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把你们的命留下来。”大汉骤喝,“上!”
几十人挥刀攻上来,冰月和荆南以及几名侍卫拼死抵抗,乱成一团,qiáng盗们人太多了,荆南和冰月身手再好,双拳难敌四腿,应付得十分艰难。突然见一把明晃晃的大刀朝他们中间砍来,云不悔机灵地拉着玉妩后退,程慕白拉着玉致退到一边,灵溪和灵心吓得躲到一旁,程慕白到,“到岩石后面去。”
诸女慌忙躲到岩石后面,玉致探出头来,大吃一惊,厉声喊着哥哥,云不悔心头一急,定睛一看,两名大汉挥刀一左一右砍向程慕白,玉致急得眼泪都落了。
就在这一刻,程慕白侧身,一手扣住左边的大汉手腕,一推一扭间已夺了他的大刀,一脚踢想右边的大汉,电光火石间,解决了两名大汉。
玉致先是惊慌,再是瞪圆了眼睛,疾声喊,“哥哥好厉害,哥哥好厉害……”
云不悔也是惊讶不已,程慕白这身子,孱弱至极,药不离口,风一大便咳个不停,可他竟然能习武?凡是习武之人,身体素质皆不会太差,他这样的破身板,如何能够习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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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刺眼,照she在冰冷的刀锋上,映she出白耀的光芒,锋利得直bī人的咽喉,刀锋划过冷风,发出尖锐的声音,几名壮汉朝程慕白攻过来,刀光闪烁,白光闪过岩石,如危险bī近云不悔面前,一颗心忐忑不安,紧绷至极。
程慕白身影翩若惊鸿,手无寸铁,可四名大汉无法靠近他身,转眼间他已夺下一把大刀,反手砍伤一名壮汉,再横劈而过,划伤另外一名壮汉胸膛,鲜血如注,那人到底不起。
程慕白正打算解决身边两人,骤然听到玉致的尖叫声,几名女子藏身于岩石之后,程慕白一夫当关,本很安全,可谁知道这岩石后面是一条小径,有两名壮汉挥刀砍来,吓得玉致大喊。大刀砍在岩石上,火花四she。云不悔拉着玉妩躲避,被另外一名大汉抓个正着,危险之际,云不悔推开玉妩,那名大汉抓着云不悔挡在面前,大刀已架在云不悔脖子上。
他似是徘徊在悬崖边上的野shòu,双眸布满孤注一掷的危险,“不准动,不然我杀了她。”
荆南和冰月领着王府的侍卫也解决十名左右壮汉,仍然有十几名壮汉把他们团团围住,冰月激动地想要冲上去保护云不悔,刚走几步便被程慕白拽住手臂。
“嫂子……”玉致着急喊了声,灵溪和灵心拉着玉致和玉妩往后退,退到程慕白身边,程慕白丢了手中大刀,负手而立,沉静地看着那把威胁着云不悔生命的利刃。
那壮汉看起来十分凶悍,眼神已有几分慌乱,又夹着几分得意,见程慕白等人住了手,他自然猜得出云不悔的重要xing,另外一名大汉在一旁说道,“你们全部把武器放下。”
程慕白沉默,那挟持云不悔的大汉把刀一横,锋利的刀刃划破云不悔的脖子,点滴鲜血染了刀锋,冰月慌忙丢了刀,大喊道,“不要伤害我家小姐,不要伤害我家小姐,你要什么,我们都给你。”
在程慕白示意下,荆南等人也丢了宝剑,为首的大汉见有人质在手,十分嚣张得意,指着程慕白哈哈大笑,“世子爷,乖乖受死吧。”
程慕白笑意微冷,抿唇说,“你们不是要女人和钱财么?怎么就要人命了?”
为首的大汉一愣,蛮横说道,“刚刚不想要人命,如今你伤了我几位弟兄,自然要你填命。你想救她吗?如果想救她,你自刎刀下,我就立刻放人,绝不伤害世子妃一根毫发。”
“不要!”玉致大喊,程慕白抬手,示意玉致安静,他看向云不悔,淡淡一笑,口气淡漠,“你怎知道我愿意为她付出生命,女人如衣服,没了这件,还有另外一件,身为男人,又何必在乎女人的生死。”
玉致惊讶地瞪大眼睛,冰月恼怒地看向云不悔,那名挟持云不悔的大汉笑了,嘴唇凑近云不悔的脸颊,神色猥琐,他笑说,“世子妃,看来世子并不在乎你的生死,你白嫁给他了。”
云不悔轻轻地别过脸,男子笑得更猥琐,嘴唇在她脸颊游离,闭着眼睛说,“真香啊,瞧这肌肤细嫩的,世子不会怜香惜玉,真是可惜啊。”
她厌恶地别开脸,那男子手腕一动,脖颈又被划出淡淡的伤痕,云不悔冷静地看向程慕白,为首的大汉走过来,一手勾着云不悔的脸蛋说,“的确,这么花容月貌的女人没了真可惜,你到了阎王面前要告状也要告世子爷,是他见死不救,不是我们心狠。”
冰月着急至极,看向程慕白,“世子,快想办法救小姐啊,小姐……”
云不悔闭着眼睛,忍受着男子的碰触,仿佛是冰冷的小蛇在也她身上游离,那种感觉令她作呕,很是恶心。程慕白目光微微带了一层杀意,却笑得优雅,“我出三倍的价钱,买你手中的消息,是谁指使你们的。”
壮汉首领一怔,厉声喊,“废话少说,你立刻自刎,否则我就杀了你的女人。”
他说着,把一把刀踢过去,云不悔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程慕白,他冷冷一笑,“你们未免也高估了她的分量,想要我的命,你们还不够资格。”
“是吗?”那大汉yīn寒一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正要命令挟持云不悔的大汉动手,程慕白冷笑,“云不悔一死,你们全部给她陪葬,算起来,也不算亏,huáng泉路上也热闹,你们以为能走出这座山吗?”
他极少有这么冷厉的神色,唬住了壮汉首领,他说的是事实,程慕白武功深不可测,一人敌十也不吃力,云不悔一死,他们的确也没了活路。
那大汉冷笑,“你真的宁愿看见她死在你面前?”
“哪怕是死,她也会死在我之前,绝不会在我之后,你觉得呢?”程慕白微微一笑,那是一种胸有成竹的笑意,冰月大怒,暗骂程慕白心狠,竟然不顾云不悔生死,她伺机而动,恨不得代替云不悔受这一刀。
玉致和玉妩也是着急,不知所措,那名大汉使了一个眼色,身后挟持云不悔的大汉手腕一动,就要割破云不悔的咽喉,就在他分神这一刻,程慕白突然踢起脚下一块石子,石子如电激she向大汉的手腕,他痛呼一声,大刀落地,云不悔赶紧抱着头蹲下来。
离他最近的大汉见状暗道不好,挥刀砍向云不悔,程慕白人已到他面前,一脚踢开他的刀,拉起云不悔一转身,以身子护着云不悔,躲开首领壮汉挥过来的刀锋,手臂的衣衫被划破,却没伤到手臂。
云不悔喊了声小心,程慕白回身旋转一腿,踢中壮汉的胸膛,他连人带刀被踢出几米之远,这一连窜的动作一气呵成,十分jīng彩,却快速,他扶着云不悔站稳,有些心疼地看着她脖颈上的血痕,云不悔一抹,手指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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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不疼?”程慕白柔声问,握住她的手,她正要回答,倏然瞥见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向他们中间砍过来,云不悔骤然推开程慕白,两人分开,壮汉的大刀落了空,云不悔不小心踩到一块石头,一时没站稳,脚一扭便摔倒在地上,脚腕处传来一阵剧痛,云不悔闷哼,便听觉的一声惨叫,她抬头,看见程慕白打伤那名男子,臂膀被他自己的刀反砍,摔倒在地上痛嚎不止……
冰月也不和侍卫们缠斗,跑到云不悔身边,就护着云不悔,程慕白见云不悔有冰月护着,便去帮荆南,只见他身影如电,出手狠辣,几乎一招击败一人,瞬间便占了上风。
冰月心疼地看着云不悔的伤口,“小姐,你怎么没有……”
“冰月,世子爷的身手在你之上。”云不悔打断冰月的话,她知道冰月想说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那么做,她的身子不适合习武,可袖中银针却是她最拿手的暗器,这种近身挟持,她要脱身并不困难。如今她只疑惑,程慕白为何文武双全……
“是,可世子也太狠心,竟然不顾你的生死。”冰月不忿,云不悔睨了她一眼,摇了摇头,笑意淡淡的,冰月想扶着她起身,云不悔刚站起来又跌坐下去,她崴伤了脚。玉致、玉妩和灵溪、灵心也过来,都想扶她,云不悔摇摇头,坐着也好。
程慕白和荆南已制服了qiáng盗们,有近十名受伤的qiáng盗们见大势已去,他们死的死,受伤的受伤,便不再恋战,捡起武器落荒而逃,荆南想追,可府中女眷居多,又怕程慕白一人无法应对,程慕白说,“走便走,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让他们逍遥几天。”
qiáng盗们刚一走,官兵便上山来,原来是轿夫们下山,慌忙报了官,知府一听是世子世子妃遇上qiáng盗,慌忙亲自带人来营救,他一到便跪地给程慕白请罪,在他的地盘出了事,他自然是脱不开gān系。告罪是小的,若是程慕白责罚,摘了他的乌纱帽,他都不敢说什么。
程慕白让他起身,几人躺在地上的qiáng盗,三人重伤,两人死亡,其他人都跑了,程慕白jiāo代知府,“这事给我好好彻查,找出是谁在幕后指使,还有,剩下的人在哪儿,我也要知道,尽快破案。”
“是,是,是,世子请放心,一个月内,一定给您满意的答复。”知府恭恭敬敬地说,程慕白嗯了声,玉致喊他,“哥哥,嫂子受伤了,你快过来看看。”
玉致和玉妩围云不悔身边,他一过来,两人便让开,程慕白蹲下来,云不悔道,“脚崴着了。”
冰月撕了内裙一块布止住脖子上的伤,可着脚上的伤真的疼,钻心地疼,定是脱臼了,她只感觉到一阵阵灼痛,程慕白想要脱下鞋袜检查,云不悔红着脸握住他的手,不让他脱她的鞋袜,他抬眸看她一眼,云不悔脸色煞白煞白的,额上全是冷汗,程慕白道,“别害怕,让我看看。”
他目光温柔,诚挚,暖暖地洋溢着一种怜爱,云不悔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些,女子的脚只能给丈夫看,旁边是荆南和侍卫,知府和官兵尚在不远处,她哪能让程慕白脱了她的鞋袜。
程慕白也是着急,忘了这一事,这会想起,让荆南和侍卫们退离一些,就玉致等几名少女留着伺候,知府大人和官兵们怕qiáng盗们去而复返,自是不敢离开。
他脱了她的绣鞋,解开袜绳,脱下她的袜子,露出白玉般的脚,常年不见阳光,小脚的肌肤比脸上的肌肤更要白皙,她没有裹脚,是天生莲足,仿佛莲藕般粉嫩,脚趾圆润,颇有一种小巧却珠圆玉润的感觉,极是漂亮。他小心翼翼托在掌心,那细腻的肌肤令人意乱qíng迷。他有轻微的恋足癖,这小巧的玉足令他爱不释手,若非受了伤,他真不舍得移开目光,云不悔被他看得面红耳赤,忍不住咳了声,程慕白抬眸,微微一笑,她脸更见红润,他细细查看,脚腕处红肿起来,怕是真的脱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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