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养儿记事_骨生迷【完结+番外】(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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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小时候来往很多?”

  谢旖道:“两家父辈要好,我们的走动也就多了些。我十岁之前,几乎是隔三差五地就能见到薛二哥……”然后说着说着她仿佛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多话了,又解释道:“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后来我们大了些,来往自然就少了。”

  “谢姑娘如今看起来亭亭玉立,如此文静,想不到还有那样顽皮的时候。”郑绣笑着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两人本就陌生,又是成长环境完全不同的人,若说有什么共通点,大概就是都认识薛直了。不围绕薛直,两人也没什么话好说。

  谢旖便打开了话匣子,讲了从前许多薛直幼时的事给她听。

  郑绣也很给面子,时不时点评两句,两人笑语连连。

  她们二人看着是笑的开怀,茗慧在旁边听着可觉得瘆得慌。

  太太这明显是不高兴了啊,脸上带着笑,可笑意却未达眼底。若是不了解她的人可能还看不出什么,像她这样日日跟她相处的,自然就发现了不对劲。太太肯定是要生气了!

  谢旖在浩夜堂待到午饭前便回去了。

  郑绣亲自送的她,两人已经比谢旖刚来时亲近很多。

  不过谢旖走后,郑绣的脸上就没了笑影儿。

  茗慧等人都知道了她心qíng不好,越发放轻了手脚,恨不能一点儿声音都不发出。

  郑绣自己坐了会儿,才跟白术道:“去让人摆午饭吧,一会儿阿劭该回来了。”

  白术应了一声,立刻便去准备了。

  中午薛劭回来,就觉得浩夜堂的氛围有些不同寻常。哪里不同呢,他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觉得怪怪的。

  郑绣和他一起用了午饭,还问了问他这天上课的qíng况。

  午饭后,薛劭回碧纱橱小睡了一会儿,歇完午觉便回了前院。

  郑绣一个人怪无聊的,薛劭走了以后,屋里更是静悄悄的,她闲下来脑子里便开始瞎想,最后索xing让茗慧拿了针线笸箩,跟着三个丫鬟一起做起针线活儿来。

  茗慧和粉葛、白术的针线活儿都不差,粉葛格外好些,绣活不必府里的绣娘差。

  郑绣心不在焉地跟着做了会儿针线,花没绣出来一朵,嫩如chūn葱的手指上倒是被扎了好几个窟窿。

  三个丫鬟就不敢让她再做活了,劝着她歇下了。

  薛直说好下午晌回来的,可一直到天黑后才满身酒气的回来了。

  郑绣本就有气,看他这醉醺醺的模样就更是来气,脸也黑了下来。

  茗慧一看不好,忙帮着劝道:“二爷喝多了,现在看着还能走,可大概是任事不知的。太太有话也等明天再同二爷说。”生怕郑绣趁着薛直醉酒闹起来。

  郑绣点了点头,让小厮扶着薛直去了净房洗漱更衣,又让白术准备了一些醒酒茶。

  薛直是真的喝上了头,说话都说不清了,见了郑绣只会嘿嘿傻笑。

  小厮扶着他从净房出来,到chuáng边坐下,郑绣拿了醒酒茶喂给他喝了。

  他咂摸着嘴,说:“好酒,好酒。”然后往后一仰,‘咚’一声倒在了chuáng铺上。

  郑绣蹙着眉对小厮道:“二爷身上还带着伤,怎么让他喝这样多的酒?”

  小厮也是无辜,只道:“小的已经劝过二爷了,只是跟二爷jiāo好的那几位确实劝酒劝的有些凶,刚开始二爷也不太qíng愿,后来喝多了些,小的就更是劝不住了……”

  薛直那脾气,确实一般人的话也听不进去。郑绣便让小厮下去了。

  她给薛直脱了鞋,把腿抬回chuáng上,又给他检查过伤口,盖好了被子。

  一通忙完,薛直已经打起了鼾。

  郑绣又气又无奈,恨不得扑上去趁他醉酒给他两个大耳刮子。

  当然也就那么想想,她黑着脸去洗漱了一番,也跟着上了chuáng。

  半夜里,郑绣睡得好好的,就感觉耳边窸窸窣窣的,身上还有什么在动来动去……

  她掀开眼皮一看,薛直居然埋头在自己的胸口……

  “阿直,你做什么?”郑绣惊呼一声,伸手就去推薛直。

  薛直的身子却仿佛大山一般,丝毫没有被推动。

  他听到她醒了,又带着酒气探向她的唇。

  郑绣避无可避,被他亲了个正着。

  唇齿间尽是酒味,薛直还伸了舌头,刚舔到她的嘴唇,她就偏过了头去。

  “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薛直也不知道是真罪该是假醉,往后仰了仰头,可怜兮兮地低着鼻音道:“阿绣,我难受。”

  郑绣又试着推了推他,“你先起来。”

  薛直不肯动,只是又低下头在她耳边chuī着热气呢喃:“好阿绣,我真难受,你可怜可怜我……”他的声音沙哑又低沉,嘴里的热气更是像要把她点燃。

  ☆、第九十九章

  郑绣面红耳赤,语不连贯地道:“帮、帮你什么。”

  薛直在她身上蹭着,傻子才不知道他想怎么样,她不过是装傻,想要蒙混过关。

  薛直却不跟她兜圈子,直接把被子掀了一半,拉着她的手往自己下丨身探去……

  隔着衣服,就能感受到的坚硬。

  郑绣一碰到,就把手缩了回来。

  薛直又开始歪缠,在她脖颈间拱着,哑着嗓子哀求道:“好阿绣,我真的难受。”然后双手就开始不老实了,隔着衣服在她身上胡乱游走,还想起解她的衣带。

  郑绣怕牵动他胸口的伤口,不敢太剧烈地挣扎,只能去抓他的手。

  薛直掌心滚烫,将她的双手捧到嘴边虔诚地亲吻,还伸出舌头细细地舔舐着她的手背。

  郑绣心软了一下,就没再拒绝。

  薛直却还不满足,整个人下半身都贴紧了她,时不时还挺两下腰。

  郑绣就感觉到自己大腿外侧被他那硬邦邦的东西顶着……

  “你、你要是难受,就自己解决下。”郑绣艰难地开口道。

  薛直又去舔她的耳垂,一边呢喃道:“不要自己,要你。”

  郑绣的耳畔被他舔的一片濡湿,呼吸也变得跟他一样急促起来。不过她的理智尚且存,并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jiāo在薛直饮醉酒的时候。

  薛直是真的起了火了,加上又喝醉了酒,更是说不通。

  两人又歪缠了一会儿,郑绣的衣襟就被他解开了,脖子也被他又吮又舔的……

  她实在没办法,只好说:“那我帮你解决行吗?”

  “真的?”薛直从她颈间惊喜地抬起头。然后又是一阵窸窸窣窣,他把腰带解了,裤子退到膝间。

  还好chuáng上放下了厚重的帷幔,光线yīn暗,看不太清,郑绣才不觉得那么尴尬,伸了手过去……

  好大,好烫。

  郑绣越发害羞,垂下眼睛不去看他。

  她的手滑腻柔软,刚摸了两下,薛直就发出了舒服的叹息声。然后就不满意她只是摸了,大手罩住她的手,包裹着坚挺带着她动了起来。

  郑绣索xing闭上了眼,手随着他的大手而规律地上下动了起来……

  薛直享受地把头低回了她的脖颈间,室内静悄悄的,只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郑绣只觉得手腕都酸痛了。薛直终于急急地喊了几声她的名字,“阿绣,阿绣……”然后就带过她的手,覆在那上头。

  他一声闷哼,一泻千里。

  郑绣满手湿滑,臊的不行。又要防止那东西顺着手掌滑到被子和衣服上,只能把手举了起来。

  薛直却不管那么多,又在她耳边亲了几下,眨眼间居然就睡着了。

  郑绣推了推他,他往旁边让了让,却是一点儿声音也没有了。

  郑绣忍不住啐了他一口,“弄完就睡!”然后用另只手掀开帷幔,坐起身来。

  外头点着灯,看的分明。

  她瞧了一眼手上的东西,就没眼看了。拿了帕子擦了手,只觉得还是一股奇怪的味道——有点腥气,又有点像84消毒液。

  她把帕子团了团,扔到了角落里。

  手上的东西也gān了,掌心的皮肤变得gān绷起来。

  这个样子让她睡觉,那是不可能的。

  没办法,她只好走出了内室,喊了守在外间的茗慧打盆水到净房去。

  两人在chuáng上帷幔里头闹得并不过分,外间的茗慧什么也没听到,也没多想,很快就去小厨房的灶上打了热水来。

  水端了来,郑绣就让茗慧出去了,然后用胰子仔仔细细地洗了两便手,顺便还把帕子给搓洗了。确定手上和帕子上都没味道了,她把帕子就晾在了净房里,端着水盆出去了。

  茗慧看她亲自出来倒水,忙道:“外头凉的很,太太让我来吧。”

  郑绣已经走到了门外,把水直接倒在了外头地上,才把盆给了茗慧。

  “太太快回去吧,别着凉了。”茗慧只急着把她往屋里赶,依旧没有多想。

  郑绣回到内室,薛直已经抱着被子睡得又打起了鼾。

  郑绣想了想白天听到的谢旖的话,想到他方才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拿过自己的枕头,睡到了chuáng的另一头。

  这一夜郑绣都没怎么睡着,时不时气起来就踹薛直两脚。

  薛直浑然不觉,一夜好睡。

  翌日清晨,郑绣先起了身,洗漱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脖颈间有好几个明显的紫色印记。还好发现的早,几个丫鬟还没留意到,她就选了件团花的立领褙子给换上了。

  她前一天答应老太太要过去小佛堂,加上也不知道这天早上怎么面对薛直,gān脆也不用朝食了,早早就躲了过去。

  薛直是被薛劭喊醒的。

  这几天每天早上他都带着薛劭和薛勉打拳,薛劭起来后找了一圈没看到他娘,就去chuáng上喊他爹了。

  薛直还在云里雾里做梦,下一秒就被自家的熊孩子猛然一身喊黑喊醒了。

  “爹,你还让我不要睡懒觉,今天怎么自己赖chuáng不起来啊?”薛劭喊醒了他,坐在chuáng沿上不满地嘟囔道。

  薛直揉着发痛的太阳xué,道:“爹昨天喝酒了,有些头疼。”

  薛劭乖乖地‘哦’了一声,又问他:“那我娘呢?”

  “你娘她……”说着话,薛直也回忆起前一天晚上发生的荒唐事儿,他不由老脸一红,不太自然地道:“对啊,你娘她人呢?”

  郑绣带了茗慧出去,屋里服侍的就是粉葛和白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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