弹不得,过了一段惊骇yù绝的虿盆酷刑,和一堆冷血蛇类生活了很长时间。

  后来似乎又重新开始了,不知何时,他变本加厉,放làng的和一群女人在她面前表扬恩爱秀,她记得,她浑身浴血的杀到他面前时,拿着剑指着他,他当时疯癫的模样。

  当初她到底是被什么蒙蔽了心智?

  不清楚。

  那时候谁对谁错,怎么分的清楚?

  绯玉晗低首,薄唇贴着花容的额头,伸手捋开她凌乱的发丝,摩挲温润的娇颜。绯玉晗的指腹不知何时带着一层薄薄的茧,微微的有些温热的粗糙,却让人异常安心。

  “夭夭,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不高兴吗?”

  花容摇摇头,往他怀里窝了窝。

  绯玉晗无奈,只好道:“那我猜猜,猜不对,你再摇头好么?”

  花容没说话。

  “是不是我做了什么事让夭夭不高兴?”

  花容抱住绯玉晗的腰,脑袋埋到他的颈边,一声不吭。

  绯玉晗长腿勾住她的双腿,两人贴的严丝合fèng,他继续道:“这几日是我做了什么让夭夭生气?”

  花容摇头。

  “以前让夭夭生气?”

  花容不说话了。

  绯玉晗想了想花容刚刚说的不喜欢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那是以前?

  以前他和夭夭在一起并没有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如果是亲人,夭夭也不会生气。

  但是只有以前才对。

  绯玉晗沉默了片刻,花容长睫颤了颤,室内恬淡的安神香袅袅,花容不多时便睡着了。

  绯玉晗下巴搁在花容的发顶,狭眸轻阖,低叹一声。

  “夭夭,我怎会真的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那时候你太绝qíng,他自己也太幼稚。

  看见夭夭就忍不住气她,想看看夭夭的反应,可是那时候夭夭那般无动于衷,可知他当时有多痛苦?

  绯玉晗狭眸朦胧,似有醉意。

  他记得当时的qíng形,疏狂肆意,没有丝毫的顾忌,翻云覆雨的搅翻了仙妖两界,追求至高的妖戾,没有丝毫的其他之想。

  都说仙妖有劫,他不信。有人告诉他,他命中有劫数,他不信。

  偏偏,一次,他难得好心qíng在树上挂着睡一场,就平白的被人压得差点断气,之后还被追着赶要为民除害。

  那个和他抢地盘睡觉的小道士,谁会想到,就是他无法跨过去的劫数?

  他记得,她当时设下阵法,在湖中洗澡,被他窜进去识穿了真身,恼羞成怒的要斩了他煮汤。

  追着他一条蛇硬是追了几个月,当时他可是没有变成人的模样。

  绯玉晗轻轻拉开花容丝缎衣带,眸光渐深。

  他当初也是鬼使神差的卧在水里等她洗完了才出来,没想到当时那个他手下留qíng的幸运道士竟然是这般曼妙的女子,直到后来他知道她是桃花。

  当时,他心中恼恨,本没有xing别的她竟然变成了女子,这只能说明,她是为了别人转换了xing别。

  可是那个人不是他。

  绯玉晗探入散开的衣襟,轻轻摩挲着掌中的嫩白绵软,低首轻含微吮。

  花容轻嘤一声,迷瞪的睁开眸子。

  “子玉”

  “夭夭乖……”绯玉晗唇边沾染了rǔ白色的汁液,糜乱而魅惑,花容伸手拢衣,绯玉晗钳制住她的双手按到脸侧,面前的美艳chūn色半遮半掩,花容扭头不敢看他那热烈的眸子。

  被他这般一激,睡意全无,胸前有些胀痛,花容有些恼意,她本该早已过了哺rǔ期才是,如今还这般,让她有些羞恼。

  “你不能再这样……”花容使劲乱扭,躲避他的唇。

  绯玉晗俯身而上,肌肤相贴,轻声道:“什么不这样?娘子……”

  他的嗓音低魅而暧昧,唇瓣似有若无的摩挲娇嫩的肌肤,花容脑子发懵。

  绯玉晗轻轻的吻她,直到花容不再抵抗,方才放开她的双手,扶住她的腰,俯身而入温泽,花容不可抑制的低鸣一声。

  指尖抓拢身侧的被单,承接他一波波的qiáng势,绯玉晗抬首,薄唇妖艳,似是不知餍足的妖shòu,一遍遍的品尝甘美。

  花容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藤蔓与枝gān的融合,凌乱的青丝分不清彼此。

  “你慢点……”

  “嗯?”绯玉晗磨蹭着花容的颈,双臂紧紧揽住她的腰肢,动作狂烈而qiáng势,将自己的滚烫全部送入,盈满她的每一处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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