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情结/青丝缭绕_十世【完结+番外】(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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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堂傲低低一笑,在他耳畔道:“我也会让你舒服的。”

  饶是二人老夫老妻这麽多年,言非离还是禁不住有些脸红,窘迫不言,只是扯了扯他。

  北堂傲再不客气,滚入被中,撩开他的衣物,向下摸去。

  言非离的肚子已比北堂傲离开时大了许多,摸上去圆滚滚的,还带著温热与厚柔,肚皮下的活物也在里面喘息地动著。

  北堂傲忽然有些兴奋。他从未曾在言非离这种时候与他亲热过。当年他生离儿时自不必说,月儿辰儿的时候,也自他五个月後便没再碰过他。此时抱著七个多月身孕的他,却还是第一次。

  北堂傲忍不住隔著内衫,在他的肚皮上用力吻了两下。

  言非离被他弄得有几分惊异和羞窘,道:“你做什麽呢……”

  北堂傲笑道:“我真想念你和这个小家夥。”说著又在他的肚皮上亲了亲。

  他下巴上新长的胡须,隔著衣物扎得言非离痒痒的,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心底升起,qíngyù竟也不知不觉被撩拨了起来。北堂傲感觉到他的qíng动,不由更是兴奋。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这分别一个多月的夫夫二人,此刻竟都感到一股难以抑制的yù望和冲动,彼此都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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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是最好的催qíng药。

  此时内室里漆黑一团,北堂傲慢慢摸索著言非离的身体,让他侧过身,缓缓进入那已熟悉至极的甬道。

  当炙热与紧致的ròu壁被充满时,二人都是深深一叹。

  “非离……”

  北堂傲说不出的满足与兴奋。这一个多月来在遥京忙得焦头烂额。这次回去,朝堂上和天门里的事务一下都蜂拥而至。朝廷的qíng况比他想象的要复杂严峻得多,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儿子北堂曜日确实不负他所望,竟能在这种qíng况下周旋这麽久。

  他本打算最多一个月就能回来了,却被那些锁事一拖再多。他心里担心非离一人在谷里,离儿也是一般心思,所以遥京的事qíng一安排完,他便再也不耐烦和那些上上下下的人打点,连夜赶了回来。

  看见睡梦中的言非离,北堂傲忽然发现自己对他的yù望竟然还是那麽深。本只想上chuáng抱抱他,温暖一下自己寒夜中的冰凉,谁知却忍不住欢爱起来。唉……

  其实言非离已经年过四旬,在一般人眼中,不过是一个普通之极的中年男子。岁月早已在他身上留下抹不去的痕迹,俊朗温润的面容也染上了淡淡清霜。可北堂傲却觉得自己对他的感qíng日久凝坚,好似永远没有尽头一般。

  “唔……轻、轻点……”

  北堂傲这才发觉自己走神中不觉用了大力,言非离有些吃不住了,连忙缓下动作,抬高他的大腿,温柔而有力的抽cha。

  言非离已经出了一身的汗。他本来便风寒未好,身体发虚,身子又重,此时难免招架不住了。qíngyù高涨的同时,感觉一阵阵的发软,不由有些後悔自己对他的纵容。可是随即而来的快感,又让他再次紧紧抓住身下的chuáng褥,不能抑制地呻吟出来。

  “非离、非离……”北堂傲念著他的名字,虽然明知他现在无法回应,却还是喜欢这样低低唤著。

  ròu体厮磨的声音,在这样静寂温宁的深夜尤其明显。二人粗重急促的呼吸更是晕染出浓郁暧昧的qíngyù气氛。

  北堂傲最後一次有力的深入,在身体尚能控制的时候迅速撤了出来,喘著粗气倒在言非离身上。

  言非离也同时达到高cháo,低哑地喊了一声,发泄了出来。

  北堂傲平静了一会儿,翻出一块丝帕,简单地帮二人收拾了一下,便抱著言非离躺进被窝,感觉他的气息将自己浓浓包围,这才踏下心来一般,很快睡去。

  晨边最早一抹曦光出现的时候,北堂傲便醒了过来。见言非离面向里侧,还在沈睡,便出去练会儿功,然後去了浴房,烧好洗澡水,准备待会儿帮他沐浴。回到卧室,正好看见言非离吃力地翻身,连忙走过去帮他,却看见他的面色,眉宇一蹙。

  “非离,怎麽脸色这麽差?”

  言非离迷迷糊糊地道:“没什麽,就是感了风寒。”

  “什麽?!”

  北堂傲大吃一惊,这才发现他的脸色憔悴,果然大病初愈的模样。暗恼自己昨夜未曾察觉,有心再问问他,但见他那幅疲惫的模样,只好将心中的担忧压了下去,让他继续睡。

  日头上来的时候,刘妈来了,猛然看见北堂傲,不仅又惊又喜,连忙将这一个多月的事qíng说了。

  北堂傲这才知道言非离已病了好几天,这两日刚好没多久,不由暗悔自己昨夜孟làng,却又怨非离昨夜没有告诉他。

  中午言非离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北堂傲沈著脸,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盯著他。

  “遥京的事还顺利吗?”在阳光下看见他,言非离才确信他真的回来了,昨夜并非自己一场chūn梦,含笑问道。

  北堂傲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怎麽了?”言非离莫名其妙。

  北堂傲端过刘妈煎好的补药,给他递过来。言非离接过,看看他的脸色,确信他已经知道了,把药喝了,道:“已经好多了。不过偶感风寒而已。”

  北堂傲仍觉恼意难平。眼前这个人,怎麽过了这麽多年还是这样?他现在什麽身子,生了病竟也不通知他,只自己一个人熬著。若不是他赶回来的早,只怕这会儿还不知道呢。

  可是现下说什麽都晚了,北堂傲一个人生闷气,恼恨自己回来的太晚。

  反观言非离,昨夜‘运动’了一番,出了一身大汗,虽然身上仍酸痛不堪,感觉却不似先前那般昏昏沈沈。中午用了午膳,下午在北堂傲的帮助下,清清慡慡地洗了个澡,人也jīng神了许多。

  不过这场风寒虽然不大,却拖了甚久,著实耗费了言非离不少体力和jīng力。自病好之後,整个人总显疲惫之态,身上越发重了,肚子日大,人也越发吃力。

  北堂傲回来後立刻去了趟禁谷,想找柳冥来帮言非离看看。谁知药庐里空无一人,柳冥只留了张条子和几包药材,说有事出谷去了,待言师兄将产之日自回。

  北堂傲已知道这个主儿是说变就变,实不能太依赖他。好在山下镇子上还有几个灵隐谷出来的白羽,虽医术没有柳冥那般高明,但给摩耶男子接生也足可以依赖。

  北堂傲忧心忡忡地回了宅子,暗悔当初不应该听言非离的话,此时若把秋叶原找来,心底会多几分踏实。

  一晃两个多月过去,言非离已近临产之日,柳冥却还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北堂傲派人去寻秋叶原的踪迹,也是消息杳然,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言非离看著北堂傲整日忧心的样子,安慰道:“你别那麽担心,我也是过来人了,不会有事的。”

  话虽这麽说,但他到底上了岁数,怎能不让人担心。

  北堂傲叹了口气,在他身边坐下,看著他的肚子道:“我到有些後悔了。当初实不应让你……”

  “谦之。”言非离打断他,蹙眉道:“子女债都是上辈子带来的,不要说这种话。”

  北堂傲摸著他的肚子,默默不语。

  言非离忽然轻道:“有时我时常会想起当年战场上失去的那个孩子……”

  北堂傲怎会不知他的心思,轻笑道:“是呀。说不定是他不甘心,又回来投你的胎了。”

  言非离微微一笑,正要说话,忽然腹中一痛,打断了他的思路。

  11

  北堂傲忙问:“怎麽?不舒服吗?”

  “有点痛……”

  “是不是孩子又闹你了?”北堂傲揉上言非离的肚子,只觉那一瞬竟坚硬如铁,不由微微一惊。

  他清楚地记得言非离生月儿辰儿时的恐怖qíng景,那时……似乎也是这般。

  北堂傲的脸色变了。言非离也微微皱眉,低声道:“扶我回屋。”

  北堂傲小心地把他搀起来。

  言非离一手撑著腰,一手被北堂傲稳稳托著,慢慢往屋里走。他此时已经九个多月的身子,足月的肚子十分彭隆,初chūn的寒衣遮也遮不住。北堂傲看著他沈甸甸的肚子,仍是为他能为自己孕育子嗣而感到不可思议。

  “你先歇著,我去镇上叫大夫来。”

  “等等。”言非离叫住他,吃力地抚著肚子,皱眉道:“让刘妈去叫吧。你、你留这……”

  “可是……”北堂傲知道让刘妈照顾即将临产的他,言非离会觉得尴尬不好意思,可是他却心急赶紧去找大夫。

  “不著急……还有时间呢。让刘妈去吧,你在这里陪我。”言非离拉住他。

  北堂傲无奈,只好叫来刘妈,让她赶紧去镇子上找大夫,自己留下陪他。

  言非离并非第一次生产,多少有些经验,知道没有那麽快,便躺在chuáng上休息。倒是北堂傲似乎十分紧张,不安地在一旁走来走去,坐也坐不住的样子。

  言非离很少看见他如此失态,不由有些好笑,安慰他道:“你别这个样子,哪里还像堂堂门主,一个王爷。”

  “这跟那些无关。”北堂傲给他把了把脉,觉得内息虽然有些紊乱,但还算无碍。

  言非离见他这样紧张自己,心里暖得很,暗觉为了他老来生子,也是值得的。

  北堂傲不敢làng费他体力,便有一搭无一搭的和他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心里又恼恨柳冥算的日子不准,竟早了几日,也不知他什麽时候回来。

  过了大半个时辰,大夫还没来,言非离渐渐痛得厉害起来。北堂傲帮他翻过身,给他按摩腰背,尽量减轻他的痛楚。

  言非离到底年纪大了,心脏有些不能负荷,喘息急促起来。忽然一阵急痛,抓紧了chuáng褥。

  “啊……”

  北堂傲正在摸他发硬的肚子,听见他的低喊,随即发现chuáng下的被褥迅速湿了。

  “非离,是不是羊水破了?我帮你看看。”

  言非离吃力地抬起身子,让北堂傲帮他检查了一下下身,果然是羊水破了。

  “该死!怎麽这麽快!”北堂傲咒骂一声,扶言非离躺好,道:“我去看看大夫来没来,你忍著点。”

  言非离无力地点点头。

  北堂傲展开轻功,飞快地往山下跑去,刚走一半,便遇到了刘妈和气喘吁吁的大夫。北堂傲带著二人赶回小屋,大夫立刻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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