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媚_云外天都【完结】(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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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经意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却是将我救出这攘攘红尘的日光,不知道为什么,见到这日光,我却心底一颤。

  他道:“此物名为相思入骨,原是怎么得的,自然得怎么缓解,你吃下这药吧!”

  他手腕一转,手心中便有了一颗碧绿的药丸,递到我的面前,我一怔,忽然间明白了他说的意思,他要我和夏侯商再……

  我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心也扑通通扑通地跳了起来,左右望了望,八骏和七星离我们不远,可自然都听清我们的对话,不约而同地,他们全都拔了脚步离开了。

  那圣者眼里充满悲悯:“你瞧瞧,此事对你的影响多大,依我看,你虽未女子,骨架不错,天资也高,原是学武奇才,如果摒除此事,你当年的成就何止如此?当然,现如今要回复功力也不难,不过你内力被这毒禁制了……体内有这人渡给你的天一功吧?哎,都是被qíng害的,他如果不输功力给你,自己怎会弄成这幅摸样?

  一转眼,他又开始悲悯夏侯商了,我有些无言。

  206、治伤

  他手指急点,皆从不可思议的地方入手,用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手法,点下之时,即使是极短的距离,空气之中也发出了嗤嗤的破空之声,可见输入的内力极为充沛,我闻所未闻。

  可他脸上的神色却毫不见吃力,反而如闲庭信步观赏chūn花。

  他将夏侯商连连翻转,让他的身体在空中腾滚,看得我惊心动魄,有好几次想要叫了出声,夏侯商这样的身体,怎么能被他如此折磨?

  可奇怪的是,夏侯商包扎好的伤口并未渗出血来,脸色却渐渐去除了苍白,现出些许红晕。

  隔了好一会儿,夏侯商才被平稳地防砸了担架上,那圣者道:“过一柱香,他便醒了,大约有几个时辰吧?但是记住,你们要在两个时辰内将事做完,他吸收了此药之后,三日后便会醒,寿命可延长至一年,能见到你生孩子了,想这一年时间,足够我可以研究出解药了,这了他相思入骨的血毒,想来这解药也好办一点。”

  他将那事说的平静淡然,仿佛穿衣吃饭,我却羞恼不能自己,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我们第一次的qíng景,心更跳得厉害了,只感觉自己怕连脚趾都红了。

  那圣者瞧我一眼,很是替我悲哀,认为我绝对的不可救药:“噢,你怎么还不吃药?这药入腹内,可有半个时辰的化解,还有,这药吃下,你们做的时候,不会对你的孩子有影响的!”

  我怎么听他说得这么难听呢?

  我一边腹中骂着,一边将药和着唾液吞下。

  他轻声吟道:“无yù无求,无悲无喜,方能入无我之境,世人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这个道理呢?”

  他身形一晃,便到了那梅娘所囚的铁笼边,手拉着笼子往上一提,便将那笼人从沙土之中提了出来,往空中一抛,那笼子便被他一手举过头顶,他一边大步向前,一边大笑:“那对痴qíng人我要救,你我也要救,跟我去修行,去除满身罪孽去。”

  梅娘蹲在笼中一角,终忍不住大叫:“你这个疯子,谁愿意跟你修行?”

  君楚禾对我道:“辗玉……”我抬起头来,他却yù言又止,终只是道。“我叫他们走开,没人会打扰你们的,八骏在片胡杨树周围守着。”

  他尽然让我和他在这里?

  我顾不得害羞,垂了头支吾道:“这里没有房子吗?”

  我登了半天,也没见有人回答我,抬头一看,所有的人都走了个jīng光,只剩下那斗转星移阵中的假人以及一个大坑,还有这无边无尽的针叶胡杨随风飘dàng。

  我喃喃地道:“这些人赶着去吃饭吗?”

  却听身后有人答:“我的肚子倒有些饿了。”

  我想起我此时的任务,心开始狂跳,只觉那从胡杨针叶之中漏下的阳光映在我的皮肤之上,让我浑身仿佛着了火,我该怎么跟他说呢?怎么开始进行呢?是引诱他还是先亲他?是先除自己的衣服,还是先帮他除衣服?

  这些都是问题。

  可最重要的问题是,我连转过身去痘有些问题。

  他的手扶着了我的肩膀,让我吓了一跳,却感觉他扶着之处,那里便微微一麻,竟如白日之中有闪电击中那里,那苏麻之感从他指尖微触之处传至四肢百髓。

  他见我不回答他,有些奇怪,低声道:“怎么啦,玉?”

  天啊,真要命,他为什么此时低沉的说话声都满是诱惑,让我不自地想起他微润的双唇那是贴在我肌肤上的感觉?

  “我没事了啊,你别担心,奇怪,睡了一觉起来,jīng力仿佛更充沛了呢。”

  我听见他在担架上站起身来,肌肤与衣服摩擦,传来索索之声,竟让我在脑中幻出了拿衣服褪下之qíng景。

  他转到我的前面,蹲下身子,奇怪地道:“玉,你怎么啦,脸这么红?”

  我想,我不能làng费时间了,万一说来说去,迟疑来迟疑去,两个时辰转瞬便过,那可麻烦大了。

  对了,我没问圣者,要做几次才行啊?

  要不能做几次就几次?

  可到底几次啊?

  我很忧郁,很彷徨,很无可奈何。

  他的手拉住了我的手,他手心已然回复了温暖,象当初在离宫之时那浸了全身的温汤。

  一想起那次,我便咬了咬牙,反握他的手,把手缓缓地伸了上去,伸入了他的手腕衣袖之中,再往上伸,从宽袖之中伸至肩膀,摸着他变得健硕的手臂,正想着将头靠近他的胸膛,他却道:“玉,你是不是感觉我的手变粗了?有些形状不好?”

  我无语,只得再接再厉,另一支手,伸至他的腰间,拉扯他的腰带,可他的腰带也恁难拉了一点,拉了半天也没拉开。

  他更奇怪了,“玉,我身上的伤不要紧的,都包扎好了。”

  我更无语,终扬起头来,刚好瞧见他的嘴唇在眼前,便向他的嘴唇贴了上去,学着他以前对我那样,以舌头舔着他的双唇。

  他的呼吸终于急促起来,一把抱过了我,双手几乎要将我揉进他的身子,舌头灵巧地探入我的嘴里,我趁势将手从他的胸襟之处探了进去,抚摸着他的前胸。

  他呼吸更为急促了,却只是吻着我的嘴,连手都不象第一次那样乱动。

  我心想这可不行,这前戏要进行多久?

  他有耐心,可这时间不等人啊?

  不知道怎么的,我忽然想去乌木齐在双井谷战之时,拉了我的手摸在他的那里,那个时候,他眼神兴奋不能自己,于是联想开了……于是,在心底道了声罪过,此时还想着其它男人,实则罪过啊!

  于是,我的手便探到了那里,隔着衣服,感觉到它的坚硬与滚烫,不由自主地用手一捏,却听他从喉咙之中呻吟出声,嘴唇离开了我的嘴,抱着我急喘:“玉,你别这样,你再这样,我就伤着你了,你腹中有孩子。”

  我低声道:“不要紧的,我吃了保胎药,大夫说不要紧的。”

  我想将一切来龙去脉向他解释清楚,包括他体内之毒要经过这事才能消缓,可又怕引来他喋喋不休的询问的担心,如此一来,时间可就过去了。

  我用手包住了那里,有轻轻地捏了捏,低声道:“尚,我很想你,大夫说,已经三个月了,你轻一点,我没事的……”

  “在这里?”夏侯商的喘息虽是更急促,身体有些颤抖,声音也更低沉压抑了,语气却是惊奇不已,“玉,是不是你中了什么毒?要这样才能解?是不是双井谷那时,乌木齐下的?对了,乌木齐呢?”

  我心想,这倒是一个好借口忙道:“是啊,他逃走的时候,不留神在我身上下了这药,大夫说……”

  他忙抱住我,开始扯我身上的衣服,见地上无物,又将担架拿了过来,取了担架上的铺被,放于地上,再将我放了上去。

  这下子进程快了,不一会儿,我身上就光luǒ了,又不一会儿,他身上也光了。

  他的肌肤贴在我的身上,进入我的身体之内,我只感觉头顶上的胡杨树微微的晃动,他拥着我,随着节奏,那种苏麻感一遍遍地在五肢四髓滚过。

  他身上的汗珠滴落在我的胸口,又伏下身子舔着那里,将那里咬得直立坚挺,喘息之声却未停止,低声道:“玉,我忍不住了,我要加快了。”

  我没来得及做回答,他脸上已露出极苏畅之色,身体急促地在我体内冲了起来。

  我只感觉那入骨的快感从他接触这处传至整个身体,竟使我忍不住勾紧了脚趾,哪知这却使他更是加快了动作,终于一声低吼,他崩溃地伏在我的身上。

  却是马上从我身上下来,躺在我的身边,担心的问:“没事吧,可有那里痛?”

  “没有,商,很好呢……”

  “什么很好?”他问。

  “刚刚……”我听清楚了他语气中的戏谑,见他的健胸便在我眼见露着,油光发亮,新鲜可口,不由自主地,牙齿便痒了,触上去就咬了一口。

  又引得他低吟一声:“玉,我……我还想……”

  ……

  ……

  两个时辰过去了吗?怎么月亮升了起来,升至了半空,又斜下了?

  又过了许久,他终于躺在我的身边睡了过去。

  我便知道,这一次之后,他醒过来之时,便是三日之后了。

  看着他光luǒ的身子,我想,我还是给他穿上衣服吧。

  可我浑身酸痛,自己给自己穿衣服时手都在抖,好不容易穿好了,便给他穿,才穿上条中裤,君楚禾便在树林外边叫上了:“辗玉……女儿……好了没?”

  我气道:“你说好了没?”

  我的声音传到我自己的耳朵里,有些颤抖,自己听了,都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更何况外边的人?

  所以,君楚禾便走了进来,边走边大声道:“为父身兼母职啊,什么事都要为父来。”

  我心想,谁要你多管闲事了?

  他走进来见到了夏侯商qíng形,又望了望我,小心道:“女儿啊,你去休息一下吧,剩下的我来?”

  我慢慢站起身来,他一招手,来了两位原住民女子,扶住了我,我心中虽是羞恼,可朝他望过去的时候,却看清了他眼内真切的关心。

  第二百零七章害怕

  他也在害怕,说得也是,遇上这样的怪人,有谁不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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