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他眼睛一会儿亮闪闪,一会儿晶莹莹,跳跃变换着不知多少的恐惧和狂热,却始终有种受伤小shòu般的无辜和无助。
这个人的魂魄,会不纯净?
“我陪你去。”我柔声说道,擦净了那少年的眼泪。
仂去玄水宫并不困难。
蒙仪虽已离开,显然还保有着原来的特殊地位,玄水宫守卫见了他,很恭敬地将他让了进去,即便是跟在他身边的我,也只是多看了两眼,并不阻拦。
但甫一踏入玄水宫,我便能嗅出气氛的诡异来。
勉qiáng维持的镇定背后,每个人都有难以掩抑的惊惶与悲凉,看人的眼神,如惊弓之鸟般无措着。
蒙仪带着我,直冲大殿,很是无礼地推开紧闭的殿门,然后在冷凄凄的哭泣声中僵硬了身躯。
大殿正中,赫然放了一具尸体,从头到脚,用一幅绣了一轮银丝圆月的长长帛布覆了,小蚊等紫罂粟的贴身侍女,正在哭泣着点燃尸体周围的无数盏白烛。
烛火掩映,明亮却惨白,悲戚的气氛,如涟漪般圈圈扩大,和烛光一般布满了大殿的每一个角落。
“怎么回事!”蒙仪全然失去了一贯的温厚平和,冲上前去,猛地揭开了那块帛布。
然后,他似被抽去了筋骨,蓦地软倒在地,伏在那人身上,紧握住那人手,哑着嗓子喊:“圣女!”
竟连哭都哭不出来。
圣女紫罂粟,那个表面很恶毒地待我,却暗中想法帮着我和柳沁的那个紫罂粟,竟真的死了。
她的面色很苍白,却很恬静,甚至嘴角还微微上扬着,隐见安然的笑意。
生时那么骄狂任xing的人物,死后居然是这样安谧温柔的表qíng,仿佛胸部那个破开的血dòng,并不在她的身上。
我跟小蚊多少有些熟悉,转头急问:“谁害死了圣女?”
小蚊摇头,哭道:“是教主亲自将圣女送回宫来的,还让暂时别向外宣布呢!我从没见过……从没见过教主那样气恨的表qíng,而且身上好多的血迹……”
眼见小蚊哭得气哽声噎,一旁别的侍女cha嘴道:“这个,这个破天术,分明只有教中之人才会,可圣女有圣月圭护体,怎么……怎么就……就被人暗算了呢?”
白教内讧?
我几乎第一时间闪过这个念头。
柳沁和白教教主泠尘显然是站在一条线上,那么他近期的失踪,是否也与此有关?
正在一阵寒意直冒时,蒙仪的嘶嚎蓦然吼出,那种伤shòu般的惨叫和纵声大哭,让人不由不心下惨然。
我跪到一边,扶起他,用力揽住他,恻然道:“蒙仪……蒙仪,别这样,别这么哭,伤身……”
我终究是个笨蛋,连安慰人都找不出几句话来,眼见他越哭越凶,只是茫然地将他搂得紧紧的,拍着他的肩背,尽力安抚着他,由着他的眼泪,渐渐将我单薄的衣襟沾湿,浸透。
不久,紧闭的殿门,又被人推开。
“教主令人将圣月圭送来,命好好保管。”两名衣着普通的白教弟子跪到圣女跟前呈上一只溅了血的包裹。
小蚊接过,打开看时,是一枚明光辉耀的玉圭,刻了一轮圆月,和一些类似文字的花纹,想来就是玄月圭了。那灿烂的光芒,将烛光都压得为之一暗。
大约这是紫罂粟生前最珍爱的宝物,小蚊抱住玄月圭,再次哭得泣泗jiāo涌。
那白教弟子劝慰道:“小蚊姑娘节哀,教主必定不会放过凶手,抢回圣月圭后,这会子还在继续搜寻叛贼下落呢!”
“到底是谁……杀了圣女?谁能胜得过圣女,还能夺走圣月圭?”小蚊抽泣着,雾气迷蒙的眼中火光闪烁,显然恨毒之极。
那白教弟子支唔道:“哦……这个……这个教主没说呢……属下还要回去复命,先行告退。”
那二人说着,又向紫罂粟磕了头,方才慢慢退着离去。
另一个一直不曾开口说话的白教弟子,跪着的位置就在我跟前偏右两三步。我正搂着伤心痛哭的蒙仪,也顾不得细瞧这两人样子。
谁知,那人退去时经过我身畔,忽然极快地伸出手来,竟在我腰间使劲拧了一下,痛得我差点叫出来。
猛回头时,那人也正看着我。
平平淡淡的面孔,是那种一滚入人流再也找不到的平淡,一双眸子却潋滟着冰晶般的光华。
这眼神……
眼见那人出了门,我再顾不得,猛地丢开蒙仪,说道:“我去去就来!”
直冲出门,追向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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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自讨苦吃的设计
明月高悬,素霜将杜鹃花染了层纯银的辉泽,又似蒙了层细纱,顿时将那流锦样的花儿敷出一种特别的温柔缠绵来。
而那两人的身影,在一带粉墙后一闪,便不见了。
我顾不得多想,提起轻功来,急往前追时,他们已飘出宫外,隐入一带松林中。
明知一入密林,能追到人的机会少之又少,我还是窜了进去,没头苍蝇般在林里撞了一会儿,忽然背后有人一掌劈来,又狠又快,不由大惊,忙侧身避过,拔剑对敌。
坊那人蒙着面,在松林之中,更是看不清面容眼神,只觉他的功力高出我极多,虽是赤手空拳,速度和力道,均远在我之上。
只是,腾挪闪避之时,哪里来的阵阵柳叶清新气息?
这里明明是松林,半棵柳树也没有!
仂而他虽然用的招式是我全然不熟的,可挥舞之间,依然有着我熟悉的劲气存在。
还有,那身形,如此相似……
我心魂俱驰,顿时放慢了速度,几乎在顷刻间被他一脚踢掉了宝剑,一掌打在后背,然后迅速拎起,用一根绳索将我双手紧紧缚了,面朝松树扣了起来。
那绳索是金色的,再不知什么质料的,应该也是宝物吧,竟让我无法挣断。
“喂……你……你……”
我有些无奈的挣扎之际,已觉衣带一松,接着下体一凉,竟被他将底裤除了下来。
我不由苦笑:“你……你不会在这里吧……啊……”
没有任何亲呢,更没有温柔的抚摸作为足够的前戏,那样猝不及防地便被他分开双腿,生猛恶毒的cha入。
不待他动作,我已痛得满头冷汗,浑身战栗,忙开口求饶:“沁,饶了我吧!想……想弄死我么?”
身后那人反似怔住了,顿住自己的动作。
良久,终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你认出我来了?”
我咬牙道:“你化成灰我都认得!”
“你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居然敢勾三搭四,见个和我像的男子就将我抛在脑后!和他上chuáng,很舒服么?”
柳沁比我还咬牙切齿,缓缓将身体抽离,又猛地挺进,迫得我不由发出一声惨叫,差点掉下泪来。
那个,他的反应,似乎在意料之中……
只是,我已习惯了他的温柔,一时无法接受这种qiángbào一样的欢爱了。
知道那些风言风语必定一字不漏地传到他耳中了,我努力地想要解释清楚,却被他按下腰去,被迫承受他剧烈的冲动。撕裂的痛楚,从某一处四散传导开,让我全身痛得颤抖,除了不成语的呻吟和痛叫,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了。
好容易觉得有些松散,感觉到属于正常欢爱的快感时,我的腿都在打颤了,温热的液体,顺了修长的腿慢慢挂了下来,殷红的一串。
该死的柳沁,真想把我折腾死啊?
不过,也许我还真是自找的……
明知他从来就是个醋坛醋缸……
好容易等他结束时,我也算勉qiáng攀到了愉悦的顶峰,浊白的体液,喷洒到了松树漆黑的树gān上,而自己的身体已支持不住,坠挂在树脚下。
“你这个小混蛋!”柳沁依旧似不解气,恨怒地在咒骂着,但终于将捆着我的绳索解了,由着我软软倒下,就势扑在他的臂腕间。
长长吐一口气,我伸手摘下他的蒙面布,露出的依旧是一张平凡不过的面孔。
试探着往他耳后摸时,终于摸到了一点异样,揉搓几下,终于捏到一点有弹xing的物质,小心揭下,果然,人皮面具后,是柳沁怒气不消的漂亮面孔。
叹口气,我将他抱得更紧些:“总算……见到你了。”
柳沁眸中冰晶略略一融,却依旧板着脸:“哼,你故意找了个人夜夜欢好,还那般放涎地招摇过市,不就是想将我激出来么?”
我轻笑:“你知道啊?那怎么还是出来了?”
柳沁狠掐我一把,正在男人最敏感的部位,痛得我尖叫起来。
“如果我不出来,你会不会再找一大堆的男子,在大街上演上一出艳qíng戏?”
他恶狠狠地问,又用手去捣被他弄伤、到现在还在流血的地方。
他再不出来,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刺激他到哪种地步……
只是,给他折腾起来实在不好玩,痛在我身上,他又不痛……
这个该死的,疯狂的男人……
所以,我流着冷汗,匆忙地解释:“沁……沁,只是……只是想引你出来而已,我没敢……没敢和蒙仪动真格的啊!”
柳沁立时不再折磨我,冰晶般的眸子若惊若喜,说道:“那个蒙仪……那个蒙仪受了你诱哄,在和你演戏?”
我疼痛大减,立刻有些得意起来:“你当真了么?”
柳沁脸上忽青忽白,欣喜中透出股子难言的羞恨来。
“臭小子……你……你居然敢戏耍起我来!”
他说着,翻过我的身来,“啪啪啪”三记不轻不重的巴掌拍在我臀部,又把我痛得叫起来。
那老小子恼羞成怒地盯着我:“下次敢再耍我,看我把你屁股打烂!”
我几乎哭丧着脸了:“沁,柳沁,我不是三岁小孩!”
柳沁狠狠在我胸前咬了一口:“你做的事,却常是三岁小孩做的!雪柳宫jiāo给你打理,我还真不放心!”======================
哆哆哆,好冷的天!亲们这几天出门前,千万记得多穿件衣服哦!皎似乎又要感冒了,呜呜呜……
208、我们本不该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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