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白一直跟随在她身后,不仅皱了一下眉头,这个黑影确实够神秘的,找他们看货,确实是不符合常理,但是,西门金莲何以知道,他根本不准备卖?
“何以见得,我就没准备卖?”黑影问道。
“你做的了主嘛?”西门金莲嘿了一声,“回去告诉你的主人,如果真想要卖,再说吧!”
黑影这次却没有说话,西门金莲已经招呼展白,向着赌石街上走去。展白满是狐疑,等着离开远了,这才问道:“金莲,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主人是谁?或者我应该问,他是谁?”
“这年头很流行死人复活的戏码吗?”西门金莲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怒气,难怪那个黑影,她一直看着面熟,果然
“这”展白一愣,不知道说什么好。
“回去,睡觉!”西门金莲摇头道,“真是晦气!”
“金莲,那个人到底是谁?”展折犹自不死心的问道。
但西门金莲宛如充耳不闻,径自走出赌石街,找了一辆车,打车直奔酒店,展白见她绷着一张脸,也不便多问什么。直到回到了酒店,西门金莲靠在沙发上,这才一脸的愤然,骂道:“小白,你说——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展白摸不着头脑,只能够笑着,老半天才道:“我不明白!”
西门金莲靠在沙发上,良久才叹气道:我早就该想到了,蛇叔都没有死,他怎么会死?我真是太傻了。”
说着,她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这个脑袋啊,到底还有什么没有想起来?那时候,她太小了,而且还被人动过手脚更多内容,。
蛇叔?展白皱眉,那个诡异莫名的人?
“金莲,要不,我去查查那个人的主人?”展白试探xing的问道,看着她愁眉不展的模样,他也很是难过。
“查?”西门金莲突然笑了出来,“你准备怎么查?
“看看他主人是谁,目的何在!”展白笑道,“省得你这么郁闷。”
“我知道他主人是谁,不用查!”西门金莲轻轻的晃动着手指,随即苦笑道,“而且你去查,一旦得罪他那个主人,如果他找我要人,我也很无奈!”说到最后一句,她摊了一下手。
“为什么?”展白不解的问道,“你可说过,我是你的人!”
"他的主人,是我父亲!"西门金莲抿嘴讽刺的笑。
“你说什么?”展白大惊,急问道。
“我小时候见过他一次,他是回家报丧的!”西门金莲苦笑道,"是他回来,告诉我奶奶,我的父亲已经死了"
“就这样?”展白愣然。
西门金莲点点头,就这样,她记得很清楚,那个人——那时候还很年轻,看着只有十八九岁,口口声声的称呼她的父亲为主人,称呼她做“小姐”,然后,这人在山村住了一段日子,就bào病身亡了,西门金莲尘封的记忆里,这个人早就被自动的抹去,可如今,她居然再次的碰到了他更多内容,
一个全身都透着一股子邪气的男人!
他既然活着,那么是否也代表着,她的父亲,也活着?
蛇叔是不会骗她的,他说在缅甸见过她的父亲,想来是不会假的。时隔多年,金莲感觉,她的那个父亲就算亲眼再见,他们之间,还有着普通父女那种血溶于水的感qíng吗?
还有,蛇叔见到的那个人,真是她父亲吗?如果是,他为什么不认识蛇叔了?
“那现在怎么办?”展白问道。
“他还会来找我们的!”西门金莲道,“现在,我们什么也不用做!”
“守株待兔?”展白笑道,话刚说出口,不禁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这个成语可是一点也不恰当啊,把西门金莲家的老爹比喻成兔子了,将来如果见到这位“家长”—自己可要注意点。
看着展白缩着脑袋,一副说错了话的模样,西门金莲笑了笑,低声叹道:“后来的事qíng,我真不清楚,但我记忆中,老爹从来都是很慈祥的,从来没打过我…………”
“你是他的宝贝女儿,我可不同!”展白苦笑道,“哪里有做父亲的,不疼爱自己女儿的?幸好刚才我没造次,否则,得罪了她的老人家,将来我还有好日子过?”
烦,事实上——天知道罢了!”
展白也知道她的烦躁,当即住口不说,却也想起那个神秘莫测的蛇叔,西门金莲的父亲,不会也跟蛇叔一样,是个怪人吧?要真是这样,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而在揭阳,蛇叔如今正靠在一张大大的沙发上,一只老大的墨镜,遮去脸上丑陋的蛇鳞,当然,他现在的模样,绝对不是西门金莲见到的那份颓丧yù死——而原来借口要回东海的徐逸然,就坐在他的对面。
“师叔,您老喝茶!”徐逸然陪着笑道.
蛇叔没有动,半天才道:“你的茶还是算了,我还想再活几年!”
“师叔,瞧您老说的!”徐逸然尴尬的笑道。
“我要是不拦着你,你是否想要跟着我那侄女去缅甸?”蛇叔没有在那个问题上,和他纠缠下去,话锋一转,问道。
“师叔,您别老误会我好不好?”徐逸然一脸的无辜,“人家这不是想要追她嘛?师叔,你也不想看着您的侄女成为老处女,没人追吧?”
“住口!”蛇叔陡然喝道:“我侄女家境殷实,人品模样,都是一流,何愁嫁不出去?我看是你无赖,死皮赖脸缠着她。”
“师叔明鉴!”徐逸然一肚子的委屈,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他可从来都没有缠过西门金莲什么,缠着她的,明明是那个展慕容,老不要脸的登堂入室,“那个展慕容才是无赖,天天缠着您老的侄女。”
“是吗?”蛇叔想了想,那个年轻人他也见过,看着还成,尤其是他对西门金莲言听计从,身手也不错,跟在西门金莲身边,有百利而无一害,“你们年轻人的事qíng,我不想多管,我要见你师父。”
“师叔,我师父都死了十多年了。”徐逸然一脸的委屈,明明知道他师父已经死了,还问什么啊?改不会老糊涂了吧?
“我前年还见过你师父,我活见鬼了?”蛇叔不紧不慢的问道。
“呃……”徐逸然大囧,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真有十多年没见过师父了……”
第四卷第二百四十八章jī油huáng
蛇叔端过茶来,轻轻地啜了一口,徐逸然嘿嘿笑道:“您老不怕我的茶有问题了?”
“在什么地方能够找到你师父?”蛇叔抬起头来,问道。
“我也不知道!”徐逸然摊手苦笑道,“师叔,我……有事相求您!”
“金莲?”蛇叔笑了一下,问道,“你小子也有今天?”
“师叔,我很认真!”徐逸然一本正经的道。
蛇叔想了想,这才道:“你们小辈人的事qíng,我懒得理会,只要金莲喜欢,什么都好说,但是,我看着她未必对你有心,你最好别用那些旁门左道找她麻烦,否则——我们这一派,可还没有死光呢!”
“谁都知道,你们那一派最护短。”徐逸然低声叨咕了一句/开,心'读,吧'发/。
“提到护短,只怕谁也没有你那个老不死的师父护短了!”蛇叔嘿的笑了一声,他可不够护短的,这些年来,天天奔波在外,哪里有个时间护短,原本以为这次是没得救了,但不料居然出现转机,“帮我联系你师父!”
“师叔,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真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的下落!”徐逸然正色道。
“没死?”蛇叔嘿嘿怪笑道。
“您老都没死呢!”徐逸然一肚子的委屈,好好的,原本这个时候,他跟在西门金莲身边,多好啊!偏偏被他拦住,指示着他做这做那的不算,他还得打点起十二分的心思来提防着这个老怪物。
“你师父的那些花花心思,我知道!”蛇叔叹道,“你转告他一句话!”
“什么话?”徐逸然忙问道。
“我们这一派还没有死光灭绝呢!”蛇叔说着,站起身来,把大大的墨镜戴在脸上,向着门口走去。
“师叔,我送你!”徐逸然忙道。
“不用了,我还没准备走!”蛇叔走到门口,转身冲着徐逸然笑道。
徐逸然闻言,气的低声叨咕道:“您老准备折腾到什么时候啊?”
蛇叔怪笑了一声,没有再理会他——
一宿无话,第二天一早,西门金莲拉开酒店里面那种厚重的窗帘,看着外面阳光铺满大地,放眼看过去,异域风qíng,尽展眼底。
“金莲——”门口,传来展白的敲门声/开,心'读,吧'发/。
西门金莲取出手机看了看,早上九点多了,不早了……经过昨晚那么一闹,她躺在chuáng上,翻腾到半夜两三点钟,才朦胧睡去,结果就睡过了头。
“门没锁!”西门金莲答道,锁也一样,又关不住他,何必锁?
展白自然知道门没有锁,敲门不过是基于礼貌而已,而且,冒然闯进去,天知道会不会惹恼了她?
“金莲,我买了早饭!”展白推开门,走了进去,“今天还去赌石街吗?”
“去,自然去!”西门金莲笑道。
“你今天似乎心qíng不错啊!”展白眼见她神色之间,甚是欢愉,试探xing的问道,“你不烦躁了?”
“没什么好烦躁的!‘西门金莲道,”昨晚我相通了,“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反正,也就是这事,我在烦躁,某些事qíng总是躲不掉了,我奶奶说的没错,除非是一辈子不摸石头,否则,某些事qíng我就注定了躲避不了,既然如此,还如正面面对,你说对吧?”
“既然如此,吃了早饭我们去赌石街!‘展白笑道,”对了,云佳把一万欧元送来了,她倒是比她家那位姑奶奶厉害,愿赌服输,没有赖账!“
提到云佳,西门金莲只是叹气,但这是人家的事qíng,她自然也不能多说什么,和展白一起吃过早饭,打车再次前往赌石街。不料在赌石街入口的一家店铺,却看到贾元化和几个朋友都在,正围着一块足足有着半吨左右的翡翠毛料讨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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