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凤错3:南诏风月_寂月皎皎【完结】(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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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过与夏太尉的和解,又亲自出使了一次吐蕃,西南边境算是保持住了安定;而让他惊讶的是,中原虽然气势汹汹几度摆出兴师问罪的姿态来,但他出面后,几乎不费chuī灰之力就解决了。

  看来,中原边境的蠢动,只是庆王楚宸在找机会让他立功而已。估计以楚宸的聪明,早觉出了他所面临的问题,调兵遣将,不过为了配合他立威夺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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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8、爬我头上来了么?

  外患既定,柳沁在南诏朝廷的地位自然平地千尺,立为众兄弟所嫉,尤其是世子,在觉出柳沁的存在已动摇他的地位后,明刀暗枪,三年来从不曾断过,若换个稍稍弱势的,只怕已死个十次八次了……

  “影儿,这就是朝廷!天朝如此,弹丸之地的南诏也是如此。”柳沁向我说着,已禁不住流露出厌倦烦恼之色。

  他本该是个天不拘地不管的一方豪雄,哪里想当什么南诏世子?

  即便他当年名义上受晏逸天的节制,可事实上,天知道是晏逸天在节制他,还是他在节制晏逸天……

  坊我抚弄着柳沁柔滑的青丝,很是担心那头如丝如缎的乌发,会给那些所谓的国事,bī出如雪的白光来。

  何况,他不仅在担心国事,还要担心我。

  担心我,却不能见我。

  仂我当日在玄天宫疗伤时,柳沁分明也在另一处地方休养着,因怕我见他受伤会难过,又怕我见他后再不肯离去,所以一直避而不见。

  ——我若是呆在南诏,看到他所做的事,自然很快会明白我中的降并没有解,连仅剩的三年时间也过不舒心了。

  但他心里,只怕也想我想得发疯了吧?

  三年不见,对我而言是一种痛苦,对他而言岂不更是痛苦?

  那种思念,甚至是担忧,会汇聚成多大的心理压力,又是怎样地日日夜夜磨挫着他的心!

  而此时,柳沁见我不断抚着他的头发,又似在担忧另一件事了:“影,我是不是有白头发了?”

  “柳沁!”我拥着他,微笑:“你老了,丑了,走不动了,我还是会喜欢你。所以,如果累了,不要qiáng撑着,甚至不敢让自己变老。”

  柳沁身体僵了一僵,立刻心虚地大笑:“谁害怕变老了?我就是再老,你还是我的男妻,赖都赖不掉!”

  我一意要他欢喜,也就打趣他:“呵,也不知昨晚,谁当着妻子的角色呢!”

  柳沁果然立时笑得慡朗:“臭小子,让你一回,就爬我头上来了么?”

  回身就将我抱住,薄软而轮廓美好的唇,一遍遍地与我厮磨,直到……

  我意乱qíng迷,无力地彻底沉沦……

  嗯,无奈地躺到了他的身下……

  回到柳沁身边,我似乎在一夕之间又回复了当年初入雪柳宫的懒散日子。

  虽然跟我来的雪柳宫部属有一半柳沁不认识的,我还是即刻写了信过去,让他们接受柳沁调配。有他在,自然一切都会做得比我好上十倍,我根本不必再cao那个心。

  柳沁自然没法子日夜在府中陪我,知道我毒伤在身,更不忍将我拉在身边去应酬那些南诏的达官贵人,遂让我安心呆在他的府第之中疗养,并嘱了若他不在身侧时,尽量不要外出,以免为人所趁。

  我本就是个懒人,但要在柳沁身畔便觉心满意足,无故根本不会出府半步,柳沁在家时,我只和他伴着说笑谈心,若他外出时,我练练剑,看看书,喝几盅美酒,品几口好茶。

  难得柳沁这个当年从不喝茶的,居然也给培养出日日品茶的好习惯来,家中的好茶和当日的雪柳宫一般,足有数十种之多,而且多是南疆僻地所产的野生茶叶,寻常绝对吃不到的极品好茶。我闲来没事,将那些茶挨个儿品着,倒也逍遥自在。

  我从不问柳沁每日出去在做些什么,只在他回来后亲手为他泡一盏茶;而他并不介意我泡的是火溪涌青,还是苍山白毫,喝上一两口,唇边的笑意,便逐渐扩散开来,比chūn花还要明媚几分。

  然后,若是有所进展,他会告诉我,又让世子吃了什么暗亏,又是哪个大臣提请裁撤世子一党势力,看他神qíng,便知他这位世子哥哥的好日子不远了。

  我叹息道:“沁,那是你哥哥。”

  柳沁叹息得更无奈:“这个哥哥害了我不知多少个兄弟了。如果可能,我并不想伤他,只想夺了他的世子之位,好弄来那个鼎来救你。”

  “救我之后呢?”我探究地望他。

  “你说呢?”他探究地望我。

  我啜了口茶,淡淡道:“随便。你愿意呆哪,我跟着呆哪。”

  柳沁轻笑:“你不喜欢这里,这鬼地方漂亮是漂亮,可毒虫巫蛊已经把你胆给吓破了,是不是?”

  我瞪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柳沁微笑着,又来抱我,咬着我的耳朵说道:“笨蛋,你不喜欢这里,我更不喜欢这里。想当世子的大有人在,救了你,我们哪里去不得?”

  我早看出来了。

  至少,泠尘的志向,绝对不限于当一个看人眼色的白教教主。

  他一心帮着柳沁,不仅因为柳沁是他一母同胞的兄弟,更因为柳沁的无心政事。

  努力不去想可能的失败,我满足地反手抱住柳沁柔韧的腰,抚摸那流畅的曲线。

  柳沁轻轻呻吟一声,已拥了我向chuáng边走去。

  三年的相思,只盼着能在今后的时日,加倍地补偿回来。

  可惜,除了第一日,充当妻子角色的,始终是我。

  柳沁后来再也不肯让我了……

  嗯,不让就不让吧,不知为什么,我每次都会将他弄伤……

  转眼又过了半个月,这日我正在喝茶,明明阳光正好,天却在一瞬间暗沉下来,连手中的茶也变成了墨黑的颜色。

  没等我明白过来,我已再次置身于漆黑的囊中,东奔西突地疯狂乱撞着,就是不得其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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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9、又见yīn谋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重见阳光时,已是满身冷汗,快连宝剑都握不住了。

  我品茶的水榭之中,已是一团láng藉,桌椅陈设早已碎得不成形状,连一面墙壁都被我发狂时推倒了大半。

  yīn阳双糙降又发作了。

  这是我与柳沁团聚后第三次发作了。

  坊其他两次,都是在夜间。

  柳沁十分警醒,但见我有一丝异动,立刻点了我xué道,抱了我在怀中,一遍遍地呼唤我,直到我清醒过来,方才放了心,用那种隐了淡淡忧伤和不安的如水眸子静静瞧我,神qíng间的心疼,叫我比自己身处囊中时更为难受。

  所以,我再也没说过,在我发狂的时候,真实的我,到底有多么惊恐凄瑟。

  仂毕竟,不过夜间那么一两个时辰不舒服而已,我没必要为了那不舒服的一两个时辰,去坏了我们平常那么大把大把快乐相处的平和心境。

  而现在,居然变成了白天也会发作!

  记得三年前,我将自己封入山dòng之后,才开始在白天也发作,而且一发作就是整半天的时间。

  这是不是证明,yīn阳双糙降再度发作,来势会比原来凶猛许多?

  而我和柳沁相依相守的日子,是不是快要结束了?

  我拳中捏了大把大把的冷汗,木然地在那堆垃圾场中站了好久,才走出了水榭。

  有十余名下人,正远远在水榭前向内凝望,却不敢靠近,显然是见到了我发狂的样子,给吓到了。

  疲惫地招招手,让他们进去收拾打扫,自己一径去卧房,重新泡了茶来喝。

  喝着茶盏的手,居然是颤抖的;而再好喝的茶,也已寡淡得毫无味道。

  凝了半天神,才觉好些,却听外面有人来报,说柳沁派人接我前去南诏王宫。

  去王宫?

  我有些纳闷,忙将来人召入时,果然是素常随着柳沁的小厮,满面笑容向我禀道:“苏公子,六殿下让您即刻随小的入宫。”

  我盯着那小厮,问道:“有说什么事么?”

  小厮笑道:“六殿下没明说,只是让小的传话,说是陛下答应了殿下一件事,是好事呢!”

  南诏王答应柳沁的好事……

  现在唯一能打动柳沁,又与我有关的,必定是护国鼎了。

  难道柳沁要接我入王宫为我解降?

  他已劝服了南诏王?

  昨天似乎没提起过此事……

  正迟疑间,只听小厮催道:“苏公子,请吧!陛下这会子正和六殿下下棋下得开心呢,呆会儿走了,若是再等他心qíng好再去叩见,可就不容易了!”

  无论如何,也不能错失这样的机会吧?

  我定一定神,点头道:“好,我去洗把脸,换件衣裳。”

  让人端了盆冷水来,将脸整个泡入,浸了好一会儿,终于镇静下来,缓缓接过侍女递来的巾帕,擦gān脸和手,换了件深黑色镶银绣云纹的袍子,然后将一个香囊佩在腰间,才随了那小厮走了出去。

  马车很华丽舒适,一路大道,走起来也平稳,没多久,便已看到王宫金色的琉璃瓦在阳光下光芒灿灿地闪耀。

  待到得宫门,又换了一座普通的肩舆,一路穿过长长的永巷,走至一处仪门,方才停下,两名小内侍迎上来,请我入内。

  随他们入了一处明朗厅堂,却是空无一人。

  正要询问时,一名内侍媚笑着禀道:“苏公子,您先坐片刻,这回子,已经有人禀告六殿下去了,估计呆会儿他就过来引您去见皇上了。”

  他笑着,将我引到左侧的一张红木雕花靠椅旁,说道:“公子,您请坐。”

  我微笑,点头,然后走过去,迅雷不及掩耳地抓住他的脉门,猛地推坐在红木靠椅上。

  只听“啊”地一声惨叫,红木靠椅的两侧,蓦地分别窜出两道铁箍,将那内侍的身体紧紧箍住,同时靠背之上,猛地刺出两根软刃,恰从那内侍的琵琶骨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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