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乱:飞凤翔鸾_寂月皎皎【完结】(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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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来人啊!”云飞飞大叫着,只盼此时有人出现,那司马澄能有所顾忌,不敢乱来,谁知叫了半晌,连个应声的人都没有。或许,这类qíng况他们早已司空见惯,一见司马澄出现,便自动回避了。

  “你还乱叫么?”司马澄警告的轻笑,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云飞飞惨叫连连,痛的差点背过气去,而这次司马澄并不像那日在山dòng里那般急于用迅速的占有来向叶翔证明自己的胜利,只用猫捉老鼠的戏谑慢慢折腾她。

  “不要,不要!”云飞飞想起红姑的话,不成声的叫到:“我,我身子不gān净……我葵水来了,不能那个……”

  “葵水来了也没关系,省的太gān涩了不舒服啊!”司马澄笑着,已扯开云飞飞上衣。

  云飞飞终于恐惧的发现,司马澄的变态并不是传说,而是事实。他俯下身子咬下云飞飞洁白高耸的胸。不是那种温柔的啃咬,而是真正的咬!每口下去,便是深深的齿痕,在弹上来时,已经青紫的老高,甚至已有血迹慢慢渗出。

  云飞飞尖声惨叫,豆大的汗珠不断的从额间滑下。

  这时她忽然好恨叶翔傻子。 她年纪小,不懂人事,难道叶翔也不懂吗?既然喜欢她,早在紫竹林就该和她说了啊!最好用男女之间最直接的方式要了她,多慡利!省的gāngān净净的身子让眼前这畜生玷污了去,还以这种可怕的方式!

  而司马澄望着越来越多的青紫伤痕,似是满足的叹着气:“如果叶翔知道了,心里一定会很痛吧?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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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 恶yù(二)

  云飞飞恐惧疼痛的已经说不出话来,眼看着司马澄抽开自己衣带,一双魔手狠狠向下侵袭,沉重炽热的陌生气息扑在肌肤上,如被刀锋火辣辣划过,真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可惜她现在连自尽都没有了力气,只觉得自己随时都快昏死过去。男女之事,不是应该互怜互爱吗?为什么也能如此可怕?

  “皇后娘娘驾到!”有人被甩了耳光的清脆“吧嗒”声,接着是很慌乱的太监声音扬起,声线颤抖着,中气明显不足。

  司马澄眼中跳动的戏谑和残忍,忽然似被冰水淋过,一时凝结,旋而变成另一种jiāo织了惊喜和***(看不见)的火焰,燃烧在墨兰的眼底。

  他终于放开了云飞飞,慢慢转过身,望向匆匆赶来的女子。

  几名守护的内侍在宫外张望了一下,迅速有缩了回去,不敢多看一眼。

  来的人,自然是李清容,似乎也是行的仓促,半偏云髻,尚未及簪花,连衣衫也只是家常天蓝色旧衣,光从衣着,朴素得再看不出来着居然是北周最尊贵的李皇后;但她 眉宇沉凝,天然的典雅气质,纠结了高贵和寂寞,遗世独立,仿佛这世间的纷扰污浊,都不能侵蚀到她分毫。

  可惜,她始终处于世间最纷扰污浊之地,命中注定不能远离,无法摆脱。于是,悲悯的剪水双瞳,再也甩不去隐约的沉痛和忧愁。

  或许,空谷幽兰被移植于闹市之中,本身就是一种悲哀,虽有栽花人赏花人的jīng心呵护,终究是逃不过那命定的凄楚无奈。

  “清容姐姐!”云飞飞匆忙掩着自己的衣物,踉踉跄跄奔了过去,泪水已夺眶而出。

  李清容扶住,略向后一带,已将她送入身后侍女怀中。

  那侍女高高嚾骨,眉眼粗犷,扶住云飞飞的手更是厚茧丛生,不类女子,显然亦是会武的高手了。而红姑却没有见到。

  “清容,你出凝华宫,倒是少见。”司马澄慵懒的嘲笑着,扬起的嘴角,有抹得意和骄狂。

  李清容清冷苦笑:“皇上,你又何必,一定要将与叶翔有关的人一一bī上绝路?”

  司马澄笑道:“清容你错了。是叶翔不肯死心,他总是想动我的女人。比如你,比如云婉嫔。”

  他瞥一眼在那侍女怀中瑟缩的云飞飞,道:“不然你问婉嫔,是我征她为贵人在前,很是叶翔想要她在前?”

  云飞飞恨恨回头道:“你根本是疯子,疯子!”

  “无趣啊无趣。”司马澄也不扣上半敞的衣袍,徐徐坐于云飞飞睡的软榻上,摇着这扇道:“为什么和叶翔相处久了的女子,都会变得很无趣?朕记得初见云婉嫔时,她可是个极有趣的人。”

  李清容苦涩道:“皇上,不是她们变得无趣,而是皇上永远在做一些无趣的事。”

  司马澄面色骤变,冷声道:“你在指责我不会做皇帝吗?”

  李清容泛出清冷笑意,有些悲伤怜悯地望着司马澄:“你本来可以做个好皇帝。你本来可以胜过白大哥和叶三弟。可惜现在,你无论怎么做,都是等而下之,绝对不如他们!”

  司马澄已是一脸的恼羞成怒,原来的雍容优雅已把持不住,尖声道:“可惜,败的永远是他们。”

  “可在我心中,败的却是你,司马澄。”李清容一改她素常的温文从容,抬高声音,针锋相对。、如水的瞳孔,渐渐凝结成冰,光芒清寒,似鄙薄,似不屑,直穿人心。

  司马澄缓缓站起,冷冷看着李清容,忽然扬起手,“啪”地一个耳光已甩在她白皙的脸庞上,顿时腾起五道鲜红的指印。

  云飞飞大惊,大叫一声,正要跳过去阻止时,只见司马澄忽然猛的一拽,已将与他冷然对视的李清容拉的一个踉跄,头已撞在一旁老槐上,顿时破了皮,学流如注。

  而司马澄对李清容的伤显然视若无睹,一把楸过她的头发,扔在软榻之上,人已俯下身去,亲吻噬咬着她的面颊,连同颊上不断流下的血液,一并吞人腹中,倒似吃着什么绝佳美食一般。

  云飞飞浑身汗毛直立,再分辨不出眼前这人是人是禽shòu。但冲上去时,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拉住,回头一看,却是那手足粗大的侍女。

  她食指竖于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拉了云飞飞便往外行。

  云飞飞那肯舍了李清容而去,正在挣扎惊叫时,那侍女手上一加劲,已将她夹在怀中,连嘴都一并掩了,半拽半抱向外跑去。

  云飞飞扭头再看李清容时,已被司马澄锁紧双手,扯开衣衫,狠狠的咬着那丰满的胸部,串串血迹,迅速从那萦霜销雪的肌肤滑过,形成如蜘蛛网般道道的纵横血痕。李清容并没有像云飞飞那么惨叫,只是咬紧了唇,忍受那疯狂的啃咬揉捏,眸中不见有泪,反而异常的gān涸,如不见底的枯井,只有深入到井的深处再深处,才能看到其中跳跃着的屈rǔ。

  她本该是个受尽天下男子怜惜的绝代佳人。

  可现在,她所承受的不尽屈rǔ,不尽悲恨,有谁来怜?有谁来惜?

  云飞飞慢慢滚下泪来,心痛如绞。

  这一次,却不是为她自己流泪,为她自己心痛。

  只因她已知晓,天下最委屈,最痛楚的人,绝不是她云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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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 恶yù(三)

  那侍女似乎身份颇高,她一路带了云飞飞出了莲珠宫,那些宫女内侍分明见到,却不敢阻拦,反将头压的低低的,只若未见。

  奔了一长段路,待到一处僻静永巷,那侍女终于放开云飞飞。

  云飞飞一得自由,便冲那侍女吼道:“你有没有看到那畜生在对清容姐姐做什么?”

  侍女答道:“我又不瞎,自然看得到。”

  云飞飞叫道:“你看到了,也不阻止吗?”

  侍女很认真地将云飞飞上下打量了几眼,才道:“云姑娘,这里是北周皇宫,你知道吗?”

  云飞飞道:“我自然知道。”

  那侍女便不说话,只是有些讥诮地望着她。

  云飞飞料她便在嘲笑自己自不量力,身出皇宫之中竟敢想着去管皇帝的闲事,顿时红了脸,道:“他便是皇帝,也不能这般欺负人!”

  那侍女道:“他方才也欺负了你,你能如何?”

  云飞飞呆了呆。

  那侍女却沉默了片刻,感慨道:“连公子都不能拿他如何,何况你我?”

  云飞飞若有所悟:“你也是叶子派来保护清容姐姐的?”

  那侍女摇了摇头,道:“我叫阿蝉。我家公子姓白。”

  姓白的公子云飞飞只知道一个,就是就走叶翔却不曾与她见过的白天曜。

  云飞飞点头道:“我便知道,叶子的部属,没有那么冷血的。”

  阿蝉皱了皱眉,道:“你们是叶三公子的朋友,自然都帮他说话了。却不知我家公子雄才伟略,若不是叶三公子当年一时热血沸腾,上了司马澄的恶当,说不准今日的北周天下,已经易为白姓了。可见得为人还是冷血些好。”

  那等连讥带损,云飞飞噎得差点说不出话来,只呐呐道:“我听说,白公子心中最爱清容姐姐,清容姐姐也只记挂这白公子一个,却不知白公子知道清容姐姐这等遭遇,会不会心疼?”

  “心疼有如何?”阿蝉不屑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更不可溺于女色。何况司马澄如此待她已有三年之久,只怕早已心疼习惯,便无所谓了。”

  “三年!”云飞飞失声道。

  储儿曾经说过,司马澄每个月都会在皇后宫中留宿两三次,难道这三年来,司马澄每次都会这般恶狠狠地对待李清容?

  那么,又怎能怪李清容一直这么病着?那一身无法向外人启齿的伤痛,每个月闹上两三次,让她怎么见人?

  “这个混蛋,他……他究竟为什么这样做?”云飞飞想破脑袋想不通,这人怎么就能疯成这样?

  “因为他嫉妒。”阿蝉很简洁的回答。

  “他嫉妒什么?”

  他已贵为皇帝,至尊的皇帝,还有什么是值得他嫉妒的?

  “嫉妒我家公子的才华机智,嫉妒也三公子的风采品貌。纵然他现在已是皇帝,终究改变不了他出身微贱,母妃不过是个浣洗女的事实。未登基前,人家都赞他温文尔雅,礼贤下士,可几个皇子里,就数他最不得宠,连老皇帝身边的太监都不把他放在眼里,更别说别人了。他不夹着尾巴做人行吗?当年为结jiāo我家公子和叶三公子,更是不知做出多少丑态来,这才引起两位公子的注意,渐渐引为知己。却不知都上了这伪君子的恶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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