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天翼紧紧盯着他,冷笑道:「聪明的家伙,竟想反将本座一军?」
柳冥挣脱他的手,避开他的视线,qiáng自镇定道:「我和教主只是各求所需罢了。」
「好个各求所需!」风天翼更加恼怒,冷笑道:「柳冥,你以为天下只有你一个摩耶人吗?不错,本座是答应了给你《静心诀》,可本座没答应什么时候给!」
「你!」柳冥一惊,顿时大怒:「你这个无信小人!」
「哼!本座从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风天翼轻松挡住柳冥的反抗,将他按了下去,「既然我们是各求所需,那本座也不客气了。」
「你休想!放开我!」柳冥愤怒地挣扎。他果然还是太嫩了,竟不知江湖如此险恶。
「放开?等你给本座生个儿子,本座自会放开你!」风天翼狞笑,猛地分开柳冥的双腿,将他牢牢固定在身下。
柳冥心下一凉,一个坚硬的东西已抵在身后的入口处。
「本座今日要尝尝摩耶人的后庭是什么滋味!」
「啊──」
随着风天翼的宣告,柳冥发出一声惨叫,只觉下体好似被生生撕成了两半,没有经过开发和前戏的后xué,怎能一下子容纳那巨大。
风天翼低咒一声:「怎么这么紧?难道你没和别人做过吗。」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分身推挤进来。
柳冥冷汗淋漓,暗自庆幸自己服的媚药已经生效,不然只怕要痛昏过去了,此时虽然下体疼痛难忍,但身体却燥热难当,渴求着更深的接触。
「我、我没和别人做过……」他咬牙切齿地道:「因为以前我都是在上面的那个!」
风天翼微微一怔,随即大笑道:「那本座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在下面的滋味。柳冥啊柳冥,本座还真有点喜欢你这倔脾气了。」
柳冥心底冷笑。风天翼啊风天翼,你自诩聪明,却不知是作茧自缚,因为他根本不是摩耶人,他只是六岁那年在芜城被师兄捡到的一个孤儿罢了。
从风天翼问他是否是摩耶人开始,柳冥就猜测出风天翼留下他的原因。
摩耶男子能够生育。而风天翼喜好男色,后院里养了无数男宠,怎能生出后代来?神冥教世代由风家统领,是风家家传的产业,岂能断在风天翼手中?因而他只能想办法找到传说中的摩耶人,以摩耶男子能够生育的体质帮他繁衍后代。
不过……
柳冥心中冷笑。风天翼不仅不知道自己不是摩耶人,似乎也不清楚摩耶男子是动qíng受孕的。只有为对方倾qíng动心,摩耶男子才能怀上身孕。
他想让自己为他生个儿子,真是笑话!别说他没办法生,就算他是摩耶人,如果没有动qíng也是无法怀孕的。
当日风天翼在万水宫的大堂上出言试探,柳冥gān脆将计就计,做出大吃一惊的样子,让风天翼默认为自己是摩耶人。风天翼果然上当!
柳冥的身体兴奋yù狂地忍受着风天翼的大力贯穿,在痛与快乐的双重夹击下摇摆yù碎,灵魂却彷佛已脱离了ròu体,在看着这一幕冷冷发笑。
风天翼,你以为只有你留了一手,却不知道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柳冥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明,晨曦的阳光透过窗棂,懒洋洋地铺到清冷宽大的大chuáng上。
房间里没有一个人,檀香已经燃尽,余香袅袅,湘妃竹敲打在空dàngdàng的墙柱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柳冥撑起破碎的身体,感觉腰部以下几乎不是自己的了。风天翼不知所踪,把他像破布一般扔在雅丽空旷的寝室里。
柳冥怀疑自己并没有睡过去多久,因为直到天明的前一刻,他好像还在和风天翼「奋战」。
这是一场男人间的「战争」,难以言述。
风天翼的jīng力充沛得吓人,一遍一遍索要不停。他的进攻时快时慢,时烈时柔,不断折磨着柳冥敏感的身体,企图让他丢盔弃甲。但柳冥却不肯服输。他初时在媚药的帮助下忍受着粗bào的蹂躏,qíngyù的刺激掩盖了身体的痛楚。后来药效渐渐过去,他即使已经jīng疲力竭,也不想让风天翼得意。
这场疯狂粗bào的欢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柳冥隐隐记得风天翼好像在自己身体里做了五次,加上之前自己用嘴帮他发泄的那一次,应该有六次。而后来自己在后xué快感的刺激下,加上媚药的作用,也至少she了三次。最后他们不分伯仲,终于偃旗息鼓。
刚刚痊愈的身体禁不起这样剧烈的「辛劳」,尤其腰间那道刚愈合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了。柳冥扶着腰蹙眉。学武之人尤忌纵yù,风天翼如此肆无忌惮,真该庆幸他的男宠都不是学什么采阳补气的邪功,否则肾亏不死他的。
此时一个小厮进来,见柳冥醒了,冷冷地道:「教主吩咐了,待柳公子醒了就给您更衣,送您回后院。」
柳冥瞥了他一眼,道:「知道了,我穿好衣服就走,你下去。」
那个小厮一动不动,仍然面无表qíng地重复一遍:「教主吩咐了,待柳公子醒了就给您更衣,送您回后院。」
柳冥冷笑一声,指甲轻弹,那个小厮还来不及惊异,两眼一翻,直通通的向后倒地。
「不识趣。」柳冥冷哼。
他最讨厌师兄以外的人看见他的身体,风天翼算是例外了,一个小厮还敢张狂。不给点教训,只怕都要以为他是好欺负的了。
柳冥慢慢爬起身,浑身像被巨石碾过,红白混合的液体从后xué汩汩流出,微腥的味道、黏稠的感觉让他不悦。他找到衣物,动作怠缓地穿上,双腿无法自然合拢,后身好像破了个dòng,痛得厉害。
走出碎星阁,等候在外面的如墨看见他一个人出来,微微一怔。又看见他走路的样子,连忙上前要扶,却被柳冥挥开。
他还没有那么脆弱。他不是风天翼的男宠,而是灵隐谷的柳冥!
柳冥挺直腰背,下巴微抬,虽然一步一挪,姿势láng狈,却始终带着一种不容挫折的傲气。
柳冥慢慢走回自己的院子,叫如墨准备好洗澡水,泡进舒适的浴桶。
出浴后,他慢条斯理地给自己用了最好的药,到了明天,这些伤痕就会消失殆尽。不过后庭的伤稍微严重一点,估计至少要三天后才能痊愈。
他并不在意风天翼的qiángbào,只当是被疯狗咬了一口。
只是他痛恨自己的无力,眼睁睁地看着师兄消失在自己面前,茫然四顾,只余láng藉的寝室里他们曾经翻云覆雨的气息。他痛恨自己的无能,任由师兄生死未卜,自己却只能雌伏于他人身下,用身体与尊严换取提高功力的秘笈。他更痛恨自己的无奈,在这陌生而充满敌意的环境里,竟没有更好的方法求得对自己更有利的东西。
如果可以,他也希望自己能像师父说的那样,终生留在那个与世隔绝、单纯宁静的灵隐谷。那才是他今生最好的归宿。
可是不行。纵使明知前路艰辛,危险莫测,他也要努力一搏!因为师兄,在他心底比自己的命还重要。哪怕用尽一辈子的时间,他也要找到师兄,为师兄报仇!
洗完澡上好药,柳冥本想回卧室休息,谁知一进门,却看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这里。
「风公子。」柳冥挑了挑眉。
风蔚打量他一眼,拿出手里的东西道:「我给你带了些活血化淤的药膏,不过看来你好像不需要了。」
「多谢,我上过药了。」柳冥在chuáng边坐下。
「我倒忘了柳公子的医术高明,不过东西既然带来了,就给你留下吧。」风蔚将手里的东西放到桌上。
他没有唤柳冥「十三公子」,而是以姓氏称呼。
柳冥点点头,客气地道:「多谢。你的心意我领了。」
「柳公子不必客气,教主的诸位公子以我为首,这也是我应该做的。」风蔚语气并无炫耀之意,只是淡淡地陈述事实。
柳冥沉默,等他下文。风蔚却坐在那里纹丝不动,端过手边的茶盏慢慢喝着。
柳冥看他来了想必有一段时间了,如墨给他斟的茶已经不热了,他却品饮自如。
柳冥腰酸背痛,尤其后庭伤势严重,虽然上了药,坐在chuáng上仍然如坐针毡,只不过面上不露罢了。
过了半晌,茶饮得差不多了,风蔚抬眼道:「你没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柳冥慢慢道:「我以为,是风公子有话要对我说。」
风蔚放下茶盏,望着窗外清风拂柳的景色,淡淡地道:「碎星阁,早上从未有人从教主的卧室里出来过。」
柳冥不明所以,露出询问之色。
风蔚回过头,嘴角轻勾:「我想你也不知道。碎星阁有间寝室,是教主专门用来宠幸公子的,便在教主的卧室的东侧。教主每次宠幸完,若是高兴,便陪着公子宿在那里。若是一般,便回自己的寝室去。能与教主同宿一夜的公子是极少的。机会,也是极少的。」
柳冥眉心微动。
风蔚道:「今早你醒来的房间,就是教主的寝室。」
「哦。」柳冥轻轻应了一声,彷佛并不在意。
风蔚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jīng巧的方头指环,色泽美丽,雕镂jīng致,只是过于华丽富贵,与他人淡如jú的气质似乎不太搭配。
他漫不经心地转动指环,忽然转换话题:「你这里种的花糙倒是别致,有些我竟也不知道。」
「都是些寻常糙药,风公子不学医,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哦?」风蔚笑道:「有时间,我倒要来请教请教。」
「风公子要是感兴趣,柳冥现在可以带公子去看看。」
风蔚摆摆手:「不用了,你刚得了教主宠幸,想必也乏了,还是早点休息。我改日再来打搅,只盼柳公子别嫌我烦才好。」
柳冥抬眼望着他,慢声道:「柳冥必扫榻以待。」
风蔚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起身踱了出去。
待他走后,柳冥拿起他留下的药瓶,在手心里抛了一抛,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微笑。
这个风蔚,不简单。
深夜里,万籁俱寂,人静风息,除了大院外偶尔巡过的守卫,到处都静悄悄的。
一阵轻风chuī过,花糙树木发出摇曳之声。
柳冥躺在chuáng上,好梦正浓。突然一个消瘦高挑的黑影闪到chuáng前,手里银光晃动,风声疾速划过耳畔。
被子猛然一掀,淡淡粒状薄雾散开,来人急忙后掠两步,伸手去捂口鼻。
「不必担心,只是些小小的软筋散。」柳冥从chuáng上慢慢坐起,并不慌忙,拾起枕边的银簪抛给来人,指指对面的椅子,道:「风公子,请坐。」
来人浑身瘫软,扶着桌沿慢慢坐下,扯下脸上的面罩,低声道:「你的药还真厉害。」
52书库推荐浏览: 十世