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下面几个重xué,可能要除了你的衣裳了……”
我愕然地瞪大了眼睛,yù翻身站了起来,却被他按住,汗如雨下,却是笑道:“别怕,只有背部几个xué位……”
我勉qiáng地道:“王爷,还是算了吧,妾身不自在……让王爷如此费心……”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仿佛是年老之人提了桶水,却力气不够,极为疲累,但却将我按着,让我定于榻上:“此种手法,可管得上十日,十日之内,你便不会浑身发寒了。”
话音未落,我腰间的裙带便被他解开抽出,衣裳从肩头剥落,背部有冷风袭过,让我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身子,一股热力忽地从神风xué而入,比刚才那一指更为雄厚,刺得我xué中微痛,四肢却热气奔涌,舒服得我忍不住轻声呻吟。
他指尖连下,连击我的幽门,巨阙等xué,一波一波的热力仿佛煮开的沸水,直冲进体内,浑身麻软之际,却感觉整个身体轻飘飘的,如坠于绵软之极的云端,我拼命地忍住不叫了出声,可不自觉地,还是叫了出声…那声音传至我自己的耳内,让我自己都有些莫名想法。
感觉他的手指在我背上滑动,长久也没有一指内力点了下去,不由有些奇怪,转身望他:“王爷,怎么啦?”
他声音暗哑:“行了。”
我忙想坐起身来,却感觉他滚烫的唇落在了我的背上,双手握了我的双臂,声音嘶哑:“本王不理了……”
他的上半身压在我的背部,将我压得动弹不得,一只手胡乱地扯着我背后抹胸的带子,嘴里道:“凝昔,本王等不得大婚了。”
“别这样,王爷……”
“应承本王,可好?”
我惊慌失措,他的手流连于亵裤之上,亵裤的带子却是系于前边的,他扯了两下没有扯开,竟用两指探了进去,手指滑过圆滑的臀部,吓得我大声道:“王爷,你怎么啦?”
他将我翻转过来,脸上热气蒸腾,汗珠更是滴入我的脖颈,将我紧紧拉着裤头的手扳开,手指一挑,那双结使被拉开了。
他的神色让我害怕,我抖着手将金镯按开,将一颗药丸藏于掌心,心里想,看来今日又要làng费一颗药了?
“王爷,你是不是用功过度,有些走火入魔了?王爷……妾身可不敢再让王爷治了……”我顾不上其它,一边大声叫着,一边悄悄将手抚过他的唇边,却觉下身一阵苏麻,浑身忍不住颤抖,那药丸差一点便跌了出去……他竟然用手指探了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了我的话,他停了下来,手指却是离开了,脸上红意未消,眼睛却渐渐清明,放开了我,转过身按在桌上,头半垂着,喘着粗气,良久才平息下来。
我忙抖了手系上裤带,披上衣服,只觉心跳得几乎要破胸而出,可身上却奇异地觉得力气倍增,没了以前的手足酸软,原来,他这种手法有效?
他转过身来的时候,脸上却没了红色,转成略为苍白的疲惫:“这种手法当真厉害,本王差点失去控制,凝昔……还好没伤害到你。”
第一百二十四章柔qíng可化骨?
我原是恨他入骨的,可看见他的模样,却只感淡淡的感伤,他说得没错,此种手法当真对内力损伤极深,让他这样内力极厚的人却失去了控制,差点走火入魔。
我低声道:“王爷,妾身喝了安逸王备下的酒,再浸了离宫的汤池,已然好了很多,这个冬天,想必很易过的,王爷以后,还是别勉qiáng了,等到chūn天来临之时,妾身便好了。”
他眼中痛苦之色一闪而逝:“是啊,过了chūn天,还有夏季,你放心……十日之后,本王再来为你刺xué。”
我等他说的,不就是这句话,原本我应该痛快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望着他,内心却只有哀凉,此时此刻,他真是一心为了我吧?
他走之后,傍晚寒风骤起,每到此等天气骤变之时,我全身便会冰冷,可今日,身上却暖洋洋的,望着窗外树叶刮着窗棂舞动,影子投在冰绡纱窗之上,如人心底的yù望,永不能足。
寒风chuī了一日,第二日清晨,院子内满地皆是残叶,有侍婢在大早起身,便拿了扫把轻轻地扫着院内的落叶,有管事的低声道:“姑娘还没醒呢,别用扫把了,拾了起来罢。”
扫把声止,到了最后,连脚步声都几不可闻。
如是以前的我,怎可有这样的待遇,想是宁晃月虽不满意我,却看在夏候商的份上吩咐了下人,对我不得有一丝一毫的怠慢。
他们哪里知道,jīng神好了之后,我反而整晚都睡不着,看着窗棂从黑变白,又由白变得透亮,月升日起,耳目灵敏,不比得那jīng神焉焉之时,反而能睡上几个时辰。
我推开一面临水的窗子,窗外是唯一的通道九曲桥,桥身曲折徘徊,仿佛人心的九转曲折,窗外有几名翠衣侍婢拥了一位粉红纱衫八辫玫瑰裙的少女蜿蜒而来,我看见倏忽之间,她们面前便多了一人,黑巾蒙面,全身黑色劲装,伸手拦住了她们,那便是夏候商的八骏之一吧?
我披了大毫,开门走出房子,对那人道:“她们是来看我的,让她们进来吧。”
那身穿黑衣,脸蒙面纱的人明显地怔了一下,却弯腰行礼:“是,主子。”
宁启瑶哼了一声,率几名侍婢绕过那人向我这边走了过来。
她身一件重重纱雾般的暗金粉色裙,清晨有风chuī过,那纱裙便随风而舞,琉璃绞丝的碧色花钗斜斜地cha于她的头上,薄如蝉翅,仿佛风一chuī,便会如落花般地跌了落水。
她年青的脸光洁而略带红润,没有一丝暇疵,当真称得上皎洁如月。
见我披了轻袭走出门,她上前笑道:“姐姐的身子当真弱呢,这才刚入秋,姐姐便要穿如此厚衫了?”
我笑了笑,抚着身上柔软的轻袭:“还好王爷漏夜送来了软冰袭。”
她脸色有些变,侧头望了身边的侍婢一眼,那侍婢便提了食盒道:“姑娘,我家小姐见昨夜风凉,便使奴婢们炖了暖胃的汤水过来,望姑娘不要嫌弃。”
我笑了笑,冷冷地道:“妹妹手下的侍婢好生无礼,难道你们老爷没告诉过你们,要尊称我一声大小姐吗?”又转头向宁启瑶道,“你说呢?二妹?”
宁启瑶脸色一白,眼内恨意一闪而逝,却是对那侍婢喝道:“还不快改过来?”
那侍婢脸色惶恐,急忙下跪:“请大小姐饶奴婢死罪,奴婢知错了……”
我便朝享启瑶道:“二妹,恐怕姐姐只能心领你的好意了,王爷jiāo待,不能随意受人饮食,你我既是一家人,想来你会明了。”
我和她的恩怨可谓由来已久,我一再挑衅于她,终让她脸上有了怒意,冷冷地道:“我不过受了父亲的托请,前来探望,难道你认为自己真成了宁家大小姐了?”
我一边注意打量她身边的侍婢,一边向她走近,伸手摘下她头顶落下了一片枯叶,手指轻挥,她头上的串珠步摇便叮当作响,她没想到我会将手伸到了她的头上,闪躲不及,脸上恼色更甚,眼内更添几分嫌恶,想是我低微的身份rǔ灭了她。
我望着她头上轻叹:“原以为二妹妹头上是一朵花中之王的牡丹,可近看清楚了,却不过是一朵野生的杜鹃,真让人失望。”
此话一出,她身边的侍婢都有了怒色,宁启瑶更是怒意如炽,向我冷冷地道:“谁是牡丹,谁是杜鹃,却等着瞧!”
她一挥袖子,便转身离去,我微微一笑,吟道:“云想衣裳花想容,chūn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二妹妹虽是要花想容,可是别选错了花啊。”
此诗为赞扬女子容貌体态的,她自不会认为我在赞扬于她,却有些疑惑,听到后一句,终恍然大悟,脸上恨恨之色更深,可有宁晃月的言语叮嘱,她却不敢言语相冲,只得跺了跺脚,气匆匆地去了。
而暗号,却在我们的言语之间传递了出去。
余下的,便是静静地等待了。
到了傍晚,夏候商便又过来了,给我带了些暖胃的菜肴,四名侍婢用双层的瓷褒盛着,一揭开盖子,热气腾腾,我笑道:“王爷,宁府有厨子的,您还怕妾身吃不好?”
“昨夜天气骤凉,你怕是整晚不得好睡吧?我便叫人炖了些安神的食物,有桂圆莲子汤,百合虾仁,冬虫夏糙炖糙鸭,再叫人煮了些五色米……怕你早早地吃了饭,下了朝,便匆匆地送了来,还好赶得急。”
我沉默不语,他有些惴惴地望了我,小心地道:“怎么?不喜欢吗?”
“不是……妾身一向粗食粗粮地养着,被王爷这一娇惯,只怕日后无法适应了。”
他松了一口气,叫人将食盒里食物用碗碟盛了,笑道:“我还没吃过呢,今日得了空,便和你一起了。”
他今日穿了件青色的衣袍,头顶的玉冠和昨日不同,但我往他脚下一瞧,发现却还是昨日的蟠龙锦靴,靴子边缘,尤沾了些残泥,不由心中一动,便问道:“昨晚风寒夜冷,妾身只觉这临风阁仿佛都要被风chuī了去,窗边的那支翠竹更是让人厌烦,拍打着窗棂,使人整晚都不得安眠……”
第一百二十五章细语柔意,却妄然
他回头看了看左边的窗棂,道:“那我叫人铲了它。”
我笑道:“王爷当真细心,妾身还未说是哪扇窗呢,王爷就猜了出来?”
他脸上有微微的暗红,低咳了一声,掩饰般地:“那枝竹对着你的窗,想来应该是那枝吧?”
这临水阁四面临水,只在屋子的边缘种了翠竹,前半晚风chuī翠竹敲窗,后半夜却听不到了声响,想是他立于窗前,暗暗折了那竹子伸出来的枝丫,他在窗前站了多久?是否一直到天明,才匆匆地赶回王府换衫?
我只想问他:为谁独立深官?是为了被他毒杀的君辗玉,还是活过来的花凝昔?
桌上盛好了五色的米饭,微微的香气在室内漫延,淡淡的huáng光照于他的脸庞,让他的脸笼上了一层薄而透明的柔光,如果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单看皮相,却是极好的吧?
“今日本王来得迟了,没有陪你在院子里走走,可有什么新鲜事?”
他的手才放到汤匙之上,身边的侍婢就上前yù要帮手,他却止住了,挥手叫她退下,亲手舀了碗汤入我的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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